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萌 我的极品总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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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客厅,她发现父亲正一脸愉悦地在说话,而有一名男子背著门而坐。
“你回来啦?”一见她回来,伊太郎就说道:“法嗣等你一个晚上了……”
她一震。法嗣等了她一晚上,那么说……背著门而坐的男人是他?
此时,他转过头来——
真的是他!
看见他,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吻,还有他的手……
她立刻满脸潮红,心跳加速。
“我有点事跟你谈。”法嗣神情自若地笑睇著她。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他要在她爸爸面前,为他那天的无礼举动道歉?他敢当著她爸爸的面说吗?
不可能的,他注重形象,永远在长辈面前当乖宝宝。
“是私事,还是公事?”她冷著一张脸问。
当著她爸爸的面,她不好发作。
要是让她爸爸知道,她跟他之间发生过的事,她接下来肯定永无宁日。
当然、,她爸爸绝不会担心或生气,而是会狂喜。
狂喜他卑微的女儿,能让了不起的斋川法嗣又亲又摸。
“我们之间有私事吗?”看她绷著张脸,法嗣故意气她。
听出他话中的促狭味儿,她羞恼地瞪著他。
“我们之间恐怕也没有公事可谈吧?”她不甘示弱地。
“那可不一定。”他说。
“什么意思?”
“我想就长河集团的合作案,跟你讨论一下。”
她一怔,“你跟长河集团的合作案,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邀你加入。”他说。
她惊疑地望著他,“你说什么?”
“元那啊……”伊太郎见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好,主动介入并试著缓和气氛,“法嗣的意思是……”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打断了伊太郎,“他是来看我笑话,来羞辱我的。”
“元那,你这么说真是太失礼了。”说著,伊太郎满脸抱歉地看著法嗣。
法嗣的唇角挂著淡淡的笑意,像是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你不过是为了再一次证明你比我行吧?”她眉心一叫,言辞严厉而激动地,“你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到这儿来捉弄我?”
“我是真心诚意邀你一起合作。”法嗣平心静气,气定神闲地。
看见他那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她越觉有气。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她悍然拒绝,“没拿到这个案子,二条商事也不会因此倒闭。”
二条商事的营运一直维持相当的水准,她之所以在乎长河集团的合作案,不是为钱,而是因为他。
她想胜过他,她想从他手中抢到合作案,她只是想证明她可以、她行。
看她那么凶悍且“不知好歹”,伊太郎皱起了眉头,“元那……”
“爸爸,”她转头看著他,神情坚定地,“我不会跟他合作什么案子,您也别再说了。”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元那。”这回,唤住她的是法嗣。
她恨恨地转过头来,瞪著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他。
“还有什么指教吗?”她没奸气地。
“既然公事没谱,我们总该谈谈私事吧?”他撇唇一笑。
她一怔,“私……我跟你有什么私事?”他那狡黠的笑意让她突然慌了。
“当然是……”
“喂!”她机警地打断了他,“你到底想怎样?”
“我们私下谈谈吧?”
“我为什么要跟你私下谈?”她知道他在威胁她,而她不想受他威胁。
知道她只是在虚张声势,他挑眉微笑。“如果你不介意让二条叔叔知道,我也无所谓。”
听见他这么说,伊太郎露出了“我真的想知道”的好奇表情。
“你……”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踹他一脚,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二条叔叔,”这时,法嗣突然转向一脸好奇的伊太郎,“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
他话还没说完,元那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挑挑眉,笑睇著她,“怎么了?你不是无所谓?”
“你……”她咬牙切齿地,“你卑鄙。”
他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现在我们可以私下谈了吧?”
事到如今,即使她多么不甘心受他威胁,却还是得无奈屈服。
“算你厉害。”她恨恨地瞪著他,“走,我们到庭院里谈。”
见他们要出去,伊太郎一副“想跟”的表情。
“爸爸,”她“目露凶光”地看著他,“不准跟,不准偷听。”
说罢,一百六十公分的她,拉著近一百九十公分的法嗣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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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样?”来到幽深的庭院里,元那劈头就问。
法嗣一脸自若地,“不想怎样。”
她高拾起手,指著他的鼻子,“你要跟我合作?你分明是存心……”
他轻轻攫住她纤细的手腕,而她瞬间露出了惊羞的表情。
“我是真心的。”他凝视著她,神情认真而严肃。
她陡地一震,惊讶地望著他。
真心的?他是指哪一部分?公事还是私事?
“我真的想邀你一起加入。”他说。
她眉心一拧,倔强地:“我没兴趣。”
“没兴趣?”他蹙眉一笑,“你连企画书都准备好了。”
“我现在已经没兴趣了,不行吗?”说著,她努力地想挣开他的手。
他紧紧地攫住她的手,将她一拉——
“啊!”她跌进他怀里,惊羞又气愤地抬起头来瞪著他。
低下头,他深深地注视著她。“你真不可爱。”
“我……”迎上他幽深的眸子,她心慌意乱地,“我不必在你面前可爱。”
“那么你都在谁面前可爱?”他微微蹙眉,“像初山达明那样的人面前?”
初山达明?拜托,他不提起,她都快忘了初山达明是谁了呢。
不过既然他先提,她就顺便算算旧帐。
“初山先生是个君子,不像你……”
“他是君子?”他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你脑袋有问题。”
“什么?”她不服气地,“你说我脑袋有问题?”
“不是吗?”他哼地,“把那种人当君子,不是脑袋有问题是什么?”
“你……”她气坏了,恶狠狠地瞪视他,“你真是……”
“你到底要强到什么时候?”他打断了她,两只眼睛炽热又专注地直视著她。
她一怔,“什……”
“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吗?”
“我很坦率。”她迎上他的目光,勇敢地。
“如果你够坦率,为什么不承认?”
她心头一惊,心虚地。承认?他要她承认什么?难道他发现她对他有点……
不,她不能让他知道,也绝不能承认。
“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直觉地说道。
法嗣微怔,他并没说要她承认什么,她怎么会往那件事上头去想?
有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莫非她对他……
忖著,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及窃喜。
“我指的是合作案,你以为是……”
看见他唇角微微上扬,她心惊又羞惭地。“我……”死了,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他将脸欺近,笑问著她。
她缩缩脖子,试图拉长她跟他之间的距离。
“谁喜欢你?”她急欲否认,“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吗?”
他挑挑眉,“男生会捉弄他最喜欢的那个女生,反之……”
“反之什么?”她急著打断他的猜测,“我说讨厌就是讨厌,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你脸红了。”他突然说道。
她一震,心惊又心虚地瞪大了眼睛——
看见她这倔强又娇羞的表情,更让他觉得她可爱。
逗她是一件有趣的事,从以前都现在都是如此。
他现在终于发现,她不在日本的那几年,他的生活是如何的苦闷。
“幸好你回来了。”他说。
她又是一震,不解的望著他。他是什么意思?
“你不在,我的日子真的很苦闷。”他语气诚恳地,“你的存在总是能让我的生活增添几分趣味。”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她是要猴戏的小丑,就为了让他高兴而存在吗?
“我不是你的小丑!”她向他提出严正抗议。
他皱皱眉,“你为什么总以为自己是小丑?”
“那是因为你把我当小丑。”她说。
“我从没当你是小丑。”
“那么你为什么说,我的存在让你的生活增添什么鬼趣味啊?”她语带质问地。
他挑挑眉,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笨?”
她一怔,“我……”
“你真的听不出我的意思吗?”他微弯下腰,更靠近了她。
她涨红著脸,当场表演一招“下腰”的功夫。
他一笑,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然后转了一圈——
不料他竟有此举,她脚步踉呛地硬是跟著他转了一圈。
“你干嘛?”搞什么东西?他还拉著她跳舞?
他不温不火地凝视著她,“我刚才的意思是……你对我很重要。”
听见他这句话,她立刻面红耳赤,脸红心跳。“什……”
“我对你来说,不也非常重要吗?”他问。
“什、什么……”她慌得结巴了,“少……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不会那么积极?你会不会拚了命的充实自己、壮大自己?”
“当……当然会!”她装腔作势地。
“会吗?”他撇唇一笑,“有没有可能你随便念间女子短大,然后早早就在长辈的安排下,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
这她不否认。
如果不是为了追上他、赶上他,她会这么辛苦吗?她会拚命的念书、出国深造拿学位,一个人离乡背井在海外过了六、七年吗?
不,她不会。
他说得没错,他是她的动力,是他的存在让她变成今天的二条元那。
“我没说错吧?”他凝视著她。
“好,你都说对了,你对我来说是真的很重要,这样你高兴了吧?”她急得要起无赖来。
“你承认了?”他一笑。
“承认什么?”她负气地。
“承认你也喜欢我。”
“喂!”她羞恼地否认,“我说你重要,不代表喜欢你。”
他浓眉微微一叫,“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奋力地想挣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心动?”他注视著她,神情认真而严肃。
迎上他炙热的目光,她心头一悸。
但倔强又要面子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口。
“没有!”她一脸笃定。
“收到花的时候,你不觉得惊讶感动吗?”
“你以为我是花痴吗?”说到那个,她才有气呢。
叫花店送一整个大厅的花送她,让她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走到哪儿都有人投以好奇眼光,简直丢脸!
他微怔,“我怕送一束,你会说我没诚意,所以才会……”
她真是他见过最难搞定的女人了。要是别的女人收到这么多花,一定当场感动到眼眶泛红,不知所措。
“什么?”听见他这么说,她皱皱眉头,一脸怀疑地,“你泡妞用的就是这一招?”
用这样老掉牙的招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换女友如换季的。
他微愠地皱皱眉头,“我从来不泡妞,这也是我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闻言,她惊疑地。
“你骗谁?”这是他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怎么可能?
“我没说谎,这是事实·我只是没想到第一次送花,就遇上你这种没有半点情趣的女人。”
什么?说她没情趣?他……他简直可恶!
“我才不是什么没情趣的女人!”
“如果你有一点点的感情,就不会无动于衷。”
“我干嘛对你有感情啊?”只要跟他一斗上,总是这种没完没了的结局。
他浓眉一拧,“你真是……”
“放手啦!”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