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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万里随波行-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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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琰拿着洒金纸,亲了又亲燕王,其实她忘了今天是纪念日,真的惭愧。她找来笔,在纸的背面也写上了五个大字,“滕琰爱赵禛。”
  “我们一起把这张纸收起来,明年,后年,年年都留下我们的誓言,等我们老了再拿出来看。”燕王拉着滕琰的手说。
  燕王也能这样有情趣?滕琰发傻了。最近的时间,他们在一起,从最初恨不得每天都粘在一起,到后来,时不时地有些小矛盾,激情消下去不少,日子过成了常态。
  以前燕王只不过是她的上司,可以说两人是从属关系,但互相间有着一种尊重和容忍。
  成了夫妻后,可能是要求高了,求全责备,反而在过去从没出过问题的地方有了矛盾。
  滕琰对燕王很不满意的一个方面就是不浪漫。如果想伤春悲秋,观景赏花,燕王一定会找借口推脱,就是硬把他拉去,也是没精打采。
  当初在海边、在山上那个激清的人变成了一个刻板无趣的人,他最喜欢练兵,每有时间就会去军营,处理起政务也是一丝不苟,常不分时间地点地与滕琰讨论天下大势。
  滕琰想在家里营造出一个温馨而远离那些烦心事的环境,彻底地失败了。滕琰慢慢认识到,其实燕王本来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那个激清的人不是燕王的常态,而是,而是男人在追求女人时阶段性变异。
  现在人追到手了,自然用不着那些了。
  前几天她插了一瓶花让燕王欣赏,燕王哼哼哈哈地说好看,结果滕琰无意中发现他连花是什么颜色的都没注意到。
  滕琰正与他生气呢。
  她想冷战,但没冷得下来。原因就是燕王对一件事非常的执着。那就是床上的事,基本他们就很少有空着的日子。
  滕琰不高兴时,他也能想方设法地哄着得手,这也是他们最合谐的地方了。当然在床上她也很愉悦就是了,可是,她有时还想不通。
  滕琰时常想她急需一本前世的《男人的本性》之类的书来参考一下,可是这里哪有?再说这些想不通在皇上要来燕地的大事前,只有先放下了。
  今天燕王这一番表现,还真是震到了自己。女人在这种攻势下没有不被感动的,滕琰自然不例外。她激动地抱住燕王。
  然后,燕王就抱着她上床了。
  身体还在轻颤,意识慢慢地回归,燕王轻声问滕琰,“好不好?”
  “真好!”滕琰看着满屋子千姿百态的鲜花,轻抚着燕王说。
  “那我们再来一次?”燕王的手一直没离开滕琰的胸前,“还记得成亲那天,我们做了……”
  滕琰捂住了他的嘴,原来他们又不在一个频道上,也许不止自己需要一本《男人的本性》,燕王也需要一本《女人的特点》?
  “我说的是花很漂亮,”滕琰嗔道:“你怎么想起来摆这么多的花呢?”
  “成亲时我们就摆了花,你说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摆花,庆祝。”
  原来是自己的话,燕王记住了,滕琰还以为燕王一反常态,变得浪漫了呢。
  大约男女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偏差,他们又相隔了太多的代沟。滕琰醒悟过来,燕王准备了花和誓言,为的是让自己开心,他当然是真心的,但让燕王来选择,更喜欢的应该是床上的活动。
  这正是滕琰和燕王闹别扭的地方。
  不过,滕琰现在突然不别扭了,燕王爱自己,自己也爱他,他们间纵有多少问题,不过最需要的都是包容和沟通。
  自己不能不承认,燕王很包容自己,自己也应该更包容他。
  而在沟通方面,滕琰打算从今晚就开始,她要与燕王就夫妻关系方面好好地沟通。
  第二天,滕琰差一点在安宁公主给皇上行礼时到晚了,她总觉得皇上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而皇上对燕王看得更仔细!
  好在皇上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受了安宁公主的礼后,赏赐了些东西,就让她下去了。
  皇上在燕地的行程是事先安排好的,他接着拜祭了前燕国的皇陵,然后继续向北,在途经的各地认真看农田、庄稼,召见各地的官员。
  燕地各处情况都差不多,犬戎之乱后,每家都分到了地,只要肯干,最起码的都能吃饱饭。经济繁荣的地方,则出现了一大批富户。
  皇上常常不分时间地叫过燕王和滕琰来,问上几句话,他是在深思。燕王与滕琰以为皇上是为了政务上的事思考,其实不是这样,应该说不全是这样。 
  十几天后到了边关。
  边关其实早已经不再是边关了,只是还沿用着这个名字。虽然这里也驻扎着一些军队,但早已经不是燕地边境,繁荣的商业改变了这座过去萧条的小城。皇上没忘了遣人为滕琰的祖父上香,让滕琰和官兵们分外感动。
  燕王请皇上从这里回銮,再往前走,就是弋壁和草原了。虽然安全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总归是荒凉之地。
  近一个月的日子,因为接触多,皇上对自己的态度也亲近多了,时不时地还能说笑几句,就像寻常人家的老者到孙子家看看日子过得怎么样,发现小辈们过得不错而生出的欣喜满意。
  但眼下,皇上却不怎么好说话,他一定要去新建成的新城去看一看。
  “皇祖父,再往北走,道路还没有修通,我们这样多的人,速度也快不了,恐怕路上会有不便。”燕王皱着眉说。
  新修的燕直道已经修到了边关,十里一亭,三十里一驿,道路宽阔平坦,非常的方便。皇上一路上虽然到各郡县看了看,但主要还是沿着这条大路北上的。
  有了这条直道,一路上补济方便,而且延途,为皇上出巡还修了几座行宫,使整个行程都如同旅游般地舒适自在。
  “你以为祖父老了,受不了北边的苦寒?”皇上不满地问。
  “皇祖父,云中、北宁和草原虽然这两年也建得不错,但比起燕地差得还是太远了,那里没什么可看的,我们不如慢慢向回走。”燕恭敬地说。
  更何况,最初的计划中就没有过边关的打算,所以再往北的地方根本就没做接驾的准备。皇上传过来的旨意也没说要去草原。
  可是皇上不管这些,他果断地命令:“我们将随行的步卒全部留在边关,剩下的明日北上。朕意已决,燕王不必多说。”
  滕琰从后面拉了一下燕王,皇上是铁了心要去看看草原,根本阻止不了。再说滕琰也能理解,要是换上自己,已经到了这里,九十九步已经走了,怎么能差最后一步不去看看草原风光呢?
  皇上的个性就是喜欢开拓进取,见识新鲜事务,他是不可能因为一点的困难而止步的。
  而从燕王的角度,安全问题应该是能保证的,那也不必一定要阻击。
  三日后,在边关留下了几千人轻车简从后,銮驾继续北上,燕王率五千兵马随行,滕琰自然也随驾前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零三章

  銮驾进入云中没多久,就遇到了陆伯甫与魏延平。他们两人正带着探路的工匠们勘探路线。大批工匠、劳役和雇工还在九原修路,銮驾经过时也遇到过。
  原来拟定的路线出现了偏差,一条过去没有的小河出现在山眼前的山谷,河水改道了。
  要知道边关以南的路原来虽然很差,但总归是有,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修建,可是过了边关,都是弋壁、丘陵和草地,哪里有现成的路,这里才是修路最难的部份。
  而眼下河水改道又使他们遇到了难题,是按原计划进行架上一座桥呢,还是绕过一座山避开水流?
  对此陆伯甫与魏延平两人就有不同的意见,皇上与燕王听了他们的话后沉默不语,每一种方法都是有利有弊。
  “你们去山那边看了吗?”皇上问。
  “我们正打算明天一早过去看看,再请王爷定夺。”陆伯甫回答。
  修路的路线是事先定好的,如果有了变动,陆伯甫他们一定会上报燕王的,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在边关之前还没有上报过,但看眼下的情况,以后这种事情肯定少不了。
  “这倒是巧了,我们正好到了这里。既然碰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山那边看看。”皇上爽朗地说。
  皇上已经打算这天晚上就驻足此处了。
  他们停留的地方属于弋壁,一望无边的灰黑色沙石上面只长着少量的草,属于燕地人烟最为稀少的地方,除了一些商队从他们身边经过,方圆几十里都不见得会有人烟。
  陆伯甫与魏延平他们一直住在随身携带的帐篷里,条件很是简陋。
  一年多的风吹日晒,魏延平不复原来的书生模样,又黑又瘦,如果不是气质不同,加上身着官服,很容易误会他是个工匠。陆伯甫同样的又黑又瘦,倒有几分与当初他们在开国公府相见时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又曾加了坚毅和果断。
  皇上对他们二人大加赞赏,听燕王说魏延平是燕地最有才干的官员时,皇上还考较了他一番。
  燕地的官员最多的就是从当初的昌平提j□j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经过滕琰,也就是那时候的滕瑾的培训。此后做为一个团队,大家的思想很是统一,对政务的看法也都很接近。
  皇上与魏延平说话时,就看了滕琰好几次,他是感到这一点,倒是陆伯甫的想法与皇上更接近一些。
  晚上,皇上就驻骅于此,过了边关,渐渐不同于之前的郡县,各方面的条件也差得多了。
  “皇祖父,您这边还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侍卫们传信九原,送些东西过来。”燕王担心皇上不习惯。
  “一切都不错,用不着那样麻烦。”皇上一面与燕王下着棋一面说:“当年你打到草原时,一路上是怎么过的?”
  “那时候随军带的只有麦子与羊肉,我们只吃这两样。”燕王说着看了看滕琰,那时他们在一起同甘共苦。
  滕琰回了他一个微笑,现在再想起过去的事,都是甜蜜无比。然后她就感到另一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陆伯甫在看她,他是知道滕琰曾随大军去过草原的,滕琰装做不知道,她相信陆伯甫是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
  凭着直觉,滕琰认为陆伯甫知道她和燕王的关系了,陆伯甫早已娶妻,而自己又嫁了人,这样两人间也不会再有什么误会了。
  第二天一大早,是个艳阳天,皇上换了身寻常人穿的衣服,就是他身边的两个内侍也打扮成一般的随从,从御林军中带出了二百人,要微服私行,去修路打算绕行的大山那边看看。
  燕王又开始了皱眉,就是燕王的侍卫队还不只二百人呢,现在只带这些人出去,是不是太少了。
  可是谁也扭不过皇上,燕王只得自己的侍卫中也挑了两百人一同前往了。皇上如此打扮,燕王也只好换了一身看不出身份的白色小团花的箭袖外衣。随行的官员们也都穿上了便装。
  滕琰觉得自己不必去,她是个路盲,对定夺道路的具体情况没什么见识,再说,只带着这些军士们,她也多有不便,现在又不是当初从军的时候了。
  可是,云嫔却一身火红的骑马装,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出来说:“燕王妃,听说你也会骑马,我们也一起去吧。”
  随皇上同来燕地的,只有几位年青的妃嫔,位份都不高。大部分人都留在了边关,只有这一位云嫔,过了边关还一路随行。
  这位云嫔就是是是燕王当年打下犬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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