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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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你一声姐姐,不过是尊敬你,既然你不要别人尊敬,那我也不必和你客气,哈日珠拉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娜仁眯着眼,轻蔑地看着哈日珠拉,“和狐媚子做姐妹的,不是狐媚子还是什么?我倒差点忘了,来时四嫂还和我说呢,有人迷得四贝勒五迷三道儿的,连祖宗是谁都快忘了。可见这鱼找虾,龙找凤,蟑螂找臭虫,狐媚子可不就跟狐媚子做姐妹嘛!”
“哈哈——”娜仁得意地笑着,“姐妹?这样的姐妹,我可要不起,也不屑要——”
哈日珠拉气急,这娜仁可真是不知好歹,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她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阿茹娜拦住了。
“娜仁姐姐!”阿茹娜噙着泪水的眼里满是愤怒,“得罪你的是我,你有什么话就冲着我来,胡乱攀扯别人有意思吗!”
“呵——”娜仁不屑地看着她,“冲着你来,你以为我不敢,你还不是十四贝勒的侧福晋呢,就算你真爬上了他的床,也得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给我敬茶!黑心烂肝的东西,我阿布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了,就是为了让你跟我抢男人的!”
阿茹娜一咬牙,苍白的脸上满是倔强,“姐姐这话还真说对了,桑噶尔寨台吉把我养大,可不就是为了让我跟你抢男人的嘛!”
阿茹娜的话让娜仁一怔,“你,真不要脸!”
“姐姐别忙着骂呀,我话还没说完呢!”阿茹娜的脸上满是嘲讽,泪水顺着肿起的面颊向下淌着,心中却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姐姐知道我为什么能在火中跳舞吗?姐姐知道是谁给我创造的机会,安排的这一切吗?”
“这些狐媚歪道的伎俩,我才懒得听呢!”娜仁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嘴硬的嚷着,眼睛却不敢再看阿茹娜。
“呵,这么精彩绝伦的罕事,姐姐竟不愿听呢,可姐姐不愿听我也要讲,姐姐最好听好了。”阿茹娜冷冷地看着娜仁,“是姐姐的好阿布,咱们英明神武的桑噶尔寨台吉要我去献舞的。处心积虑想要把我送上十四贝勒的床的,就是姐姐的好父亲呢!”
“你,你撒谎!”阿茹娜的话恍若晴天霹雳,娜仁眼睛通红,恨恨地望着她,仿若饿极了的野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撒谎?”阿茹娜嗤笑,“姐姐知道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吗?是天,蚕,凤,羽,衣。”
“什么?”娜仁震惊地盯着阿茹娜,“天蚕凤羽衣——”
“是啊,姐姐对这件衣服应该不陌生吧,当年姐姐想偷这件衣服,却不小心打碎了夫人的花瓶,姐姐怕夫人惩罚,便说是我和□□干的,害我们被桑噶尔寨台吉狠狠地抽了一顿鞭子,姐姐出嫁的时候,曾经找台吉讨过这件衣服,可台吉却没答应,如今终于见到这天蚕凤羽衣的庐山真面目了,怎么样?好看吗?”阿茹娜轻轻抬手,纤纤素手在空中挽了个兰花拂面的姿势,七彩云霓般的衣袖在烛光中流金溢彩。
“若没有这天蚕凤羽衣,哪有我今日精彩的演出呢,这一切,可都多亏了桑噶尔寨台吉呢!”
“你竟敢偷额吉的天蚕凤羽衣!”娜仁恶狠狠地指着阿茹娜,“脱下来,你给我脱下来!”
“偷?姐姐可知道这衣服是哪来的吗?这是我额吉的嫁妆!当年我额吉嫁过来的时候,穿的便是这天蚕凤羽衣。姐姐不是说我血口喷人,诬赖你们贪了我阿布的财产吗?那这天蚕凤羽衣是从哪里来的?”阿茹娜的眼中满是恨意,“天蚕凤羽衣,乃是当年额古纳仙女落在人间的宝物,穿上后可不怕水火,不惧刀枪,整个草原上的人都知道!姐姐不妨去问问桑噶尔寨台吉,这衣服,是从哪里得来的!”
娜仁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口的珊瑚坠子,踉跄地向后退着,极力地躲避着阿茹娜无处不在的声音,可那声音还是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无处可逃。
“当年姐姐大婚时求而不得的宝物,如今却被你的好阿布用在我身上,好把我送上你丈夫的床,姐姐,你说这故事精彩不精彩,好笑不好笑?”阿茹娜步步紧逼,一刻都不肯放松地盯着娜仁,十年来这仇恨日日撕咬着她,让她遍体鳞伤,如今看着娜仁站在崩溃的边缘,她觉得痛快极了,果然敌人的痛苦是自己最好的疗伤圣药啊!
“你胡说!阿布才不会这么做呢!是你,是你偷了这件衣服!”
“我偷?我还用得着偷?是你那好阿布把它捧到我面前,求我这么做的!你以为你那好妹妹萨仁又是什么好东西了,那才真真是个处心积虑要爬姐夫床的呢!只可惜天命汗对你实在是太不满意了,已经下令坚决不要你的妹妹再做他的儿媳妇,你的好父亲只好来求我了,求我穿上它,求我去勾引他!“
“胡言乱语!你们!”娜仁跌坐在地上颤抖着,疯狂地指着旁边站着的仆婢,“你们去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旁边听得呆滞的众人猛然间惊醒,忙扑向阿茹娜,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哈日珠拉怒喝,“冒犯主子,你们有几条命在!”
“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你们的主子在这里呢!扒!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娜仁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歇斯底里地喊着。
☆、众叛亲离
娜仁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歇斯底里地喊着:“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你们的主子在这里呢!扒!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哈日珠拉拦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只得在一边焦急地喊着:“住手!住手!”
无奈这些人都是娜仁带来的心腹,没人肯听她的,阿茹娜被众人按在地上,嘴里痛苦地□□着,两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钮,拼命地挣扎着,却哪里敌得过身边如狼似虎的凶仆,不过片刻的功夫,已是衣衫凌乱,鬓散脂污,好在众人生怕不小心撕坏了这神奇的宝衣,下手都是慎之又慎,阿茹娜虽然狼狈,衣服却是还在身上穿着。
众人拿那件衣服当宝贝,不敢下重手,对阿茹娜可久没那么客气了,为了掰开她紧紧攥着衣钮的手,众人掐扭踢拽,没少对她下黑手,连脸上都带上了青青紫紫的颜色。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一个满含怒意的声音骤然响起,围着阿茹娜的仆婢面色一凛,慌忙向角落里躲,只有娜仁还在那里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双手。
“打,打死这个小贱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哈日珠拉忙上前扶起狼狈的阿茹娜,见仆婢们都一个个地往角落里挤,恨不能有个窟窿好让她们钻进去,娜仁大为恼火,她冲上来,一把抓住了阿茹娜的头发,“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门口竟响起几声鼓掌的声音,哈日珠拉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都这样了还不上来帮忙,竟然还在那里鼓掌看戏。
想归想,眼前却是顾不得和那人理论,她使劲掰着娜仁的手,想把阿茹娜的头发从这疯子的手中解救出来,无奈娜仁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硬是不送手,哈日珠拉一狠心,猛地一掰,娜仁通红充血的眼如饿狼般盯着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啊——”哈日珠拉一声痛呼,一边向后挣自己的胳膊,一边使劲推娜仁的头,可这疯子竟是认准了不松口。
“砰——”
“啊——”
就在哈日珠拉和娜仁僵持不下的时候,随着一声重击,娜仁惨叫一声松开了口,阿茹娜忙扶着哈日珠拉坐到旁边的榻上。
阿茹娜顾不上自己一身的青紫疼痛,只顾挽起哈日珠拉的袖口,查看她手腕上的伤口,夏天衣物单薄,虽隔着衣袖,却也已经咬出了两排渗血的牙印,可怜如今连狂犬疫苗都没有,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运气与长生天的关照了,否则,就如今的医疗水平,真的会死人的。
“你怎么样?”一个紧张不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哈日珠拉抬起头,神色冷淡地瞧着来人,正看到榻前多铎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痛与慌乱,她低头看看只顾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阿茹娜,原来多铎爱的是她!
虽然多铎也一样是种马队伍中的一员,但至少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劣迹,没有娶妻,不用怀着愧疚的心情面对自己的姐妹,又对她有情,如果阿茹娜真能嫁给多铎,倒也比多尔衮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强。
想到多尔衮,哈日珠拉目若寒冰地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修长身影,不同于多铎的担心外露,多尔衮整个儿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地上剧烈咳着的娜仁。既没有对阿茹娜施舍一个关心的眼神,也没对自己的妻子施以半点援手。
哈日珠拉无法判断刚才对娜仁下手的到底是谁,可不管是谁做的,多尔衮的表现未免也太冷血了吧,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好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一夜夫妻百日恩哪,可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在地上挣扎,脸上竟是没有一丝动容。
“你,你竟为了这个小贱人打我——”娜仁颤抖着,伸手指着多尔衮,身上的伤难掩心中的痛。
“打你又如何?你以为我们来科尔沁是干什么来了?你以为我真是闲得没事干了陪你回娘家?”多尔衮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赏着娜仁此刻的狼狈与痛苦,“我告诉你,这次来科尔沁,就是为了再选个女人回去的,你若识相,就老老实实做你的十四福晋,大金不缺你那一碗饭,若是你不识相,那就趁早乖乖让出这十四福晋的宝座,我不介意现在就休了你,正好把你留在这科尔沁,省得带回去碍眼!”
“你——”娜仁红红的眼中仿若冒火,“我要告诉我阿布,我阿布会替我做主的,科尔沁会替我报仇的,你大金有什么了不起——”
“你阿布?你阿布早就视你为弃子了,你竟然还在幻想着他会为你出头?”多尔衮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旁若无人地大笑着,一把攫住娜仁的下颌,强逼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阿布早就想把你妹妹萨仁送过去代替你了,亏你还整天想着要他替你出头,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愚蠢的女人!”
多尔衮一把甩开娜仁的下颌,掏出丝帕擦擦自己的手,嫌恶的将那丝帕扔在地上,转身来到榻前,再没回头看娜仁一眼。
哈日珠拉看着伏在地上呜咽哀嚎的娜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不得丈夫欢心的可怜女人,虽可恶,却也可悲。
“你们都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把你们主子扶起来,瞧瞧可伤到哪里没有!”哈日珠拉厉声呵斥着角落里瑟缩着的仆婢,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平日里仗着自己主子的威势作威作福,如今自家主子有难,却是半点都指望不上他们。
“主子!”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哭天喊地地扑上来,你搀我扶地将娜仁从地上拉起来,“主子,主子,可怜的主子,竟叫这些天杀的、没脸没皮的狐媚子给欺负了去,这可怎么是好啊——”
她们不敢指责多尔衮什么,却把矛头对准了哈日珠拉和阿茹娜,话里话外全是二人如何欺负了她们家主子。
哈日珠拉气急反笑,这主子遭难的时候他们躲得比谁都快,没有一个在一边护着的,这会儿倒都忙不迭地来替主子喊冤了,听听这嘴里说得都是些什么?难怪这娜仁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