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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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小狗,我还没吃饱……”虞天王懊恼地伸出手。
席维才不理他,连鬼脸都懒得做一个,他的腮帮子很忙啊。
大狗满脸严肃,『你应该已经很饱了。』
虞盛音一顿,不在意地耸肩,“……也没有那么好吃。”
『但是,你吃了。』
“我不该吃吗?先前已经饶他了,可人心痴妄,不懂敬畏,更行杀戮冒犯之事,既然已经胆敢出手,那本君了解于他,又何错之有?”
大狗歪歪头,『我无法判断你是对是错,我又不是警犬,不负责抓捕破坏社会治安的坏蛋。只是我不抓,不代表其他人会善罢甘休。』
“叉烧肉段?要来正好,他可比姓陈的美味多了。”虞盛音不自觉舔了舔嘴角。
大狗白了他一眼,摇摇头。
虞盛音哼了一声,将脑袋拧向另一边。
大狗叹息,『我们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我俩是狗,比草履虫自然要高级不少,真有奶就是娘的话,你反而会不喜了。』
虞盛音不吭声。
大狗接着道:『小弟爱吃,但他懂得控制自己,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轮到事情上也是一样,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分得清。』
虞盛音还是不说话。
『你如果问心无愧,不论行事如何,我和小弟都不会说什么,但是,当你希望我们心中的天平倾斜于你时,你是不是也该做出些具有倾向性的姿态?要求人家毫不保留地单方面倾心于你,太任性了。』
虞盛音浑身一僵,气焰低了不少。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和俺们亲密的话,至少要坦白一些呀。姓鱼的你到底是谁,从没从海里面爬出来披上人皮?你是贞子的亲戚还是画皮的亲戚?”席维哇哈哈笑得开心,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狗哥不愧是狗哥,这思想工作做得多到位哇。
虞盛音用鼻子哼哼,“贞子和画皮算什么,也配和本君沾亲带故。”
大狗点头同意,『不错,她们是鬼,而鬼是不科学的,是不存在的。』
席维黑线,“我就那么说说,不是认真的,鱼妖孽一看就活蹦乱跳,哪里像鬼,顶多是个练过几天庄稼把式的说不定有些异于常人力气的没脸没皮的易容狂魔罢了。”
“本君才不是易容,本君多少年前就长成这个样子了,真要说的话,是别人在模仿本君才是。”虞盛音别别扭扭道。
哦哦,席维和大狗对视一眼,这岂不是已经承认,他不是真正的虞盛音了么。
『那你,到底……』
“本君何罗。”
随着这满怀傲然的话音,清爽的海风,从四周腾起,绿叶繁花,哗啦啦作响,那个些字词,仿佛闪烁着海蓝之光的气泡光点,飘飘忽忽,往碧蓝的清空扶摇直上。
好像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无穷的魔力。
哦——
大狗满脸惊异,来自远古的传承,潮水般涌上心头。
是何罗君啊,没想到,竟然在这边的世界,看到了这种存在。
『你太大了,应该不可以到这边来的。』
虞天王……或者说何罗君,露出了个坏坏的笑容,“是啊,他们不许的,但规矩是规矩,本君真想过来,努努力也就成了。”
游轮起航前的那几天,非但夏湾,整个华国沿海,天气都闷热无比,黑云压顶,极为反常。
那就是远方的何罗君,为了某些不好的破坏行为,在积蓄力量。
“等准备好后,本君一鼓作气,也就过来了,那墙是挺难对付,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不能想的嘛。”何罗君得意洋洋。
“啊!”席维恍然大悟,“那个无形墙壁下方的大洞,原来是你通过时,搞出来的!”
正因为有那个大洞存在,他和狗哥才能够去到墙壁的另一方,在荒岛上经历了种种奇遇,吃了奶油蘑菇,见到了巨大骸骨,带回了猪笼草和大石头,捡到了焦鱼。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这姓何的外国人他偷渡了。
咦?
不对啊,好像不是外国人,他是从墙壁另一侧过来的,这该怎么称呼呢,难道是,外墙人?
“姓何的,你和我这望海楼中的大部分宝贝,都是同乡啊。”
何罗君伸展一下四肢,“所以我才觉得,你这里呆着舒服极了,有种家乡的味道,冰冰凉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水气盎然,非常熟悉,非常怀念。”
所以你才大咧咧躺在我的西瓜吊床上,吃着我的鱼炸土豆条,享受着我的午觉和美食吗?
也不怕肥死你!
席维很不爽,“喂,鱼妖孽,什么时候也带我到你家里去白吃白喝白睡一阵,我说的是你真正的家乡,那里一定很好玩吧,你们的鱼鳖虾蟹都个顶个的巨大,连蘑菇都好吃到不得了。”
何罗君非常无语,难道大多数时候不都是他在喂狗吗,为什么这小吃狗还好像被饿到了一样,这么大的怨念呢。
不就吃了你两根薯条么,真是,记这么久,太小气了。
『知道你是何罗,但你叫什么呀?』大狗问。
席维一愣,“不就是何罗么,姓何啊,小名啰啰,猪仔一样。”
大狗摇头,『不,不是猪仔,是狗崽,他的叫声是汪汪,狗狗似的,和咱们也算近亲。』
“啊?真的?那姓何的你汪一个给我听听。”
『不可以,他嗓子太难听了。』
“你们两只小狗,给我闭嘴!”某大妖怪怒了。
席维才不怕这家伙,“真遗憾呐,姓何的基因链和狗更加接近吗?我还以为他属鱼呢,白白幻想了那么久的水煮鱼。”
狗小弟擦擦口水,不明白自己关于食物的直觉怎么会出错。
“谁说本君不是鱼,本君就是虞盛音!”某妖君大声申明正身。
啊?
狗哥狗弟都有些糊涂了。
躲在汉堡包床铺中的蓝色大鱼,悄悄伸出脑袋,透过窗子,往这边张望。
他说,他就是虞盛音?
难道……他……
大鱼竖起轻纱鱼鳍,支在下颚上,渐渐睁圆了原本就很圆的晶莹大眼睛,眨了眨。
59、不安
知道了现在的这个虞天王是外墙人……不是,是外界人后,席维对于他顶着虞盛音的脸,吃吃喝喝安乐享受的现状,也有些想法了。
不怪那个陈公子想不开,进而做出了极端的事情,换位思考的话,任谁非常关心的人被那么惨烈地掉包,也确实挺受不了的。
但何罗君却不愿再继续解释,只扔下一句,他才是真正的虞盛音,现在的这一切,他完全是合理合法拥有,就不多讲了。
任凭席维怎么追问他和原本虞盛音的关系,何罗君就是不吭声,问得多了,反而还脸色一沉,浑身上下透露出要吃人的气息来。
这家伙千百年来,脾性嚣张,随心所欲,惯常都是他逼迫别人,哪有被别人逼迫的时候。
被追问多了,也不知勾起了他的什么心事,眼神越来越暗,整个人就好像沉在深深的海底,不见天日,冰冷孤独得让人心悸。
席维和大狗看他如此,突然就心疼起来,有再多的疑问,也说不出口了。
他们对视一眼,一边一只,凑过去,对这个气息冷寂、又邪恶又俊美的男人,挨挨蹭蹭起来。
当然,不论是席维这个高大的退伍兵,还是大狗这只巨大的毛绒球,做出这种举动来时,都觉得很尴尬很丢脸的。
但正是这么别别扭扭,却又拼命想安慰人的心意,才最美好,最让人感动。
何罗君呆了呆,嘴角不由自主,慢慢勾起,露出一个小小的,却真心实意的淡淡笑容。
然后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样,他努力想遮掩这个不带丝毫恶意的微笑,当然,是不怎么成功的。
于是,他只好展开双臂,用力将男人和大狗搂入自己怀中,把脸深深埋进他们颈间胸前的温暖所在,久久,久久。
蓝色的大鱼,一直透过窗子,默默看着这一幕。
“嘤……”
细小的声音,低弱到让人无法察觉,它低下脑袋,自己一个,孤单单回到大床上,静静躺进被子里。
它很大,汉堡包床没有办法完全装得下它,那轻纱鱼尾,有一大半是露在外头的。
大鱼就这么静静躺着,像在想心事,想了会儿,用鱼鳍拉起奶酪被单,包裹在了自己的鱼脑袋上。
虞盛音的音乐岛演唱会,很快就到日子了。
现在的夏湾,到处张灯结彩,过节一样,而虞天王那毫无瑕癖的俊脸,宽肩,窄腰,长腿,甚至翘臀,也到处都可以见得到。
在商业街广场上,他的身形,直接占据了一整面几十层楼高的LED屏,有关他的一切,被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每时每刻都能吸引到无数男女老少,满眼星星地驻足观看。
当屏幕上的虞天王一展歌喉时,就更加不得了了,他那悠扬曼妙的声音一起,整个喧嚣的路段,都为之一静。
天似乎更清,地似乎更广,本来还远的海潮声,也仿若近在耳畔。
无论什么时候听,无论听多少次,虞盛音的歌,都是如此赏心,如此引动人们的情怀。
虞天王驾临音乐岛,没有人不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但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欢欣鼓舞,对席维和大狗来说,却只不过是地狱的脚步在更加逼近罢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席维揪住头发,在鸡蛋饼毛毯上滚来滚去。
大狗也耷拉下耳朵,用两只前爪捂住,十分沮丧。
想了想,觉得光是前爪,隔音效果也许仍然不够好,于是,大狗将自己飘乎乎的长尾巴也弯了过来,盖住自己的大脑袋,才觉得安心了些。
席维看到,愣了愣,忽然捂住肚子窃笑起来,嘿嘿,哥这个样子,不像狗狗,反而像是一只大尾巴松鼠了。
而且,尾巴翻上去后,露屁屁了哦~~~咕咕咕。
笑什么!
大狗不爽,你想了这么久办法,到底能不能保证蒙混过关啊?
现在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也不知何罗君的嗓门到底有多大,万一他一个兴起,吼得全城人都能听到,那岂不是要全夏湾的人都跟着陪葬?
席维哭丧了脸,“……应该,不至于吧,不是说好了假唱的么。”
大狗非常不信任何罗君的保证,『我们是对他千叮万嘱过了,但在台上那么久,谁知道会出些什么状况,他又那么任性妄为,如果有万一,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呃,头疼……”席维郁闷地咬住鸡蛋饼毛毯,结果却更加郁闷,呸呸,为什么是一嘴毛,这毛毯半点儿鸡蛋饼的味道都没有。
『最后检查一下作弊装置吧。』
大狗用爪子扒拉着黄瓜丝茶几上的一组豪华紫晶饰品,那是席维用战友提供的世界顶尖微型功放设备与蓝牙接收器相结合,做出来的神奇小玩意。
它看上去,就是一件弯弯的耳饰,长长的水晶粒,靠近佩戴者的口唇,看起来,是类似耳机话筒的东西。
但它的功能当然不主要是麦克风,播放才是最终目的。
原本话筒和远程接收以及音响功放装置,必定会发生彼此干扰,是断断凑不到一起去的,尤其微型音响发出的音频效果惊人,据战友说,整个三万人的会场都能听得到,功能十分强劲。
越是这样的东西,越是娇贵,使用条件也苛刻,哪里能够和别的装置组合在一起。
幸亏望海楼中种了一大片异种猪笼草,这可真是件逆天的宝贝。
口袋果浆可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