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奇缘-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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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翻倒在宽大的席梦司床上,我们两人四肢缠斗交织出来的重量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个深凹,我们翻滚着激吻了好一会,我下边的玩意涨得难受的时候,我就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褪掉自己的内衣裤,然后去解商诗的武装,商诗穿得很简单,雪白的睡袍和她雪白的肌肤几乎浑然一体,她好象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似的,睡袍下边没有穿其他内衣裤,只戴了个素雅的胸罩,穿了条浅粉色镶嵌花边的小裤衩,胸罩被丰硕坚挺的双峰顶得鼓鼓的,里边的无限风情通过上边两道饱满的圆弧一下子就呼之欲出了,那条小裤头娇小精致,隐约可现里边花红柳绿的绝妙风景,有几根可爱的小精灵还从裤衩边缘的花边里探了出来,微微晃动,荡人心魄。
我看得浑身一阵激颤,心头风生水起,扑倒在商诗身上,用手迅速推开她胸前的物事,埋头猛烈地吻着,用手探进我和商诗交缠的***之间,把我和我的女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解除,然后迅速进入,我们的身体就水乳交融、浑然一体了,我紧紧地抱住她,下边在努力地和她融合着,真地好想和她就这样融为一体,永世不再分离啊!商诗也紧紧贴在我的怀里,用她那膏腴丰韵的身体使劲磨蹭着我,想要给我三十来年未被女人浇灌的身体以尽可能地安抚和慰藉,她手指死命地掐着我的臂膀,指头深深陷入我的肌肉,我想,她也一定很想就这样融到我的身心里一生一世吧!
只是,略微有点遗憾的是,我们并不能如此永生永世地保持下去,我猛烈地运动了一阵,就激动来袭、颠峰将至了,感觉着腹地那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动,我无法控制、无能为力,只能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那股潮流将我冲上顶峰,然后,它骤然退涨,将我甩上了平静的海滩,我四脚八叉地躺在风平浪静的沙滩上,长长吁了一口气,侧身看着我的女人,她脸上的激情还未燃尽,娇挺的身躯还在喘息,我轻轻地将她抱转过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蛮腰,一只手抚触着她的长发,在她脸上温柔地吻着,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动着,静静地享受,逐渐地平息了下来。
我咬了一会她的嘴唇,才轻柔地说道:“姐,对不起,我可能是以前***历史太长了,出了点小问题,不过,相信我,我很快会调整过来,因为我爱你,我会越来越棒的,一定会让你越来越舒服的!”
商诗打开她美丽的大眼睛,温和地笑了一下,然后主动把我的一只手放到她饱满的***上,柔声说道:“傻小子,以后别再***了,***多了很不好的,以后就让姐来给你快乐,姐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我忙不迭地点头,眼泪什么时候已经涌上了眼眶,嘴里则喃喃地应着:“好的,姐,我永远要你陪着,我天天都要你,我以后也会表现越来越好的,让你越来越快乐,直到我们老了,都做不动那事了,那也没关系,我们只要象这样互相抱着就行了,然后等到我们转世为生一起来到下辈子,我们再重新来过,就这样轮回转世,生生不息,永不分离!”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滚落了出来,而商诗眼睛里,也很快就晶莹一片,湿湿的东西,不经意间就润泽了她的面盘,我用舌头去舔她的泪珠的时候,自己眼角的泪珠还不停地滴在她的脸上,她翻过来又来舔我脸上的泪珠,情形同样如此,我们就这样互相舔着,也不知道最后我们的眼泪是被舔干了的还是被风干了的。反正慢慢地,我们就都平息了。
我们再肌肤相亲地静静躺了一会后,我说:“姐,以后就让福娃睡我那个房间,我和你睡一起,好不好?”
商诗想了想,皱了皱眉头说:“这样会不会给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呢?他会不会认为我们不正经呢?”
我开心笑道:“哈,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他还一直鼓捣我来和你一起睡觉呢!”
商诗惊讶道:“啊,他,他,他这么小,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我笑道:“呵,姐,你放心,他没坏心眼,他以为我们是夫妻,他知道夫妻是要在一起睡觉的,这小鬼头,懂得不少!”
商诗愣了愣,也就释然地笑了,嘴里也是“呵呵”不断。
我看着她轻快的神情,心里一动,冷不丁突然问她道:“姐,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听到我这突兀的话语,商诗一下子怔住了,眼里的笑意瞬间冷却,面上隐约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嘴里则喃喃道:“结婚!结婚!”
第190章 商诗在通风口凭栏远眺
我一听,有点慌,连忙加重语气说:“是啊,姐,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是该结婚了,等你和福娃的身体完全复原,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吧!”
商诗突然扭头生动地看我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温柔地说:“是的,傻小子,你年纪不小了,是该结婚了!”
我听着她云苫雾罩的话语,不解其意,愣了好半响,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飘荡,很是难安,我声音有点发急地说:“是啊,姐,我们既然相爱,愿意彼此相守一生,就应该结婚,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你做很多事情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
商诗咧了咧嘴,突然呵呵傻笑了好久。
我被笑得一愣一愣,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
商诗笑了一会,也就平静了,面容端庄了许多,她吻了吻我的额头,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轻轻说:“姐有点累了,咱们睡觉吧!”
我迷朦地瞪着她,看她突然一副身心憔悴的样子,心里晃悠着就升上了怜惜之情,我的女人看来真是累了,于是我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她便动了动身子,偎依到我的怀里,一只手环着我粗壮的腰,缓缓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
我心里一声轻叹,用手揽过她圆润的香肩,放平了自己的呼吸,抱着我心爱的女人,终于,慢慢地,心平气和地,我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商诗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被褥下,显然是被商诗捂好的。我心里一跳,赶紧翻身坐起,跳下床,光着身子打开门,探头一看,感觉到厨房里商诗忙活的身影,这心才放将下来,又赶紧缩了回来,轻轻关上了门。
商诗,可真是个勤快的女人,这么美丽、温柔、勤劳、善良的女人,如果能够娶她做妻子,这辈子夫复何求?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想了一会,又想起了以前在桌面玻璃板下看到的那些照片,心念一动,又跑过去想再看看,结果让我惊愕的是,玻璃板下已经没有照片了,难道商诗已经料想到我会和她同居,所以把那些古怪的照片都给撤下去了?
我讪讪地退回床上,坐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可想的了,就静静地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商诗还在厨房忙碌着,我就走进了福娃睡觉的房间,这个可怜孩子,终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神经彻底松弛下来,正在香香甜甜地酣睡着呢!
正好,他还不知道我昨晚离开了他和他的商阿姨睡在了一起,我干脆再装装样子,于是我在床旁悄悄地坐了下来,无比怜爱地看着他正美美睡觉的温馨小脸,等他醒来。
我听到客厅里也有轻轻的响动,我知道那是商诗谨慎移动的脚步,她一定也是担心吵醒她那两个房间里各自酣睡的大小男人,所以走得谨小慎微。过了一会,脚步声消散,客厅再次陷入沉寂,我的女人,她此时一定坐在沙发上,象我静静地等福娃醒来一样在等着我们醒来。
好一会,福娃终于伸了个懒腰,嘴里嗬了一声,就睁开了他稚嫩的眼皮,朦朦胧胧打量我一下,看清了是我,就咧嘴笑了笑说:“叔叔,你已经起来了啊!”
我对他微微点头,给他掀开被窝,笑道:“小懒虫,快起来,商阿姨那饭都快凉了!”
福娃格格笑着爬起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
我带着福娃出来的时候,商诗愣了好久,我对她调皮地眨眨眼睛,指指她的房间,又指指我,再指指福娃的房间,然后竖起手指在嘴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聪明的商诗很快就领会了,会心一笑。
我带着福娃去洗脸,洗完后出来,我习惯性地又去厨房泡营养液了,我还是依样给她们一人泡了一杯,不知道怎的,虽然商诗这些天表现得活泼轻快的样子,但我总感觉商诗的身子还是很虚很弱,从昨天和她疯狂***的情形里也似乎得到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这种感觉是真实的体会还是因为对她太过于关切了所以带点神经质般的理解。不过,无论如何,多吃点营养液不管有没有效果,但终归不会有坏处。
我端给她们俩的时候,她们也都很乖,一人接过一杯,福娃张开小嘴,咕嘟咕嘟一阵猛喝,结束战斗,她轻轻抿着,就象品茶一样,一点一点喝下。
吃完饭后,我照样收拾厨房,收拾出来,让我好生诧异的是,商诗还是依然故我地在佛祖面前吞云吐雾起来,我心里有点发苦,不过想起她昨天才跟我说过的话“无论情形如何,他(佛祖)总是引领姐前行的明灯”,心里也就慢慢平静下来,是啊,她念了这么多年佛,让她一下子彻底抛下和我共食人间烟火,也实在是太不现实了,再说,佛祖只不过是她心中的信念,不是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从她昨天和我疯狂爱抚的情形来看,这种信念或许并不会干扰她和我鹊桥相会、银河***的崇高意境!
我把傻傻凝望着佛祖的福娃拽了过来,让他拿个墩布拖客厅的地板,避免他也坠入佛界不能自拔,自己则静静地躲到卫生间用洗衣机洗起衣服来。
掏出来放到盆里准备去晾晒的时候,我一抬头便看到了商诗,她什么时候已经做完了功课,又倚在门缘温情切切地望着我。
我对她温柔一笑,说:“姐,你去客厅休息,我上去把衣服晾好就下来!”
商诗摇摇头说:“不,我要和你一块上去晾!”
我想了想,和商诗一块生活的感觉真是不错,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端着衣服盆在前边轻快地走,商诗在后边平静地跟着。
我是从通风口的这头一直往那头晾,商诗倒没有跟我抢手里的晾衣杆,只是默立一旁,慢慢跟着我的步伐移行,我从盆里拿出她的蕾丝花边小裤衩在手掌上抚平往衣架上撑的时候,我做得非常自然,我随意扫了一眼商诗,发现她脸色如初,没有任何异样,那一瞬间我心中真地是暖流喷涌,多么温馨融洽的场景啊,我恍惚之间已然认为商诗就是我的妻子,而她正在甜蜜地看着她的丈夫在为她刷洗内裤。就冲着这样的感觉,我想,商诗成为我的妻子应该就在不久的将来了!
我晾晒到那个通风口的时候,盆里的衣服差不多就晾完了,我拿起最后一件衣服。扭头对商诗做了个胜利的姿势,商诗微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就袅袅转身,向着那个通风的窗台处走去,此时有微冷的风正透过半开的窗叶徐徐吹拂进来,罩在身上略微有点寒意,我想,商诗大概是去关窗户吧!
我垫起脚尖将最后一阵衣服晾完以后,晃了晃略微有点酸涨的脖子,甩了甩胳膊腿,压了压腰,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一天***太频繁的缘故,腰还有点酸呢!
我回身去看商诗,发现她并没有在关窗户,反而是将窗户全部打开,正凝立在窗台边上,昂首正视前方,似乎在遥望着什么地方深思呢!
我颇为好奇,就快步走了过去,和商诗并肩倚在窗台上,把头探出去,循着商诗的视线看了过去,我以前来这个窗台边也好几次了,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没怎么在意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