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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色禁果_黑田萌-第12章

小说: 黑色禁果_黑田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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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家医院?”真衣神情一沉。

“练马的足立纪念医院。”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真衣急急地结束与她的对话,随便捞起一件外套便出门前往练马。

她不确定自己此刻心里猜疑着什么,但她想……这件事可能与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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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病房,真衣简直不敢相信她眼前所见。

“课长?”她的惊愕全写在脸上。

见她进来,畦地也是讶异,当然还有隐藏在纱布底下的喜悦。“水野,你……”

她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立刻接口:“我打电话到公司,川里告诉我的。”

她走近床边,难以置信地看着脸上包着纱布、手脚多处淤伤的他。

他一叹,什么都没说。

“怎么回事?”真衣急问:“你昨天离开时还好好的……”

“水野,”他望着她,关心地说,“你一定要离开那个地方。”

听他这么说,她隐隐知道就是因为她,就是跟中川有关。

“是他们?”她眼底窜燃起怒火,“是他们下的手,对吧?”

畦地又是轻声一叹,“昨天我一走,那个对我很凶的男人就追了上来,然后……”话未说完,他一阵猛烈的咳嗽。

真衣又气愤又觉得歉疚,“都是因为我……”

“不……”畦地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他们太可怕了。”突然,他想起昨天金井对他说的那些话。

真衣是那个黑道头头的女人吗?是真的吗?

他望着真衣,欲言又止,“水野,你……你真的是……”

“是什么?”真衣脸着他。

“那个打我的人说……说你是他大哥的……女人,是真的吗?”他有点碍口地问。

真衣一怔。

金井这么对畦地说,那也就是说他是因为认为她是中川刚的女人,而他是为了中川刚才给畦地一个教训?

莫非……这整件事都是中川刚授意的?

蓦地,她想起昨天中川刚任由金井对畦地动手的事情……

真的是他?是他要金井对畦地下此重手?!

“水野,”畦地唤醒了恍神的她,“你是吗?”

真衣望着他,轻轻地摇了头。

“水野,我想过了……”他声线平静地说:“我有一栋市价约两仟多万的房子,虽然现在还在我父亲名下,但是如果我向他要求,他会同意让我将房子卖掉的,我愿意……”

真衣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了他,“课长,我不能让你这么帮我。”

“水野,”他蹙起眉心,“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在那些人底下做事,只要我们同心,一定可以还清债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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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震,同心?他指的是……

“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想请你嫁给我,让我们一起来面对这债务。”

他突然向她求婚。

真衣陡地,神情变得为难。

她一直尊敬他的为人,可是对他却从来没有那种电光石火的感觉,她不曾将他列为结婚对象人选,事实上,她从没想过自己能结婚。

她的心里总有着中川刚的影子,根本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即使中川刚是多可恨、多阴狠的男人,她的心里还是被他占得毫无空隙。

“课长,我……我不能……”她摇摇头。

“为什么?”畦地极为失望,“难道你还想受那些人的控制?”

她又摇头,“我当然不想,不过……我不能因为这样而利用你,我一直敬你如兄,所以……”

听到她说她敬他如“兄”,他心里不能说不怅然,但是……他还是有点赌气地,“不要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不在乎你是用什么心情跟我结婚。”

真衣站起来,“课长,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做出那种事。”

她低头凝睇着他,续道:“这件事,我对你实在很抱歉,不过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也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她向他一欠,“我走了。”

“水野?”他想留住她!

她淡然一笑,“请保重。”话落,她旋身步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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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真衣提早来到了“中川”。

一进店里,她就冲着坐在里头的金井问:“他在哪里?”

见她提早到店里来就已够让他惊讶,再看她神情难看地喝问着,他更觉错愕,“他?”

“中川刚。”她说。

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直呼他老大的名字,肯定被他狠狠地揍一顿,不过她不同,她可是他老大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大哥在里面。”

她一听,转身就朝后面的办公室大步走去。

“へ!水野……”见她要冲进办公室,金井急忙地想阻止她,因为办公室里可不只中川刚一个。真衣回头瞪他一记,“我有事找他!”

“大哥现在……不方便见你。”他碍口地。

真衣哼地一笑,“为什么?他在里面风流快活?”

金井还未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先走出来的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而中川刚则尾随在后。

见他们两人衣衫整齐,金井松了一口气。可是说也奇怪,“燕子”的妈妈桑才进去十几分钟,怎么就出来了?

以中川过去的纪录,通常不摩蹭上两个钟头是不会放人的……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见金井和真衣都堵在门口,中川刚疑惑地问。

不过更叫他疑惑的是,早到的真衣为什么铁青着一张脸?

其实在这时候,真衣气得不只是他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而是他居然又跟另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办事”!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最难忘的女人,但是背地里却又做着那种事……

难道他是那种上半身只属于她,而下半身却可以让不同女人“使用”的下流胚子?

“燕子”的妈妈桑上下打量着神情愠恼的真衣,笑问:“你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吧?”

真衣一怔,女人?什么女人?

妈妈桑嫣然一笑,“那个让中川的小老弟开始‘吃素’的女人。”

看真衣一脸气愤的表情,妈妈桑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我跟你的男人没什么。”说完,她旋身走了出去。

因为在气头上,真衣根本就没把妈妈桑刚才那番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急着质问中川刚有关畦地的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寒着脸问。

他以为她指的是妈妈桑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她没听见妈妈桑刚刚说的话?再说,她不是已经有了男人,难道还会在意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你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课长,还说没有?!”她诘问他。

他微顿,“畦地课长?”忽地,他想起昨天那个男人。

他瞥了金井一记,见金井一脸心虚。这会儿,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金井这家伙想替他出头,才会跑去堵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带着点责难地瞪了金井一记,却没拆穿、推卸任何的责任。

“你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她追问着他。

他没立刻回应她,只是挥退了金井,然后径自转身步进了办公室。

真衣跟上去,紧抓住他的袖子,“你说!”

“说什么?”他回头冷睇了她一眼,有点懊恼地。

要是她为了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气,他还觉得很高兴,可是现在她为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你真卑鄙!”她气愤地骂道:“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他又没做什么!”

见她那恼火的模样,他只觉胸口有一把无名火直窜,“你心疼?”

她迎上他如火炬般的眸子,“对,我是心疼!”

她疼的不是畦地被打得那么惨,对畦地,她有的只是歉疚。

真正让她感到心疼和心寒的是……他居然会做那种事,而她竟然喜欢着他这样的人!

他一听,眉心愤隆,“是我要金井去的,怎样?”

“你!”真衣怒瞪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阴沉的冷笑,“告诉我,他残废了没?”

她眉头一拧,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次,他攫住了她的手。

他的劲头大得令真衣揪起眉心,“放……放开我……”

“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送到芬兰浴去陪男人洗澡!”他沉喝。

“我不怕!”她瞠瞪着他,放声大喊:“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玩过的女人!我已经脏了!”

脏了?跟他发生过关系就让她觉得她自己脏了?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那样的“位置”……

蓦地,他胸口窜烧起一把熊熊烈焰,那火势足以燎烧他,也焚毁她。

“你脏了?”他牢牢地、她狠狠地攫住细细的手腕,“你脏了?!”

他逼近她,瞪着她惊悸又美丽的脸庞。

在他眼中,她看见一种毁灭的火光,而那火光让她浑身颤栗,不能自已。

她隐隐感觉得出要发生什么事,就因为她感觉到危险的接近,更是惊颤不已。

“你……你放开我……”她的声势锐减,有点近乎求饶地。

“反正你都脏了一次,也不在乎多脏一回了,不是吗?”他挨近她,让她感受到他愤慨、懊恼的气息。

真衣摇摇头,“不,不……”

“不什么?”他阴惊的眼神紧盯着她恐惧的眼睛。

“你不……不可以那么做……”她惊惊畏畏地。

他唇边扬起一抹深沉、报复的冷笑,“很好,你好像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中川,我不准你……”

“这里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他打断了她的话,低头攫去她歙动的唇瓣,紧紧地以他愤怒的双臂钳住她挣扎的身躯——


第八章:


他像一阵狂风般席卷了她柔弱的身子,粗暴地将她拉进办公室里另一扇门后。

这里是他住的地方,他一直是以这里为家的。

他将她甩到床上,俯身封堵住她欲启的双唇。

她奋力挣扎,却引起他更大、更深的愤怒及懊恼。

“不要!”她在他的唇片压制下尖叫着,十年前那惊恐的记忆倏地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又要经历一次吗?那样的恐惧又要伤害她一次吗?不!她不要他如此对待她!

她挥舞着双手,猛地在他胸口捶打,而他却无动于衷。

他剥开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躏着她柔软的胸口;她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却又不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出她的脆弱。

“救命!不……”她大叫。

他望着她,阴沉一笑,“你叫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包括那个男人。”说着,他大手一张地抓住她的衣襟,嘶地一声扯开了她的衣领。

她惊羞地瞪着他,“中川刚,你……你下流!”

“我从来没说过我正直。”他哼地冷笑。

他一直想这么做的,从十年前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盼望着这一天,而现在……他要她永远地记住他!

“别再忘了我!”他沉声道:“以后再见到我,不准忘了我!”

她一怔,惊疑地望住他。

虽然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粗暴,但从他眼底,她竟看见了一丝难掩的怅惘、遗憾及沉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眼里有那样的情绪?那情绪就像是在指控她伤害了他……

不,受伤的是她,从来就不是他!

他撩起她的裙子,一点都不留情。

真衣惊恐地踢着双腿,“不,不要这样!”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衣衫不整,但情况还是一样的难堪。

在一阵慌乱中,她瞥见他脸上那狂狷焦躁的神情——

“别这么对我,不……”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总要搞得如此难堪才能收场?为什么?!

她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没用的,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当他要定了她,她是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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