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瑞雪怔了怔,这几日来,这样的真相让他有些无措,那个他视为手足的人为何要这样待他,可是他嫁了她,不论她如何处置,也不容他置疑。她是他的妻,他的天。可是,为何她……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福雅顿了顿,还是道,“虽然我服了春狂,可承受结果的人是你,害你卧病至此,我也有责任,如此幼稚,漏洞百出的圈套,我竟没有察觉。”福雅扯出一抹苦笑。
看着男人眼中渐渐凝聚的水雾,福雅不由心下一叹,这男人以前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一点温柔,一点示好,都能让他感动如斯,热泪盈眶。 “所以这事听凭你的处置,包括我。”
男人的泪随着福雅的话音而落,福雅拭去他的泪,有些无奈的叹道:“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哭。“
瑞雪微微偏过头,垂下眼睑遮住湿湿的眼,轻声道:“我想回府时先见见瑞星。“
福雅心下有些了然,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对原因不感兴趣,依她看他那个弟弟怕不是什么好鸟,最好不是她想的那种狗血理由,否则这祸根怎么也不能留在身边。
“那,我呢?“福雅看着他红透的耳朵,不由起了调笑之心。
“福,福雅对我很好。“ 瑞雪依旧垂着眼,不敢看身边的她。
福雅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点痛痛的感觉,探手从怀中取出揣了几日的白玉簪,递到男人眼前,“那,我用这个给雪儿赔罪可好?“
瑞雪倏的抬眼看向福雅,手微抖着接过簪子,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就要溢出似的,无法形容。
“喂,送你这个不是惹你哭的。“ 福雅有些无措地擦拭着,除了那天在她怀中哭得虚脱外,这几日来,还不曾见过他哭成这样,怎么今日这闸又开了呢, “怎么搞的好像没收过礼物似的。”
“我,没收过。“ 轻轻擦拭着手中的白玉簪,瑞雪轻声说着,好像呼气重些就会震坏手中的玉簪。
看着眼前好似捧着天下至宝般含泪而笑的男人,福雅仿若被蛊惑了般,俯身印上他的唇,轻轻地吻着,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不由探手到他的脑后,半抱起他,用舌尖探入他微启的唇间,渐渐加深了这个吻,当男人也试探着伸出舌尖,福雅不由轻吟了一声,有些失控的吮吻着怀中的人,那样狂烈的吻好似要将他吞噬了一般。他的唇好软好暖好甜,她不由自主的越吻越深,腹中有股暖流在攀升。脑中叫嚣着,要他,要他。
不行,他的身子受不了。福雅挣扎着结束这逼疯她的热吻。入眼所及的景象瞬间瓦解了她的努力,男人瘫软在她怀中无力的大口喘息着,原本苍白的双颊也染上了红晕,眉头微蹙,半掩的双眸没有焦距,眼波流转间竟也透着些妩媚,红肿的双唇半开,似无言的邀请,这样刚柔并济的他性感的要命。
“雪儿,我要你。”这样的他她无法放手,她要是这时候放开他,她就不是女人,可心中的结让她还是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她要得,是他的心甘情愿。
略微回神的男人微微怔了怔,无语,手臂轻轻的环住她,红着脸,唇轻轻的贴上她的。这是他表达的极限。不需要任何的言语,福雅抱紧他,加深了这个吻。
等瑞雪再次回神时,他已□裸的躺在床上,床幔间的小小的世界只有他,和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他面前慢慢地褪去衣衫,凝脂般的肌肤,胸前的浑圆,还有……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的……“满意吗?”抬眼对上女人戏谑的双眸,还来不及羞涩便又被女人在唇间细吻,轻怜蜜意,柔情万分,不似方才的激狂,却让他更加的颤栗不休。
“这是我还雪儿的洞房花烛夜,可好?”她在他的耳边边说边轻轻的啃咬着他的耳垂,他颤抖着扬起颈项,泪自眼角滑下。
福雅看着身下情动的男人,细细密密的在他身上落下无数的吮吻,用舌尖挑逗着他胸前的樱粒,看着它们为她绽放,挺立。双手游走在男人身上,摸索着他的敏感带。男人的呻吟从无声到压抑,再到现在的失控,低沉的环绕在床幔间。
“要……给我……”瑞雪胡乱的呻吟着,陌生的□煎熬着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微微的挺起的腰因身体的虚弱落下,双臂无力的放置在身侧,连抓挖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叫我的名字。”福雅一手探向下,握住男人早已挺立的□。
“雅……雅儿……给……给我……嗯……”瑞雪半睁双眼,努力地对上眼前的女人,寻求着她的怜惜。
福雅知道男人的身体经不起过多的煎熬,隐忍着自己的欲火,握住□的手上下滑动着,□顶端分泌的液体滑下,估计不会伤到他,她翻身而上,沉腰。
“啊……”两人的相接让男人的身子微微弹动了一下。
男人的进入引燃了福雅克制许久的欲火,忘情地摆动着。
“嗯……雅儿……慢……慢……”
“不……嗯……不行……”
“啊啊啊……”伴随着男人无力的呐喊,感觉男人在体内的抖动,身体也因□而颤抖着。
可是福雅却因着腹中的火热而继续着,抱起无力的男人,吮吻着他胸前殷红的珠粒,双手自有意识的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男人仍在□中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她这般的玩弄。
“啊啊啊”男人无力的喘息呻吟着,头无力地垂靠在福雅的肩头,福雅心知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刻意引领着体内的他刺激着自己的敏感。
“啊……”伴着男人无声的颤抖,福雅体会到了熟悉的□,她同时也深刻的体会到这个时空女人的无尽欲望。
看着怀中半昏迷的男人,福雅忍□内再次高昂的欲火,抱起他,走向屋后的浴池。
回门 (一)
水雾缭绕的浴池中,福雅清洗干净两人的身体后,环着昏沉的男人靠坐在池边,温热的池水轻抚着两人的肌肤。
自己还是没能控制住啊,福雅有些感叹地看着怀中男人脸上的倦意。索性将头靠向池壁,闭目养神,享受着两人依偎的温馨感觉。
感觉怀中的人微乎其微的抖动,福雅转头,男人的睫毛微颤着,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疲倦。
“醒了?“
男人满是倦意的眼无力地对上福雅在水雾间有些朦胧的眼,轻轻的眨了眨。
“舒服吗?累了吧。”
男人羞涩的垂下了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 声音有些嘶哑。
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无力的伸了伸腰,福雅伸手力道适中的按摩着男人的腰背。
“三天后回门是吗?“ 福雅边按摩,边与男人聊着。
“嗯,进宫谢过恩后,瑞雪要回太师府住三日。“ 他还记得她不爱他自称‘妾’。
“哦。“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身子却在福雅的按摩中慢慢地放松了。
“累了就睡吧。“ 见他勉强着和自己聊天,明明累得不行了,这个男人让她心疼。
“我不累” 刚刚应声,没一会儿,福雅就感到怀中一沉,就这么睡了,还说不累,这个男人……福雅觉得心中暖暖的,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从池中起身,还是上床去睡吧。
三日后。
那一场欢爱让大病初愈的瑞雪在床上躺了两天无法起身,今日是回门的日子,一早醒来时,没有熟悉的怀抱,床铺的另一边早已凉透,不由有些怔忪。
“君上醒了,奴婢服侍君上起身。” 早已等在床边的两个小厮扶起瑞雪。这是苗总管特意选来的两个小厮,惜春和怜夏。
瑞雪有些尴尬地任他们替自己更衣、梳洗。他自小身边也没有小厮,事事都自己料理,怕是说了也没人相信吧。不过他怎么觉得两个小厮的脸微微泛红,毕竟这两日来都是福雅伴在身侧,二人也是第一次近他的身。虽是已休息了两日,瑞雪还是觉得身子酸痛,四肢有些无力,绕是这样他还是撑着起了,不过,她去了哪里了?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
“君上,主子在前厅等候君上一同用早膳。”惜春仿似知道瑞雪的心思,与怜夏一同扶起瑞雪。
“我自己可以走。” 瑞雪有些赫然,惜春怜夏只是收回手,随在瑞雪身后走出房门。
看着有些茫然看着院落的瑞雪,惜春快走几步,在前面慢行领路。
*** ***
厅内,雨双雨真静静地站在两边。
福雅此刻坐在桌边,手指在桌上轻叩着,这是她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她脑中盘算着瑞雪的病大致好了,今日去宫里时顺便找太医讨几个宫里滋养的方子;二姐那里也该去看看了,既然没来找她,估计个个都忙的欢呢,她还是不去自找麻烦了,听说城外恩济寺的斋菜不错,不如带瑞雪去尝尝;还有偏院的灵洛,其实她自己也还没搞清楚对灵洛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主子,君上来了,”“门外青烟的声音传来。
福雅看向门口,见瑞雪已经进得厅来,气息紊乱,脸色有些苍白,忙起身迎上扶住他,看他走路的姿势便知道他在勉强自己。
“摆上吧。“福雅吩咐了一声,雨真便走出厅外,唤人备早膳了。
扶着瑞雪坐好,雨双已端上一碗琼奶,这琼奶产自玉琼树,此树极难种植,每年结果一次,唤作琼果。一树十枚。五十枚方制成一碗琼奶,是上好的滋养补品,更是皇家专用,民间绝无贩卖,有钱都买不到。福雅自幼体弱,一直服用琼奶滋补,穿来后只觉得比牛奶清爽香甜,更是被这败家女每天当饮料喝。只要她喜欢,女皇和皇太女自是无条件供应,如今她到是拿来讨好夫君了。
瑞雪也只是远远见过而已,从未尝过,皇上曾赐琼奶给祖母,他自是知道这琼奶的贵重,便只是看着,久久未动。
福雅有些好笑的端起碗,凑到他唇边,道:“你这么看着,这碗里难道能长出花不成。太医说你身子太虚,怕你虚不受补,这琼奶性淡,以后每日都要喝一碗,对你的身子好。”
“每日、一碗?“瑞雪有些被吓住的看着福雅,她知不知道这琼奶有多贵重吗?
“什么都不及健康重要。“福雅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眼前呆呆的男人,她当然知道琼奶难得,不管多贵重,既然有喝就不要浪费!更何况她想要给他最好的。
“喝。“福雅一声低喝,瑞雪乖乖的接过碗,小口的喝着。
不一会儿,早膳已摆上桌,一大碗清粥,几碟红红绿绿的小菜,看上去清爽可口。
“这可是主子一早特意去厨房吩咐替君上准备的。“雨真边说,边替两人各盛一碗粥后,重又退到一边。
“福雅……你,亲自……“瑞雪激动的身子微微颤抖,她还要怎样宠他。
“我不擅烹饪,只是指点一二而已。“福雅轻拍他的手,”快吃吧,吃完还要进宫呢。“
“嗯,“瑞雪低头细细的品尝这幸福的滋味。
用过早膳的两人上了马车向皇宫出发,来到宫门前,福雅跳下马车,看到宫门前的软轿,不由会心一笑。她的皇姐还真是宝贝她呢!她还担心到大殿也是颇有距离的,瑞雪会很辛苦,他肯定不会让自己抱着进去的,虽然她不是很介意。
扶着瑞雪坐进软轿,握在手中的手心湿漉漉的。
“雪儿身子可受的住?” 福雅见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担心。
“不碍事的。”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