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异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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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想要杀了我?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练就鬼器的极佳东西呢?还是说她和那个传说中的宋先生是一伙的呢?想要将我怎么样呢?
心中无比的郁结,想找个能够信任的人去诉说,却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冷凝并不是我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她这个家伙可要比赵万生更加神叨。
屋子却是再也呆不住了,想着不知道对方何时就会对你伸出毒手,心里总是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一般,忐忑得很。
想着想着,便打开了门向外走去。若是在市里,定然这个时间还会有那么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或者是大排档的,至少会有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自己也可以去那便利店买上几罐啤酒和花生米或者是鸡爪一类的下酒小菜。
但是这儿?县城边上,哪有呢?我沿着路往前走,看到一家食杂店。想着这种食杂店虽说不是像市区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但也总算是有人在里面的。
于是对着那紧闭的木门大力地砸着,“有人么?有人么?”我似乎是想将我这满肚子里的憋闷都发泄到这拳头上来。
木门打开,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胡子拉渣的大叔将那门打了开来。
“干什么!干什么!”大叔显然对我砸门的举动很是不满。想想也是,这儿的人普遍睡得早起得早,一年到头恐怕也不会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大晚上砸门的人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大叔解释着自己是来买东西的。毕竟是有生意上门,大叔虽然不大高兴但还是勉强露出了笑容。
大叔将我买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之后,我便拎着这东西径直往前走了去。一直走到了没有人住的地方,我才停下了脚步蹲坐在那石头上。
本是因为找不到开口想拿扬文一用,但手却摸到了师父给我的令牌。想着令牌中的狰虽不是人也不是鬼,但起码也是个通人性的家伙,或许可以把他叫出来好好聊聊。
白烟从令牌的尖端冒出,狰又幻作了人形。或许他是以为有敌情出现,我才把他叫了出来。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杀气,不停地扫视着周围。
想必是没有感觉到鬼气的存在,狰显得极为懒散。他伸了个懒腰脸上也带着一丝不满。“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陪我聊聊天!”我说这话时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而言,也谈不上有那种对于这么晚无事叫狰出来的愧疚。
这种语调的说话显然是把狰惹火了,他一下子便冲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他的手在我的颈部一环,尖锐的指尖离我的皮肤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相信以狰的实力,此时若是想杀我,只需要关节轻轻一弯,我便可以永远闭上了嘴。
见此,我连忙服了软。“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狰。其实,我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找谁商量了!”为了防止狰不饶了我,我还在末尾加上了一句此事事关重大。
狰那双眸子紧紧地对着我的眼,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扯谎。大约僵持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狰才缓缓地松了手。
“什么要紧的事?”狰这个家伙,我对他态度不好就摆出一副要吃了我的感觉,他对我态度不好,却俨然是理所应当的。
“你还记得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吧?”我并没有叫出洛歌的名字。一方面,是我现在也不确定那个和我呢喃的家伙究竟是谁;另一方面我觉得就算我叫出了名字,狰这个家伙也未必就能知道洛歌是谁。还不如说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是那个叫宁洛歌的女的吧?”狰一扬眉,说出的话简直是惊到了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缩在令牌中又不是与世隔绝!”
我连连点了点头,“狰,我发现她可能要加害我!”加害与否,我其实并不能就此确定,但至少我相信她绝对是心怀鬼胎的。
狰一听到我说要加害我的话时,眼神中的凶煞之气又再次显现了出来。那是一种要将我活剥了掉的感觉。我并不是太敢与这样的狰直视,但同时我又对狰的反应而有所动容。
“杀了她!”狰的牙齿在嘴里磨得声声响,拳头也握的嘎嘣嘎嘣的。我连忙拍了拍狰的肩,像朋友一般地对狰解释着。
我告诉狰,这个家伙现在还不是一定就要杀我,而且我总觉得她得背后在蕴藏着什么阴谋。但说起来,这个阴谋究竟是什么呢?我却并不大知晓。但狰却始终贯彻着那种如果对我不利便杀之的宗旨。
虽说到最后勉强让狰收了杀气,也同意了迂回作战的方法。但我和狰由于缺乏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半天也没制定出一个可行的作战方略。
倒是狰提醒了我,虽说不能再给赵万生添什么麻烦了。但这个家伙最擅长的便是迂回作战了。打个电话,总算是没有违背我当初的雄心壮志!
然而电话刚一接通,那面便传来了一顿血骂。赵万生骂娘骂了大约十多分钟,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在哪了?”他的声音大得很,使得我不得不将电话离得耳朵略远了一些。
“那个,师兄,你先别问我在哪。我是有件事想请教!”我很虚心地对着电话说道,但却不想这根本难以平息赵万生的怒火。
“你他妈的不告诉我在哪就想请教问题,你是不是想死?我跟你讲,师父让我照顾你,你他妈的就这么不告而辞,你这是想陷我于不忠啊!你小子不是有种么!有种别问我事啊!”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赵万生这么大的火气,想要劝说却是不可能的。只能一个劲地装孙子,不停地跟赵万生赔礼道歉。
最后,赵万生才说到了他生气的另一个关键原因,那就是我没证的他的同意就带走了他那宝贝背囊和里面装着的几万块现金。
我不断地解释着说自己是想要出来历练历练,毕竟在赵万生身边,总是赵万生用羽翼在呵护着我,那样我是永远长不大的。
当然,我还不忘将赵万生好好地从头到脚地夸了一遍。可能是这马屁拍对了点上,赵万生虽然还在生气但也总算肯伸出援手了。
于是,在赵万生的协助下,我和狰总算是制定出了一个较为完美的作战计划!见计划制定妥当,我怕赵万生在死缠烂打地问我在哪,于是不由分说地便道了声拜将电话按死了。
看着通话中断的符号显示在手机屏上,我想赵万生一定在电话那头气炸了。虽然很想跟师兄好好聊聊,但一想起那个自称是我大嫂的女鬼,我这心便彻底横了下来。
简单地交代了狰几句,便收拾了东西往宅子的方向走去。虽说还是在夜里,但我仍旧无情地砸开了洛歌的房门。
“等一下,我穿件衣服!”洛歌那温柔甜腻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换来的却是我在心底的一声冷哼。我心里暗自想道,换衣服?是换张脸吧?
房门打开,宁洛歌那家伙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将她那张较为标致的面孔衬托得恰到好处。但此时此刻,我看着那种面孔,心里却是不住地作呕的。
这个假面人,我真是恨不得一把将她脸上的那层皮扯下。但想起作战计划,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洛歌,我想和你聊聊!”我淡淡地笑着,但是心里却是在不住地盘算着,想着下一步自己该如何出手!
“聊聊么?”洛歌侧了下身子便将我让了进去,我看着洛歌脸上露出我自己最为厌恶地那种虚伪的笑容。
坐在洛歌的床边,我俩聊了很多很多。我想既然已经被对方玩弄于手掌了,而且看那样子对我的了解也是颇多的。倒不如我将自己那些事情略微修饰地跟她讲讲来测试她的反应。
我并没有说自己是如何进的阴阳这一行当,只是轻描淡写地讲述了我遇到赵万生之后的事。而对于牟尼沟捉拿凶手这件事,我却是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同时,还不忘侧眼观察着洛歌的神色。当我说道严婆的时候,洛歌的神情有了明显地变化。而我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摸了一下令牌示意狰可以出来了。我则在狰出来的同时对洛歌厉声说道“其实你就是严婆!”
我将扬文抵在她的脖颈上,追问着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原以为她会做出什么应战的准备或者其他我设想的举动,但却不想是清泪滑过眼眸。
☆、第56章 乃杀其留
我被她这神情一时间给惊住了,不知道这个家伙的用意何在。狠了狠心还是继续追问了下去,“你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哼哼。”洛歌发出的这声冷笑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属于严婆的声音,略带一丝沙哑,是因为这情绪过于波动的原因么?
但我想我一定要忍住了,这个家伙变了这么多次又煞费苦心地接近我,如果说她目的单纯我想就是我再怎么思想简单怕是也不会相信的了。
我将手中的扬文抵得更近了一些,白皙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血痕。我看着这个家伙,脸上除了有嘲讽的表情外,再没有其他表情了。
半晌,这个家伙才缓缓开了腔,“其实你可以选择叫我严婆也可以继续叫我洛歌。”她伸出那纤长而白皙的手指对着那银白的刀刃就是一弹,银白色的刀刃在这空气中颤了一颤。
“不要那这玩应儿离我这么近,况且现在小命危在旦夕的是你才对!”洛歌手一挥就如同那川剧的变脸一般,脸上这张精致的皮便飘落到了地上。
看着那布满着细微的脸,我是再也叫不出洛歌二字的。看着她那双眸,我深信她这威胁所言非虚,毕竟跟她接触的这段时间,我也算是了解了这个家伙若只是洛歌的身份的话那么她是一个会一些茅山之术的人,但若她再加上严婆的身份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危险程度真是不一般的。
一个会巫蛊的人又会一些法术,可能真的应了那句死都不知道会是怎么死的呢。我冷冷地看着她,“严婆,你这是耍的什么伎俩呢?”。
严婆的眼珠子突然一番露出大片眼白瞪着我,“伎俩?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已经中了我的蚰蛊!”
她说完这话让我更是为之一惊,什么情况?中了蚰蛊?可是自从我发现了她不对劲之后,我便开始注意她了呀,就连她递给我的水我基本都不会去喝的。
不对!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曾唯一一次放心地喝了她递给我的水——那日,还是我们第一天来到前阳镇的时候。我们走着路上碰到了冷凝,为了和冷凝说话才打发她去买的水。
没错,就是那天,我肆无忌惮地喝了她递来的水。看样子,蛊毒应该也是在那个时候下的了。
严婆看我很久都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一咧,露着那不算完整的牙,“怎么样?想起来了吧?是不是想起我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蛊呢?”
我看着严婆那张脸,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恨意。我十分想将严婆这个家伙撕碎,以解我的心头之恨。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将扬文割了下去,那么就算我成功了,我可能也将死在她的蛊毒之下。
不过话又说了过来,我是不是真的中了蛊毒呢?如果我真的中了蛊毒,那么为什么我身上会全无所感呢?我不相信地看着对方,嘴上的表情也略带讥讽之意。“你说我会相信么?”我将手中的扬文又往前靠了靠,但始终与喉咙那有着一丁点的距离。
“你不信么?”严婆看着我的目光突然从柔转利,“你的锁骨附近应该生出了一条红线吧?”那一副吃定了我的神情,让我看着就觉得生厌。但她这么说,我还是想了想。
的确如严婆所说,早在几日前洗澡的时候我便发现锁骨下方有一道红色的痕线,起初不过是以为哪里刮出了一道檩子罢了,后来发现那红线越发生的长有逐渐往胸口发展的趋势。
但又因为这几日忙着帮陈叔和冷凝的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