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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妖羽驯夫-第50章

小说: 妖羽驯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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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娍定当尽力而为!”其实能否夺冠子娍也无百分百发胜算,她只想赶快脱身!

“若你没能夺冠,就如她们那般,伺候我,如何?”公孙寻转悠着眼珠子,说出了于己两全其美的法子,无论如何,赚的都是他。

子娍这回可骑虎难下了,如要她伺候公孙寻,她会直接杀人的!

“子娍还小,怕是伺候不了二皇子。”子娍又恢复了娇羞小女子状态,与方才同公孙寻谈条件时决然不同,“而且子娍是羽族三大执事之一穆正一的女儿,若是成了禁…脔,想必父亲脸上也会无光的。”

“哈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些,无妨,待你及笄之年,我便向父皇请命册封你为侧妃,想必穆执事也不会不同意。”先前公孙寻只因瞧见子娍有姿色美轮有几分心思,今日知晓对方与自己有同样的境遇,且智谋才能都不缺,便也动了心思,他冥冥中感觉若能收了此女,日后对他的宏图大业必有帮助。

这回还真把子娍堵得没话说,她晓得如拒绝,说不定公孙寻兽性又大发,将她就地正法!她不是没想过亲吻戒指向霁求救,但她对夺冠并非全无信心,不到生死关头,她还不想亮出霁这块底牌。

“若是我夺冠,二皇子可否放我自由?”怕公孙寻误解,子娍又解释着,“我的意思是,我还能如往常一般陪着医仙末溟炼药,而婚姻一说全当无稽之谈。”

“哈哈哈!”公孙寻眯缝着眼睛愣了俩秒,复大笑出声,他没料到堂堂黑耀国二皇子侧妃的位置都未能让子娍动心思,凭借他的身份,求着奉献肉…体女子不计其数,即便当了他的禁…脔都乐在其中,可子娍却如此冷淡,他对她既好奇又是想要征服,“行!若你能夺冠,便依你。不过,即便你夺冠后想嫁我为侧妃,我也不会拒绝的。”

“你妹的!当正妃本小姐也不稀罕!”子娍心中怒火滔天一声吼,脸上却笑得得体优雅:“一言为定,那我这便回去为演出准备了。”

言罢,子娍起身准备奔回住处,却被公孙寻一把拉住。原来这家伙担心子娍使诈,两人最后签订了完美大陆常见的协议后,他才放子娍回了东厢。

一路上子娍忧喜参半,喜的是混入宫中指日可待,忧的是莫名其妙出现的“侧妃”事端,不知不觉却也怪会了住处。

心中有事,子娍做起事来精力自然有些分散,给末溟的那顿晚餐的菜中不是少放了盐,就是多加了醋,末溟一顿饭下来频频皱眉,却还真吃完了整顿饭,着实让子娍佩服。

末溟对子娍的魂不守舍疑惑,子娍支吾着敷衍勉强蒙混了过去,便早早回房歇息了。

房间内,子娍泡在让几个丫鬟打来的大大一桶水中沐浴,不断地搓脸搓身子,身上被公孙寻触碰的每个地方她都嫌脏,尽管大多都是隔着衣服碰的,对她这种有心灵洁癖的人来说,还是觉得恶心。

子娍越洗越火大,今日虽说暂且逃过了一截,可却相当安装了一个潜藏的炸弹,还有有百分之一的几率会爆炸,倒时她就真体无完肤了!

再者,子娍觉得憋屈,她活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般被人欺“压”的事情,顿时对自己的弱爆了的能力又是一顿不满,搓着身上的双手力道便越来越大。

“呀!”轻声一吼,子娍双手宣泄般将浴桶的水溅起,凝神盯着空中飞舞的水滴,像是要将满腔的怒火宣泄到上面。

骤然,时间如同减速般,水滴的速度急速减缓,原本还是液态的水珠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成一颗颗剔透的冰珠。

“谁!”感应到空气莫名的波动,子娍说话间已用意念将凝结成冰珠的水滴朝空气波动的方向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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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初吻、强吻

“哣哣哣!”

“呵!这么快就能将水化形进行攻击了,还不是太笨!”几声冰块碎地的声音伴随着霁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下一瞬,一身玄色、带着玉色面具的他已至子娍眼前,眯缝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洒满各色干花的浴桶中,只露出了个脑袋、脸色有些阴沉的子娍。

“哟!谁惹到穆家三小姐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见子娍还是无动于衷,霁索性又上前两步,蹲在浴池旁边,伸手进去有意无意地拨弄水中干花的花瓣,“一日之间修为由‘筑基’初期跃入‘灵虚’末期,穆子娍,你抽的哪门子的疯?”

听了霁的言论,子娍心中也微微惊了一阵,她先前只晓得自己用意念操控外在的水元素越来越熟练,却从未知晓自己的修为究竟在哪个阶段,方才怒火攻心,无意间催动了意念使得空中的几滴水珠凝结成了冰珠,她来不及惊讶便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波动,这才瞬间让冰珠攻击了过去。

话说,自子娍懂得魔法以来,还从未能感受到周到环境的变化,这还是头一遭,心中了然了书中修为高者能感应变动的情况。暗叹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误打误撞又让自个儿的修为提升了一个阶段。

“吧嗒!”

子娍脸上被霁泼了一把水,幽幽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红着脸控诉:“你们男人是不是各个都这般好色无下限,下流无尺度的!”

“嗯?‘你们男人’?还有谁?”霁瞬间找到了子娍话里的缝隙,他就知道子娍修为的骤然跳跃上升的背后定有故事,只不过,这故事貌似不能得他欢心了。

“你能先转个身。让我把衣服穿了么?”虽然在二十五世纪,子娍对沙滩的比基尼、裸…泳等已习以为常,可她还是不习惯自个儿毫无遮掩地在一名异性面前,尽管隔着浴桶内厚厚的干花,视线根本到达不了水下。

“如果我说‘不’呢?”霁说着已将玉色面具凑到子娍脸前,伸出的手假意要触碰她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脖颈。

“走开!”并不是出于本意,子娍还是吼了出声。因着白日里的那一遭着实让她恶心透了,如今见霁也这般,难免就迁怒。

即使子娍知晓霁只是玩笑,并不会真正轻薄,她内心还是荡出不可言喻的委屈,那层委屈不仅包括了白日的委屈,还涵盖了自她穿越进完美大陆的种种委屈与不快。念及此,子娍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眸蓄积的泪水已在眼中打转。强忍着硬是不肯落下半滴。

子娍不知,她的这般状态看在霁的眼里,让霁的也来了火气,更加确信子娍白日有了不好的遭遇。可他见着子娍强忍着不肯掉下的泪珠,心就莫名堵得难受,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般不畅。他不愿去深究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的原因。只是起身撇过脸,走出了浴房。

子娍也晓得方才情绪有些失控,她闭眼靠在浴桶边深呼吸半响。平复了心绪后才起身穿戴好了衣衫,跟着走出了浴房。

出了浴房后,子娍瞧见霁坐在榻上,饮着桌上的茶水,这才忆起今儿个忘了件大事:给霁做宵夜!

子娍眼神有些闪烁着也坐到了踏上与霁对着面,语气平静地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找着自个儿认为的重点与霁说了一遍,她自个儿没觉得理亏,可偏生越说心里莫名地越虚,声音也越来越小,头也跟着越来越低。当将整个事件说了个大概后,她的心肝也到了嗓子眼,沿咽着口水。头也没好意思抬一下。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子娍感觉,这种沉默仿佛是有人拿着轻薄的羽毛若有似无地在她的心尖一道道地刷过,难耐却又反抗不得,着实难受。

就在子娍忍不住要开口另寻话题时,霁终于开了他的尊口:“你答应公孙寻做他侧妃的要求了?”

“嗯,”抬眼间,子娍声音不大,突地意识到霁方才那句话有些不对,连忙解释,“什么呀!那是我万一没夺冠的要求,我对自己的表演还是很有信心的!”

“哼!我怎不知,你还有表演的特技?”霁自与子娍在山洞相识那天起,便从未间断过对她的观测,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还有何表演的天赋,“你该不会是看上了他侧妃的位置吧?”

“他的侧妃?!”子娍音量瞬间拔高,如同爆发的火山,“就他那一头种马的货色,每次上…床都玩n…p,别说是侧妃,他正妃的位置给我当,我都不稀罕!”

“n…p”的意思霁无法理解,可“种马”他自然是懂得,墨绿的眼眸眼神深了两层,声音听起来更为悠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是你让我混进宫,这会儿我总算逮着机会了,而且我也已经学会将水变幻形态攻击,你是不是该教我变色术了?”其实子娍并没有将整个过程一字不落地陈述,中间省略的自然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以及她被“欺负”的场景,她有种预感,后者若让霁知道,会有非常不好的下场。

“公孙寻喜在后院亭中与他的禁…脔们欢好,今日你去的便是他西厢的后院,正巧撞了个着吧?”霁随意下了个套,等着子娍上钩。

“确实!他那家伙太。。。。。。”说道一半子娍才意识后悔,索性破罐破摔,“哎呀!我不晓得会是那般,才走过去的看的!”

“你看了他跟人欢好的场景?”霁每说出一个字,子娍就感觉周围的气温下降了一度。

“我是从背面看的,他当时批了件长袍,我什么都没看见!”子娍下意识地后退,此刻的霁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是么?”转眼间,霁自子娍对面的踏上消失,再一晃,已至她身前,面具下的眉头皱的死劲,眼睛盯着她脖子上的淤青,眼神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泽,声音发冷,“怎么回事?”

子娍瞧见霁的眼神直瞄她的脖子,晓得再瞒不过,猛然站起仰视着对她颐指气使的霁,眯缝着眼珠子同样透着不可言喻的威胁:“你真想知道?你先说不准生气,不准报复,别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就告诉你。”

“行!”这回轮到霁从牙缝中挤出了个字,他晓得情况不妙,即使这样,他暂时也不会动公孙寻,公孙寻还有利用价值。

“啪!”

子娍伸出小胳膊使劲扣住霁的咽喉:“当时那家伙就是这么抓住我的,然后。。。。。。”

接下来的时间,子娍当真将被威胁的过程原原本本演绎了一遍,只不过她扮演的是公孙寻,而霁扮演的是她。说实话,子娍的白天的火气并没因为对霁吼了两句就消了,正巧借着这样无厘头的重复演绎把怨气都发泄了一遍。

她此时压在霁身上,心情倒舒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快了:“现在你明白了不,我当时可谓是忍辱负重,你不感谢我还这么多事!哼!”

说罢,子娍扭动着身子备着从霁身上起来,这一动,瞬间僵住,连眼珠子都不敢转动分毫。她明显感到,自己小腹处被硬物抵着,两人虽都着了衣衫,子娍还是能感觉那东西上散发的令人羞涩的热度。

下一瞬,子娍也热了,浑身里里外外热了个透彻,小眼神透着慌乱对上霁的眼神立刻又躲闪开来,她这算不算是玩火了?

活了二十多个春秋,子娍自然知晓抵在他小腹的硬物为何物,方才她只顾着宣泄怒火,将公孙寻轻薄她的动作十成十全都用在霁身上,此时回忆起来,脸上烧得更烫了几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该死!”霁心中暗骂一句,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由最开始的愤怒演变成了此刻的尴尬,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情,同样也有些慌乱,较之子娍却略微好了些。

“我,我。。。。。。啊!”子娍手慌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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