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帮个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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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腻的手指触碰到苒绝结实的胸脯,令苒绝的血液加速了流淌。该死!还从未与女人如此紧密的接触,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场面。
廖锦如的小手来回的摸索着苒绝被彻底打开裸露出的前胸,即使性情再冰冷的苒绝也受不了这样的挑拨,体内渐渐燃起一团火焰,想要寻找浇灭的雨淋。
苒绝不由的又用了次真力,心存着逃离的妄想。可是完全徒劳,任由廖锦如将小手探到了自己的裤腰。
火,在剧烈的燃烧,苒绝咬着牙,瞪着愤恨的目光,如果目光如箭,一定早已把廖锦如射的千疮百孔。
他也是男人,只是不想像别人一样随便找个女人来玩乐,可是,当如此直接面对一个女人时,他也会有正常的反应。此时苒绝对看不到面的廖锦如,除了无休止的恼怒愤恨,还有点无奈的妥协。
廖锦如躺在苒绝身边,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口,有些疑惑的道,“究竟该怎样呢?”声音里透着茫然,对未经世事的懵懂。
此时,苒绝清醒的感到紧贴着自己的光滑,这个女人早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衫!
“为什么非要一个孩子?”苒绝尽量忽视掉身边的这个欲望之火,保持着冷静的口气问,他不知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挑拨,何况还有什么理由能逼的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他非得要我这么做,这是他对我下的考验,他好无私。”廖锦如附在苒绝身边,喃喃的道,哥哥为了将她留在天山族,真算是不择手段了。他以为自己会退却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望自由,渴望与自己心仪的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想受身为圣女的束缚。只要留在天山,她就摆脱不了圣女的光环,一直到死,只有离开,她才能获得自己渴望的东西。
可是,自己的哥哥竟然体会不到自己的心,对自己,对天山族的圣女,行使着他身为族长的威严,甚至比对的族人更残酷。
哥哥就是这么一个外表随和,骨子里强硬的人。
“谁?”苒绝本能的反问,警觉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背后的指使者。
“是我心甘情愿的。”廖锦如扶起身,再次从上打量着苒绝,葱葱玉指自上而下划过他肌肉结实的身体。她情愿为了自由去生一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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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到底怎么做呢?
一股热流袭遍苒绝的全身,那股肿胀想要冲破他的体内,得到一个释放。
这个女人再这么无知的下去,一定会把自己折磨死的。
“到底怎么做呢?”廖锦如又茫然的道,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松开绳子,让本王来。”苒绝气结,他都快要被胀死了。
“你确定不会逃吗?”廖锦如小心的问。
“不会。”苒绝道,事已至此,他的身体已经不由所控了,何况他根本没想到逃,他决定先吃了她,再教训他,发泄不完体内的欲火与心中的怒火,决不轻饶了她。
“好。”廖锦如替苒绝一一打开了绳索。
当最后一个绳结打开,苒绝狠的一甩,抓住廖锦如,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让本王教你吧!”
音落,唇落在了廖锦如的脸上,漆黑的四周,看不清一切,只是知道这个女子的体香很好闻,秀发很长,身形纤瘦,光滑而弹性十足的肌肤触摸起来很舒服。但是,心中存了怒火,苒绝的动作并不温柔,她想要,那么就狠狠的索取。
廖锦如感受着这个陌生男子带给自己陌生的感觉,最后的那种巅峰的刺痛,让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苒绝的动作缓和下来,搭着廖锦如的肩,慢慢的带动着她。是她那一声尖叫让自己心存了一丝怜悯,原来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
终于结束了,苒绝翻身从廖锦如身上坐起,摸索的探到自己的衣衫,套在了身上。还没扣紧,身子便受到一击,刚算定受击的方位,一条绳索已经勾住了自己的手腕,连着床脚,捆紧了。
黑暗中,苒绝只能感受到忽闪忽现的人形,像猫一样来回的窜动,而自己另外的那只手,与双脚已经被迅速的捆绑住了。
“绝王爷,对不起,为了保险,还得多留你几日。我给你服过秘制的药丸,几日之内是可以不吃不喝的,只能委屈你了。”廖锦如从角落里抓起了自己的衣衫,穿好了,开门出去。此时,苒绝发现了门外天空中的星星,原来是在黑夜。
苒绝很是气馁,无奈的躺在床上。
是自己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灵敏,原以为她的速度不会快过自己,没想到她的功夫非常的好,而且她更胜一筹的是,无惧黑暗。所以,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她就是主宰者。要知如此,自己被松绑后就真的应该先跑出这个屋子,再做决断。
苒绝想不下去了,一丝睡意涌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廖锦如所说的丸药的作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依旧不知道是何时。廖锦如已经坐在苒绝身边,替他打开了绳索,边道,“吃了上次的教训,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你下了药,即使我为你解开绳子,你也根本下不了地,只要你的脚心受力,你就会昏过去。这样,就不担心你能逃走了。”
这是什么药,这么特别?苒绝挣脱开绳索,双脚下地,他才不会被寥寥数语吓唬住的。
刚站起身,苒绝便觉的脑子一沉,直愣愣的倒在了床…上。
“唉,都告诉你不能下地了。”廖锦如叹息的摇摇头,又得无聊的等着他醒来了。
这哪是什么药啊,本来就是天山族的一个小小的法术而已,只要自己不给他解,他就别想下了这张床。所以,以后的日子里,连捆着都不用了。
本来,廖锦如出了天山,不想频频使用法术,可是看这个苒绝这么不老实,身手也不错,难保下次让他跑了,为了保险,还是略略给他施了个小小的法术。
6。你想杀了我吗?
苒绝再次睁开眼时,廖锦如就躺在他的身边,感觉到他身体的微动,廖锦如光滑的臂膀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很轻的声音响起,“你醒了?那我们——”
苒绝挣开廖锦如,坐了起来,双脚搭在床边,试探着,不敢再着地,真不知自己吃了什么鬼药,这么邪门?
“为了保证能有了孩子,请你——”廖锦如坐在一边,说话的声音很低,毕竟她是有所求的,话语一定要保证温和,她在心中不停的劝告自己。
“好啊,想要孩子是不是?本王成全你。”苒绝说的是咬牙切齿,此时身在漆黑的屋子,自己就像一个盲人,被一个女人操控,第一次感受到身陷囹圄,身不由己的滋味,也切身的感受到微弱的女人被那些豺狼般的男人强霸的无助。可是,自己是个男人,是青辕王朝的绝王,竟然深陷到那些弱小的女人的处境,真是可恶!
此时,唯一能扳回一局的就是,放开一切,狠狠的占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的为所欲为。完成一个作为男人的主导任务。
“谢谢你。”廖锦如不知死活的又补充了一句,在她看来就是苒绝在帮她。
但在苒绝听来,是多么大的讽刺,如此轻柔动听的声音不知出在一个什么样的放浪女人的身上,苒绝扭过脸,面对着廖锦如近在鼻前的呼吸,可是丝毫看不到她的面容,十指紧紧握了握,蓦地张开,一把扣住面前的黑影,倒了下去。
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在漆黑的屋子里不断的起起伏伏……
“你想杀了我吗?”
耳边响起了廖锦如的声音,苒绝才清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当中,自己又昏迷了。是在什么时候呢?好像就是自己掐着这个女人的脖子,死死不放的时候,之后便没了知觉。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行为这么怪异。论武功,在黑暗中,自己逊了一筹,论灵敏,自己刚想出手便被她察觉,不着痕迹的就中了她的招儿,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仅仅是一床之大的面积里,苒绝竟然毫无办法。
“出去之后,最好别让本王逮着,否则没个好死!”苒绝冰冷的声音凝固住整个屋子。
“那是以后的事,我只需要眼前。”廖锦如轻声说着,坐在了苒绝的身边,“已经过去三天了,不知道上天会不会眷顾我?”
苒绝朝后挪了一下,避开了廖锦如,此时他已无心在谁占主导的问题上较真,只想着不要再对这个女人一次次的淫欲妥协,做为一个男人,在这三天里丧失了所有尊严,完成了一个恐怖而惊骇的噩梦。没有经历刀枪,没有流一滴血,却已经被鞭笞的遍体鳞伤,难以启齿。
“你不乖了哦,”廖锦如一把抓住了苒绝的胳膊,随手扯去了他身上那件几乎不遮体的衣衫,“不过,我也学会了,就是这样——”
廖锦如说着,玉指在自己的肩头轻轻一勾,衣衫滑落,毫不客气的朝苒绝压去。
苒绝眼睛微眯,体内躁动,终究他无法排斥这诱人的体香,淡淡的,很好闻,好像第一次闻到时,便有些迷恋这种味道。
光滑娇嫩的玉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苒绝心一横,再冰冷的性情,也挡不住这剧烈的火焰,于是,又一场风雨交错……
7。一场难以启齿的遭遇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苒绝骑着马,驰骋在山间的道路上,冰冷的面庞一如他离开绝王府那般,似乎百年不见融化。
自己原本骑马离开了王府,结果仿佛做了一个梦,醒来后依旧骑在马上,虽然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但是苒绝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一场难以启齿的遭遇。
苒绝抬头看看天,由于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眼睛还有些不适应明媚的白天。
回头望望身后,苒绝很想知道几天来自己究竟被困在了哪里?可是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从哪儿查起。就好像自己是骑着马到了那片黑暗,又从黑暗回到了马上,而那个女子似乎就从未来过这个现世,专在黑暗中等着他。
“驾——”苒绝大喝一声,策马飞驰,不消片刻回到了绝王府。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管家看到苒绝,急匆匆的道,“连着四日不见您上早朝,皇上刚派刘公公来询问,还在前厅候着,老奴还不知该如何交代呢。”
“知道了。你先让人去请琴庄的庄主来王府,说本王有急事找他。”苒绝一边交代,一边走进了前厅。
“呦,绝王爷,您可回来了,皇上让奴才来看看,是不是王爷有什么事耽搁了早朝,连着几日都不见踪影。”刘公公看到苒绝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起身笑眯眯的道。
“本王去京外办了些事,由于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奏明皇上,稍后本王会进宫向皇上禀明。”苒绝冷冰冰的神情与笑眯眯的刘公公成了鲜明的对比。
“奴才只是个领旨办事的,见到王爷,也好回去跟皇上交代了。奴才告辞。”刘公公恭敬的道。对于苒绝的神情他早习以为常,若是哪天听他讲话有了暖意,那才叫不正常了。
“管家,送刘公公。”苒绝说着,坐到了几前,手中翻着文书,心却一点也不在焉。他不怕皇上怪罪,本身他就有先皇谕旨,遇到紧急事件可以先办后奏,他可以找个理由应付皇上。他现在放不下的是那近四天的圈禁,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出来,一雪耻辱,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王爷,琴庄主来了。”随着下人的禀报,一名白衣男子已经走了进来,伴着笑声道,“几天不见,该不会冷王也知道快活去了?”
本来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