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王爷杀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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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应允了吗?”小林子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应允了。”我皱眉:“赶快将东西拿来给我。”
“是。”
装扮成太监混出宫比我想象中容易多了,一路穿过几个门,都没有人认出我来。一直到远远看见了宫门,我又走了两步,听见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叫道:“大统领,你来了。”
禁军大统领?
我都没问凤离这次的禁军大统领是谁呢?
又走了两步,依旧低着头,照惯例拿出手中的通行牌。感觉那个大统领就站在我身边,似乎在盯着我看。
侍卫检查了一遍后将通行牌还给我,我舒一口气,刚打算迈不出去,身后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等等。”
我浑身一僵,慢吞吞地转身,依旧低着头:“不知大统领还有何吩咐。”
“你是青霜殿宜妃那儿的人?”
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见过,一抬头,整个人就愣在那。
居然是系狨!
系狨看见我的脸,显然也吃惊不小,又打量了我这一身打扮,眼底似乎涌出一抹笑意:“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我有点想瞪眼前这个人一眼,又怕露馅,只能瓮声瓮气道:“奴才告退。”
适才走了两步,又听见身后那人道:“戌时末可就关宫门了,可要记得在那之前回来。”
我应道,三步做两步出了宫。
涟漪千字楼仿佛还是老样子,这一身太监装太惹眼,我只能偷偷摸摸从后院翻上去。
树上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酝溪啊,怎么几日不见,你就从正妃沦落成太监了?”
我眉头跳了跳:“我还想说,怎么几日没见你,你就成猴子了?”
接着脚下一个转力,也翻身上了树。
江尚香坐在树干上,两只脚晃啊晃:“亏得你居然想起我们来了。”
我也坐在她身边:“惊鸿散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她摇头晃脑:“接着做本女侠的留香神偷,偶尔也去皇宫偷一偷,里头的宝物可比外头寻常人家的多多了。”
我扔给她一张地图:“本人住在青霜殿,欢迎来盗。”
她看了看我给她的地图,眯起眼:“你不怕我蛰伏好去杀了凤离?”
“你干嘛要杀他?”
她拿着地图的手一僵,良久才叹口气:“酝溪,你我这么多年的姐妹,有些事我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说。”
“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我不悦地看着她。
她出神望向远处:“当时去血刹雾宫时,我和凤离不是曾被分开过吗?就是他在暗道那里将我推进的万箭阵的那里。”
“那里是因为凤离说他看见壁画上写着,若是被血蛰咬了的人会变成僵尸,所以他才会推你。”
“不。”她眯着眼:“除了这个,他还有一个要我死的原因。”
“什么?”我紧张地攥紧裙角。
江尚香一笑,那笑容几乎令我惊艳。尖尖的下巴,眼里有嘲讽有漠然还有一抹不忍。
“那个壁画的一部分,是有预知之力的。”她有些疲惫:“我们在那幅壁画上看见了你,和他。”
我屏着息,静静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他负了你。”
宜妃篇三
回了宫我才知道,原来下午葵嫔来找过我。
房里的光渐渐昏暗下去,我坐在床上,入夏的风吹得纱幔高扬,带来丝丝夏夜的微凉。
素衣和小林子并不知道我已经径自回了房,门外好像有人群喧杂的声音响起,接着传来凤离的声音:“去葵嫔那边找找看。”
我从里面将门拉开:“不用找了。”
“娘娘。”素衣吓得脸都白了,她看见凤离有些愠怒地眯起眼。
“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静静地盯着他:“我下午去见尚香了。”
凤离不说话了,看着我。
我接着道:“她和我说了血刹雾宫里壁画的事。”
凤离那一刹那表情变得很奇怪,一挥手:“你们都退下去。”
院里立刻就只剩下我们二人。
他远远地望着我,廊边的宫灯照的他凤眼里仿佛有流光在涌动。
他像是笑了,又像是在自嘲:“酝溪啊酝溪,你说说看你。”他伸出手捂住一只眼:“是朕太失败了,还是你真的不能理解呢。”
他在说什么?
我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他微微摇着头,疲惫而苦涩,只是吐出一句:“为什么你始终都无法相信我呢。”
就在那一瞬间,我只觉得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情感全都爆发出来了。
他真狡猾,明明知道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态会让我有多不设防。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他,他风姿卓越,他是一国之君。
可如今,他只是我的爱人。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就已经在他怀里了。
他搂着我,那么温柔。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
院门口素衣和小林子的脑袋探出来,看见这一幕都会心一笑。
凤离的唇在我耳边,说话闷闷的,有热热的气喷来:“酝溪若是下次再不相信朕,朕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出宫。”
我埋头进去:“好啦,酝溪答应你。”
反正没关系,我已经把宫内地图给了江尚香了,大不了她进来找我。
后头的日子过得竟比想象中快上一遭,每日早起去太后那里请安,有时会碰见她和弄无邪在聊天。弄无邪不愿被官爵压制住手脚,一直不愿被封官。只爱每天在宫内飞来飞去,也不会有人察觉得到他。
那日之后我很快就去找了小葵,她依旧还是怯生生地坐在贵妃榻上,样子实在可爱。宁皇贵妃倒没怎么来找麻烦,只是偶尔会拖人捎上一点王府常做的点心来。静贵妃和蓉贵妃走得倒挺亲密,总是结伴,一口一个姐妹叫得比谁都亲。
虽然壁如镜一直都没什么大动作,可我总觉得她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江尚香从宫外进来多了,倒像回家般来去自如。她的轻功本就在惊鸿中是最好的,没事儿还会从宫内捎些宝贝回去。有时凤离来我这儿撞见她了,两人总不免要费些口角。
总之是互看互不顺眼。
凤离是夜夜都会来我这青霜殿,宠爱倍至,吃的用的比皇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我在后宫专宠的地位可谓是无人能及。
这哪里是好事,我几乎觉得我的头都已经快不在我的脖子上了。
后宫那么多妃子,一名皇贵妃,两名贵妃,七名嫔,两名昭仪,一名婕妤,十二名贵人,下面还有更多什么美人才人等等。
天天被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着,要论打架她们没一个打得过我。
可惜这后宫之中,又不是打架就可以解决的事啊。
直到太后都出面了,方用过晚膳,在百鸣殿的院落里摆了些点心和酒,一看就知道是个爱享受的人。
她一脸无奈而为难:“离儿,哀家知道你疼酝溪。可是疼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吧,你这样,不是将酝溪推到风口浪尖上去吗?”
凤离喝着茶,漠然而无畏:“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只剩下壁丞相一个未根除了,还有何惧?”
太后摇头:“除官场有难之外,还有一群人,会比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更危险。”
凤离没说话,他当然知道太后说的那些人是谁。
我也坐在一旁,等了良久,才缓缓笑道:“太后,皇上,臣妾明白这也是为臣妾好。正巧听说这几日蓉姐姐身子抱恙,皇上今晚就去看看她吧。”
太后一脸宽心:“还是酝溪你明白事理,离儿你瞧,酝溪都这么说了,那……”
“儿臣眼里已经容不下他人了。”凤离淡淡打断她。
我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依旧宠辱不惊地坐在那儿,一派雍容淡然,却又无比坚定:“酝溪哪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方,我若是去了其他人那里,她定会伤心的。”他抬起眼,那双凤眼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直直地盯着太后:“我想太后应该也明白,若是心爱的人去别的女人那里过夜,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直等到凤离将我带离了百鸣殿,我还是愣愣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凤离在撵上刮了刮我的鼻子:“怎么?干嘛一幅要哭出来的神情,朕还没怪你方才说那话呢。什么蓉姐姐最近身子抱恙,若我真去了,你才会不愿意吧。”
我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皇上,你这样会让酝溪变得越来越贪婪,贪婪到连一秒钟都不愿意把你让给别人。”
凤离搂紧我:“没关系,朕容许你的贪婪。”
夏末的风丝丝微凉,沁人发肤,凉爽清怡。蝉鸣声时近时远,星子那么多,明月那么亮,照的整个夏夜的天空都仿佛是亮的。
我倚在他胸前,只觉得连嘴边凉凉的空气都是甜的。
温柔而绵长。
说到明月,再过不久也是中秋节了。
偏偏这一天和壁如镜生辰刚好在一天,盛大空前的中秋宴会,还加了一个蓉贵妃寿辰的名号在里头。
我让小林子挑了几套好的翡翠玉饰送去,素衣为我梳妆准备今晚宴会的装束。
白色的锦缎曳地长袍,珍珠玛瑙缀满了头饰,鬓间的玉步摇随着走路而前后摇摆。
胭脂扫玉颊,峨眉轻扫。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哪还有半点当年沈酝溪灰头土脑的样子。
素衣和小林子在一旁由衷地赞叹着,就连凤离见到我时都愣了三分神。
我得意一笑。
想当年惊鸿四大护法中,海色就是身为男子都比我惊艳三分,更别说美若谪仙的湖盈盈和灵动妖娆的江尚香了。
终于等到我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了。
哪知到了御花园里落座,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亏我还在房内沾沾自喜了那么久,结果瞬间就被群芳淹没了。
宁妃本来就长得极美,尖尖的下巴灵动的双眼,依旧是一袭桃红色刺鲤长衫,香肩半露,云鬓高耸。
静妃一袭温婉的湖蓝色长袍,平时总有半披下的发被她尽数盘起,结成奢华的绮罗髻,垂下几点银色的流苏,若隐若现。
最美的却是壁如镜,她穿的是我初见她时那一身翡翠绿,却在外头罩了一层翡翠色的轻纱。宽袍云袖,眉间一滴朱砂。上挑的杏仁眼微微弯起,薄唇殷红,眸间似乎有流光涌动。
清澈又明媚。
比当年的壁如素美上好几分。
比在场任何人都要美上好几分,就像亭亭玉立一株水仙花。
美就美在那一抹冰灵。
芙蓉貌泽,透骨生香。
按妃级来坐,易青宁现在是宁皇贵妃,当然坐在皇上下方,依次排下来才是静贵妃,蓉贵妃,然后再是我。
谁知阮太后不知出了什么心思,对壁如镜道:“蓉贵妃就坐在哀家身边吧,今日也是你的生辰。”
壁如镜施施然行了个礼,笑道:“谢太后。”
太后身边自然就是凤离身边了,壁丞相在台下笑得几乎合不拢嘴。我百无聊赖摆弄着面前的酒杯,听见侧边几个太监小声碎碎念念着。
“怎么是蓉贵妃坐在皇上身边?我还以为会是宜妃娘娘。”
“可不,这后宫本就说不准谁得宠。今朝是宜妃娘娘,也许明日就成了蓉贵妃也说不定。”
“是啊,蓉贵妃的父亲还是当今丞相大人,宜妃娘娘却是江湖来的女子……”
“嘘!这种话你也敢说,如今谁得宠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