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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夫郎容珩by莞尔一贱-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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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朗月的性子就不是坐的住的人,如今叫她跟这么个闷葫芦坐在一起,简直要憋死她了。和满水说话,他不理,抢他的点心,他淡定的再去厨房拿一盘……简直是刀枪不入,再没见过这么没趣了。
    “喂小鬼,我认识你姐姐哦!”
    司朗月伸手戳了戳满水脸上的小酒窝,他这个地方长得和满香尤其相似。
    一直对司朗月不理不睬,采取忽略态度的满水闻言抬起了头。湿漉漉的一双深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司朗月。
    宋瑾言刚进门,一眼就看到这一幕。
    司朗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伸手摸了一个面容秀气的小小少年的脸颊,莹莹如玉的纤细手指与少年的面上的白皙肌肤相接,动作亲昵又暧昧。
    心中没来由的就抽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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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翠园中。月色如水,夏虫低鸣。苏二丫和容珩相拥坐在院中,望着漫天的繁星。
    其实对苏二丫而言,无论星空多么璀璨,在她眼里都不如容珩一笑来的夺目。容珩的侧脸,在这袅袅的月色中如同镀上了一层光华,恬静温润的宛如一块美玉。
    她这些日子接任了苏家的家主,整天奔波于各个店铺,调度着自己有限的资源去蚕食苏家的势力,劳心劳力的筹谋着。
    在容珩身边的时间,每天每天在缩短。所以每一刻都显得如此珍贵。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看月亮啊!”
    苏二丫的话语里有几分的幽怨。容珩身上的摔伤养了半月,好不容易好的差不多了,她本来计划今天就把容珩压倒吃干抹净的,谁成想,容珩居然心血来潮的拉着她看月亮。
    宋瑾言的爹爹,最近到苏府走动的颇为频繁,苏夫人也几次提到了“宋瑾言其实是个男子”,言语之间,颇有撮合的意思。虽然她和老祖宗约定了三年,这三年内不纳妾,没有人会对容珩的地位产生威胁。但是宋瑾言所代表的的宋家的产业,实在太过诱人,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苏二丫还是觉得,趁早生出来个小容珩小二丫,比较让人放心。
    “因为今天的月亮很圆啊……”
    下个月的月亮会更圆。八月十五,似乎很快就要到了。苏二丫猛然想到,莫非这几日陪着容珩的时间越来越少,容珩害怕到八月十五的时候,她会不在他身边。
    苏二丫将容珩搂得更紧了些。微微侧过头,将脸贴在容珩的脸上。
    容珩拉着苏二丫的手,轻轻的在她手心挠了挠,酥酥痒痒的逗得苏二丫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做什么啊!痒死了……”笑意像是揉碎了洒进苏二丫水光潋滟的杏核眼中,苏二丫缩了缩手。
    容珩含着笑说道:“阿盛教我的,说这样,你会笑。”
    苏二丫咕嘟了一声:“这小鬼。”
    容珩是心疼苏二丫,自从接任家主之后,苏二丫就变得非常忙碌,虽然脸上也会笑,但他看得出,不是从前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苏尔盛教他这个法子——挠手心,虽然显得很幼稚,但是越是质朴就越是笑的真心。
    苏二丫揽着容珩的腰,两个人贴着脸,仰望着星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容珩望着那浩瀚的星海,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感。好像又回到了曾经和苏二丫相依为命的时候一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依偎。这融融的月光,像是一种奇妙的酒精,让他沉沦,一瞬间海枯石烂一瞬间天荒地老。
    过了一会,苏二丫的脑袋落到了容珩的肩膀上。容珩侧目看去,苏二丫已经靠着他沉沉的睡去。眼角的疲惫都在此刻散去,安静的睡颜像是一只乖巧的白猫。
    容珩淡淡一笑,伸手将她整个人楼在怀里。从苏二丫的痴傻之症治好之后,她就很少再他面前露出这样的柔软姿态,其实,他一直都在等待苏二丫依靠他,像是一条疲惫的小船,返回温暖的港湾。

    ☆、84

    苏二丫的点心店‘甜不语’,生意比在平安镇还要火爆。除了白天有各种糕点酒水以外;晚上还开设了新的烧烤菜品;大厨师傅是之前为苏二丫驾车的那位车夫改行跳槽来的。
    宁远城附近的白鲢鱼肉质鲜美,再配合容珩发现的那种香味独特的花叶的调味;简直把一品楼的招牌菜“八宝鱼”都给比下去了。因而一品楼的生意一落千丈……
    不过一品楼能守住“宁远城第一”这个牌子,定然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想出了新招;每逢饭点就加设两场说书;听说那说书的先生还是京城请来的名嘴,故事曲折,引人入胜,倒是为一品楼挽回了不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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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楼的布局是“回”字型的;宋瑾言坐在二楼雅阁的一个偏角上。
    眼尖的小伙计一瞧见他;就脸上堆着笑;小跑着赶来。作了礼,讨好的说到:“宋大官人,您常坐的位置,我都给您留好着呢,这位置太偏了……”
    宋瑾言盯着大堂里那个一脚蹬在凳子上,坐姿粗鲁,但长相秀气的玉面少年身上,打扮的像个江湖人,但眉眼都稚气未脱,脸上浮现着跳脱张扬的笑容。
    司朗月。宋瑾言的心中噗通跳了一下。
    一品楼的店伙计顺着宋瑾言的目光瞟了一眼。楼下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宋大官人老盯着那个吃花生米喝着高粱酒的人做什么?莫非今日宋大官人不点大鱼大肉了,偏爱这些小菜?这教他们可怎么挣钱啊
    宋瑾言感觉到店里的小伙计也在偷看司朗月,心中顿时不悦,狠狠的瞪了那小伙计一眼。
    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伺了……
    跟在宋瑾言身后的小厮宋景顿时有些无语,自家主子这几日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方才的注意力也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看样子根本没注意到一品楼小伙计的问话,这才认命的说到:“就做这儿吧,招牌菜看着上吧,五菜一汤,做好了有赏。”
    店伙计一听有赏,立刻喜上眉梢,转身就要去给厨房报菜。
    “等一下!”宋瑾言忽然问道:“那人……每日都来吗?”
    店伙计张望了一下,宋瑾言用手指着的是那个穿着青碧色长袍的少年郎。
    “从前倒是没见过,这几日倒是日日不落的都来了,就坐在那个位置,吃上一盘花生,喝上一壶酒,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非得把梁先生的说书听完了才走呢!”
    “只吃花生米?”宋瑾言皱了皱眉眉头,顿了一下说到:“把你们家的菜单拿来。”
    店伙计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将菜单递了过去。
    宋瑾言拿起狼毫的毛笔,在那菜单上哗哗添上了几笔。比如,八宝鱼十二两,宋瑾言化掉了那个十,余了二两;荷叶鸡十七两,变成了七两……
    “这……”店伙计看了看菜单,又看了看那位少年,迟疑的说道。
    宋瑾言目光一敛,只用眼角的余光斜斜的瞧着那店伙计:“剩下的去宋家领,少不了你的。”
    店伙计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既然有人付账,那还有什么问题。那店伙计刚从宋瑾言肩头错开,准备要走,又被宋瑾言喊住。
    “再等一下”
    宋瑾言眉头一皱,眼中浮现一丝厌恶之色,倒不像是厌恶那大堂里的少年,反而像是厌恶自己似得。他起身抢过刚才涂涂抹抹过的菜单,稀里哗啦的撕了个粉碎。
    “行了,你下去吧。”
    宋瑾言叹了一口气,坐回位置上。一只手托着额头,眼角露出疲惫之色,但是余光还是忍不住往大堂里瞟。那个人,嘎嘣嘎嘣的吃着花生米。
    她永远是那样,没心没肺,吃个花生也能比旁人开心。
    可是他呢!自从遇见她以后,犹豫、迷茫、焦急、纠结,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煎熬着。他曾经的潇洒、坦然、从容像是被司朗月偷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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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铿铿锵锵,一阵鼓瑟声动之后,说书的梁先生出现在大堂的高台上。
    宋瑾言从接任家主以后就十分忙碌,少有这么悠闲的时候,所以说书对他而言,还是一件挺新鲜的事儿。
    惊堂木一拍,梁先生月白色的袍子一掀,一个亮相,引得众人围观瞩目。
    坐在大堂里吃花生的司朗月顿时来了精神,将手中的花生一抛,连酒水都顾不得喝,高举着双手鼓掌起来,一副眉飞色舞,精神百倍的样子。
    宋瑾言押了一口茶,仿佛自言自语似得低声念叨:“真的这么有趣吗……”
    梁先生浓眉一挑,朗声说道:“今日给大家讲的段子,名叫《妄痴心》,话说十年之前……”
    羽扇一摇。话音一转,那说书的梁先生表情变化微妙,时而怒睁时而含恨,语速时快时慢,阴阳顿挫,起承转合,叫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陷进那个故事里去了。
    那故事说的是十年之前,有一户专做丝绸的大户人家的大少爷,爱上了一个小商户的女儿,被那商户之女用甜言蜜语迷得神魂颠倒,那大户人家心疼自家儿子,不仅舍了大本钱扶持那商户的生意,还将一半的家产当做嫁妆送了那商户之女……谁知那商户之女竟然是薄幸之人,几年不到,就厌倦了那大户人家的公子,迷上了青楼楚馆的一个妖媚男子……抛妻弃女,整日与那小倌风流快活……
    司朗月听了几句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这梁老头是怎么回事儿,前两日讲的都是江湖轶事,什么锦毛虎行镖三千五百里,什么鸳鸯刀大战玉清剑,什么夜来香盗取白玉观音……今日怎么讲了这么个啰哩啰嗦的怨夫情仇事儿啊,真是无趣的很。
    花生吃完了,司朗月抖了抖衣摆,起身要走。却扫到楼上偏僻处的宋瑾言。
    司朗月眼神闪烁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楼上那个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只是与别的听客不同,他的表情不是随着梁先生的语气和故事的跌宕起伏而变化,而是由淡漠凉薄的旁观者变得越来越凝重。眉峰高耸,像是巍峨的山脉,中间蹙起的眉头,仿佛化不开的沟壑。
    “小二,再加一壶酒。”
    司朗月收回脚步,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在她的印象里,那个人的表情应该永远是那么邪魅狂狷,噙着笑意的嘴角,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疏离,理智完美的像是一尊雕塑。即便看见长剑在喉,即便看见别人鲜血满身,都应该是发丝不乱,面容不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面容这么凝重?
    宋瑾言表情这么凝重的原因是——
    这个故事分明就说的是他姑妈啊!只是相比事实真相而言,说书人似乎有意的将苏府的情形说的比当年更为落魄,倒像是完全依靠叶家的力量才兴旺起来似得。
    “那被抛弃的男子的女儿重回家族,掀起腥风血雨……”
    说书的梁先生,将故事讲到最精彩的地方,戛然而止。一句“欲知下节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做了结尾。又是一阵铿锵配乐,梁先生下了台。
    大堂中有人意犹未尽的插嘴说到:“我听说,这苏夫人的原配夫郎,原姓叶,乃是南方的丝绸富户呀!莫非这故事……”
    “不会这么巧吧……苏家的大小姐可不是在回苏家没多久……”
    宋瑾言冷冷的扫过这些大堂里说话的人,这些人都是生面孔,穿着也不像是常出入一品楼的。倒像是有人为了散布这些谣言,故意安排了人在大堂里似得。
    苏夫人与叶家的恩恩怨怨就连他都所知不多,只是模糊有个印象,这说书人为何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苏家能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人并不多,……
    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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