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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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可以作证,这件事,就是我家小姐做的!”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打破了现场僵硬的气氛,让阮静幽没想到的是,一直被她给忽略了的娇杏,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娇杏手里拿着一包药,手指向阮静幽。
“这包药,是我家小姐给我的,她吩咐我一定要趁四小姐不注意的时候给她下到茶水里。”
面对娇杏的胡说八道,紫嫣气得直跳脚:“你……你乱说,我家小姐才不会做这种事,你冤枉小姐,想要谋害我家小姐。”
娇杏不理紫嫣的指控,双膝跪倒在阮振林和谢氏面前:“老爷,夫人,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话,这包药的确是我家小姐亲手给我的,当日去麒麟王府坐客的时候,四小姐因为私心,做过一些对三小姐不利的事情,三小姐怀恨在心,便想着找机会报复回来。她之所以不让紫嫣做这件事,是因为她想在紫嫣面前维持一个好主子的脸面,所以便指使奴婢,将药偷偷下到四小姐的茶里,说是要给四小姐一个狠狠地教训。”
文姨娘恶狠狠地瞪向阮静幽:“你怎么能这么坏?她是你妹妹啊!”
娇杏哭着道:“奴婢本是三小姐身边的使唤丫头,按理说不该用这种方式出卖自己的主子,可四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她之前虽然做了错事,但已经向三小姐承认过错误了,没想到三小姐心胸这么狭隘,嘴上说着原谅四小姐,实际上却让奴婢做这么丧尽良心的事。奴婢给四小姐的茶里做了手脚之后,始终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才趁此机会,忍痛揭穿三小姐的真面目。”
她声嘶力竭地哭诉完,跪着爬到阮静幽面前,仰着一张面孔,可怜兮兮地道:“对不起三小姐,奴婢出卖你,是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苛责,还请三小姐回头是岸,别再继续作孽,也免得三小姐的娘泉下有知,会死得不安宁。”
阮静幽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拼命演戏的娇杏。
她就知道这个婢女挨了板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原来她隐忍多时,竟然在这儿等着她。
好!很好!
这出戏演到这个地步,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看着在场这么多人,全都眼巴巴地等着她出丑,她的心头突然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凄凉和无奈。
这些人,要嘛就是她的父亲,要嘛就是她的姐妹,血浓于水,本该互相扶持
,互相尊重,可她们一个、两个的,全都费尽了心思想要算计她,谋害她。
她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存在居然这么不招人待见。
心底生出凉意的同时,也对这些人生出失望之心,看来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不该对阮家这些人抱有什么期待。
豺狼就是豺狼,无论怎么退让隐忍,依旧换不来她们的半点良心。
既然她们这么想玩,她索性就陪着她们玩到底好了。
“娇杏……”她声音无比轻柔地低唤一声,态度不骄不躁,不急不怒,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眼底却丝毫不达一丝笑意。
她伸出右手,捏了捏娇杏手里的那包药,轻声问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包药是我给你的,我能不能问问你,这包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功效?”
娇杏下意识地抽回手,不卑不亢地道:“这药名叫血莲子粉,服用之人不到片刻,脸上就会生出像莲子那么大的血包,药性很强,还会传染,对身体伤害非常大。”
说完,又转过身,冲着阮振林磕了个头:“老爷,奴婢句句属实,请老爷明断!”
阮振林冷冷睨了娇杏一眼,又问向阮静幽:“人证和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阮静幽笑了一声:“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觉得这一切非常可笑,也非常有趣!”
“大胆!”
阮振林怒骂一声:“阮静幽,不管你如何狡辩,错了就是错了,身为一家之主,如果我今日不当众责罚于你,日后怕是难以服众,既然你姓阮,是我阮家的一份子,那么今天这顿罚,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沉着脸说完,阮振林对门外道:“来人啊,三小姐蓄意谋害自己的亲生妹妹,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第55章 暗中动手脚
阮振林命令一下,在场除了紫嫣之外,其他人全都露出满意的表情,恨不能阮静幽当场被活活打死。
阮静幽唇边虚伪的笑意终于收了起来,她冷冷看着那个对她下命令的男人,心中一片寒凉。
这个好歹被她叫过几声父亲的男人,居然眼都不眨就要将她拖出去施行家法,他怎么就不想想,五十个板子,究竟是不是她一个娇弱的姑娘家能承受得起的?
说是家法和惩罚,实际上,她已经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气凡。
看来他已经失去耐性了,既然得不到想要的,倒不如将看不顺眼的人藉着这个机会彻底毁灭!
阮振林啊阮振林,亏我娘把她大半生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这个不值得她托付的男人身上,如今她死了,倒是眼不见为净,再也不用和你这个虚伪又恶毒的男人共处同一片天空下。
很快,外面便有家丁闯了进来,一副要将阮静幽拖出去就地正法的架势。
紫嫣吓得小脸煞白,死死挡在自家小姐面前,摆出一副要打就先打死我的样子謦。
阮静幽慢慢推开紫嫣,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父亲,您真的要对我施行家法?”
阮振林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威胁道:“怎么,你不服气?”
“服不服气先放在一边暂且不提,我只想问问,你们闯进我紫竹院这么久,一进门就忙着对我兴师问罪,怎么就没人问问四妹妹的情况到底是好是坏?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四妹妹,之前玫红又出去说要请大夫过来给四妹妹诊治,可到了现在,谁能告诉我大夫在哪里?大夫都没给出诊断就说我害了四妹妹,这样的判决,会不会有些太武断了?父亲真的是兵部侍郎吗?您平日在朝廷办差的时候,也用这种武断的方式来办公吗?”
“阮静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嚣张的态度和父亲讲话?”
阮大小姐第一个出言指责:“爹,她对您如此不敬,依女儿来看,五十个板子实在是太少了,应该重打她一百大板才对!”
阮静幽也不气恼,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她戏谑地看着阮振林,眼中挑衅的光芒十分明显。
阮二小姐微微一笑:“三妹妹,你怕挨板子不如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拖时间?谁说没请大夫?李大夫的药房在府外,出去请人也要花上一些时间,你不如认命,乖乖受了这五十个板子,总比大夫过来诊治之后定了你的罪,再受责罚,面子上要好过一些。”
“二姐,这么急着看我受刑,你这是有多恨我啊?之前还和大姐来我院子里给我送礼物呢,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对妹妹我恨之入骨了?难道说,当初我回你和大姐的那份礼物太轻,惹得大姐和二姐不痛快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和大姐二姐相比,我本来就是个穷人,自然是没办法送出什么体面的东西。如果两位姐姐因为这点小事生气,那可就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阮大小姐又要被气得吐血了,她的碧玉七宝玲珑簪啊!
阮振林不由看了谢氏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向对方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日阮静幽被接回阮府的时候,他耳提面命,一定要舍得在对方身上砸银子,降低对方的防备,这样才能从对方身上探到口风。
没想到谢氏居然阳奉阴违,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对阮静幽做出如此苛刻之事,这也难怪她这个女儿会对整个阮家生出防备心了。
刚刚他下令的时候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教训教训阮静幽,现在倒有些后悔,如果这顿板子真的打下去,父女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彻底决裂了。
想到这里,他冷冷瞪了谢氏一眼。
谢氏被瞪得有些心虚,忙低下头,暗骂阮静幽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利用这个机会来告自己的状。
她的确是不想把银子砸在这个野种身上,就算是为了演戏,她也不愿意。
本以为老爷平日里不问府上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这个场合,倒让阮静幽这小贱人摆了她一道。
她又气又怒,恨不能那些家丁赶紧执行家法,一顿板子直接将人给打死才大快人心。
这时,李大夫终于提着药箱赶来了紫竹院。
这里唯一关心阮静蕊的,只有文姨娘,之前她不止一次要求进内室探望自己的女儿,后来从玫香和玫红口中得知,女儿脸上起了脓包,会传染,所以她一直犹豫着不敢往前一步,就等大夫上门,赶紧替女儿诊治。
见李大夫终于登了门,文姨娘急切地道:“快快,蕊儿就在里面,给她好好治治,可千万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有了李大夫的陪同,玫红和玫香才壮了胆子,跟着对方一起进了内室从旁伺候。
谢氏也好,阮家其他两姐妹也好,已经在心里认定,这次阮静幽必死无疑。
因为阮静蕊脸上的那个药,是阮二小姐找人弄来的,今天这出戏,也是阮二小姐一手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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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药效虽然有点强,却并不足以使人致命,如果阮静蕊不想再吃皮肉之苦,就必须答应上演今天这出苦肉计。
药是提前就已经涂到阮静蕊脸上的,涂药之后的一个时辰,她的脸就会生包起脓,只要十个时辰内服上解药,就会药到病除,和往常无异。
阮静蕊起初是不肯答应的,无奈阮大小姐提着鞭子警告她,如果她拒绝,等待她的就是一顿皮鞭。
屈于阮大小姐的威胁,阮静蕊只能被迫答应,至于她这么做会给阮静幽带来什么后果,那就不在她关心的范畴之内了。
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等着李大夫的诊治结果。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李大夫提着药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冲着阮振林行了个礼,态度非常客气:“阮大人,我刚刚已经替四小姐诊治过了……”
没等阮振林答话,文姨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怎么样?蕊儿她有没有生命危险?她……她会不会毁容?她到底被害得有多惨?”
李大夫微微一笑:“各位真是太紧张了,四小姐人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中毒,依我猜测,从头到尾,应该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什么?误会?”
不光文姨娘惊了,就连谢氏和阮大小姐也叫了出来。
尤其是阮大小姐最是沉不住气:“李大夫,你确定你没看错?怎么可能会是误会?四妹妹中了毒,脸上生满了脓包,那东西还传染,咱们大家都不敢靠近,可是玫香和玫红亲眼看到,四妹妹中毒很深很严重……”
李大夫点了点头:“我确定我没有误会,四小姐肯定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她的脸根本就没有生包起脓。”
“这不可能!”
阮大小姐还想要拒理力争,结果就在这时,阮静蕊在玫香、玫红的搀扶下,竟然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众人同时将目光投到阮静蕊的脸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脸上的确有不少大红点,可……可那并不是脓包,而是……而是胭脂。
就连阮四小姐和她身边的两个婢女也是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其是阮四小姐,毒发时的那种感觉直到现在都让她记忆犹新,整张脸又痛又痒,她明明摸到了脸上生出了凹凸不平的脓包,后来意识渐渐模糊,等她再醒过来时用手一摸,发现脸上的脓包已经全消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阮静幽在她脸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只是单纯的以为,阮二小姐给她的药出了问题,所以刚刚李大夫问她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敢说,也什么都不敢问,生怕多说多错,会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