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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0.黑背鱼之谜-第27章

小说: 20.黑背鱼之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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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官要问我什么?是不是还是关于秦天?”
“可能吧。其实,我们这几天去过秦天的家。”
“哦?”沈均扬了扬眉毛。
“秦太太说,陈展庭已经死了。”
“就是那个陈医生的儿子吗?”
“是的。我们也查到了这个陈展庭的死亡报告,他就死在这家公园的树林里,还是秦天报的警,”谷平故意停顿了一下,“警方没找到行凶的人,只拿到一具尸体,根据骨龄测试,尸体大约三十二岁,而陈展庭当时是二十二岁,年龄上有较大出人。所以,很可能死的那个不是陈展庭。”
“你是说秦天说谎了?可我觉得他是个很老实的人。”沈均道。
“因为太老实,所以也很容易被人操控。不是吗?”谷平端详着沈均的脸。
沈均轻轻一笑,没说话。
“痕迹检验科的人又重新检査了一遍陈医生的家。他们在案发现场的门上发现一个新的弹孔,也就是说,在医生被杀后,又有人在那里开过枪。他们还在手术室的地板夹缝里发现了一个弹壳。而那个弹壳跟当年陈医生开枪杀死妻子时发现的弹壳完全不一样。”
沈均的脸紧绷着,有那么一刻,谷平觉得他似乎想提问,但最后还是紧紧闭上了嘴。
“我认为那个新发现的弹壳很可能说明陈医生自己也有一把枪。他将那把枪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他有藏私房钱的习惯,知道怎么藏东西才能不让人发现,但是,他儿子还是知道了这个秘密。其实,也就是这把枪让陈展庭确定,他父母是被谋杀的,因为父亲的枪还在。既然父亲的枪在,他为什么要用别的枪朝母亲射击?这完全说不通。案情报告上说,那把作为凶器的枪共开了三枪,可是照理说,只需要两枪就够了,没必要发第三枪,所以我想,在现场发现的那把枪,很可能是有人塞在陈医生手里的。
凶手不知道陈医生自己有枪,他在谋杀了医生夫妇后,又把枪塞在陈医生手里,随便开了一枪,这让陈医生的手里留下了火药残留物。”
沈均听得很认真。
谷平继续说道:“陈医生自己的那把枪,后来应该是被他儿子拿走了。他在拿枪离开时,曾经尝试着用它开了一枪。所以在客厅的门上会有一个新的弹孔,手术室的地板夹缝里会有个弹壳。这是他开的第一枪。隔壁的秦太太有天晚上曾经听到过枪声。”
“你说完了吗?”沈均问道。
“说完了。”谷平看见王立在朝远处招手。——证人来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这关我什么事?”他问谷平。
“你说呢?”谷平笑了笑,问道:“可以卷起裤子,让我看看你的腿吗?”
沈均皱起了眉头。
“伤疤是很难掩盖的,即使是会整容术的人,也不太可能做到天衣无缝,你现在不给我看,将来也……”
沈均忽然低声笑起来,朝谷平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还不如先看我的手。”
谷平低头朝他的双手望去,心猛然往下一沉。
“你磨光了你的指纹?”他骇然地问。
沈均收回了自己的手。
“是皮肤病。”他冷冷地说。
谷平看着他,“不,一看就知道是磨平的。那把刀是你放在我抽屉里的,是不是?”他问道。
沈均耸耸肩,没说话。
“我弟弟看见你了,他认出了你,所以你绑架了他,是不是?——他在哪儿?”谷平瞪着他。
沈均朝他一笑。
“还想看我的腿吗?即使……”他一边说,一边朝后退,“即使我的腿上有车祸造成的伤疤又怎么样?你能证明有伤疤的人,一定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你能吗?陈医生,你说的陈医生夫妇的尸体都已经被烧了,你又如何鉴定DNA人?如何证明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血缘关系?法医先生,你要拿出证据,而不是空口无凭地乱咬人……还有,别忘了,我是你弟弟的救命恩人,你要对我好一点……”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你不知道现在的法医科学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我告诉你,只要你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只要你留下痕迹,我们就能找到。”
“好。我给你时间,你就慢慢证明吧,不过……”他得意洋洋地笑着,还想往下说,但就在这时,一声女人的呼唤划破了夜空。
“陈展庭——”
谷平回过头去,就看见王立的下属带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从另一个方向走来。那就是陈展庭的旧同学吗?那个织红蓝圣诞袜的女人?
“陈展庭!”王立大喝一声。
谷平再回头去看沈均,他怔在那里,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幽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就像洒在一具死尸身上。
“陈展庭!”——那个女子又叫了一声,这次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想朝他走去,但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拉住了。“展庭!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些年你到哪儿去了……你变得真多,我、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骤然间,一切都变了。他也许还想过要争辩,但现在放弃了。
沈均踉跄地朝后倒退了三步,随后扭头就走。
“喂!沈均!”王立吼道。
沈均的步伐加快了。
王立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拔出手枪,朝身后的警察喊道:“快!抓住他,他就是陈展庭!”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陈展庭突然飞快地奔跑起来,很快,就像幽灵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那个男人冲进来的时候,差点让曾树高兴得跳起来。哥哥!是哥哥来救我了!但是,当他低下头看见那双蓝色帆布鞋时,他立刻整个人僵住了,然后他看见了,那个人的头发,模样虽然一样,但发型不同,哥哥是卷发,而这个人是短短的直发。他是谁?他是刚才打我的人吗?为什么他突然会变得跟哥哥一模一样?他会变脸吗?
“你好,弟弟。”那人摸了下他的脑袋。
不是哥哥的声音。他朝后一缩。
那人撇下他走到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那个熟睡的女人,随后慢悠悠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脸……
曾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蓦然,他看见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他想干什么?曾树的心吓得怦怦直跳,闭上眼睛,紧张得不敢喘气。隔了大约两秒钟,他听到床那边传来“扑扑”两声闷响。
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尖叫起来,“他杀了她!他杀了她!他杀了她!”他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脑袋发热,身体却像冰一样冷。他知道那个男人干了什么,他知道,他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看见了。过去,他只能在电视上看见这些,现在却活生生发生在自己眼前!他杀了她!他杀了她!他真觉得自己像在做一场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那张哥哥的脸又凑到了他面前,现在,他发现这个人已经戴上了一个卷头发的假发套和一副黑框眼镜。
“我去你家的时候,看见了法医先生的照片。我发现我疏忽了,呵呵,所以我去买了个假发。现在我像你哥哥吗?”
不像!我哥哥比你帅一百倍!如果让他发现你冒充他,他会把你当青蛙一样解剖了!他在心里怒吼,但眼泪却止不住地从腮边掉下来。他不会忘记,正是他自己把哥哥的照片拿给那个人看的。
“这是你哥哥?”那人当时问他。
“是的。”
小林给谷平端来一杯咖啡。
“你喝一口吧。着急也没用,现在公园的每个出口都有警察把守,我想,他是跑不出去的,他应该还在公园里。”小林说道。
谷平知道她想安慰自己。她一定也看得出来,他快急疯了,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跟那些警察,几乎搜遍了公园的每一个角落,但就是不见陈展庭的踪影。
是的,公园早被封锁了,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他?他会去哪儿?这是过去这一个小时里,谷平不断问自己的话。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提问。他想,如果这里不是有别人在,他恐怕会像个精神病人那样抱着脑袋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不断重复同一句话:他在哪儿?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谷平,我想假如警方把公园团团围住,连续几天几夜,他是躲不过去的,他总得想办法出来,不然食物也不够……”小林还在说话。
“是的,我们可以围住他,但是曾树在他手里。他一定把曾树抓了,如果食物不够,曾树也得挨饿。而且,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杀人犯,我不知道他饿疯了会做出什么事……”他瞥见她眼睛里的恐惧,连忙煞住了口。
他们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如果曾树出事,我妈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过了会儿,他低声说。
小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谷平的母亲罗黛琳已经在他们身后的一张椅子上睡着了。小林朝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让她回去她又不肯。”谷平小声嘀咕。
“她回去也不放心的。”谷平喝了一口咖啡。
“我就是不明白,他能藏到哪儿,就像你说的,如果把他围住,警方对他进行围捕的话,他是躲不过去的,他总得想办法逃……”他看着小林,蓦然,一个念头在脑际飞过。
“你想到了什么?”她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刻问道。
“没什么。信文,你要不先回去吧,现在都快半夜了。”
今天让她忙到这么晚,他觉得满心愧疚,而且,他预计后面可能还会有恶战,他不希望她有危险。
“我现在回去能安心睡吗?”她勉强笑了笑,“再说小树生气跟我也多少有点关系,我留下来是应该的。好了,别为我操心了,我先去倒杯水。”她转身走进了咖吧。咖吧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半小时前被驱散,现在里面空无一人。她要喝水,就得自己动手。
谷平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拨通了王立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他问道。
“我快到了,怎么样?有进展吗?”王立刚刚把陈展庭的同学陆莹送回了家。
“没找到他。”
“他跑不了。我已经向上级请求了支援,三分钟后,就会有大批人马集中到公园,到时候他插翅难飞。”
“问题是,我弟弟在他手里。”
“你放心,我们不是第一次碰到绑架案,一切行动都会首先考虑到人质的安全。不过,我认为他在逃走的路上应该不会带上你弟弟的,因为那会很麻烦。”
“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到公园门口了。你呢?你在哪儿?”
“老地方,咖吧。”
“我马上过来跟你会合。——嘿……不是说在咖吧吗?”王立的电话里忽然来了个大转折,他在跟谁说话?
不好!
“王立,那不是我!那是他!快拔枪!快拔枪!”谷平冲着电话大吼,可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谁说那是我?我不是在这儿吗?”
谷平感觉冰凉的枪口已经搁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慢慢转过身,看见陈展庭就站在他身后。他手上还拿着电话,那里面传来一阵枪声。
“那是秦天……你的哥们,你把面具给了他,好让他把警方引开,顺便也可以让警方帮你消灭他……”谷平盯着陈展庭的脸。
“每个人都要死的,只是迟早的问题。秦天是我的好兄弟,我会永远想念他的。”陈展庭口气平淡地说。他退后两步,但枪口仍然指着谷平。
“废话少说,我弟弟在哪里?”谷平冲他嚷道。
陈展庭朝后努了下嘴。
谷平朝他旁边望去,果然,那里躺着个人。是曾树!他一眼就认出了弟弟的红色T恤衫。看上去他是被捆住了手脚,但他看见弟弟的身子还在动。
“曾树!小树!你好吗?”谷平大声喊道,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想见到他的弟弟。当他看见小家伙费力地朝他点了点头时,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还活着。”陈展庭冷漠地说。
谷平慢慢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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