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梅,玖醉花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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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丝喜欢。此刻的她心乱如麻,连玄浔将面前的虚木牵走都毫无感觉。
玄浔准备好破阵术,将阵给破了个大缺口唤凤玖梅过去时,凤玖梅毫无反应,又唤了两声,见凤玖梅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抬脚向她走去,伸手碰了碰她手臂,却看她往旁缩了缩,玄浔不解起来,又有些担心,连忙将她从地上拽起。只见一个一张双颊红透,耳垂似血,发髻散乱,裙摆褶皱的女子低眉垂眼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有些意外,侧眼看着她不敢确认般问,“你是凤玖梅?”凤玖梅闻言更是霞飞双颊,却偏故作无事般道,“当然是我,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玄浔这才舒了口气,说,“乍一见你这副烟视媚行的模样,有些出人意料。”凤玖梅抬眼瞪向他,却见面前这人神色平常,并无人们平常所说看恋人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佯装发怒地掩饰道,“结界破了没!”玄浔一怔,勾起唇角含笑道,“早破了,也唤你好多声了。”
“……”
☆、花前月下
金族的一处屋舍内。
“凤玖梅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没来!莫不是真跟玄浔那厮花前月下去了?”
“你莫胡猜了。这段时日里玖梅的伤应该才好的差不多,路上也需花些时间,再加上破那结界也不是容易的,再等等吧,不急。”
“是啊,反正大家也都无事,在这儿就当是游玩儿了。”
“没错,玖梅若是真和玄浔去风花雪月月下独酌去了,也是美事一桩嘛~”
……
凤玖梅和玄浔进了那宅院后走到这间屋子门口时恰巧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凤玖梅一时羞红了脸,往门缝里瞪去,心思一动,粗着嗓子低声朝门内说,“现在外面的人都传言西海龙王的一个儿子是个滥情得花花公子,前些日子欠了笔风流债,硬生生逼得那女子跑去了西海龙王处讨说法,啧啧,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一个叫玄炎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里面的人听清楚了。她有些得意地仰头瞟了玄浔一眼,悄声说,“其实玄炎他最怕的就是他爹了~这个秘密是不是连你都不知道呀?”说到玄炎怕他爹的这个秘密,也是凤玖梅在玄炎喝醉酒时窥得的,世人都以为西海龙王最疼玄炎,这是不假,但龙王最见不得儿子有风流债,每每得知玄炎在外调戏那个仙娥,勾搭了那个凡女,是绝对不会轻饶的。最狠的一次,是玄炎调戏了九重天上月光仙子的一个仙婢——只是一个仙婢,而且只是摸了摸手。因为这个摸手,玄炎被秘密关了正正五十年禁闭。虽然被罚了后的玄炎仍不改风流本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四处沾花惹草,但惹草时还是小心收敛了许多,可这个惩罚,却是让玄炎从此对他老爹又爱又怕,避之不及呀~果然,凤玖梅话音刚落,里面传来“哗”的一声,想来是有谁起身的声音,随即室内一片寂静。沉默得半响,一个颤抖的声音穿了出来,“好汉,你说的是真的?”
“咳”玄浔被呛了一声。他有些无言地看向凤玖梅,抿着唇,无声地说:原来是真的。
凤玖梅读懂了他的嘴型,有些不高兴地做着唇形:难不成你以为我在逗你,不相信我说的?
玄浔好不给面子地点点头,继而回复道:现在信啦。你快答复他吧!
凤玖梅朝他翻了个白眼。
“喂,你快回答我啊!”玄炎明显有些着急了,大跨步走到门前伸手猛地把门打开,正欲骂上几句“怎么这么吊人胃口”时,愣住了。“啊!”里面一道湖蓝色的身影“刷”的站了起来,朝凤玖梅猛扑过去,“玖梅你总算来拉!还以为你真和玄浔去花前月下了嘞!”凤玖梅脸顿时阴沉了下去,一字一顿道,“木,绾,倾!你长点脑子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和他去花前月下!”“诶,你可别否认,瞧瞧你这副模样,分明是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嘛!”凤云悠从屋内走出,环臂靠在门上笑的阴险,“别害羞啦~玄浔其非常不错的!”
凤玖梅气极反笑,“噢,那与子虚上神相比呢?姐姐近日可是与子虚上神耳鬓厮磨够了吧?”不待凤云悠争辩,又转向木绾倾,“师姐近日也与萧谨师兄调情调够了吧?”屋内坐着的萧谨莫名被点了名,脸顿时红了起来,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子虚很淡定地说,“不够。”凤云悠顿时笑开了,重复道,“不够。”
凤玖梅,“……”。
木绾倾也不甘落后般跑去搂住萧谨,仰头道,“我们也不够!”凤玖梅见反击不成,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尴尬地站在那里。玄浔见状,好笑的走近将她拉了过去,说,“说不赢别人就别说。”凤玖梅本想反驳,却又发现对方说的在理,只好脸色更阴沉的站在那儿不发一言。萧谨见这么多人都看着他俩,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斥了句,“莫闹!”木绾倾闻言,顿时有些着急地问,“你为什么总是不承认!我究竟有那里不好!”眼见这两人要吵起来了,玄炎急忙大叫,“你们莫说啦!玖梅,你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仙婢非仙婢
众人闻言,皆有默契的禁了声。
凤玖梅清了清嗓子,说,“真的。”玄炎在原地僵着表情站了好一会儿后哀嚎一声,抬起双手使劲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叫到,“死惨啦!”凤玖梅见周围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不动作,又看玄炎这么大的反应,有些奇怪地问,“你难道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玄炎哭丧着脸,哀叹般的眼神直勾勾地锁着凤玖梅,那眼神实在是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皱着脸不满地瞪了下玄炎,“你别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玄炎更加哀怨地看了眼她,又用那双含怨的水汪汪的桃花眸缓缓扫过在座的人,长叹一声后文绉绉道,“我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本心无沟渠,奈何沟渠照玄炎!”凤玖梅嘴角抽了抽,“有些日子未见师兄,未想师兄的谈吐竟又上升了一个阶段,且勾搭姑娘的效率也又增了几增。”玄炎听后抓狂般抓住凤玖梅双肩,狠命摇动了起来,撕心裂肺般吼叫道,“你难道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嘛,我是说……哎呀,别扯我!啊!”
砰,玄炎被甩到了一旁地上,眼睛一翻,晕了。凤玖梅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去,是玄浔解救了她。忙感激道,“多谢你不计前嫌救了我!”“嗤。”一声嗤笑传来,发声着正是凤云悠。她离摔晕得玄炎最近,俯身瞧了瞧玄炎,见无甚大碍,继而说到,“看你还能嘴硬多久与玄浔没感情。”“你!”凤玖梅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直红到了耳根,“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姐!”“她当然是你亲姐姐啦~”木绾倾摇头晃脑道,“我也是你亲师姐呀,我们都是为你好呀~”凤玖梅正又急又羞时,玄浔突然朝她招了招手,待她过去后,靠在椅背上懒懒地问,“你方才说什么我不计前嫌?”凤玖梅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连解两次危机,这恩他日必报!忙说,“感激你不计较先前因我被调侃,硬生生被说成与我有情差点毁了你清白的事情。”玄浔笑出了声,故意捉弄般问,“那你是不是真对我有情呢?”手却在袖下无意识的僵住了,屏住呼吸等她回答。凤玖梅却毫不犹豫地大声回道,“当然不是真的!”说罢似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尴尬地低头讪笑道,“我是说我怎么敢喜欢你嘛。”玄浔失神了片刻,“为何不敢?”“啊?”似是没想到他会继续问下去,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在当她就要尴尬地支撑不住时,玄炎悠悠转醒了。他皱着脸摸摸脑袋,回想了下刚才的一幕,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玄浔,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你,你竟敢甩我!玄浔,你真重色轻弟!”玄浔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玄炎,未答话,又看了看站在面前不知所措的凤玖梅,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杵在这儿做甚?去那边坐着吧。”凤玖梅闻言瞪大了眼,不是他唤她过去的么!天呐,在他面前,不,是在这群人面前,自己凤五帝姬的威仪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凤玖梅扭头看向玄炎,抬手打掉他的手,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仙婢身份
听到这句话,玄炎迅速将注意力从玄浔身上转移到了这件事上,他双手紧握,眼神殷切坚毅地盯着凤玖梅,“我们到金族那天,路上碰到漂亮的姑娘,我见她生的乖巧,心想心肠应该也好,于是去问她这哪儿有宅院可租,却不想她盯了我半响,忽然把我给抱住了,我心下一慌,忙把她扯开,问她这是做什么?你猜她说什么?”凤玖梅摇摇头,试问道,“说你曾勾搭过她?”“嘿!”玄炎抚掌赞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这就纳闷了,我已经收敛了好多啦,按理说若真勾搭过她又一眼将我认出,我应有印象啊,可我竟毫无印象,你说这不是奇怪嘛?于是我问她是谁,嘿,你猜她怎么说?”凤玖梅又摇头,说,“你前世的情人?”玄炎翻了个白眼,“放屁!我们生来仙胎,哪有什么前世!她说她是那个仙婢!就是那个我摸了下手结果就被关了五十年的仙婢啊!”“噢!”凤玖梅恍然大悟,“她既是月光仙子的仙婢,又怎会在金族呢?”玄炎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仙婢根本不是仙婢,而是金族族长的小女儿!她之所以上天庭当仙婢,是因为想在暗处瞧瞧天界的男仙们,要找个如意郎君~谁知竟被我摸了手,便一颗心随我去了!可天知道我其实只是想从她端的玉盘里取一杯酒敬月光仙子啊,谁知她也恰好将手伸向那酒杯,我一时晃神,反应过来时却听到她一声尖叫,说是我非礼她!我那个冤枉啊,瞧了眼月光仙子,那个眼神冰凉的哟,真跟那月光似的!于是我便被父王给揪回去禁闭了。谁知又在这儿碰上了她,还直说什么总算又见到我了要与我生生世世!”喘了口气后,继续说,“我自是不肯了,连忙推开她,谁知她又扑了上来,我那个无奈哟!偏生这群人都站在一旁看笑话,也不来帮下忙,我只好使劲扳她的手,可她搂的太紧了,我只好使了个下流得招数——我对她说,‘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先松开,能让我好好瞧瞧你,这么久未见,我实在有些羞怯。’嘿,她却还不送,用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我,说,‘你亲我一下吧,听说男子吻了女子就要负责,你是哪家的?亲我一下我就放。’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木绾倾吆喝了一句,‘他是西海三皇子!’我无奈,脱不了身又不知该怎么,只好俯身亲了下她脸,她果然放开了,于是我趁此机会拔腿就跑,远远甩开了她去。这几日心中常有愧疚,乍一听你那么一说,可真是吓死我了。”歇了口气,又问,“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凤玖梅沉默了半响,看了看屋内憋笑得众人,呵呵地笑了两声,说,“我逗你呢,根本没有的事儿。”
玄炎石化了。屋内的人也微微收住了笑,半响,屋外一个声音传来,“师兄这么对那女子,竟还未被那女子告发,真是可惜!”那声音有些忿忿之感,随即,大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绣金百蝶穿花裙,青丝挽做朝云近香髻,末端插了支双蝶戏花簪,身段妙曼,额头饱满,柳眉弯弯,双眸灵动,睫毛长翘,琼鼻丹唇,生着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的女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