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循环-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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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章 大结局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4…2…19 3:29:43 本章字数:2214
周围荒无人烟,在遍野的荒草之间,只有一条踩踏出来的小路,小黑朝路的前方嗅着鼻子。
李殊文道:“应该是一场很重要的仪式,我们先去找到袁惜。”
跟着小黑寻路追去,渐渐荒草越来越高,小径隐没其中。正在愁眉不展之际,小黑忽然隐去身形,钻入指尖。
在不远处一道两米多高,左右看不见边际的一道弧形墙体,拦住了去路。
石墙上没有门,左右探路也不见有尽头的迹象。
寂灵问道:“我托着你,翻过去算了。”
李殊文也不推辞,踏在手掌上纵身一跃,双手攀住墙头就爬了上去。
回身将寂灵也拉上去,墙内是错落的房屋,在房屋围绕之中是一个巨大的祭坛。数层阶梯上去,中间圆形的高台旁站了一圈人。
两人从墙头跃下,一路摸索到靠近祭台,这像是一个荒废的村落,死寂的没有人烟,屋檐挂满蛛网。
圆形高台的中间放着一把巨大的座椅,泛青的铜色,足足有一人多高。与那陈旧明显对比的是斜倚在上的人,身着军绿色短风衣,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掩在面上,正是袁惜。
“你绝不觉得那个王座看着很眼熟?”
李殊文答道:“有点像,但应该和花山不是同一个。”
不但殷鉴站在袁惜身侧,寂灵眼尖在人群中看见围在周围的还有老巫医、张道琨和顾行之,当然还有无名与瘸腿老人。
寂灵问道:“这么多人怎么救?”
“等等看。”
殷鉴只围绕座椅走了两圈,双手捧住袁惜的脑袋,额头相抵。片刻后站起身来,猛地一头撞向座椅,当时血溅倒地。
根本来不及吃惊,因为发生了让人更为惊异的事情。两人亲眼看见青铜色的座椅慢慢蠕动膨大,伸出七八只触角似的东西。
与此同时,无名和瘸腿老人迅速的带着几名贴身帮众,从另一侧退开朝墙外离去。
触角卷住一名教众,“吞”进王座中。王座背后愈加碰到,卷起一个黑洞般的漩涡。
其下的教众不但没有人逃跑,反而争先恐后的冲进漩涡之中,一时风沙大作。
“走,我去救袁惜,你去那边。“李殊文说着,人已经乘乱溜了过去。
“老爹!”寂灵急奔也还是没来得及,眼睁睁看着手脚被缚住的老巫医被触角卷走。
寂灵将弯刀和黑曜石镜抛给旁边的张道琨,脚不停步的转身奔向黑洞。
这才看见李殊文不但没有将袁惜救出来,反而站定微笑着,注视着袁惜往后跌进黑洞中。
“喂!!”寂灵惊叫着,恨不能插翅飞过去。
“站住!”李殊文喝道。
寂灵不明所以,在李殊文再次厉声警告时,停步在三四米远,“为什么?”
这一句为什么包含了太多的疑问。
李殊文道:“虽然让它觉醒了,但殷鉴告诉袁惜,如果有足够多的能量,让它能回到自己的星球,一切的噩梦都将得到终结。袁惜甘愿如此,我不能拦她。我父母已逝,甘愿如此,你不能拦我。”
“那不是你的亲身父母。”随后赶到的张道琨说。
“那又如何?”李殊文笑的即苦又冷,不再多说,转身奋力一跃跳入黑洞之中。
“你们!!”寂灵内心被不知是愤怒或痛苦占满,怒吼着扑过去,被张道琨凌空拦腰挡住。
“救不了,走吧。”
“放屁,你就是没感情的机器人!”寂灵跳脱出来,“满口大义者,临大难必变节!你敢拦我!你再拦我试试!”
张道琨咬紧牙关,果然没再伸手,看着寂灵擦过身侧,悄声无息…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顾行之跌坐在地上,脚上的绳索刚刚割断,还缠在脚腕,对张道琨说道:“你走吧,别管我。”
“别让我一个人都救不了。”张道琨伸手将他搀起来,快步离开这个“围城”。
尾声
(一)
台湾花园小洋房中,这一天热闹非常,三层的生日蛋糕摆在餐厅中。几位穿着学生制服的小女孩,围在餐桌旁叽叽喳喳,正当中小女孩剪着童花头,正闭著双眼默默许愿。
忽然客厅中的电话铃声大作,站在女孩身后一直含笑的中年女性快步走向电话,怕铃声打扰了孩子们的聚会。
“您好,这是李宅。”绾着整齐的发髻,身着老式旗袍的妇人拿起听筒。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妇人脸色惨白,双手握住听筒,呆呆的站在那里。
从楼上下来的男主人看到这一幕,匆忙赶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那孩子……那孩子,死了。还有容姨家的那个小妹,一家全去了。”妇人被唤回神来,颤抖着放下电话,掩面而泣,“我一次也没有抱过她…”
男主人将妇人揽入怀中,虽未开口,神情亦动容。
“爸妈,你们在干吗?我要切蛋糕咯!”餐厅中穿出嬉笑的呼声。
(二)
张道琨带了两坛自家酿的陈酒送给顾行之,可是他依旧怎么喝都不醉。
清醒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害怕它?
原本就驼背的老管家,现在身子更加弯。
“少主回来了,刚才少夫人才来询问过,需要我去通知一声吗?”
“不用。”张道琨独自走进书房,对着书桌上的文房呆坐着。顾行之说要回去初遇的城市,这一番过往今后只怕只能尘封,再无人可说了。
有人敲门而入,身着素白衣裤,手中捧着一盏茶:“听说你回来了,可巧才沏的茶。”
“嗯。”
“奶奶很担心你,有时间去坐一坐。”
“嗯。”
“今年的新茶,如何?”
“很好。”
“那我不打搅你。”
“嗯。”
在她推门之际,张道琨又道:“明天与我一同去坐会子。”
“好。”声音带着无限欣喜。
门轻轻的掩上,张道琨放下茶盏,耳边却恍惚听到有人在唤自己,那个只有她才会用的称呼。
茶盏打翻在桌,茶水沿着木纹缓缓漫延,渗透了半叠宣纸,一片泛黄的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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