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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满唐春-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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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反而放弃,刚想叫可惜,不过她也算冰雪聪明,马上就明白表哥安的是什么心,也不动声色,静静在一旁看着。

刘远的手风很旺,连输三把,一下子就赢了二十五两。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连叫好运。而郑玉成也没有生气,还赞刘远今天很有运气,财星高照,显得很有风度。

等于第四把时,出了一点小意外,没想到一旁的崔梦真中途要加入,在这一把上押一点彩头,刘远的确很有风度,点头同意。结果比刘远只有一对,而郑玉成的运气不错,有一条金花,一下子就输出十五两,因为有五两算是崔梦真的额外押注。

总的来说,玩了四把,刘远还有十两银子的赚头。不错。

两人有输有赢,总的来说,刘远输少赢多,不到二刻钟的时间内。赚了五十多两,算得很不错了,战绩辉煌。

玩了十把,刘远对场上的局势已经了如指掌,用二个字开形容,那就是“水鱼”,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得叫“冤大头”了。

并不是说郑玉成很笨,相反,他有点精明,开始先吊住刘远的瘾,慢慢引刘远入陷阱,而他依仗的,就是“扣牌”,所谓的扣牌,就是洗牌的时候,把一张大牌扣在手里,发派牌的时候派给自己,别看一张牌不算什么,在只有三张牌的博弈中,很有可能,一张牌就定输赢,最起码,增加了赢的机率。

在第七把的时候,刘远就已经看出他扣牌了,在唐初还算是一种手段,但在后世,这只能算是小儿科了,一般街头的混混都能“扣三张”,而他只会扣一张,不能左右赌局,再加上,刘远也不是吃素的,任由他扣牌又说他是“水鱼”的原因,那是刘远比他更高明:郑玉成缺点实在太多了,拿到好牌时,瞳孔不自觉放大,紧张得连眨眼,拿到坏牌时,显得没什么精神;想唬刘远弃牌时,眼珠不自觉向左转,按后世的科学分析,一个人在回忆时,眼珠是往右边转的,而在编理由撒谎时,眼珠子却往左边转,这是左脑和右脑分工不同,一个储存一个记忆。

最大的缺点,就是腰间的玉牌还有手中的白玉扇,这两样都打磨得很好,形成一个镜面,别人看不到,但能在大米上刻字,非常善于利用眼力的刘远,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崔梦真站在表哥身边,腰间那块玉佩也是极好的“反射镜”,可以说,郑玉成拿到什么样牌,刘远都一清二楚,让他自作聪明扣一张牌,又有什么关系。

博弈还在继续。

“刘兄,这一二两的太没意思了,不符合你我的身份,你赚得也不少,要不,我们提升一下吧,封顶一百两好了。”没多久,郑玉成嫌赌注太小,时机也成熟了,主动要求加码。

刘远很干脆地点头,应了一声:“好。”

“啊,怎么搞的,这样都输,再来。”

“真是邪了,又让你大一点点,不服,再来。”

“一百两没意思,加到三百两吧。”

“表哥,你怎么派牌啊,好不容易跟注一次,又输了,刘……刘公子,我这发钗值三十两的,用来抵押行不行?”

“刘兄,这是我家传的玉佩,上次有人出二百两我都不卖,就当二百两,押了。”

“秋荻,去,把我床底下的银子拿出来,我就不信了。”

“那个,刘兄,又清袋了,再借一千两,得,我明白,白纸黑字,我这就写借据。”

“刘公子,我,我借一百两行不?一定还的,什么,你同意了,嗯,明白,我这就写借据。”

……

十赌九输的下一句,就是十赌九骗,“无意”哪里赢得过“有心”,很快,郑家少爷郑玉成就输红了眼睛,输光了现银,把最后一块碎银都输光后,又把值钱的东西都抵押,为了翻本,连祖传的玉佩都抵上,最后大举借债。

有“难表哥”就有“难表妹”,在开头赚了八十多两的情况下,崔梦真想多赚一点,不时跟注,跟着跟着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不光赢了的全吐出来,把自己私房钱、首饰什么的都赔了进去,到了后面,也开始写起了借据。

刘远面前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有玉佩、有豪华马车的抵押、有首饰,连那叠借据,也越发厚了。

第187章 千古一人

“不好意思,两位,你是一对,我是顺子,这把还是我赢了。”

刘远笑了笑,站起身,两手一扫,把桌面上的银子全部收拢到自己面前。

“今天真是邪性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再来,我就不信你把把运气都这么好。”郑玉成猛地一拍桌首,很不服气地叫嚷道。

这就是赌徒的心态,赢的时候觉得自己运气旺,可以大杀四方,要赢更多一点;要是输了,老是觉得下一把会有转机,说什么也要把输掉的银子赢回来,反正就是要么输光自己最后一个筹码,要么就把对方赢个彻底。

他习惯往腰间一摸,顿时面色一凝:刚借来的两千两,再次输干干净净,别说博弈,就是押底注的银子都没有。

现在一次封顶是三百两,底注得要三十两,别说三十两,就是三两,郑玉成,荥阳郑家的郑少爷现在也拿不出来了,扭头看看表妹崔梦真,只见她也是一脸苦色,不光输光了私房钱,包括头上的发钗、腰间的玉佩、手腕上的玉镯等首饰,现在都堆刘远的面前,改姓刘了。

不光如此,还签了好几张借据,具体多少,自己都忘记了。

“刘兄,手气不佳,再借,再借三千两给我翻本,你放心,我是堂堂荥阳郑家的少爷,绝对少你一文铜钱的。”郑玉成拍着胸口应道。

现在身上无金无银,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翻不出来。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荥阳郑氏的金漆招牌了。

七族五姓之一的郑氏,放在大唐也是响当当的一个名号。

这一次,刘远没有像以前那样豪爽,拿起手起一大叠借据摇了摇头说:“亲兄弟,明算帐,郑兄,你看,天色都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先玩到这里。先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帐目吧。”

“那好,算吧。”郑玉成看看天色,只见现在已经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不知不觉,天色已黄昏,玩得的确很久了,看到刘远没有再借的意思,只好无奈地说。

实在背得不能再背了。虽说互有输赢,可是自己出多入少。那银子好像飞了翅膀一样,怎么捂都捂不住,慢慢地,全部流到刘远那哪里了,可是他不能埋怨任何人:叶子牌是表妹拿来的,还上品美玉雕成,只此一副,别无分号,一直都捏在自己手里。牌是自己洗的,自己派的,刘远根本没什么机会作弊。

除此之外,自己还作弊了呢,每次都把一个大牌分给自己,而这张牌,也给自己赢了不少的银子。作弊都赢不了人家,可以说是输得心服口服,只能算是对方的运气太好、太逆天了。

一旁的崔梦真,看着刘远面前那堆银子还有首饰。悔得肠子都青了:最多的时候,自己赢了八十多两,可是自己不满足,心里暗暗想着,赢够一百两就收手,可是就没再赢,反而一路黑到底,输得干干净净,其实自己刚开始时,想着赢个二三十两就满足的,可是,自己却一直不舍得收手。

还是老人家说得对啊,“贪”字得个“贫”。

刘远的口算极佳,片刻的功夫,就算出了总数目,轻轻把这些借据放好,笑着对两人说:“算出来了,其实两位也没欠多少,以两位的身份地位,这只是一点小钱而已。”

郑玉成和崔梦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多就好,郑玉成还故作镇定,还拿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郑兄一共才欠我二万一千三百两银子,崔小姐更少,二千三百五十两而已。”刘远一脸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才二万一千三百两?

什么?二千三百五十两而已?

“啪”的一声,有瓷器跌落地摔成碎片的声音,扭头看去,刚才不可一切的郑少爷,手里的杯子都摔到在,那两手在颤抖,双眼都发直,好像一“失魂鱼”一样,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小姐,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刘远还惊讶完,突然听到秋荻的叫声,扭头一看,只见小婢女用力的扶着自己小姐,那崔梦真好像想晕厥一般,愣了一下神,这才回过神来,无力的拨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秀发,站好了身子,苦笑地说:“不用扶,我没事。”

头上的发钗、抹额、珠花己尽数归刘远之手,头上用的那枚,是从侍女秋荻头上拨过来的,现在小俏婢头上,只是用一根布带系住头发,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没了那么东西,两女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乡下的土财家的假千金、小土妞了。

一间普通的小店,一个月能有十两的收入那已经很不错了,清河崔氏和荥阳郑氏的确非常富用,大宅、田庄、地皮、店铺等数不胜数,但那是家族的,个人的不多,特别是还没有成家,每个月只能帐房领那点月钱,像崔梦真,一个月十两的月钱,加上其它一点进项,一个月最多也就十五两,而郑玉成好一点,在外面还有一处产业,每个月有三四十两的进项,一个月能有五十两,那也很不错了。

一个月进项十五两的小姐,欠债二千三百五十两;一位月进项五十两的少爷,欠二万一千三百两,也就是说,要是没有意外的收入或横财,每个月一文铜钱都不花,崔梦真要十三年才能才还清,而荥阳郑氏这位郑玉成少爷更惨,那得要用三十五年零六个月才能还清。

中间还得刘远大发仁慈,不收他们的利钱。

此事要是让家里知道,那绝对把自己的“狗腿”都打断,两人听后,有那些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刘兄,你算清楚了吗?不算算错吧?”郑玉成有点结结巴巴地说。

崔梦瑶也附和着说:“对,对啊,我有借那么多吗?”

刘远很真诚地点点头:“我算过两次,不会错的了,这里每一张借据,都是你们亲手书写,还打上了手指模,你们不会不认帐吧?”

说完,刘远淡淡地说:“那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想,两位的身份这么高贵,这点小钱对你们来说,只是毛毛雨,你们看,什么时候合适,把这帐结了呢?”

“这,这……”

郑玉成无言了,刚才还拍着胸口说一文钱都不会少。现在哪有银子还啊,这次出来。加上家族赞助的五百两银子,一共带了近两千两,这两千两已经包括自己所有的零花钱,还预支了六个月的月钱,准备好好威风一次,搞好和崔梦瑶的关系,只要两情相悦了,再找媒人一说项,成功机率会很大。

可是。现在输得分文不剩,还欠下两万多两银子,两万多两啊,真是哭都眼泪。

“都是兄弟,这笔数目太大,多宽容一点时间,让我筹备筹备。”

“我,我也是。”崔梦真咬着嘴唇,低着头,小声地哀求道。

此事一捅出去,表哥郑玉成还好一些。自己一个女子人家,竟然参与豪赌,欠下巨额银子,到时这时传出去,别说未来夫家不敢要,估计崔氏也再没自己的立足之地。

刚才两人嘲讽刘远时,眼高过顶,不可一世,一口一个“泥脚子”,一口一个“癞蛤蟆”,叫得一个痛快,现在可好了,两人被刘远一弄,本想螳螂捕蝉,没想到黄雀在后,一下子背起他们现在根本还不起的巨额债务,一想到这债务有可以带给他们的麻烦,也不轮到他们不服软。

这表兄妹,倒成了难兄难妹。

看着他们一脸服软,甚至带着一点恳求的样子,刘远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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