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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福晋小ㄚ鬟-第13章

小说: 福晋小ㄚ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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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用……我……」绝色的话还没说完,降月马上把她拉到身后,力道之猛,害她跌了一跤。「你干啥推我呀?!」绝色跌在地上嚷着。
  赫连降月才没空理她,她拔出剑,对着突然出现的一个男人喝道:
  「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冲着她们而来,她以为是来劫镖的,心头警惧的防备着。
  「站住!不准再过来!」云萱也挺身大喝着。
  那男人无惧的大笑。「哈哈哈,我找了十六年,总算是没有白找了。」
  「咦,你……你不是前阵子,宜妃娘娘请进宫里去作法的那个法师吗?」云萱赫然想起。「降月,我说的人就是他,你看他像不像清风道长所描绘的那个畜牲刘景!」
  听云萱这么一说,赫连降月仔细的打量着他,果然像极了那幅画里的刘景。
  未等降月询问,刘景大笑三声后,自己承认了。
  「没错,我就是刘景。这么说,你的确是晏萍的女儿啰?那正好,快把鬼心经交出来,否则我要你们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不只是清风道长在找刘景,反过来刘景也在找清风道长,他知道清风道长不会放过他,那他得在清风道长找到他前,先把清风道长给杀掉。
  不过,清风道长离开北京城了,还好在这之前,他发现了在天魁馆里,有一个长得和晏萍简直一模一样的女子。
  他怀疑她就是晏萍的女儿,可是,天魁馆是十五皇子镇守的地盘,而且十五皇子的武功不凡……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向她下手,于是他想了一个计谋,可以让她乖乖走出来送死。
  「哼,谁要死还不知道呢!」云萱一挥手,几个弟兄便把刘景团团围住。
  「刘景,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为我爹娘报仇!」降月一双冷眸进着凶光直射刘景。
  「哈哈哈!你简直就是晏萍的翻版,连脾气都像极了。」刘景双手顶着腰际,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你以为你们伤得了我?」
  「那就试试!」云萱下巴一努,弟兄一同攻向刘景。
  才一眨眼的时间,几个弟兄全被打倒在地。
  降月不给他有喘息的空档,握着剑柄直冲向他--
  刘景身子一闪,手一挥,就轻易地打掉了她的剑。
  降月怒火交加,连连挥了几拳,但都只挥到他的衣角,反倒是刘景一掌就击向她的左肩,力道猛烈,逼得她直往后退,压倒在绝色身上。
  「唉唷!啊--大爷,你可别打到我,我可是和你无怨无仇,而且我还帮了你的忙啰。」
  云萱一脚踢开刘景,了然的瞪着绝色。「原来你设计我们!」
  「十……十九爷,不关……不关我的事呀。」绝色抱着头缩到树干后边去。
  云萱还来不及扶起跌在地上的降月,刘景又击掌而来,还好云萱躲功一流,闪了开去。
  降月咬牙站起,和云萱一同攻向刘景,但即使两人联手,仍是敌不过刘景,几番交手后,两人又被打得跌落在地。
  降月万般不甘心,挪动身子,想拿方才掉在地上的剑,但刘景比她快一步拾起,长剑一挥,刺中了她的右胸,鲜血顿时汩汩流出。
  「降月!」云萱咬牙切齿的怒道:「刘景,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我可是皇十九格格,你竟敢伤我们……」
  「哼,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我照样一掌劈死他。」刘景狂妄的大笑着,旋即剑端指在降月的脖子上。「把鬼心经交出来,否则,我一刀刺死你。」
  「哼!你休想!」降月恨恨的瞪着他。
  「刘景,你要是敢伤她,我一定会请我皇阿玛下令杀你。」云萱大声吼道。
  「你最好别再上前,否则我手中的剑抹上的血,可就不只是她的而已。」
  刘景押着降月,一步一步往后退,正当他要带着降月离去时,背后一道掌风劈乱了他的步伐,他身子向前倾去,脚步错乱了两三步后,才勉强站稳。
  他自谢在这十多年隐姓埋名其间,他的武功又修炼得更上一层,此刻竟然有人能一掌就击得他吐血……
  刘景回头一看,惊惶的退了一步。
  那人不就是他所顾忌的十五皇子吗?
  彧珩双眸进着冷冽寒光,扬手想再发一掌,但身旁的降月突然倒下,他忙不迭伸手去接。
  刘景心知自己是打不过十五皇子,趁他去扶降月之际,脚下一蹬,施展了轻功飞离。
  「喂!你别跑呀!」云萱回神之际,才惊觉刘景已经逃离了。
  「云萱,别追了,快扶降月回去。」
  彧珩说罢,抱起降月,跃上马背,缰绳一勒,掉过头,疾速的往山下奔去。
  云萱也骑上马背,准备离去,她眼尖的发现绝色蹑手蹑脚,连忙出声喝道:
  「你想去哪里?」
  「呃……没……没有,十九爷……呃,不,十九格格。」方才绝色才确定云萱是女的,虽然以前她就曾怀疑,可是看云萱那粗鲁的行径,怎么看都不像女人,所以她才会一直当云萱是男的。
  「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逃,我就剁了你的脚!」
  「是、是,我不逃,我不逃。」绝色哀怨的走到马旁,「格格,我要怎么上马?」
  云萱睨了她一眼。「谁说要让你上来的!」
  「那我……我要怎么回去?」绝色看其他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也跟着彧珩走了,哪还有人能帮她抬轿?
  「走回去呀!你最好给我乖乖到天魁馆去领罪,否则……」云萱嘿嘿冷笑几声后,脚朝绝色踢去。「天黑之前,你要是没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说罢,云萱也尾随彧珩而去。
  「用走的?呜……居然叫我用走的。」
  绝色哀怨的掉泪,半刻也不敢迟疑,他们这些皇子的性情,阴晴不定,她可是早领教过了。
  为免自己被大卸八块,她只好认命的一步一步走回去……
  **
  「可春,你待在房里做什么?」云萱走进降月房里,看见可春杵在旁边,不禁皱起眉头。
  「降月小姐受伤了,她又昏迷不醒,我怕……」可春一脸焦急的神情。
  「怕什么?不过是挨了几掌,又被刺了一剑,死不了人的!」看可春那张哭丧的脸,云萱不禁斥道:「出来出来,别在这儿碍事!」
  「可是,我得守着降月小姐,万一她醒来找不到人--」可春仿徨脚步不定,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降月。
  云萱撇嘴,瞪了她一眼。「谁说没人,我十五哥不是人吗?难不成你当他是鬼?」
  可春急着摆手。「不是的,我……我是说,照顾降月小姐是我的责任。」
  「现在可不比平常,降月现在受了伤,你会疗伤吗?」云萱睨她一眼,问道。
  可春摇摇头。
  「你会换药吗?」云萱又问。
  可春皱着眉。「我……我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会不会?」
  「那就是不会嘛。」云萱翻着白眼。「既然不会,你就别在这儿碍事,一切有我十五哥搞定。」
  可春这是很犹豫,彧珩出声了。「你们全出去吧,别吵到了降月。」
  「听到没有?走吧走吧!」
  云萱像赶鸭子似的,把可春给赶出房外去。
  **
  彧珩在帮降月运掌疗伤后,扶着她躺下,褪开她的上衣,他把染血的白布解开,重新上药之后,再换新的扎布。
  降月大概是被痛醒的,她的脸颊痛的抽动了下,幽幽醒来。
  「妳醒了?别动,我在帮你上药。」他侧头看她一眼,轻笑着。「很痛吧?」
  降月咬牙忍着痛,明知他是一片好心,她还是忍不住骂他,「你别在那摩蹭老半天,想趁机吃我豆腐吗?」
  彧珩嘴角轻扬,「难得遇上这种好机会,我不多看两眼,怎对得起自己?」
  他的视线往下一挪,那只浑圆饱满的凝脂丰挺,尽收眼底。
  「你……」降月又羞又痛又气。「就算你要帮我疗伤,也不用把我的上衣全……全脱了。」
  「你不是怕热吗?全脱光不是较凉爽些?」彧珩低笑一声,「而且我这么照顾你,让我多看两眼,就当是慰劳我嘛!」
  其实,他是怕换药时,污渍会沾上她的衣裳,他又是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难免会弄脏了她的衣服,干脆就把她的衣裳脱下。
  「哼!」她怒地别过脸。
  弄好后,他拉着椅子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胸前。
  「你还看不够吗?」她羞红了脸,嗔道:「已经换好药了,你快帮我把衣服穿上。」
  要不是挨了刘景那几掌,害得她浑身乏力,右胸上又有伤,她只要一动伤口就泛疼。
  如果不是这样,她早就把他的双眼挖出来了,还能让他看得一副笑淫淫的吗?
  「嗯,还是别穿的好。这样,我照顾你才不会无聊。」
  「谁要你来照顾!你叫可春来!」
  「可春她不会处理你的伤,还是我来照顾你。」说话的当儿,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她雪白的玉乳。「照顾你,还真值得。」
  「你……你不要脸!」她羞地怒骂他。
  「别生气了。」他站起身,拉来棉被帮她盖上。「你就是不听我的劝,我早叫你别去。」
  他不让她押镖,纯粹是担心她的安危,万万没想到,这回她是被刘景给算计了。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的?」她纳闷的盯着他。
  彧珩浅浅一笑,也不瞒她。「我真的是担心你,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原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她脸上有着薄怒,但心头却感到窝心。
  还好他赶来了,否则,她就落入刘景的手中了。
  彧珩弯下身,俯首凑至她眼前。「我是关心你!」他的唇轻轻印在她额上。
  「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我让可春给你煮碗稀饭来。」
  他旋身欲离去,她突然唤住他。「彧珩,你别……」
  「嗯?怎么了?」
  「我……」
  降月回避着他炙热的目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居然想叫他别走……有他在她身边,她觉得自己好安全,他要走,她心里竟有一阵慌……
  「没……没事,我……我只是想说--谢谢你!」她低柔地说。
  「别和我客气。」践珩扬唇浅笑,确定她没事,他才旋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头泛上一阵暖意,唇角也甜甜的勾出了笑容。
  他对她是真心的好,她心里可是真切的明了。

  第九章

  绝色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她走了好长一段路,跌跌撞撞的,两脚都走到发软,好不容易走到天魁馆前,竟体力不支而倒地,她还是硬用爬的给爬进来。
  「十五爷,您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绝色伏在地上哀嚎着。「我如果不那么做,那刘景是会杀了我的!」
  「你就不怕我杀你!」彧珩冷冷的降下一道阴寒的眸光。
  「我……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没想到那么多。」绝色不得已,只好承认自己是个没大脑的人!
  彧珩袖袍一挥,旋身落臣在檀木椅上。「说!刘景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他……他只去过绝色阁两回--您也知道那地方,来来去去的男人那么多……如……如果不是常客,我……哪会记得他住什么地方?」
  绝色向来只习惯面带着朗若春风的彧珩,即使现在他只是微微泛怒,已把她吓得浑身发抖。
  彧珩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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