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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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哈日珠拉一鞭抽在他的脸上,生生截断了他的后半句话。
“格格!”他捂着脸惨叫着,“奴才犯了什么错?”
“你犯了什么错?”哈日珠拉嘴角含着一抹不屑地笑,冷冷地看着他,“我竟不知自己的侍卫竟然对大福晋的心思这么了若指掌,你对大福晋这么忠心,不如我回了大汗,让你回去伺候她,可好?”
“啊!奴才知错了,格格饶了奴才吧!”他的膝盖终于弯了下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讨饶。
哈日珠拉没心思搭理他,转身便走。一进帐便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掏出布善塞给自己的信,牛皮纸已经磨出了毛边儿,不知在他怀里揣了多久,里面厚厚一摞玉版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工整的簪花小楷。
信里的意思不外乎忆佳人,诉衷肠,末了交代自己的安排,跟布善说得差不多,只是他在千里之外,无法随时了解这边的动态,只能提个大体的计划,哈日珠拉烦躁地将信丢在一旁,就这么天马行空,没有具体方案的计划怎么可能成功!
“格格,格格饶命啊,格格!”帐外响起一个大男人的哭腔。
哈日珠拉猛地一掀帐帘,“再啰嗦,就拖他去喂狗!”
帐外的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过片刻,更凄惨地嚎了起来,“格格,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额吉呢,格格!”
哈日珠拉正要放下门帘的手一顿,随手指着旁边他的那三个同伴,“你们几个,把他送到大福晋那里,就说他胡乱揣摩大福晋心思,玷污大福晋清誉,如今就交给大福晋处置吧!”
“啊,谢谢格格,谢谢格格!”他大喜过望,若是送到大汗那里,这个罪名足够让自己五马分尸了,连主子都要被自己连累。可若是落到主子手里,自己起码还有条活路。
支开了娜木钟的那四个眼线,她故作随意地一摸腰间,“呀!我的香囊哪去了?”
“怎么了格格?”乌日娜赶忙上前问。
哈日珠拉朝乌日娜使了个眼色,“我的香囊不见了,兴许是刚才骑马的时候落到哪里了,你们几个快去帮我找找!”
把侍卫们都打发出去找东西,她这才转向乌日娜,“科尔沁来人了,想趁今晚他们举行庆功宴的时候带我逃出去,你那里的人手能帮上忙吗?”
乌日娜惊得呆愣半晌,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格格想得那么简单,可如今格格在察哈尔已是俎上鱼肉,要她忍耐着等消息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我去跟他们商量下,格格等我消息吧!”
乌日娜匆忙去联络恩和的人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侍卫们才陆续回来,“格格瞧瞧,可是这个!”布善一脸恭敬地递上一个香囊,其他侍卫带着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
“没错,就是这个,待会儿到乌日娜那里领赏钱吧!”
她按捺着紧张的心,接过那个香囊,一回到帐篷便迫不及待地拆开,里面是一个小纸条:“今晚行动,听安排!”
她把纸条反复琢磨研究,没错,就这么七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写,白费了自己的一番折腾,不,是白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帐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哈日珠拉慌忙把香囊藏在坐褥底下,门帘掀起一条缝,随着外面人影一闪,一个纸团抛了进来。
哈日珠拉赶忙上前拾起纸团,“别喝酒,灌醉林丹汗,偷令牌!”旁边是一个描绘着繁复线条的虎头令牌图案,她恍惚记得林丹巴图尔身上是有这么个物件。
灌醉林丹汗,偷令牌?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不过好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冬天的夜晚可真冷啊,哈日珠拉裹紧了身上的貂皮斗篷,忐忑不安地来到大帐,被大帐中氤氲的热气一吹,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乌日娜自出去找恩和的人商议对策便没有回来,也不知她那里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也许,自己就不该把这计划告诉她!
随着她的进来,帐中欢腾的气氛一滞,随即便是一阵雷霆般的爆笑——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哈日珠拉格格!”
“格格能来到我察哈尔,有幸服侍咱们大汗,可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可不是!承蒙咱们大汗不弃,格格可得好好报答大汗才是!”
“咱们在这里恭喜大汗了!”
各种猥琐的声音乱哄哄的吵得她的脑子生疼,即使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对这些污言秽语抵触得很,脸上火辣辣的烧,也不知是气得还是骤然冷热交替激出来的。
林丹巴图尔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眼中带着得意的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抚她的脸颊,她下意识的向后躲过他的魔爪。
她逃避的模样令他的眼神一暗,都这个时候了她竟还敢给他难堪!他强忍下心中的怒意,勉强一笑,“穿这么多,也不嫌热?把外头的大衣裳脱了吧!”
“对呀,对呀,格格快脱了吧!”
“格格在大汗面前还穿,穿这么多衣裳作甚?”
“就是!反正早晚都是脱嘛!”
周围的男人暧昧地大笑着起哄,女人们得意地看着哈日珠拉的窘况,你哈日珠拉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俘虏,是个玩物罢了!别看大汗现在稀罕你,等新鲜劲儿过了,丢到了脑后,看咱们怎么收拾你!
哈日珠拉的手紧紧攥着系斗篷的丝绦,脸涨得能滴出血来,林丹巴图尔勾唇一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将手中的酒杯向旁边一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争宠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灿若星辰的眸中已是雾气弥漫,身上淡紫色蝶恋花的袍子不住地颤抖着,那蝴蝶仿佛在她身旁振翅飞了起来。
林丹巴图尔看着自己怀里楚楚可怜的小人儿,看着她恐惧害怕的模样,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心疼,还隐隐掺着点美人在怀的得意和征服的快感。他俯下头,在她耳边诱惑地低语:“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看着哈日珠拉得意一笑,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只属于自己!他拉着她的手走上当中的主位,旁边的女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她哈日珠拉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大汗身边!
他看着哈日珠拉得意一笑,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只属于自己!他拉着她的手走上当中的主位,旁边的女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她哈日珠拉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大汗身边!
哈日珠拉已经无暇去顾及周围各色意味不明的眼光了,她如坐针毡地坐在林丹巴图尔的身边,身旁的侍女又送上两只新酒杯,想想今晚的计划,自己的使命,她强忍着自己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抬手拿起身旁的酒壶,将林丹巴图尔身前的杯子缓缓地倒满。
林丹巴图尔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竟会主动给自己倒酒,他的脸上浮起欢喜的神色,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只觉人生到此再无遗憾。
娜木钟一进帐篷,看到的便是自己丈夫看着别的女人发呆的模样,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女人坐的竟然是自己的位置。
她还没死呢,他就把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安排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为此难堪吗?或者说他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有自己,他是故意的!
她含悲欲泣地盯着他,心中恨不能将他身边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无奈林丹巴图尔的眼耳神意全在哈日珠拉身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前还站了一个她。
哈日珠拉心中微微一动,“大福晋来了,大汗一早就等着福晋呢,福晋快请坐。”不等林丹巴图尔说话便抢先站了起来,一脸谦卑恭敬地站在一边,让出了他身边的位置。
林丹巴图尔此时才如梦方醒,“你什么时候来的,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坐下。”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扶哈日珠拉。
娜木钟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更怒,自己来了,他视若不见,如今竟还当着众人的面为了她冷落自己,她恨恨地剜了哈日珠拉一眼,不动声色地站到她的身前,挡住了林丹巴图尔伸过来的魔爪。
“谢大汗!”她巧笑倩兮,仿佛压根儿就没有发觉林丹汗想扶的不是自己,随即就势坐在了哈日珠拉刚刚坐的位置上。
周围的吵闹声渐歇,是人都看出了大汗和大福晋之间的不对,周围的女人们幸灾乐祸地看着哈日珠拉,这报应来得还真快啊,算她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还以为自己是原来的哈日珠拉格格?哼,如今她跟个女奴有什么两样!大福晋一来,还不是得乖乖起身让座,大福晋不发话,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哈日珠拉低垂着头,假装没有看到周围嘲讽的目光,心中却是长舒了口气,娜木钟来得还真是时候,自己真该好好谢谢她呢。
娜木钟仿佛没有发觉现场气氛的不对,娇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我来迟了,敬大汗一杯,算作赔罪吧!”
林丹巴图尔自她坐下便有些不悦,此时见她倚在自己身上,柔润细腻的玉手擎着杯子凑在自己唇边,却不抬手去接,微一侧头,就着她的手浅尝了一口,转头拍拍自己另一侧的位置,看着站在一边的哈日珠拉道:“坐到这边来。”
哈日珠拉的头皮有点发麻,她宁愿坐得远远的,也不想在他身边受煎熬。
娜木钟“咚”地一声将手中的银荷叶杯放在桌上,再抬首时脸上依然带着妩媚的笑,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意欲吃人的目光,“呦,竟然是哈日珠拉格格,恕我眼拙,竟没看到格格还在一边站着,若是无事便不用在这里伺候了,下去吧!”
她又转头看着底下侍立的侍女,“你们是怎么回事?哈日珠拉格格就算是俘虏,也比你们高贵些,怎么能让格格站着呢?还不快扶格格下去!”
旁边桌上的女人也不知是谁笑出了声,真不愧是娜木钟大福晋,说得痛快啊!哈日珠拉,你也有今天呢!
哈日珠拉却是无心计较这些,她慌忙转身向下走,管她说什么呢,只要不坐在他身边就好,熬过了今晚,谁还管你们这些争风吃醋小伎俩呢。
“哈日珠拉,坐到我身边来!”林丹巴图尔站起来,远远地冲她伸出了手。
哈日珠拉僵硬地转过身,勉强一笑,“大汗,我还是坐在下面比较好——”
“坐到我身边来!”他的声音不容质疑,不容反驳。
整个大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面前的美食,帐中一丝声音也没有,静得让人发慌。
“既然大汗发话了,格格就坐过来吧!”打破沉寂的是娜木钟,她的声音依然甜得发腻,可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林丹巴图尔并不去看娜木钟的眼睛,他只盯着哈日珠拉,固执地伸着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哈日珠拉心中苦笑,她宁愿到帐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