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别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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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去,双儿细腻的俩腿间,一道小裂缝挟着一条粗大的巨棒,棒身满是红白交混的汁液,闪烁发亮。
一时之间,室内除了建宁公主轻微的打鼾声外,就祇他俩人的低低喘气声。
那肉棒插在热乎乎的小肉洞里,被紧紧束着。韦小宝能忍多久?轻轻抽动了一下。双儿“嗯!”的闷叫一声,张开眼睛,展了双臂娇羞道:“来~”
韦小宝赶紧趴上去,那肉棒也跟着顶了进去。
双儿受痛,却祇暗中咬牙强颜作笑,轻声道:“相公可舒畅么?”
韦小宝全身火热,一只棒子又胀又痛,急急道:“舒畅!舒畅!再来几下更加舒畅!”
双儿抓过枕旁一条白巾,轻拭着他满头大汗,怜惜道:“那就来罢,祇是不要太累了。”又开了开俩条玉腿。
韦小宝喜道:“不累!不累!”抱着她,大棒一拉,干了起来。
这二度开花,双儿初始阴部里外,委实疼痛不堪。那扬州巨棒在花宫点了数十下,花蜜便又潺潺流出。祇余满身畅快,那还记得被插的疼痛?
低低哼叫了起来,学着身旁那浪荡公主的样,俩条玉腿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腰。
韦小宝粗着气越抽越快,双儿水流不止,颤声叫道:“相公~相公~”
韦小宝转过头来,见她半闭着眼睛,满脸潮红极为艳丽,又听她荡声叫着,气息芬芳甜美。浑身一颤,肉棒猛跳了几下,再耐不住,闷哼几声,那热腾腾的精水喷了又喷,尽数灌入双儿花房深处。
双儿有生以来花房头一次被灌进男人精水。热腾腾的,力道又强,一股又一股,打在精致细腻的花田之上。小肉蚌一紧,挟着跳动的扬州巨棒,又痛痛快快的狠丢了一次。
韦小宝把棒子泡在她小肉洞里,搂着她,翻下身子。捏弄着俩个晶莹剔透的乳房,轻笑道:“好双儿,待这趟任务完了,我找师父请他老人家替咱俩人主持婚礼,也不必请示皇上了。”
双儿晕着脸颊羞涩道:“你不怕被斩了头?”
韦小宝笑道:“怕他个鸟!”
说着,张大口“啊!”的打了一个哈欠。他白天「护卫」,晚上接连干了俩次,疲惫已极。
双儿体贴,轻拍着他背,柔声道:“不要说话了,睡罢。”
韦小宝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他是被远处军营的钟声吵醒的,双儿已不在怀中,空留余香。
建宁公主还在酣睡,赶紧着了衣服,摸出房间。
自那夜之后,双儿就失了踪影,再没来过。
大队依旧前进,不见了双儿,护婚使大人的脾气越来越坏。动辄骂人摔物,就连公主那般恶女和他讲话,也是小心翼翼。
话说建宁公主使计阉了吴应熊,韦小宝也轻易盗得那本蓝绸封皮「四十二章经」。
但那吴三桂却要杀人灭口,一行人逃到柳州,那些侍卫官兵甫脱虎口,又故态复萌。到处寻花问柳,喝酒赌钱。在这柳州城一花园赌场内,终于生出事端。
且说赌场内众武林
高手,胡里胡涂地相互牵控,制了穴道,再遭那「一剑无血」冯锡范突袭,个个被点了穴道,瘫倒一地。
冯锡范冷血无情,郑克塽心眼极坏,阿珂则是不懂事又贪慕富贵浮荣。
阿珂一剑正要往韦小宝眼睛刺下,「屋角突然窜出一人,扑在韦小宝身上,这一剑刺中那人肩头。那人抱住了韦小宝一个打滚,缩在屋角,随手抽出韦小宝身边匕首,拿在手中。」
正是双儿在紧要关头护她相公性命来了。双儿以肉身代他挡了阿珂一剑,又以匕首断了「一剑无血」冯锡范手中长剑。气走那心窄肚小的冯锡范。
群豪之中,有一天下闻名的奇人,就是天地会洪顺堂的红旗香主,「铁丐」
吴六奇。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泻尽还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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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这吴六奇热血豪放,天性好打抱不平。他孤家寡人一个,见双儿一片忠心赤胆,不输须眉,正合其性,已有结拜义兄义妹想法。
当夜,那天地会总舵主陈定南也来到柳州城,众人在柳江一客船上密会。
是夜,江上风雨大作,双儿又在码头苦候整夜。这诸多忠义之举,皆皆见于众人眼中,个个心里对她着实敬佩不已。
尤其是那吴六奇,结拜义兄义妹想法,更是确立。又见双儿系丫头身份,凭他天地会洪顺堂红旗香主,若双儿能有他这样一个义兄,身份地位比之丫头,自是大不相同。
当下征了双儿同意,俩人在群豪面前,便宣告义结兄妹。从此双儿之身份,便是当代奇人,天地会洪顺堂红旗香主,「铁丐」吴六奇义妹了。
吴六奇宣告了此事之后,韦小宝拱手对着双儿揖了三揖,笑道:“恭喜!恭喜!恭喜好双儿能结得一位大英雄为义兄。”弄得双儿手足无措,脸红耳赤。
说完,走到陈定南面前,跪了下去。
陈定南对这徒弟一向头痛,见他突然跪在面前,莫名其妙,微笑道:“你又要干什么了?”
韦小宝磕头道:“师父你老人家仁义慈悲,弟子求你帮忙一事,此事若办不成,弟子今晚就要跳柳江自尽了!”
众人听他说得如此严重,都想道:“若有韦香主办不成的事,那是非常困难了!”
陈定南不动声色,问道:“甚么事?”
韦小宝低着头说道:“弟子和双儿妹子情投意合,求师父且充媒人,向吴大侠提亲,就这件事了。”
陈定南和屋内群雄,大伙听得啼笑皆非。双儿一旁羞得慌慌张张藏在吴六奇身后。
陈定南微微一笑,说道:“起来罢!为师的这就替你提亲去了。”
韦小宝听到师父答应,高兴的跳起来,从袋中摸出一大串晶亮的大珍珠,挂在手腕,接着又摸出俩串较小的珍珠,共是三串。一时整间小室,珠光宝气。众人吓了一跳,都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衣袋里竟然藏着重宝。
韦小宝兴高采烈的将三串珠宝,双手呈给陈定南,笑道:“师父!这三串珠宝就是媒礼了,放了好几天。”
陈定南接过,微笑道:“你倒是准备得周全!”
整整衣服,大步走到吴六奇面前,拱手一揖,微笑道:“吴兄!”
吴六奇没想到他来真的,慌忙回礼道:“不敢!”
陈定南道:“韦香主年少有为,饶富机智,侠义热血,实在是我帮不可多得的人才。”
吴六奇应道:“有目共睹!有目共睹!”
陈定南微笑道:“令妹更是忠心赤胆,不逊须眉啊,加以丽质天生,我这劣徒,竟想高攀,恳请吴兄成全他们,答应这桩喜事,可好?”
吴六奇忙道:“韦香主英雄事绩,众家推崇,祇要家妹允应,就没问题。”
回头低声问双儿:“妹子妳意下如何?”他天生嗓门特大,放低了声音,也是响亮得很。屋内一帮人听得清清楚楚,都探头看那双儿如何回答?
双儿藏身他背后,俩人对话听得清楚,心中又羞又喜。
这媒人是天下第一大帮会的总舵主,自己的兄长是天下闻名的「铁丐」吴六奇。韦小宝答应「明媒正娶」,果真正正经经来了。这时候却恨不得地上有个小洞,好一头钻进去。
听义兄问起,祇微微点头,连耳根都红得像俩只熟透的小红虾。
吴六奇回头喜道:“家妹答应了。”
陈定南也脸露欢容,拱手道:“多谢吴兄成全!”从袋中取出那三串珠宝,双手奉上。
屋内群雄,见总舵主和红旗香主各自代表着男女俩方,提亲、作嫁,一板一眼。大伙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都希望双儿有一个好的归宿。
眼看双儿含羞点头,大伙“哗!”的欢呼一声,吹哨的吹哨的,做怪声的做怪声。
纷纷趋前道贺。
韦小宝呼了一口大气,露齿欢笑,双儿也正从她义兄身后,探出头来,含羞带笑看着他。多日来的疑虑、困惑一扫而空。嘻嘻哈哈和群雄闹在一起。
拜谢了师父及吴六奇,回头要找双儿,又不知藏到那儿去了?正待寻找双儿,那吴六奇的性子较急,拉着便他问道:“韦兄弟,你何时来娶?”陈近南听他虽然问得粗鲁,却也极想知晓时间,静静地看着韦小宝,等他回答。
韦小宝善于掌握时机,笑着说道:“若是师父允准,徒儿便想这俩三天中,挑一吉日来和双儿妹子成婚。并恭请师父为徒儿及双儿主持婚礼。”
陈近南看了吴六奇一眼,微笑道:“那也可以。”
着人取来历书,仔细算了日子,就定在俩日后为俩人成婚。
定好成婚日子,众人又是一场高兴。韦小宝拉过徐天川,取出一大叠银票,吩咐他去准备婚宴新房诸事。
嘱咐妥当,回头要找双儿谈话,就是不见芳踪。
正东张西望,遍寻不着之际,那玄贞道人从门外嘻笑着走了进来,靠近他身旁,低声道:“韦香主,双儿姑娘正在院子树下等你。”
韦小宝出了屋门,果然见到一条婀娜的身影,双儿低着头,站在院中大树下候他。
韦小宝一双鞋子故意拖得“啪咑!啪咑!”响,惹得双儿红着脸,皱眉盯着他的俩脚,低声问道:“相公,你的脚怎么了?”
韦小宝嘻皮笑脸道:“没事,我祇要大伙知道,咱俩夫妻相约树下会面,那个屎甚么情花甚么意的,羡煞他们。”
双儿听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猜他卖弄的成语应是「诗情画意」。一张俏脸越加羞红。垂头低声说道:“你请师父提亲,我好高兴,我…我……”她不善言词,我了半天,我不下去。
韦小宝近月来,身心饱受煎熬,对她着实又爱又恨。伸手托起她下巴,板着脸说道:“妳甭高兴得太早了,咱夫妻俩可还有一条帐没算呢!”
双儿吃惊道:“甚…甚么帐?”
韦小宝爱恨交煎,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俩声,说道:“我问妳,那晚之后,妳为何就不再来陪我了?”
双儿自然知道他说的「那晚」指的是那晚?祇因为「那晚」她将永志毕生。
急道:“我有陪你,我…我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
韦小宝年少,对那阿珂,祇不过一时迷惑于其艳丽的外表。内心钟爱之人,其实就是朝夕相处在一起,身边最亲密的护身丫头。
他初次真真正正踏入情关,一心所系的人,正是双儿。直到双儿不见了,方知伊人可贵。
此刻俩人又单独相会,听得双儿这般话语,那深藏内心已近月之久的郁闷情绪,再压不住。双臂一搂,紧抱着她,呜咽道:“我已请得师父为我俩人主持婚礼,时间就定在俩日后。从今以后,妳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双儿喜极,在他怀中泣道:“除在嵩山少林寺不见你半年,我从来就没离开相公。”
这时节,她犹记得,当时独居于少室山下日思夜盼,相思之苦,呜咽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