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人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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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琳关了灯,我搂着白玫躺着也不说话。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白玫小声说:“挤挤吧,我妈也不容易。”
我嗯了一声说没事儿。她的手开始玩我的老弟,几下就玩硬了,然后主动缩下去趴在我的腿上给我吸。床还不结实,她一动一动的床吱嘎响,我听到白琳的呼吸急促了,她一定是装睡呢。
于是我就故意哼哼了两声,白玫掐了我大腿一把,然后钻出来说:“你要是哼哼,我就不给你弄了,把我妈吵醒了咋整?”
她气呼呼地倒下就睡了,我用手摸她,她把我的手推开,说睡吧,也不早了。我就这样被夹在中间,里面是白玫,外面是白琳。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一动,不经意就用脚碰了下白琳的脚,滑溜溜热乎乎的,我赶快就缩了回来。我这时候平躺着,想抽根烟,但是在床中间,又那么的不方便,憋得难受。偏偏这时候白琳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胸脯上,妈蛋的,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啊!
我拿着这只手的手腕慢慢放下去,她的腿又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用脚慢慢把她踹下去。接着,她竟然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一只手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后竟然往下伸了进去,在我的那里揉了几下。
这他妈的能是在睡觉吗?这要是被白玫知道了还了得?说实在的,我都快吓死了。白琳突然在我耳边说话了:“怕了?怕了就别吱声!不然我说你要欺负我。”
她开始撸我,弄得我又怕又期待什么一样,这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白琳突然把手撤了回去,然后转过身,鼓捣了几下把屁股挺了过来。她已经脱掉了内裤,我激动的要死,但是想想旁边的白玫我还是忍住了,但是白琳不放过我,小声说:“胆小鬼,你怕什么?”
“白琳你太骚了。”我说。
“你不喜欢吗?”她咯咯笑了两声。
我没说话,她笑着说:“没人会怪你的,白玫希望我俩在一起。”
我还是没有行动,而是紧紧抓住了白玫的手。她的手冰凉,而且湿透了,而白琳的身体滚烫,我感觉得到,她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在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接着,白琳的屁股顶着我动了几下,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间。白琳小声说,白玫睡着了,没事的。我慢慢放开了白玫的手,刚刚抱住白琳的腰,她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喊了句:“白玫快起来,山上那白脸老道来了。”
白玫就像是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开始穿衣服,白琳也开始穿衣服。然后打开门跑了出去。果然,外面有车响了,接着,大门打开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山上的老道,此时这老家伙手里一把桃木剑,左手捏着一把黄纸,穿着道袍就进来了。他进来就说:“两个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我一听心说妈逼,这是什么情况?我喊:“老道你疯了吧!”
老道身后跟着芳芳,她喊了句:“秦炎快回来,你被鬼迷住了。”
我说芳芳,这是你请来的逗比吗?你在搞什么鬼!老道不容分说,手里的符咒洒了出来,落地的时候化作了一个个的天兵,手里拿着长枪,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
☆、第十五章 高科技药物
白玫直接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任何的生气,而白琳则朝着一旁跑了出去,我看到她化作了一道影子,直接上了三米高的围墙,之后在月色里一跃而下跑掉了。
这时候,鸡叫了第一遍,天空突然就亮了起来,而我周围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院子就像是烟雾一样没有了,屋子也没有了,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白玫的坟前。
老道过来看看我说:“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里野得很!”
他一伸手,那些天兵噗地一声就化作了纸片碎了一地。我看着他说:“道长,为什么?白玫真的死了吗?”
道长点点头说:“一切都是你的幻觉,白玫真的死了。”
我问:“那么你说,这世界有鬼吗?”
道长看着我点点头说:“有,鬼在每个人的心中。”
我在心里骂了句装逼,然后看向了远方,白琳跑去哪里了呢?我忍不住问:“为什么白琳会那么对我?这不公平,她在骗我。”
老道摇摇头叹息道:“你见到的只是白琳的身体,并非白琳的灵魂。白琳只是在睡觉罢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我有缘,我们会见面的。因果循环,我也该报答你了。”
他说完摘了帽子擦了把脸,然后转过身走了。我看着芳芳说:“到底怎么了?你也见到了,是不是白玫还活着?白琳是不是可以跳上三米的墙?我没疯,对吗?”
芳芳这时候擦了把眼泪,哭着说:“你没疯,妈的我疯了还不行吗?!”
我看看地上的白玫,她倒在地上,身体上都是水珠子,看来是开化导致的水汽凝结。我过去抱着她的肩膀说:“过来帮忙!”
“我,我不敢,你,你找别人吧!”她往后退了两步说,一双腿开始哆嗦,然后又说:“我去尿尿。”
之后她竟然这么跑开了,我大声说:“你不敢就没有人敢了,你是法医知道吗?你快来。”
墓门开着,那把锁就挂在墓门上,我推开门,那个冰柜的盖子掀开着,就像是一张大嘴一样。我也不指望芳芳了,过来将白玫抱了起来,放进了冰柜,恋恋不舍地将盖子盖上了。
我出来后锁了墓门,然后朝着我的车走过去,看到芳芳正趴在方向盘上哭。我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擦了把眼泪,发动汽车往回走。我突然说:“你说白玫死了吗?”
她很不错正常地尖叫了起来,朝着我喊叫道:“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了?难道就当是我做了一场梦不行吗?你知道一个公务人员、一个科学工作者突然见到尸体可以和你谈情说爱是什么感觉吗?”
我揉揉眼睛说:“去找白琳,妈的这老娘们,我倒是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我后妈打来的,她上来就说:“你大舅在美国找人给我弄了一些药给我邮寄回来了,她去首都机场去取一下,让我去别墅等着。我说美国有啥药啊,美国能治疗痴呆症?她说这是新药,国防部长特批才拿到的,据说是改造大脑增强战斗力训练超级战士用的。”
她说的我大舅,其实是她的大哥,是美籍华人,好像挺有本事的。其实我也知道,后妈当我是亲生的,后妈不能生育,我是她最大的寄托。
我说要是有这药,美国大兵早就打遍全球了,不至于连阿富汗都搞不定。我后妈说反正试试,据说是不稳定,有一定的危险性,不过具体要不要用,你自己决定,一旦你失去了自主能力,我和你爸就要对你负责。我们是建议你试试的。
我说这就叫死马当活马医是吧?可是我真的没有病,我脑子里不是什么阴影,是银针融化导致的,很快就会好了。
我后妈这时候严肃地说:“我上高速了,下午回来,你先回我和你爸那里,我警告你,我和你爸不会骗你的,你确实是病了。”
前面突然有人拦车,近了一看,竟然是白琳。她拎着高跟鞋,站在柏油路旁,很狼狈的样子。我心说这还是那个能跳过三米高院墙的那个女飞贼吗?我赶忙说:“停车!”
没想到芳芳直接就开了过去,我大声喊:“停车!”
她还是不停,骂道:“我可不想接触那个狐狸精!”
我说:“那不是狐狸精,我和她住对门住了那么多年,难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吗?停车!”
芳芳这才停下车,看着我说:“那昨晚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
我说:“是幻觉,根本没有院子,也没有院墙,难道你傻了吗?倒车!”
芳芳把车倒回去,我放下玻璃,白琳看到我后愣了下,左右看看说:“秦炎?你大晚上的来这荒郊野外做什么?对了,这里是哪里啊?”
我看着她小声说:“花水湾,熟悉吗?”
“什么?我怎么来这里了?”她一拉车门上来了,坐到了后座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说:“也许你觉得奇怪,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我到家就睡了,醒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倒在路旁。”
我呼出一口气说:“那么你上过楼顶吗?”
她说:“我去楼顶做什么?我从来不去上面晒被子的。上面怪脏的。”
芳芳这时候问了句:“你就真的记不起来昨晚做什么了吗?”
白琳看着芳芳一乐,哼了一声说:“我女儿刚死不久就有接班的了,不过可惜了,秦炎活不长了,甚至很可能明天就不认识你了,他只记得我家白玫。”
芳芳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个213的,我看是你看人家有钱春心荡漾了吧,怎么,你要老牛吃嫩草?等秦炎一死,你就继承他的财产是吧。这辆车,还有那栋房子,是吗?对了,还有他后妈和他爸爸的别墅,都是你的了对吗?是啊,你赶快勾引秦炎,怀个孕,你也算是为秦家立功了。”
“请你不要胡说,我男朋友是公务员,是市政府的,是市委书记的秘书。”
芳芳呵呵一笑说:“我还当是市委书记呢,切,真没劲!”
白琳突然一哼说:“我也看出来了,是你要勾引秦炎吧,这都计划好了是吧。再说了,就算是我要和秦炎谈恋爱,和你有关系吗?”
芳芳笑着说:“和我是没关系,但是,母女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你也算是独领风骚了。女儿谈完了当妈的谈,这算是接班吗?”
“你……”
“你什么你,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我告诉你,不要以为咪咪大就多了不起,有本事就别靠男人活着,活得有点尊严,你这裙子是普拉达的吧,谁给你买的啊?你男朋友一个秘书,花几万块给你买裙子,也够贪的。”
我一捂脑袋说:“好啦,能让我安静下吗?”
此刻我在想,到底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事啊!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昏迷的呀?我是被运渣车撞的还是被陈圆圆一闷棍打晕的呢?如果大牙能开口说话就好了,我现在只相信大牙,甚至我开始不信任自己了,我知道自己在认知方面出现了障碍,我已经认不清井盖和备胎的区别了。
并且此时我意识到,我记不起我后妈的样子,我也记不起我爸的样子,我更记不起白玫的样子了。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只是一个概念存在着。我闭着眼靠在座椅里,试图在脑海里刻画出旁边芳芳的样子,但是我失败了,我试图记起身后的白琳是什么样子,我也失败了。
我不得不睁开眼去观察她俩,之后闭上眼念了一首《静夜思》后,再去想她俩的样子,就再也记不起来了。这种认知的退步令我有些恐惧,这证明,也许我真的错了,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回到家后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后妈和我爸都在客厅里,他们在和芳芳聊着什么。我出来的时候,芳芳看了我一眼,说你都快睡了一天一夜了,也不怕睡傻了。我一下就明白了,她没有说昨晚的事情。
就是这时候,白琳来了。是我后妈开的门,白琳一进来就说都来了啊,我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秦炎的病情怎么样了。
白琳坐下了,开始和我爸聊天。芳芳把我拉到了屋子里,看着我说:“你后妈什么毛病啊!”
我问:“咋的了?”
“你后妈竟然让我给你家生孩子,生个孩子给我五十万,这东西是能交易的吗?我可不想我的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父亲。”她瞪了我一眼说,“你后妈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着她说:“那你咋想的啊!”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芳芳这时候低下头,脸有些红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