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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世情缘_楼心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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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老爷思付了一下,于是点点头,和王管家不动声色的离开。
   房内,怜儿突然停止所有动作,困惑地说:「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季
桓,你有没有听见?」
   有吗?「少来这套,你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接招吧!」
   欢愉的笑声再度洋溢四周。

    一待两人离开箫湘苑,耿老爷立即不悦地问道:「王管家,你这是什?意思?
你告诉我这件事,又带我去箫湘苑证实,?什?却阻止我教训季桓的糊涂行径?」
   「老爷,您误会了,奴才不是想阻止您教训少爷,只是这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呀!小的已经撞见好几次他们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景象了,少爷什?事都依白怜儿,
想必是已被她迷得不可自拔了,此时训诫少爷也无济于事,一个弄不好,说不定还
会破坏您与少爷的父子情分呢!」
   「这白怜儿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魅惑季桓!」耿老爷鄙夷地冷哼,「想攀龙
附凤,飞上枝头做凤凰?哼!她休想。」
   「是啊!可是,您的话少爷如今一定听不进耳,所以……」王管家双目闪露精
光。
   「你有办法?」
   「那当然,就看老爷同不同意。」王管家谨慎的放轻音量,小声低语一番……
   「这虽称不上好办法,唯今之计,却也只能如此了。」耿老爷轻叹一声。「好
 吧!明儿个一早,唤季桓来见我。」
   
   「爹,您找我有事?」耿季桓立于偏厅中央,态度恭敬,却显得生疏客套。
   也许是观念不合,也或许是多年来的心结使然,使得他们虽亲?父子,却始终
 维持着有礼到近乎陌生的相处模式。
   但是不管如何,耿季桓终究还是耿老爷唯一的儿子,纵使不曾表现出来,他仍
 疼爱、重视这个儿子。
   「先坐下喝口茶再说吧!」
   耿季桓边接过王管家奉上的茶水喝了口,一边疑惑的猜测父亲唤他前来的目的。
   「这?说吧!季桓,你也老大不小,该娶房妻室了吧?从前是看在你年纪尚
轻,成天与白莲?伴我也就由着你了,可是,你总不能娶成堆的莲花当老婆……」
   「爹!」他终于明白了。「我还年轻,不急嘛!再说,」他思忖了一下,「就
算要成亲,我也得娶个自己中意的。」
    「那当然!京城中多的是名媛闺秀,看你喜欢哪家的姑娘,爹立即派人帮你说
 亲去!」耿老爷忙点头附和。
   「不,不是那些庸脂俗粉,我中意的姑娘——」耿季桓顿了顿,犹豫着该不该
 和盘托出他和怜儿的事,他深知门第观念极重的父亲会反弹是意料中的事,只是,
 此刻坦白适当吗?
   「是谁?」耿老爷似乎也猜到他会说什?,脸色倏地沈了下来。
   「呃……」耿季桓举棋不定,习惯性的以喝茶来掩饰。
   「白怜儿,是吗?」耿老爷语出惊人。
   耿季桓一震,惊跳起来,「爹!您……」惊疑、不安一一掠过心头,他神色阴
 晴不定,一颗心七上八下。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了,那……他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呢?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耿老爷冷起脸来,不苟言笑地说:「你知道我的答案
的,如果你对白怜儿只是一时兴起也就算了,可是如果……」
   「我不是玩玩就算了,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我打算娶她,除了她,我这辈
子绝不娶第二人。」耿季桓打断他,慎重声明。
   「那就没得商量了。」耿老爷态度也很坚持。
   「我会娶她,不论您同不同意!」    
   「季桓,你要三思而后行,可别被那白怜儿迷昏头了。想想,爹也老了,将来
耿家一切的?业都要交到你手上,你若娶了个低下的婢女?妻,这传了出去,不是
贻笑大方吗?」耿老爷一改先前的冷硬,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说。
   「我非她莫娶!」耿季桓坚持着原先的说法。咦,头……好沈,眼皮好重。。。。。。
他甩甩头,揉揉太阳穴,可是,没有用,他感到好累,想好好睡上一觉……
    耿荖爷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那?,我只好选择用自己的方法。季桓,别逞
强了,你喝的那杯茶水中我放了迷魂散,你若不睡上三天三夜是不会醒来的,这三
三,就由我你处理你的麻烦吧!」    
   「不,爹,你不能这……这?做,怜儿不……不是麻烦。」倦意侵袭着他的脑
代,他努力想捕捉眼前的景物,一切却离他愈来愈远,愈来愈模糊——
   但他犹使尽全力支撑,固执地低喃:「不行的,爹——怜儿——怜儿——是我衷心所
——爱的女——女人,失去她——痛苦——无涯——怜儿——怜儿——我——我好——好爱你——」
跌入黑暗前,他脑海浮起的,是怜儿柔肠寸断的凄楚面容。

   「老爷!」怜儿战战兢兢地福身唤道,耿老爷的突然造访,使她既惶恐又心虚。
   「哼!还知道要叫老爷!」耿老爷鄙夷地看她一眼,找了个椅子坐下。
   「你怎样?你以?你的手段很高明?!我告诉你,你失算了!就凭你一个身分卑
 微的丫鬟,也想匹配耿府的少爷?别痴心妄想了!季桓在我晓以利害、耐心劝导
 下,已经想通了,如今他决定听从我的安排,出城游玩散心去了,至于你,他已全
 盘交由我来处理。」
   怜儿惊退了两步,缓缓地轻摇着头,「不,季桓不会这?对我,他不会的……」
   耿老爷一愣,又迅速回复平静,沈稳地道:「你以?你有多大的能耐?当我以
 脱离父子关系相逼时,你以?他会傻得放弃优渥的物质生活和疼爱他的亲爹,?了
 你而成?一文不名的穷小子,陪你饱受颠沛流离、三餐不济的折磨?」
   「这……」她词穷了。耿季桓或许爱她,但他是否肯?她牺牲这一切,她却丝
毫把握也没有。
   会吗?耿季桓真的会?了财富地位而舍弃她吗?她感到好悲痛、好伤心!
   「他人呢?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然后……我会死心,我会走得远远的。」她
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故作坚强地说。
   「他今早已经出城了,他说——你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免得纠缠不清。」
   他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听得怜儿半信半疑。
   星空下的誓约、永世相随的承诺,当真敌不过物质享受的诱惑?如此残忍的事
实,教她如何接受?!
   耿季桓!你太令我心寒了!
   她挺直腰杆,努力维持仅余的尊严,颤声道:「如果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耿
府,我会走,我立刻就走!」
   「很好,算你识相。」耿老爷掏出一个小袋子放在桌上,「这些银子就当……」
   怜儿迅速打断他,「不必了!我既然说要走,就绝不会拖泥带水,你犯不着用
银子打发我。」
   「很有骨气,但愿你说到做到。」
   怜儿咬着唇,忍受着屈辱。「我会。现在,请你离开,我要收拾自己的私人物
品,我保证绝不带走耿府的任何一样东西,你用不着监视我。」
   耿老爷没有表示,立刻起身离去。
   怜儿跌坐床沿,泪水再也抑止不住的滚滚滑落,淹没了她细致脱俗的容?,更淹没了她
鲜血淋漓、支离破碎的心~
   
   她未带走耿府任何一样东西,只除了一朵枯萎的白莲花,以及——腹中割舍不下的小宝贝。
   是的,她有了身孕,本想过些时候告诉耿季桓,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记得他
曾告诉过她,他好奸爱孩子,好希望和她一同孕育几个属于他们的小宝贝,可是如今——
她闭了闭泛起水光的泪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孩子不属于耿府,‘他’是她的,就算再苦、
再累,她也会咬牙撑着,独立扶养她的孩子;而耿季桓,他心中若还存有丝毫昔日的
的缯蜷深情,他会来找她的,她将用她有生之年的每—天,等候他的悔悟。
   也许很傻,但她甘之如饴。
   然而,天地之大,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地?她想起了疼她、惜她的母亲。她好
想念她娘,但是,她能背负这样的耻辱回去见她娘吗?娘是否会责怪她的糊涂?

   最后,茫然无依的怜儿终究还是出了城,回到养育了她十七年的家。
   母亲什?也没问,只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怜儿,你真决定要生下孩子?」
   怜儿没有一丝犹豫。「当然。就算孩子的父亲负了我,我还是爱这个孩子。」
   「那……你恨他吗?」
   怜儿知道母亲指的是耿季桓。「恨?或许吧!但我仍抹不去对他的爱。这种爱
恨交织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宁可怀抱希望,希冀有那?一天,他会忆起我们曾有的
种种承诺,回头来找我,我相信今日他虽割舍了我,但他心中仍有我的。」
   「傻怜儿,你就是太痴了,一个情字,毁了你的一生。」白母感叹而心伤地
说。
   怜儿回以一记苦涩至极的惨澹笑容。
   每回只要忆起耿季桓曾有的浓情蜜意、温柔怜惜,她就浑身抽疼,悲楚难当。
这?深切的情意,怎会化?尘烟,落得如今空余凄凉的地步?
   他的爱,当真如此不堪一击吗?
   她含泪眺望苍穹中的点点星辰,不觉地又浮起了那夜以「星月?证、白莲?媒」
向她倾诉衷情的温柔男人。她手中紧紧握着已干枯的白莲,星月依旧,白莲仍在,
但是向她倾诉呢喃爱语的男人呢?他相依相随的誓言呢?
   她满心凄怆,无语问苍天——
   
   耿季桓撑开沈重的眼皮,用力甩甩头,努力捕捉眼前的景物,当视线由蒙胧渐
惭转?清晰,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格局、摆设皆十分雅致的房中。
   这是哪儿?他怎会在这——糟糕!
   他倏地自床上弹跳起来,他想起来了!
   他卧速冲出房门,一路走出来,他才想起这是耿家在南郊的一座别苑,他已好
些年没来了,难怪一时会反应不过来。
   「少爷,你醒了?」长年守在别苑的老管家迎上前来。
   「备马,我要回去!」耿季桓简单扼要的吩咐。
   「可是——」老管家显得有些?难。几天前王管家送不省人事的耿季桓来到这
里时,便吩咐他要想办法留住少爷,延缓他回京的时间,说什?这是老爷交代的。
   「少爷,你久没来了,不多游玩几天吗?」
   「我说,备马!」他加重语调,不耐地重复。
   「那——好吧!」就是向天借胆,他也不敢有违少爷的命令。
   
   耿季桓不眠不休,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得到的却是怜儿已离开的消息。
   「我给了她一笔钱,打发她走了。」这是耿老爷的说词。
   不!他压根也不信。怜儿对他的感情,别人不能体会,他却再清楚不过。怜儿
对他一定有什?误会,否则——否则她不会不等他回来,不等他解释便绝然而去!
   于是,他发了狂般大街小巷的寻找她。就算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他也要找到
她,告诉她,他爱她,只要能和她相守一生,他可以舍弃一切!
   可是,七个月过去了,一切就如海底捞针,所有的努力全都徒劳无功,怜儿仍
是芳踪杳茫。于是,他开始藉酒浇愁、委靡不振,一再的失望以及对怜儿椎心刺骨
的思念之情,折磨得他几欲崩溃发狂。
   一日,他流连于最初与怜儿邂逅的莲池,追忆着他们曾共有的甜蜜与欢笑。莲
花依然开着,只是仿佛失了灵魂,再也无法开得如以往那般撼动人心的美丽。
   「怜儿,你究竟在哪里??什?漠视我疯狂的寻找,对我不理不睬?这一池的
白莲和我一样,少了你,纵然尚有生命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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