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世鬼差-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啐了一口唾沫,双手持着桃木剑,快步走到柳梦琪身边,扬起手照着一只还没有发现我的邪魂就刺了过去,这一剑刺透它的心脏刺了个透心凉,让我也舒服了不少。
“小心!”
我还没开始得意的时候,柳梦琪焦急的提醒将我震醒,身后有一道阴风袭来,我匆忙转身迎敌,却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力量,还有一道娇柔的躯体贴在我的身上,接着这股力道,我们两个双双倒向地面。
由于事发突然,我有些慌乱,紧紧的抱住了柳梦琪,直到我摔在地上,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呃,好光滑的肌肤。
“能放开了吗?”过了一分钟左右,柳梦琪有些恼怒的声音才响起,我脸上一窘,忙抽回手掌将她放开,又干笑两声。
方才我搂着她时,手正好放在她的肩膀上,那一片被邪魂撕开的衣衫的地方。
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是多么露骨的事情,毕竟是肩膀而已,可柳梦琪到底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又是女神级人物,这样的待遇恐怕也是无数宅男梦寐以求的事情。
“呵呵呵……啪啪”
战斗仍旧再继续,只是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通道里面忽然传来清脆的笑声,这是小孩子的声音,笑的是如此天真烂漫,然后还有拍手的声音,他像是在一旁看戏,然后拍手叫好的观众。
起初我们以为便是一个小鬼魂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可当其他的魂体听到这小孩的笑声后,通通惊恐的逃离而去,便让我们有些诧异了。
到底是咋回事?这个小孩的笑声很恐怖吗?
不管怎样,一个小孩头,总要比那么多的邪魂要好对付,看到邪魂逃走后,我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柳梦琪披上,她倒也没有拒绝。
只是让我无语的是,张法剑竟然也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要给柳梦琪披上,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是要追柳梦琪啊。
之前为啥没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只是因为那个处子之血的缘故?想到此我对这小子充满了鄙视,踏马得本来还以为是性格转变了,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狗改不了吃屎,
我并没有去说什么,关键是看柳梦琪怎么办。但他还未走到柳梦琪身边时,就被老孙挡住了,到底是一家人,估计老孙也看出来这小子的目的了,老孙可是一直将柳梦琪当做侄媳妇看待,估计比我还要火大。
老孙拦在他俩中间,一副长辈的口吻道:“你小子对我柳侄女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我可告诉你,我是她师叔,你有想法得先跟我谈,得先过了我这关!听到没小子?”
第五十三章 神秘女人(祝新年快乐!)
张法剑扫了他两眼,没有理会,因为他横插在二人中间,张法剑也就没有再坚持,穿好外套后,便凝神看着前方,那里是小孩声音传来的方向。
钱川轻轻拍了拍手说,希望大家要看清局势,现在内讧无异于自寻死路,其他的事情出去再说。
他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来了老孙也很给面子,我们几个人都转头望向前方,一个一米高左右的身影,渐渐浮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钱川打开手电筒着向那个小孩子,它所露出的面孔,将我们都吓了一跳。这个小孩子的五官是长在一起的,分不清哪里是嘴,哪里是鼻子,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畸形,而且他双脚悬浮离地几公分的距离,并且手里还提着一把小型的月斧。
“这个小鬼头虽然长得难看了点,但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厉害的,那些邪魂害怕他做什么?”老孙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难以明白这其中的玄机。
张法剑轻哼一声说:“孙前辈如此人物,竟然也识不得妖童,实在让法剑不敢恭维。”老孙嘴角翕合了两下,也没好意思说什么,不过看他的眼神就变得不善了。
钱川出言道:“妖童?张道兄能否说清楚一些?他是否有危险。”只要我们不招惹他的话,是绝对没有危险的。所谓的妖童在其他一些地方也称为乩童,只是这种邪门妖法,我们道门正统不屑为之,称之为妖。
乩童分阴媒、阳煤,便是以自身为媒介,可引鬼神上身,也可收惊治病。其也分为文乩与武乩,文乩多以口述、吟唱的方式来驱病、解惑,武乩则手执五宝“七星剑、鲨鱼剑、月斧、铜棍、刺球”镇鬼安宅。
听他说完,我们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乩童定是武乩。
钱川松了口气说:“这样说来,乩童并不坏,且还能帮助我们驱除邪魂?”张法剑点头,说不错。
武乩童在我们前面三米左右停下,歪着头像是在看着我们,只是他面目实在惨不忍睹,便是我也不敢多看。
我们相对而立,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孙启运说:“我们需要表示什么吗?”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是要告诉我们并无敌意,以免被他误会。
张法剑皱了皱眉说我也不知,这里的乩童,多半是月氏国的祭司们抽其魂魄将其放置在此处巡视,以防有其他的鬼魂前来打扰国王的安静。
“等等!”我突然打断他的话,看着他说:“如果是盗墓贼之类的,他会不会也要负责驱逐?”
张法剑微微一怔,迟疑道:“应该也属于他的管辖范围。”这话一出,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那我们擅闯国王墓穴也是打扰了国王的安宁,他又岂会放过我们?
老孙哈哈大笑,指着毫无动作的武乩童说,你们瞎想什么呢,别说他现在还没有露出敌意,就算他敢动手,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平静了许多,说的很有道理,不就是个小魂体么,老孙出手分分钟搞定他。
“唧唧!”
武乩童倏地发出声音,不知是从脸上那块发出的,随着他声音的落下,我们对此很疑惑,紧接着,在通道的四周有几个声音前后呼应,都是童音,让我们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在互换同伴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钱川凝重的说道,武乩童有什么能耐我们都不知道,但看他能吓跑那群邪魂来说,估计也是不好对付的主。
老孙捋了捋袖子走上前,大大咧咧的道:“别怕,待俺老孙教训教训这个小崽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
张法剑听后,不阴不阳的插了一句:“人家是两千年的乩童,若论辈分,孙前辈你恐怕得叫人家老祖了。”
老孙转过头来破口大骂说我还是你大爷呢,也没见你叫过一声。
“孙师叔小心那武乩童。”柳梦琪开口提醒,我也喊了一声孙叔快回来,那个武乩童正慢悠悠的向他飘去。
老孙回过头,嘿嘿一笑,摆着手让我们不必担心,嘴角蠕动念念有词,手里结了两个印诀,倏地大喝:“四方土地,无主孤魂,听吾号令,速速避退,敢有不从,魂飞魄散,敕令。”
他印诀同时完结,朝着那武乩童就这么一指,意外发生了,武乩童不紧无恙,还扬起手中的月斧朝他劈去。
老孙怪叫一声,躲过那月斧,抬起脚一脚踹了过去。
嗖,不知何时又有一个乩童赶来,两个武乩的模样、衣着都差不多,他乍一出现就抱住了老孙的腿,手里拿着的一把小型迷你剑,拔出来就扎了上去。
老孙痛呼一声,将他从腿上拍掉,捂着腿就坐在了地上。我见势不对,忙跑去过将他拉了回来。
回到他们几个身边,就听到张法剑淡淡说:“没用的,孙前辈招惹了乩童,便会遭受无止境的追杀,直至他死亡方可。”
我怒瞪着他,却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到底是老孙不停劝阻,他之前也有提醒过。老孙痛得死去活来,自打进来之后,他已经受了几次伤了,当然这也跟他的性格有一定关系。
十余个乩童接连的出现,将我们包围了起来,张法剑提议将老孙交出去,可以保我们平安,我与柳梦琪当即反对,钱川迟疑了一下,也出言反对,他说既然一起进来那就要共同进退。
孙启运则附和他的说法,自认识他们到现在,好像都是钱川在拿主意。
我们将要动手与乩童交战的时候,却被一个人阻挡住了,也不能说是一个人,应该是一个魂体。这个魂体出现的很突兀,这应该是个月氏族的女人,她身着一身白衣,也是麻布粗衣的类型,身材很高挑,也很好,模样看起来像是具有异国风情的性感美女,只是身为魂体皮肤白的有些恐怖。
她制止了这些武乩童,而童子们也没有异议,她对我们说话,是源自意识上的交流,响彻在脑海中:“你们是否来自中土道门?”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点头,自我介绍了一下,各自来自哪里,对面这个月氏国美人很平淡的点了点头,挥手说:“跟我来吧。”说罢就飘然离去,乩童皆追随她一同离去,一时间我们也没有敢迈步,闹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钱川分析说,她应该没有恶意,不然可以直接攻击我们。自乩童们离去后,老孙也好了些,缓了口气,粗喘着说,这个女人我好像之前就见过,见了她之后我就神智有些混乱,不是什么好鸟。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拍了拍脑袋恍然道:“方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八成就是她了。”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又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柳梦琪问出的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最后我拍了拍手说,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去闯上一闯,单靠我们自己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第五十四章 又一个因果
我说完后,看着他们,老孙第一个表态说没问题,柳梦琪也赞同,张法剑与钱川二人迟疑不定。
我又问了两遍他们也没有回答,我干脆就叫上老孙跟柳梦琪,追随着那女人离去的脚步,我们走了没多远,身后三双脚步疾行而来,钱川追上我说,我们还是同行安全些,希望你是对的。
我耸了耸肩,说:“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到时候出了事情,可别怪我。”我们追了一段距离,才重新看到那个女魂体,她正定定的站在前方,像是在等待着我们。
“怎么,你们做好决定了?不怕跟着我会有性命之忧吗?”我们看到她的同时,脑海里响起一道略带嘲笑的声音,让我们都很不自然。
“姑娘,不知怎么称呼?”钱川开口问道,老孙低声说别费功夫了,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我们的话她怎能听得懂?
想想也对,人家是用神识共鸣来传音,而我们则不会,如此一来交流倒成了最大的障碍。
却不想那女魂体回应说:“无妨,我听得懂,你们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中土人!”
我有点膛目结舌,钱川又说,姑娘此话是何意?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呵呵,你们竟还不知?也罢,跟我来吧,到了那里自会知晓。”说完,她就轻轻动身,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一个武乩童,跟保镖一个样。
她带着我们一直向前,这条通道也长的有些离谱。虽然一路上我们也曾想办法套她的话,奈何人家一句话也不回,我们也只好闭口不言。
一直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墓穴,里面放置这一口棺椁,模样很普通,棺椁旁有一个石头砌成的石台,上面空空如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吗?”四处打量了一下,老孙嘀嘀咕咕的说道,吃了几次亏他也不敢再口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