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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122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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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堆里玩,她们笑声起伏,隔着花木传入耳中,是最动人的音符。又有奴婢呈来切好的香橙,高举着梅花纹漆盘,道:“主子请吃鲜果。”
  我放下书册,抬眼想了想,朝身侧垂手侍立的丫头道:“白芷,让阿醒和弘明过来吃橙子。”白芷福身应了是,往后退了几步,方转身去了。十四直了直身子,道:“昨儿额娘叫内务府送来的,今年新贡的香橙,甜得很。”橙香扑鼻,令人心情愉悦。我玩笑道:“你要多吃点,额娘可都是赏给你吃的。”十四挑起眼皮,望了望我,道:“送你送我不都一样吗?”我伸出手指摇了摇,道:“错了,送你送我是大不一样!前头我进宫,额娘连茶都没请我喝呢,说完话,便让我跪安。”十四继续闭上眼,道:“家里茶那么多,你想喝多少都成,犯不着同额娘计较。”话毕,阿醒牵着弘明过来,道:“阿玛,额娘,弘明刚才又哭了。”
  十四坐直身子,沉声道:“怎么了?”
  弘明是他的嫡子,可不许像个女孩儿似的哭哭啼啼。弘明满了三岁了,话说得很溜,调皮道:“姐姐总是抢我的小铲子,她是大孩子了,还一个劲儿和我抢,还不知害臊。”阿醒气道:“我哪里抢你的铲子了?”又朝十四告状,道:“弘明总是用铲子打我。”以前十四是她一个人的阿玛,现在变成了她和弘明两个人的阿玛,她的醋意日积月累越来越深。
  十四道:“弘明,以后不许打姐姐知道吗?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欺负女孩子。。。”话没说完呢,弘明简直是得了我和阿醒的真传,十四才说了一句,他就开始抹眼泪大哭道:“我不要阿玛了,你快点去西陲打仗吧,现在就去,我要进宫,我要和德奶奶住。。。我不要阿玛和额娘,我要德奶奶。。。”十四两只眼睛瞪得老圆老圆了,喝道:“住嘴!”
  毕竟有父威在,十四怒发冲冠,弘明见风使舵,倏然止了哭,挪着小短腿趴在我脚边蹭鼻涕。我虽然不记得弘明和阿醒,但母爱泛滥,挡都挡不住,捞起弘明坐到腿上,道:“别哭了,咱们吃橙子。”弘明扭了扭身子,道:“橙子酸,我不要吃。”我顺口道:“橙子里面有很多维生素b,可以预防感冒呢,弘明应当多吃点。”
  弘明听得似懂非懂,十四阴着脸道:“你先放他下来,爷要训话。”又厉声朝弘明道:“你站过来,不许躲到额娘怀里!”弘明可怜巴巴看了我一眼,乖乖跳下我的膝盖,站到十四面前,转移话题道:“额娘说要多吃橙子。”十四不回答,道:“你有没有打姐姐?”弘明立刻狡辩道:“我没有,我只是挖沙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姐姐,并不是故意的。”
  十四知他是说谎,却并未戳穿他,道:“阿醒是你的长姐,你应当敬她护她,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欺负她,知道了吗?”弘明好汉不吃眼前亏,道:“是,阿玛,弘明知道了。”十四对他的认错态度比较满意,道:“那你给姐姐道歉。”
  弘明毕竟年纪小,很快就朝阿醒道:“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阿醒带弘明的时候比我还多,长姐如母,她也很快就原谅了弘明,反掏出帕子替他拭泪,道:“不哭了,姐姐不生气了,咱们吃橙子吧。”
  弘明顿时破涕为笑,又扯着阿醒的袍子撒娇。
  真没看出来,十四教养孩子还挺有一套。
  一家人其乐融融,我的心渐渐化成了碧波荡漾的春水,与她们合为一体。忽而廊房上太监来传话,跪在地上道:“主子,郁朱姑娘来了。”底下人都知道我与郁朱的关系,故而对郁朱也极为客气。我道:“快请她进来。”太监疾步去了,十四却起了身,脸上漠然道:“我还要写折子,先进屋。”我见他不太高兴,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他对郁朱有偏见。
  十四道:“没事,你们聊。”说着一径去了。
  郁朱几乎是小跑着到了我跟前,还未开口,就先跪在地上。我忙要扶她,道:“说了不用多礼。。。”郁朱却不肯起,执拗道:“福晋,您就让奴婢跪着说罢。”
  我怔了怔,担忧道:“可是有事发生?”
  郁朱性子直爽,也未拐弯抹角,道:“十四爷今儿命人往香园里拆房子,奴婢实在没得法子了,才斗胆来求福晋开恩。请您看在我救过您的份上,留奴婢一条生路吧。”
  我本能的回身看了看屋里,十四的身影若隐若现,心中诧异,问:“这是为何?十四为何要拆香园?”郁朱道:“先前十四爷让奴婢歇业,奴婢不肯,香园是奴婢的心血,是奴婢生财之道,十四爷如此,是断了奴婢的生计,求福晋,替奴婢说说好话,别让十四爷拆了香园。”郁朱骨子里是极要强的人,若不是被家世所累,也应是一家主母。在风尘中摸爬滚打,无论经历什么,她都坦然接受,从不哭哭泣泣,自怨自弃。今儿她跪在我面前苦苦相求,也是无奈之举,把脸皮和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十四担心的事,我都明白。香园与青楼无异,我是皇家的媳妇,若叫民间百姓们都知道我曾在那儿久住,必定会引来风言风语。即便十四知道我的身子清清白白,但也止不住外头的人乱嚼舌根。康熙本就为了我的事龙颜大怒,若再出点别的茬子,搞不好真要大发雷霆了。眼下十四只是想瞧瞧拆了香园,散了众人,今后如果是康熙动手,怕是一园子的人都别想活命。身在帝王家,最看重的,是皇家脸面,不容有半点污垢。
  我宽慰道:“你先别急,我同十四说说,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郁朱眼泪双流,哭道:“香园是奴婢的命根,十四爷要拆了香园,便是将奴婢往死路上逼。”我道:“拆了香园,然后在郊外给你重新建一座院子,让十四帮你消了妓籍,做个平凡的姑娘嫁人生子不好么?”郁朱怔忡,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年,她赚得银子不少,若真要嫁人也并不难。可是她心里很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更不想毁掉自己多年的心血。
  香园,是她最后的寄托了。
  郁朱止住哭,道:“以我现在的情形,如何能全身而退?我早已不打算再嫁人,只想好好的经营香园。。。”话锋一转,又道:“福晋,求求您了,看在旧日的情分,您替我在十四爷面前说说好话。奴婢发誓,绝不会让人将您在香园住过的事情说出去。。。”

  ☆、第一九七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郁朱满颊泪痕,跪在我脚边,仰面哀求。太阳隐没在屋檐后,落下一大块的阴影,四周顿时清寒透骨,北风呼啸。我屈身半扶着她,道:“地上凉,咱们先起来说话。”郁朱硬是不肯,哽咽道:“您若不答应,奴婢便一直跪着。”我没得法子,只好道:“好,我答应你,呆会就同十四说。”郁朱感恩戴德,又叩了三个头,方颠颠撞撞站起身。
  余晖浅浅落下,暮色四起,夜里狂风卷起落叶,竟然变了天。
  十四盘膝坐在炕上看书,脸上风平浪静,仿佛根本不知郁朱此番所为何事。我侧身坐在炕沿,道:“为何瞒着我?”十四慢里斯条的翻了一页纸,道:“此等小事,无需你挂心。”
  我转头注视他,道:“郁朱是我的救命恩人,香园曾是我的安身之所,你拆了香园,便是我恩将仇报,把人的心都浇寒了。”十四合上书,定定与我对视,道:“她们心寒不心寒,我管不着,但你的事,绝不能传出去。”我冷声道:“纸哪里能包住火?事情既然发生了,怎么瞒也是瞒不住的。”稍一顿,又道:“你是不是嫌我给你丢脸了?”
  十四嘴角一沉,斩钉截铁道:“包不住也要包!”
  我气道:“你就是嫌我给你丢脸了!”十四轻叹一口气,道:“可不是丢脸这么简单,皇阿玛只知道你找到了,失忆了,却并不知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郁朱若是懂事之人,就该知道自行隐退,避其锋芒。京城一旦传开,叫皇阿玛知道你一直住在青楼,你以为郁朱她们还能活命吗?”我脑中轰然一响,如遭重击般头顶发麻,道:“皇阿玛是千古圣君,我不信他会如此心狠。。。”十四缄默良久,方接着道:“子不说父过,我也不能评判皇阿玛。皇阿玛与你阿玛不一样,他是皇帝,是大清的主子,他要保存大清的脸面。”
  十四并未把话说透,但我听得明白。
  屋中陡然安静,小太监拿着火折子要点灯,到了门槛边见形势不对,又退了回去。我透过黑色的薄雾虚无的盯着地面,十四拢过我的肩膀,安抚道:“郁朱救过你,我也不想为难她,但此事没得商量。她是聪明人,总会想清楚。我答应你,会给她一大笔银子,让她衣食无忧。”稍顿,又道:“我倒觉得奇怪,她大可趁此机会从良,废除妓籍,清白做人,怎么反而不肯呢?”
  我心里也觉诧异,但郁朱与朝廷、商贩皆有牵扯,其中有些秘密我们不知道,也很正常,便道:“香园费劲了她所有的心血,你说拆就要拆,她自然伤心。”又道:“此事我也觉得为难,能不能先缓一缓,或许能想到万全的法子。”
  十四道:“拆了就是万全的法子。”
  我脑中一片混乱,很觉烦躁,十四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想了,此事让爷来处置,你只管呆在家里好好养病紧要。”过了会子,道:“明儿八哥请吃酒,我不回府用晚膳。”上回去八爷府却没见到八爷,我一直觉得遗憾,我也不知道为何,总有一个印象,觉得八爷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遂道:“我也要去。”
  十四想也没想,笑道:“咱们几个爷喝酒,你去做什么?”我暂时忘了郁朱的事,乐津津道:“听说八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也想见见他嘛。”十四眼睛睁得老大,讶异道:“你听谁说的?”我往脑子里搜刮了一遍,就是想不起谁说的,便道:“不记得了。”稍顿又倔犟道:“反正明儿我也要去。”十四道:“天一亮我就要走,午时八哥还要进宫复命。”
  我道:“那你记得叫我起床。”
  十四眉梢一挑,不动声色道:“不行啊,我住在大院,等穿戴齐整了过来,非得晚了不可。除非。。。”我不知他下了套子,嘴快道:“除非什么?”十四唇角微翘,道:“除非我今晚上宿在这里。”他用*裸的眼神凝视我,羞得我满颊绯红。
  是的,回贝勒府多日,我与十四的关系,还仅止于拥抱、牵手、接吻。
  我愣了半会,支支吾吾道:“想得美。。。”说罢,便跳下炕去外头喊人进屋点灯。到了*点钟,厨房上了晚点心,我本要赶十四走,但玟秋那丫头拿出一缸子的红酒来,笑道:“主子,您以前常说,用红酒配上牛排,最为美味。”十四在那边搭腔,道:“好,咱们很久没对饮了,难得今儿有兴致。”他自顾自的坐下,斟了两杯酒,道:“你失忆前亲手酿的,此时味道正好。”他一饮而尽,畅然道:“好酒!”
  我被他感染了,坐到旁侧,小抿了一口,是苦甜的味道,与白酒黄酒都不一样,我愣愣问:“这是我酿的?”十四倾身到我面前,眼睛里映着两簇火光,极有神采。他道:“是啊,不仅仅是你酿的,而且这世间只你一人会酿,你猜是用什么酿的?”这还用想吗?我道:“红酒当然是用葡萄酿的!”我的不以为然,让十四惆怅难忍,他道:“明明这些琐碎的小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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