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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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马上离开。”
话说他和战天一路飞奔,靠着灵兽变态的嗅觉能力好不容易才找来了这里,谁知道好死不死竟然碰上一位挡路的程咬金,那人修为最低也在出窍中期左右,没办法,战天匆匆引了那人离开,徒留下自己一个人继续救人的工作。
若不是因为此,也不会耽搁到这般时候才找到阿远,害得阿远差一点失/身。
“怎么了?难道你……等等,有人来了。”顿住话头,宁致远拉着安莫离一同跃上房梁,探头往下看,一抹黑影正悄无声息的纵进屋内。
“嗯?”看见地上躺着个人,黑影惊了一下,“裴烨霖?”低呼,显然,他认识裴烨霖,听他的语气,似乎也没把一国皇帝放在心上,这人有古怪。
也许是警觉性太高,也许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黑影在低呼声出口的瞬间,身子倒纵,打开门就想逃。
逃?哪里有那个机会。
安莫离和宁致远一前一后落到黑影身边,同时出掌‘碰’打的黑影身形踉跄摇晃了好几下,不给黑影喘息的时间,宁致远握住掌中长刀横砍,安莫离探手扯下了黑影的蒙面巾。
哟呵,还是位大熟人。
“谭博宇?我们真是有缘呢。”
☆、69·虐渣渣
缘份这东西有时是爱的温床;有时却是把血迹斑斑的杀猪刀。
安莫离看见谭博宇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待宰的老母猪,心情大爽之余,灿烂的笑容飞爬上了眉稍眼角。
“你说你是在找死呢?还是在找虐?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点看到你,不好好‘疼一疼’你我都觉得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双手环胸,安莫离斜挑着眉峰笑看着神情不安的男人。
怎么能够忘记?就是这个男人;在他陷入重围生命垂危之际伸出援手救了他一命,可也是这个男人,居心叵测用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把他诱进了死地里,逼得他生生毁了自己的容颜。
虽说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过谭博宇不可信;也压根没把他天天挂在嘴边的爱情放在心上过;事后也证明了自己的直觉很惊准,好歹没失了容貌再失心。
可毕竟谭博宇在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拉过自己一把,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救命之恩大于天,这一点无可反驳。
所以当初谭博宇提出一同上路时他虽迟疑却还是同意了,最终换得满身伤痛,若不是阿远来的及时,大概连命都会搭进去吧?
“你认识我?”手捂住闷闷作痛的胸口,谭博宇一边戒备的绷紧了神经,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安莫离。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总有种很熟悉的诡异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又似乎并没有。
忍不住皱起眉头再次打量一番淡然而立的少年,目光相对时,心中猛然一沉,他讨厌少年了然一切的高姿态,就仿佛自己被剥光了摆在案板上任人鱼肉,怎样也反抗不得一般。
“真的是谭博宇?”宁致远的脸色很不好看,双眸如鹰,阴森森盯着谭博宇眨都不带眨一下的,如果眼睛里能射出刀来,相信此时的谭博宇一定五官尽毁,血流成河了。
说起来,宁致远要比安莫离还要憎恨谭博宇,恨的咬牙切齿,恨的巴不得剁了谭博宇的四肢拿去喂狗才甘心。
想当年他与莫离的关系还停留在单方面的追逐和暗恋上,他一心想和莫离长相厮守,却奈何莫离宁可逃到天边去也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正气恼着满天下找人呢,就听说天南国第一才子谭博宇和一位男子相恋了,更巧合的是,那男子不止相貌与莫离一般无二,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天下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心中焦急,他担着天大的风险偷偷带着人马赶回了都城,谁知道才进了城门口就听说莫离被谭博宇抓了起来,别人都说谭博宇是真英雄,为了抓住朝廷重犯不惜自毁名声甘心留在重犯身边当探子,这才将罪大恶极的重犯绳之以法。
我呸!莫离罪大恶极?他罪哪了?极什么了?想得到莫离身上的秘密就直说,弄什么遮羞布?当了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他们当天下人都是傻瓜不成?
还有那谭博宇,屁个英雄,有本事让他站到本王跟前试试?一巴掌拍死他丫的。
当时真是气极了,也恼怒莫离的不识好歹,明明大好的男人摆在他面前他理都不理,却非要同一个卑劣小人混在一块,终于吃到苦头了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乱相信人。
憋了一肚子火冲进天牢,等再次看到莫离之后,那人满身的伤瞬间浇灭了心头的不平,只是看着晕迷不醒的人,心就差一点被撕成了两半。
所以他才恨,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谭博宇,哪怕上辈子让手下人将谭博宇大卸八块又剁成了肉泥,也没能让胸中的邪火彻底消散干净,今生再碰上谭博宇,他哪能淡然得起来?
“切,长的也不怎么样嘛。”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这人模狗样的也配当莫离的绯闻男友?想起来就晦气。
“是不怎么样,不过阿远,你不认得他的样子吗?”还记得前生可是阿远救了自己的,没道理会认不出谭博宇来吧?
摸鼻子,宁致远没说话,他前生只顾着抱着莫离快点离开了,下令虐杀谭博宇时连头都没回一下,鬼才知道谭博宇长什么样子。
话说那天牢房里的人都被灭了个干净,也许连手下们都分不清谁是谁了吧?反正就是一通杀,自己的亲信在那场厮杀中死得只剩下了两个人,而判国的罪名也是在那之后明晃晃安在自己头上的。
这些莫离都不知道,他还没醒过来就被九哥带走了,转眼又是七八年才重新把人扒拉到身边,各中辛酸,不提也罢。
喟叹着揽住安莫离的肩膀,将人牢牢圈在怀里,曾经经历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自己会很幸福,得之失之,谁说冥冥之中没有因果?
如此一想,心头豁然开朗,由元婴期一跃而到出窍中期的修为,在此一刻才算真真正正站稳了脚跟,毕竟宁致远之所以提升修为是通过双修,若是心性跟不上去,早晚会出问题。
宁致远也不是傻子,自己身上生了什么自己最清楚,揽着安莫离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他就说莫离是自己的福星,“你想怎么处置他?今天我都听你的。”
嗯?这么好说话?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如何?”眼神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晕死的很彻底的某皇帝,安莫离笑的奸诈又阴险。
谭博宇不是很喜欢施展美男计吗?还曾拿轮x威胁过自己,今儿也让他尝尝被暴的滋味不是挺好?
宁致远一僵,他有点同情谭博宇了,继而闷笑着将头埋在安莫离的肩膀上,“你可真毒,不过,我喜欢。”
他简直爱死了莫离敢爱敢恨对敌人从不留情的样子,前生得罪过莫离的人哪个没被他阴过?就算相隔十几年,照样有秋后算账的时候,蹭蹭~莫离肿么能这么可爱?好想抱抱。(至于是什么抱,你懂的。)
热气喷撒在耳畔,惹得安莫离不悦的白了宁致远一眼,却也没推开乱蹭的家伙,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又是大男人家家的,哪里有那么多不好意思?但也别太过份,比如说,扣在腰间的大手再磨蹭他可生气了啊。
心有灵犀一点通,爱人眉稍这么一扬,宁致远立马收敛心神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双看向安莫离的眼睛全是暖暖的笑意和深深的依赖感。
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别看宁致远堂堂七尺男儿,战场上威风凛凛一副硬汉的形象,其实这小心灵也有脆弱到一捏就碎的时候,想当年被裴烨霖差点那啥之后,好玄没想不开自我了断去,要不是刚好碰上安莫离,就算不寻死也会意志消沉再不复往日的风采。
所以说,宁致远对安莫离的依赖感只稍稍差了龙行云一眯眯,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却就是不能少看安莫离一眼,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会在恶梦重温的此时此刻仍旧能笑脸盈盈活力四射,是安莫离给了他力量,让他能够全然不把所有的伤害放在眼里,既然连眼睛都进不去,又何谈伤心?
这边两人你浓我浓羡煞旁人,那边谭博宇憋闷到直想吐血。
喂喂喂,这还有个大活人呢,想打想杀先给个话成不?
不是谭博宇不想逃,实在是他只要动了想逃的念头,强大的危机感就会在下一瞬袭上心头,凡是练过几下子又经历过风雨的人几乎都有出常人的直觉,谭博宇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也就只能傻站着干瞪眼了。
不过干瞪眼可不等同于干巴巴等死,听对方的意思是想把自己和裴烨霖一起料理了?不知道为什么,谭博宇背后开始直冒凉风,他有个很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就要倒霉了,很倒霉。
该死的,自己今天就不该来,怎么就点背到碰上两位这么古怪又强大的对手?“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不问个清楚他死都不甘心。
“早晚有你知道的时候,你急什么?”吃不到爱人嫩嫩的豆腐,宁致远正心情不爽,当然不会给谭博宇好脸色。
话落再不看让人倒胃口的男人,宁致远跑去拖着死狗一样的裴烨霖一把扔到床上,转身朝着安莫离笑露了一口小白牙。
表扬我吧莫离,脏活累活通通丢给我,我才是你身边最可心的男人对不对?
面无表情移开目光,安莫离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么傻气的货,抽抽着嘴角往旁边移了移,刚刚好挡住了谭博宇又想逃跑的脚步,“别急着走啊谭大才子,今儿晚上这出戏少了你可不行,说吧,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事先声明,我帮你脱你可就没有衣服穿了。”
脸色白,谭博宇脚下晃了晃,跟死了爹似的露出抹悲痛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如果自愿被裴烨霖干,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不自愿,我们就将你绑到床上让他干到有人来找你为止,懂没?”一个是毁了父亲形象的败类,一个是坑过爱人的残渣,宁致远觉得他们才是绝配,若不是面子上抹不开,不想让谭博宇压了自家老子,他都想给两人同时下药,让他们互相干到精尽人亡为止才好。
谭博宇的脸色由白到青,隐隐的还有往墨色展的倾向,嘴唇哆哆嗦嗦张张合合好几次,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那是气的,也是惧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一咬牙,拼死往外逃。
宁肯死他也不想被男人压!
只可惜他的反抗都以徒劳无功而收场,最终的结果是,宁致远将谭博宇剥得干干净净四肢大张的绑到了床上,又对着裴烨霖施了个幻术,拉着安莫离的小手悠哉悠哉离开了屋子。
屋内,苏醒过来的裴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晕倒过,身下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邪邪一笑,裴烨霖低头一通狂啃,啃的谭博宇惨哼连连,不多时,更大一声惨哼,不对,应该称之为惨叫声响起,然后‘啪啪啪’声不断,听得人浮想联翩。
“莫离,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虽然谭博宇被暴/菊也挺解恨的,可留着他到底是个祸害。
“他身上有护命的法宝,如果我们下了重手威胁到他的生命,受伤的就是我们了。”安莫离很庆幸自己的内丹不同凡响,要不是有它示警,今天晚上大概会很麻烦。
“哼,倒是便宜谭博宇了。”
这也叫便宜?安莫离失笑着摇头,被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强行‘啪啪啪’的痛苦,不比挨板子捅刀子好多少,就像自己和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