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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地惶惶-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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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别说看过他的东西。”
  石榴和于朵朵点点头。
  我消除了她们两个人的疑虑,可是自己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多。他不是说这是桃木剑的组成部分吗,怎么这个东西是金属的而不是桃木的呢?我向各个角落里扫了一遍。那几个人见公孙敕不在这里,也便不总往我这边瞄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公孙敕回来。我焦虑不安。万一贾老板此时出现,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时机,那可怎么办?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但是公孙敕在这里总比不在这里要好。
  这时候,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朝石榴招招手,说道:“你们过来把投影仪接好,音响试一下,客户马上要过来了。”
  石榴跟我说道:“我们要忙了,你先坐着,等忙完了我再过来。”
  “好。你们先忙。”
  看来贾老板就要出场了。我迫不及待看到迟如是跟他一起出来,又希望他们晚一点出来。

  ☆、第三十九章 公孙剑术

  希望贾老板早一点出来是因为想尽早知道迟如是的状况,并且旺财还锁在公孙敕的车里,我想早一点回到车上看看旺财怎么样;希望他晚一点出来是想等公孙敕回来好有对策,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公孙敕终于回来了。
  他吃力地在椅子上坐下,脸色苍白地看了看我,说道:“你那两个朋友呢?我把绣花针还给她。”
  我说:“一根针而已,还不还无所谓。你没事吧?我知道你的伤疤不能沾水,但是当着她们的面不能说出来。”
  他将绣花针放在了桌子上,我看到绣花针的针尖上有血迹,血不是鲜红的,而是微微发黑。我心想,那是邪气改变了血的颜色吧?
  他见我盯着绣花针上的血迹看,慌忙从桌上抽了一些纸,将针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将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不会影响到帮你救回花鬼的。”他安慰我说道,可他的手还在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配上他那蓝色的头发,此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热带雨林里的蜥蜴。他的手也仿佛不是因为疼痛而颤抖,而是因为等待猎物时的紧张。
  他给我的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让我瞬间以为自己身处在危险的野生森林里,处处潜伏着危险。
  分散在四处的人见公孙敕回来,又频频朝我这边看。
  入口那里进来的人渐渐少了,大厅里的人坐得稀稀拉拉。看来主办方预估的来客是实际的一半还不到。
  我和公孙敕又等了一会儿,大厅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所有人都为之一慌,不少人发出了“哦”或者“啊”的一声。接着,正前方的白色墙壁上有了影像,那是投影仪投上去的,然后音响响了起来,播放着轻松欢快的男女对唱的情歌。
  一首情歌播放完,老贾从主席台那边的侧门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黑白无常。老贾神赳赳气昂昂,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他西装革履,跟那天晚上我看到的老贾不一样。胸前戴着一朵红花,一看就知道是新郎官的扮相。
  黑白无常的衣服和帽子都没有换,给我以前看到的没有区别,好像他们从来不洗澡从来不需要换衣服。唯一的区别是他们俩一个批了红纱,一个披了黑纱。但是表情依然僵硬。
  我往后瞧了瞧,没有看见“新娘子”。
  公孙敕把我的头往下一摁,提醒道:“别让贾老板看到你的脸。”
  我只好像服从理发师一样服从他的命令,将头低下,但眼睛还是朝前面瞄。
  老奸巨猾的老贾站到了主席台上,看到下面的宾客并不多,脸色为之一凝,似乎不高兴,但随即又眉头展开,挤出难看的笑容。
  黑白无常分开站在老贾身后,如同左右护法。
  石榴猫着腰将麦克风递给老贾。
  音响的声音随即被调低了许多。
  “欢迎各方朋友来参加我的喜宴!”老贾大手一挥,对着麦克风说道。
  下面响起了并不热烈的掌声。
  “今天来的朋友不多啊。”老贾自己说道。
  下面有几个人发出了笑声。
  “也不怪他们不来,怪我请喜宴请得太多了!红包送了一次又一次,肯定会不高兴啊!这我理解!”老贾又挥了一下手。“不过今天还能来的,以后我就认他做朋友!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义不容辞地伸出援手!”
  老贾一眼瞥到了公孙敕,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哪怕以前有什么过节,老贾我一概既往不咎!相逢一笑泯恩仇!”
  “好!”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带头鼓起掌来。
  这一声仿佛是点燃的鞭炮发出的第一响,带出后面一片喝彩叫好声和掌声。
  老贾双手往下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和喝彩,一副领导才有的派头。
  大家刚刚安静一点,老贾正要继续发言,这时,公孙敕站了起来,朗声道:“贾老板大人有大量,说话可算数?”
  老贾见公孙敕站了起来,点点头,说道:“当然!”
  我不知道公孙敕这个时候站起来说这番话干什么,我以为他至少要等迟如是出来了才会有所动作。
  公孙敕笑了笑,看了看在场的所有来宾,点头道:“那好。贾老板说今天到场的所有朋友都是真朋友,以后遇到什么困难的话,愿意义不容辞地伸出援手。老弟我今天遇到了一点点麻烦,需要贾老板帮帮忙。不知道贾老板的话是过多久失效呢,还是现在就不算数了?”说完,他将目光重新投到老贾的身上。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桌子下的脚被谁蹭了蹭。我以为是公孙敕偷偷暗示我,我偷偷侧头看了看公孙敕,公孙敕并没有任何反应。我以为是周边有谁提醒我,可是看了看周边,似乎也没有什么人会提醒我。
  于是,我将头埋得更低,朝桌子下看去。看到是谁的腿在蹭我的话,我就知道是谁给我暗示了。
  结果我没看到别人的脚,却看到一双明亮发光的眼睛!我打了一个寒战,仔细一看,原来是狗的眼睛。我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屏幕的灯光,然后对着桌子下面照了照。让我吃惊的是,蹭我的竟然是旺财!
  它脖子上的皮项圈还在,但是绳子已经没有了!它欣喜地在我的脚下蹭来蹭去,像撒娇的孩子一样。
  我怕它跑丢,用两只脚将旺财夹住,然后继续关注公孙敕和老贾的对话。
  老贾显然非常尴尬。他在台上来回踱步,然后回答道:“我老贾做生意几十年,靠的就是信誉!说过的话当然算数!老弟,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告诉我,等我今晚庆祝活动弄完,一定出手帮你!”
  公孙敕微笑道:“我朋友托我来这里找一个人。这个人就在这里。不知道贾老板愿不愿意把这个人交还给我朋友?”
  贾老板哈哈大笑,说道:“这还不简单?你说,你要找的人是谁?”
  公孙敕道:“这个人就是今晚要被你蹂躏的那一位。”
  贾老板脸色顿时大变,怒气冲冲道:“看来你就是来砸场子的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来给我祝贺,没想到到是黄鼠狼偷鸡!给我拿下!”他将手一挥,身后的黑白无常立即一跃而起,踏上了前面的桌子,一路沿着桌子踩踏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公孙敕迅速拿起了木盒子,按动开关,将金属雕纹剑柄握在了手里。然后他将脚尖往地上一蹭一勾,地上的黑色绒布袋飞了起来,被他一手握住,然后迅速将剑身插在剑柄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在场的宾客大多不是普通之辈,居然再次鼓掌吆喝起来,要看好戏。只有石榴她们公司的人惊恐不已,却不敢上来阻止。
  公孙敕寸步未动,黑白无常已经赶到公孙敕身边。还没有等黑白无常出招,公孙敕的桃木剑已经如同飞龙一般砍向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躲闪不及,被公孙敕的桃木剑砍到。
  我大为惊讶,没想到公孙敕的剑术如此之好,更没想到黑白无常如此无用。
  石榴她们几人看到两人被砍,吓得大叫。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咦?”
  被砍到的黑白无常两人如腾起的烟雾一般渐渐散去了。而老贾身后的黑白无常仍然分左右站立,似乎没有动过。
  刚才冲过来的黑白无常仿佛只是幻象而已。他们毫发无损。
  公孙敕手里的桃木剑全部暴露出来,黑色绒布袋甩了出去,如同飞在空中的一条长虫,飞了一会儿才落地。
  有人以为这是老贾特意安排的戏法节目,兴奋地拍掌道:“真精彩!这是怎么做到的?幻光灯吗?”他扭头朝他以为会暗藏机关的地方看去。
  老贾笑道:“公孙家的剑法果然快如闪电!不过你去干点什么不好,教徒弟、耍杂艺,都是不错的,为什么非得跟我作对?”
  公孙敕跃起来,站在了桌子上,回道:“没有办法,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贾老板不愿意成全,那我就只能自己来取了!”
  我心想,我也没有给你钱财啊,你倒是对我的旺财垂涎欲滴。
  我怕自己被贾老板看到,便含着腰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桌子旁坐下。
  石榴也猫着腰快速跑到我面前,问道:“你朋友是怎么回事?是事先安排的节目,还是真的要打架啊?”
  我摇头称不知。
  她低头看到了旺财,又问道:“这个活动不允许带狗狗进来的,你怎么带了条狗狗?刚才也没有看见它啊?它是哪里来的?”
  我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暗示动作。
  天真的她忽然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条狗狗待会儿也会参加节目吗?”
  我懒得回答她。我全心关注着老贾走出来的那个侧门,呼唤着迟如是从那里走出来。如果她出来了的话,我就可以趁乱带着她先逃跑。
  这时,老贾拍了拍麦克风,音响发出“噗噗”的声音。然后他对着麦克风说道:“此事只关系我跟这位公孙朋友,其他人不必惊慌。我不会伤到你们的,也不会让他伤到你们。”
  部分人先溜了出去,还有部分人仍然留在这里。这不是正常场合里的人们该有的反应。

  ☆、第四十章 一见生财

  场合一乱,石榴便撇下我和旺财,维持秩序去了。
  我旁边坐了一位中年人,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将脚放到了桌子上翘着,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他一身中山装,脚上的鞋子也是北京老布鞋。脖子上挂了一串玉珠,手上戴着一串白色菩提子,手里还揉着两个漆黑发亮的石球。我不熟悉这些东西,不知道那玉是什么玉,石是什么石。但是我知道,这玉和石都价格不菲,不是我这种上班族轻易买得起的。
  见他如此悠悠得意,我心生好奇,凑上去问道:“都要打起来了,您为什么不避开一下,还要坐在这里观看啊?”
  中年人见我问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笑道:“公孙老板是清理凶宅的高手,杀鬼为生,并不杀人,我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贾老板虽然好色,又是买卖鬼物的一把好手,可我不是女的,也不怕他把我卖了,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两位以前就明争暗斗,互为死敌,但是都是手下人斗来斗去,两位老板从来没有直接短刃相接。如今难得看到他们两位直接相斗,我怎么能放过看这出好戏的机会?”
  他深知两方的底细,又有闲定的气魄,看来不但是他们的同道中人,还有着深厚的根基。我顿时佩服不已。
  他反问我道:“我看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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