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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恶灵循环-第102章

小说: 恶灵循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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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惜已经确定身后是无数的小虫子,下意识的缩起脖子,害怕虫子掉进脖子里。
虽然手中的枪或许可以抵挡几秒钟,但就算枪上装了消音器,子弹弹在管道四壁还是会发出声音,袁惜不愿意为了几秒钟的安全冒这个险。
如果横竖都要死,还不如留下一线机会能保护前面两个人的安全。
如果要攻击的话,已经不会超过一分钟的时间了,袁惜将背上的ZY和枪解下来,不出声的伸向前递给寂灵,顺便还在她腿上推了一把,示意她快走,继续爬不要停。
“喂!”寂灵虽然急的一身是汗,可是在这狭窄的地方,奈何怎么也提不起速度。这时猜的出袁惜是做什么打算,正打算出言阻止。
“嘘!”袁惜不让她开口。声音还没落下,袁惜就蓦然身不由己的,被大力的朝后拖去。
听见身体撞击在管道壁上的声音,纵是这样突然,袁惜也吭都没吭一声,定力确实惊人。
寂灵愣了三秒,立刻反应过来事情也许还有扭转的机会。当下放下ZY,拎起袁惜的卡宾枪,也抽出自己的P99,转身朝袁惜被卷走的地方摸了回去。
如果只是数量多的小虫,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道,所以那些沙沙的声音,可能是一个多爪的动物发出的,至于多到什么地步才能有那样的动静,还真不想去猜测了。
那东西往前的速度快,往后退却很艰难,所以并没有将袁惜卷走多远。寂灵蹲着连跑带爬两步,就隐约看见袁惜的人形。
寂灵冒险将手电保持光线最弱的程度打开,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类似蜈蚣的节肢动物,颚前一对大大的腭牙,正挥舞着要朝袁惜刺下去。周身布满了带着细小倒刺的脚爪。
袁惜被咬住脚拖在地上,寂灵不敢犹豫,稍微瞄准它的头部就打了出去,子弹无声的飞出去,却差一点只打在它坚硬的外壳上,虽然外壳被打出一个凹陷,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却更加激怒了它。
多爪在地上划动的速度更快,发出更密集的沙沙声。
子弹掉下来,在袁惜身上缓冲了一下才落下去,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是在黑暗中与沉寂中进行。也是袁惜定力强,不但清醒着,还能一声不吭,挣扎着还想朝寂灵旁边爬,去勾那把她丢在地上的卡宾枪。
寂灵的第二枪没间隔又打了出去,稍微偏了一点,擦在它的眼睛边缘飞去,却又打在背部的硬壳上反弹回来,差一点打在袁惜的腿上。
袁惜够不到枪心里就急,现在就更着急,无奈不能出声,只能在心里骂道:你丫瞄不准就别打啊,不知道流弹伤人啊!要是乱打也可以,我不知道早打嘛!会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好不好!
可是寂灵很少用热兵器,根本想不到这点。不过寂灵倒有一点好,那就是眼神特别好,看见袁惜的动作似乎是要枪,眼疾手快的将卡宾枪抛到袁惜手上。





    正文 明月奴卷(全)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8…9 7:12:57 本章字数:3693


PS:此篇纯言情,不喜勿入。
那时我刚满十岁,松霖给我起名叫做明月奴。
从遇见松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分开过。妈妈说不要被人掳获的太容易,会不被珍惜。可能我算是族群中最没用的吧,我不喜欢昨天那只老虎的味道,我更喜欢去捕猎几只鹿,简单又美味。所以,当松霖穿着那身石青色对襟衫,微笑着走到我面前时,我忘了他还没有念契约咒。我很想告诉妈妈,松霖的笑容很好看,只是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妈妈。
松霖偶尔会带着我东奔西跑,去杀灭一些我没有见过的生物,我不喜欢战斗,然而我喜欢并肩。
也偶尔会有很空闲的时光,就看着松霖坐在书桌前看书或者在院子内的梧桐树下画画。
偶尔松霖的小侄子会来,我不喜欢那个小家伙,他叫李冥鲲。他总会用松霖的毛笔在我脸上乱画。有一次被松霖看见,他呆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笑着走过来,将手按在我额心被李冥鲲乱七八糟涂了一块颜色的地方。我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可是渐渐感觉到一股刺痛,从脑袋里面扎出来,令我无法忍受。
看我想要扭头挣扎,松霖轻轻的带着惯有的微笑道:“忍耐一下,相克的属性接受起来确实非常痛苦,但也许有一天它能救你的命。”
我不明白,但我相信松霖是对的。
偶尔我们也会受伤,但脱险后却相视一笑,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今天我闯祸了,我伤害了一个或许无辜的姑娘。她似乎也是李家的人,以前却未见过,只是近日才出入频繁。当松霖在院中写字的时候,她竟一定要松霖教她小楷,当她硬要松霖握住她的手时,我忽然觉得杀了她也无所谓吧。
我就这么不假思索的扑了上去,我不能思索,我为什么要思索!只是那女子的反应速度也很快,我刚有动作她已经有所察觉,单手卷起裙角往后纵身一跃。我本来想咬她的脖子,纵是这样我还在在她的小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深可见骨。
松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攻击过来,一个健步冲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少女,赶紧找出药箱帮她包扎好。这个过程中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倒是坐在地上的少女一直盯着我看,眼神中居然没有一丝怨恨,而是含着点打趣的笑意。
我不喜欢她这样看着我,于是扭过脸去,用手背擦去嘴边的血渍。
一直到将少女送走,松霖像对虚无一样对我。他生气了,我知道。
果然一转身他不发一言的将我锁进了柴房,我不愿低头。
直到第三天中午我才再次看见他,似乎是想看我求饶的样子,可是我将头扭向一边,我也不想看见他。虽然他的脸色苍白的让我无所适从。
“唉……”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抱抱我的脖子,将我带出柴房。
那之后我们谁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松霖家也再未任何陌生年轻女性走进过,除了被我咬过的那一位。
我从柴房中被放出来的第二天,她居然就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边,我刚刚转身欲离开,她忽然唤住我,“嗨,我了解你。”她这样说道。
自此之后她依旧三不五时出现在李家,所不同的是每次都是来找我,可我依旧讨厌她,以及她陪我在溪边休息时,撩起裙角将双脚浸入溪水中,小腿上露出来的那个褪不去的疤痕。
她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摇晃着双脚看着疤痕说道:“嗨,听说和你定契约咒中有一项就是要将鲜血喂于你,这么说的话,你现在算不算在一定程度上也要服从于我呢?”
又是嗨,所以我讨厌她。
“将来我想要生一个女儿,希望她远离这种生活,能够高飞,能够自由,能够为所欲为,能够看见比我们更高更远更蓝的天空!漂漂亮亮而又勇敢精彩的生活!”她朝后撑着身体,仰头看着天空,旁若无人的越说越激动,皱起的眉头,双眼中氤氲着却闪着一点亮光。
这一刻我不想打扰她,我本也话不多。
停了一会她恢复了常态,嘻笑着扭过脸来说:“到时你可不准咬她!”
那张还含着泪光微笑的脸,流动着一股异样的坚韧之美,所以我讨厌她,在心里想,到时我一定会狠狠的咬她一口,比咬你还狠。
人间的几十年过的真的很快。
那之后没过几年,我就再也没见过她,这分离来的很突然,甚至都没有告别。松霖带着我来到一个峡谷里,在这个荒芜的地方大兴土木是件很麻烦的事。要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木头砖瓦,我每天要做的事只是趴在山头上,俯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搬运材料,以及看他们怎么将这座道馆建起来。
峡谷中的风很大,日子倒也打发的快。
在道馆的地基快造好的时候,有一天几千个人运来了一根白铜柱,柱子上刻着白虎。我很纳闷松霖为什么找来我最害怕的东西,铜柱很长,他们垂直的将它的大部分埋进土中,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盖好道馆之后没多久,松霖又不知从哪弄来了很多金银环蛇,驯养在峡谷中,这些讨人厌的小东西,我倒是不怕它们,可是被咬中的话还是很疼的。
松霖每天都将很多符纸烧花了混在食物当中喂它们。几个月过去后,它们居然全部变成了白色,而且完全唯松霖马首是瞻。
松霖也试图在让它们服从我,其实我无所谓,对我不客气的话我会吃了它们!
一直很镇定自若的松霖最近似乎有点不正常,总会莫名的一直叹气。有一天,一位青衫骑马来到了这里,这是从道馆建成后峡谷中第一个进来的人。他带来了一个银灰色的小药瓶,以及一封长信。
当天晚上松霖的情绪似乎特别低落,拿着几瓶酒带着我上了道馆顶上。我和他并肩坐着,看他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开始还默不作声,后来高声唱起了霸王别姬,一直到“虞姬虞姬奈若何”时,松霖将脸扭过去背对着我,可是我已经看见他滑下来的一滴眼泪,松霖从未如此情绪激动过,我不明白,只有和着他的歌声唱。
过了半饷他才抬头猛灌了几口酒,胡乱在脸上抹几下,转过来单手揽在我脖子上,含糊不清的说:“逝者已逝,总还可转世,未尝不是好事。”
当时的我,没有明白。
那一晚天上有很多星星掉下来,像下一场有亮光的雨一般,煞是好看。
看完那些坠落的星星后,我们就从屋顶上下来了。松霖整晚都没有睡,一直坐在书桌前一张张的写着什么。
快凌晨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睡着了,一直到晌午时分我才醒来,看松霖已经不在书桌边,四处我都遍寻不着。
拿起书桌上已经空了的小药瓶,我想也许……
奇怪的是此刻我很平静,异常的平静,平静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已经不流动,平静的似乎心脏都已经停止了跳动,平静的我没有哭,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默默地走上三楼,那里有一具打开的白铜棺材,一直到昨天夜里我们从屋顶下来时它还是打开的。可是此刻它已经密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我并没有努力要将他打开,甚至连这种想法都没有。
我知道打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何况松霖不想我看见。
我只是像被抽干了灵魂,无力的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几天之后,可是对我来说只像是过了一秒,然而离松霖在我身边的日子,似乎也只是一秒。具体的时间我并不知道,当我像行尸走肉般站起来,看见道馆外挤满了因为饥饿而来的,密密麻麻的白色环蛇,我知道还没有结束,还不能结束,也才明白松霖努力想让它们服从于我是为什么。
我以为世代轮回中,我总会再遇见松霖,松霖那个温暖的灵魂,然而一直没有。
峡谷中一直没有人出现,直到有一天,三个小女孩和一个男人进入了峡谷。
而我的任务就是阻止李氏外的人进入峡谷中,她们并没有施与破解禁区的咒术。
当我咬伤那位自愿跳下来的女孩子时,熟悉的血液味道涌入我的喉咙。
果然是她,我终于在茫茫的时光长河中又遇见了她,甚至世事以一种极度严格的轮回,让我再次咬了她一口。
可是,她回来了,松霖呢?
我忽然明白了松霖那句“总还可转世,未尝不是好事”的意思,一瞬间悲凉与温暖在心中不停的交替,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永远不会再遇见松霖,然而他其实又一直在与我的咫尺之间。
我帮助她们做完了该做的事,当她抱着我问,“等待辛不辛苦”时,滚烫的眼泪渗进我的毛发,一直渗进我的皮肤当中去,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流泪,其实我想问她,“追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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