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棺材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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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过一过来,这村子已经没几个人家,哎。。。废了,已经是废了!”
“村子里还剩下些孤寡的老人,我做了些手段,勉强算是能保得他们安度了晚年,等他们百年归老了,这一方上好的阴宅,也算是他们的留给他们的一场福泽子孙的造化!”
老人说着笑了笑,“哎。。。别说这往事了,说说现在,这村西头没了的尸首,恐怕是些人搞的鬼,阴宅养尸,对于一些阴邪的旁门左道而言,这地界挖出来的尸体,不少也都是有大用处的,这些天我有些琐事缠身,他们没把事儿招惹到村子里,我也就由他们去了!”
“那是一片荒坟,我平白无故的没个来由,也不能管人家什么,小伙子。。。。。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晚我送你过去,所见所闻的事儿,咱们少言少语,管好自己的事儿即可!”
我听着赶紧这应了一声,我没心思管人家什么闲事儿,也没那本事管人家什么,听着老人说送我们出村子,这算是正和了我的心意。
我赶紧着谢了两句,招呼着那个女人去开车,那女人一听能过去,心里也是乐的很,叫着陈汉彪就回村头开车了,我就在这老人家里等着。
我一直就在那椅子上坐着,那邙氏老人跟我唠了几句,老人呆了会儿,说是有些琐事,然后我眼看着他就进了那蚊帐后面了。
我靠在椅子上,心里急躁躁的,这时不时的出去望望那女人开车过来了没,转悠了几次,也没见车过来,我这一回屋里,不经意的听见那蚊帐后面絮絮叨叨的有声音,那感觉就像是那老人在和什么人说着话似的。
我心里知道,随便儿看人家的一些**不好,但我确实也是一时好奇,这不由得就向前走了两步,虽然没掀开那蚊帐,但透过那蚊帐稀疏的小缝儿,勉强还是看的见几分。
茅草屋的一扇窗户正好在那边儿,这迎着月光,我眼凑着那里面像是有人躺着,看不见脸面,只是勉强看得见几分衣着,兰花布料,看那样式却是有几分眼熟,我回想着,貌似是在什么地方像是瞅见过这种布料,正寻思着,那老人忽然是掀开了蚊帐,扭身出来了,也就在这刹那间,我不经意的瞅见了那人的面目,一位老太太,长相很端庄,但脸色却是映的惨白,双目紧闭,看上去毫无生气,但就在我瞅见的瞬间,她那嘴角忽然翘起了一丝微笑,一丝看上去心满意足的笑。
我寻思着,莫非是这老人的老伴儿,不过念头儿一转,那张惨白的脸色,外加那一身的兰花布,我不明所以的忽然想起了老家的李老太,那一身青花布的寿衣。。。而这兰花布。。。再加上那张白惨惨的脸,我脑子里猛地窜出个念头儿,难道。。。里面是个死人!
老人掀开蚊帐,瞅着我也是愣了一下,不过转瞬嘴上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我杵在那,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手足无措,一时间感觉气氛瞬间压抑了许多,也就在这时候,屋子外面正好是听到了汽车的声音,我如释重负的感觉着跑了出去,招呼着上了车。
在这路上,我心里嘀咕着那蚊帐后面的人,从脸色到衣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喘气儿的,可是那不经意间的一丝笑,却让我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别扭,她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是死人,那这老人为啥要把一具尸体放在屋子里呢?
我不经意抬头儿瞟了老人一眼,没想到这一瞬老头儿的目光正瞅着我,四目相接,那老人微微的翘起了一丝丝的笑,我心里一惊,赶紧着低下了头儿,虽然我感觉这老人并不怎么可怕,但心里那种说不出的别扭却像是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咯的难受!
不过,回头一想,这也就是一面之缘,我也没必要多想什么,知道他曾是邙山的人,不会害我便是了,其他的。。。。我多想也是无益。
这老人的家离着村西头不远,大约也就十几分钟已经到了村西头,我透过车窗,沿途瞅见一片树林子,瞅着这村西头的树,却是个村子里荒草枯树截然不同,一个个树冠长得极大,枝桠错接,乍一看去却是狰狞的很。
老人也望了一眼外面的树林子,随口说了句,“做的了阴宅的,也都是些风水极佳好地方,自然是兴旺草木,那村子里风水还没理顺,草木也就兴旺不起来了!”
我听着点了点头儿,前面的女人却是问了句,“大爷,那这村子里的风水,啥时候才能理顺了啊,您给支个招!”
“啥时候。。。。等着村子里没人的时候,那时候。。。这地方也就彻彻底底的成了一片的阴宅地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拦路棺
老人的话音还未落,女人忽然猛地来了个急刹车,我心里惊了一下。一抬头儿刚要问句什么,可这一眼望向车外,我直接就给愣住了。
“棺材。。。。”
路的正中间摆一口棺材!
老人抬头一望,目光也是锐利了几分,“棺材。。。。。棺材拦路,这意思。。。。”
老人嘴里念叨了两句,扭身下了车,我们紧随着其后也跟着下去了,汽车前面不足两米的地方,正横在路中间一口棺材。这棺材看上去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很陈旧,但却露着几分古朴大气的架势,老人瞅着那棺材望了几秒,抬头朝着四周扫了一眼,朗声喊了句,“发财的朋友。。。。。我们无心发你们的横财,却不知这拦路棺。。。是拦财还是拦人呢!”
空荡荡的荒野,这一声叫喊传的极远,本来这空旷地界是不该有回应的,但老人这一嗓子下去。不知为啥,我总感觉声音来来回回的晃荡在这荒野里。
声音回荡了几秒,荒野里依旧是无人回应,空荡荡的荒野小冷风嗖嗖的吹着,阴风阵阵的吹的人心寒,女人在后面不由缩了缩肩头,小声问了句。“要不。。。要不咱们把这棺材抬到一边儿去,咱们。。。。。”
“哼,棺材拦路,拦的可不仅仅是路,要么拦财,要么是拦人!”老人嘴上翘起了一丝丝的冷笑,“看样子,这不是拦财的棺材,我自问。。。是没几个敢拦我路的人,小伙子。。。。这拦的人恐怕是你啊!”
老人愣了几秒。恍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扭头瞅了我一眼,“怪不得那老鬼让你来找我呢,原来你小子也是一身的麻烦啊,他这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动动手脚喽!”
老人说罢,站在那默然的愣了一会。有喃喃自语的说了句,“哎。。。。。没法子了,那就只能让我这把老骨头来踢棺喽!”
老人冷森森的忽然一笑,朝着那棺材就给走了过去,我听他说了一句踢棺,本来以为着是踢这棺材一脚,可这架势一摆出了,我才明白,这一脚。。。。可是接的是生死状啊!
老人过去忽然猛地抬腿,砰的一脚,居然一脚把那棺材踢得噌出去好几米远,“踢了拦路棺,生死各由天,来吧。。。。拦路的人也该露露脸儿了!”
这一句话刚落,那不远处的乱葬岗子上忽然冒出几声笑声,不错,我听的出那笑声嘈杂的很,绝对是几个人的笑。
老远的瞅着那片乱葬岗子,三个人影杵在那,月光盈盈,迎着那三人的身形,“老人家。。。。这拦路棺你也敢随便儿踢,这棺材本来是为那小娃娃摆的,你这动了。。。可是不守规矩啊!”
“哼哼。。规矩,规矩就是让人来改的,这棺材拦了我的路,那就该我来踢,另外我也再废话一句,别用这规矩堵人家的嘴,跟一个不懂事儿的娃娃说规矩,那算得上守规矩吗,那是阴人的!”
老人回头望了我们是那个一眼,又是转头道,“棺材是我踢的,这事儿。。。就由我来扛了!”
当时我不知道这踢棺的由来,后来才得知了,正像这老人所说,这棺材拦路,正是为了拦人的,这些行当里面自古就有这么一些规矩。早当初棺材拦路中,本来为了证明前面有人在发死人财,过来的同行,不想招惹了仇恨的自动回避,后来,这慢慢的也成了一种挑衅的势头儿,前面的茬子硬,摆了这挡路的棺材拦住同行,谁要是动了,那就像是签了生死状一样,摆开架势过过手,这可都是生死各安天命的事儿,过了时候还不能寻仇!
不得不说,这棺材确实是为我准备的,拦路棺不拦外行人,我这家传也算是有几分手艺,一般也就把我算在这一行之内,若是我服了这个软,退回去绕远路,那也就正中了这些人的下怀,柳州的事儿我是十有**的赶不上了,可我要是动了这口棺材,这生死各安天命的事儿。。。那我也只能是个待宰的羔羊。这一石二鸟,一语双关的勾当,把我的前路后路,可都是堵得死死的。
老人的话音儿落了,老远的望着乱葬岗子上的三人,那三人愣了少许,也是三步两步的朝着这边儿窜了过来,敢摆拦路棺的,无论身手架势还是阴阳鬼神之术,那都是有几分手段的,短短数秒,那三人已经是迎在了大路中间,这架势算是拉开了。
这距离近了,我瞅着三人,三人看上去应该是二三十岁,长得都是极黑,脸色甚是阴沉,感觉着就像是抹了一层的墨,老远就给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中间的那位看上去应该是带头儿的,个体稍高,脸上挂着一丝阴惨惨的笑,“老人家,哪门哪路的人的,报上个名号,若是有些渊源,咱们还能给上三分面子,这事儿,可是莫要沾身的好啊!”
“名头就算了吧,过两手我还等着赶路呢!”老头扫了三人一眼,“看你们一身的尸气,身上抹着尸油,这干的是挖坟掘墓动尸首的路子,应该。。。。应该是阴山鬼教的人吧!”
三人相视望了一眼,“哼哼,眼光还算是毒辣,看来也应该是有些名头的人了,不过。。。容我多说一句,老人家上了年纪,也就别动手动脚的了,这一路上拦路的棺材可不敢说有多少,替人踢棺不难,但这要是替人赔了命,可是麻烦了!”
“嘿嘿。。。。三个后生晚辈也敢如此,这真是。。。。。哎,好啦,废话咱就别说啦,亮亮手底下的招子,我也不想伤了人命,过两手我打发你们回去交差了!”贞杂厅亡。
老人淡淡的一笑,缓缓地上前走了两步,两步落地无声,极为的缓慢轻盈,三个汉子相视瞅了一眼,点到言语道,“那好。。。那咱就领教几招老人家的高招了!”
这话音未落,三个汉子几乎同时朝着老人奔了过去,步伐极快,看着大有一招掀翻老人的意思,也就在这刹那间的工夫,老人忽然步伐一顿,一手便是拦下了这三人,说那三人快,那这老人动手的速度可就称的上诡异了。
三个汉子都朝着老人的面门挥了过来,可老人就单单出了一手,横腰便是拦住了三人,这外行看的只是个热闹,我看的也就是眼花缭乱的几幕,只感觉老人轻飘飘的就动了几手,一人前胸,一人后脑,一人背脊,这三招极快,我感觉着那三人应该还没反应过来,这三招已经是制住了他们。
刹那间的工夫,自始至终也就几秒钟,三人呆滞的愣在那,那挥出去的一拳还滞留在半空中,老人缓缓地退开了几步,与此同时的一刹那,被切中后脑的当场就栽了过去,拍中前胸的后退了两步,嘴角潺潺的流出了几缕血色,而那个被缚了背脊的当下弯了腰,居然是直不起来了。
“好。。。好手段!”那嘴角流血的汉子嘴里蹦出几个字,嘴上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老人衣襟未沾,站在前面愣了几秒,“就凭三个后生晚辈也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