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蛮荒扮大神-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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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家伙也经常的饶在秦菲身边,小嗷呜的体重正在与日俱增。秦菲有些发愁,他觉得用不了个把月,竹楼的那道门就不可能再让这个小家伙来去自如了。
小嗷呜体重的变化,小布和小雷恩到是很高兴。不但小嗷呜捕的鱼越来越多,个头也越来越大,连带的他们也不担心小嗷呜会驮不动两人。
秦菲对于在空中地上四处撒欢的小嗷呜,基本上没什么约束,不过不许它出部族的安全范围,也不许它驮着小雷恩和小布两个人乱飞。现在的小嗷呜还很调皮,小布和小雷恩也都是小孩子,根本不知道惧怕。可秦菲心里清楚,小嗷呜自己飞来飞去的还可以,若是加上两个小家伙还真说不准。在地上乱跑摔倒到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撒欢的地方都很安全,没什么危险的沙石。一旦飞到空中可就不好说了,小嗷呜再没个轻重,那小布和小雷恩万一从它背上滑下去,就绝对是轻则重伤,重则要命的事儿。
索性三个小家伙还算听话,在秦菲严厉的说了一次之后,就真的没有贪玩冒险,规规矩矩的在部族内撒欢打闹。偶尔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大多数时候还是会跟在秦菲身边。
秦菲会每天抽出一些时间,给小布讲些他能理解的药理,也会将些简单的算术。部族里的小孩子们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听讲,让秦菲欣喜的是,这里竟然没有一个孩子贪玩的忘记过来听他讲课。每次这些小家伙们听的都格外的认真,就像放入水中的海绵一般,从他这里饥渴的索取着水分。
秦菲也没有忘记照顾老铸剑师——特曼达伦伐。通过秦菲精心的调理,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秦菲有信心将他的身体恢复的比受伤前更健康。
对于秦菲这个开朗善良的青年,老铸剑师十分喜欢。随着两个人接触的深入,秦菲已经能亲切的称呼他伦伐老爹了。而且秦菲现在没事儿就爱往他住的竹楼跑,两个人讨论的事情从简单的家具,到将来部族的小发展,真是无所不容。虽然老伦伐所处的地域,远不如秦菲那儿发达,但是却更贴近纳塔部族将来的发展走向。所以秦菲很诚恳的在跟伦伐老爹求教,而老伦伐早就打定主意将来在纳塔安度万年,所以自然也希望纳塔能够发展的更好。在秦菲诚挚的邀请下,老铸剑师很快就答应成为纳塔部族的冶炼师傅。虽然眼下暂时无法采集矿石铸炼,但是一旦将来条件允许,老铸剑师很愿意将自己的技术无私的传授给纳塔的青年。
随着交流的深入,秦菲把自己想要迁移部族的想法说给了伦伐老爹。毕竟这样隔个两三年就迁徙的生活,没有办法让部族稳定的发展。
让秦菲没想到的是,伦伐老爹竟然沉默了下来,然后他让秦菲取来几块兽皮和炭条,开始在兽皮上边思索边勾勒。秦菲看的一脸的不解,不过渐渐他看明白了。伦伐老爹画的是一处地图,他是边回忆边绘制的。地图上有河流冲击而成的肥沃平原,有些舒缓的丘陵,还有险峻的高山。
☆、啦啦~再出发
秦菲认真的看着慢慢被伦伐老爹绘制出来的地图;虽然伦伐老爹画的很粗糙,但是那种黑色碳条勾勒的东西却十分清晰明了。伦伐老爹标注在简易地图上的文字鬼画符般;秦菲一个都不认识;可地图上那些显著的标志,却是看的分明。他秦菲不知道伦伐老爹是有这样的天赋;还是后天学习过。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伦伐老爹画出的地图;就是秦菲最想要找的新的住地。
秦菲有些激动的捧着完成的地图,又看了半晌;一脸兴奋的问道“伦伐老爹;这、这地图画的是哪里?”
伦伐老爹微微摇头,“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可以肯定的是这里距离部落联盟的区域并不算远。这是我们那些人被瓦沙赫人带到呼嘎部族前,经过的一处地域。我只能简略的画个大致;很多地方可能和地图上我画的都算不太符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平原,以及一条大河。”说着伦伐老爹指了指地图上的一处山岭道“当时我和那些瓦沙赫人就是从这里经过的,所以我才能看到那里比较全面的地貌。”
伦伐老爹又用炭条刷刷点点的,将他们大致走过的路线画了出来。
秦菲听了伦伐老爹的话,咧嘴一笑道,“那些瓦沙赫人被吓跑了,估计现在那里不会再被骚扰。”
伦伐老爹轻笑“就算瓦沙赫人再次来袭,只要我们住在那里估计他们也不会来犯。”
秦菲一愣,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伦伐老爹摊了摊手,“说不清楚,不过他们似乎认为大的江河胡海里,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以他们看到那条大河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绕开。甚至连那块平原,也成为了他们的禁区。”
秦菲听了伦伐老爹的解释皱了皱眉,如果这是瓦沙赫人的古怪习俗还好说,万一那些大江大河里真的有什么古怪生物,那岂不是要害了族人。
秦菲正皱眉思量,外面却传来了萨雷的声音。秦菲一愣,有些纳闷萨雷为什么会回来的这么早,毕竟外出狩猎的雄性们都是到傍晚才回来的。
伦伐老爹善解人意的将画有地图的兽皮卷好,递给秦菲“这事儿虽然急了些,但是还要大家好好商量下。我们对这里的环境都不熟悉,你最好拿着这份地图跟鲁玛祭司和萨雷族长他们商量一下。也好早做些打算,免得出了差错。”
秦菲点了点头,谢过了伦伐老爹,接过地图出了竹楼。
萨雷正到处找他,看见他从老铸剑师住的竹楼里出来,笑着迎了过来。
秦菲走上前,抬手搂住萨雷的脖子“萨雷族长,你偷懒哦~”
萨雷捏了捏秦菲的鼻子,笑道“不是我偷懒,是几个部族的族长又过来了。这次他们非常希望能够跟纳塔合并,你不是说要找一个更好的驻地吗?几个族长都表示可以使用自己那边的营地,不过拜尔科似乎发现了一处很不错的地方,他路上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我听着觉得挺不错,跟你说的驻地比较吻合,而且拜尔科还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
秦菲忍不住好奇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萨雷轻笑“他说在那地方有不小的一座白头山。”
秦菲一愣,随即立刻醒悟,忍不住大喜道“你是说那里有盐,而且还不少?”
萨雷点头“因为那里距离呼嘎部族并不算太远,所以拜尔科即便发现了,也一直没有说声张。”
秦菲听萨雷提到了呼嘎部族,笑道“你不提呼嘎部族我到是忘说了,我们派去迎呼嘎部族的那些雄性刚刚回来了,不过呼嘎部族的人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柴波老祭司让人稍话,说他十分感激纳塔部族的这次帮助,以后一定会回报纳塔部族的。”
萨雷点头道“估计他们是听说了瓦沙赫人败退的事,觉得瓦沙赫人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度来犯。与其留在我们这里,还要缴纳给我们一些食物,还不如尽快回到自己的营地去,准备过冬的食物更划算。”两人早就猜到了可能的结果,所以他们并没有给呼嘎部族准备营地。对于呼嘎部族的境况两人表示同情,不过既然人家没有提出需要什么帮助,纳塔也没那个精力去管闲事。
秦菲耸耸肩“算了,不说他们了,还是说说那处发现吧。”
萨雷拉着他的手往自家竹楼走,边道“那里虽然距离呼嘎部族比较近些,实际上却还是有着不短的距离。显然已经超出了部落联盟的范围,有什么危险谁也不知道,所以还需要仔细的查探一番。”
秦菲觉得萨雷说的很有道理,点头道“你说的对,选择住址的事一定不能马虎,哪怕拖一拖,也必须保证大家的安全。”
两人边说着话,已经到了竹楼门前。竹楼里几个族长虽然已经住过这种漂亮的屋子,也睡过这舒服的大床,还是忍不住新奇的这儿摸摸那儿看看。两个人突然开门进来,弄的几个在别人家里摸索的族长一阵尴尬。
秦菲笑着表示没什么,几个五大三粗的雄性,才干咳着抓了抓脑袋,自嘲的化解尴尬。
众人寒暄了一阵,几位族长都很快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们非常迫切的希望,能跟纳塔部族合并。这几个部族都不算是大部族,狩猎也只能勉强维持日常的饮食。冬季的时候肯会更加的艰难,他们希望能得到纳塔部族的帮助。他们也不是要纳塔部族供给他们什么食物,只希望合并之后,纳塔部族的族人,能更多的指点他们狩猎和采集食物。几位族长没有任何个人的所求,只希望自己的族人,能够活过这个严酷的冬季。
秦菲听了很动容,这里艰难的生活他身有体会。他也希望能帮助更多的人摆脱饥饿,生存下去。况且纳塔部族也并不大,以他们现在只有一百多青壮劳力的情况,想要建设一个不错的居住地,也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如果整合了这些部族的力量,秦菲有信心在找到适合的聚居地的情况下,给他们一个温饱兼得的冬季。
萨雷安抚了几个激动的族长,声明一切都要以找到适合的居住地为优先,不过他们也不用担心。就算眼下没有找到适合的居住地,纳塔部族也会给他们提供相应的帮助,尽量让大家熬过这个严酷的冬季。
几位族长听了自然是万分的感激,随即就提到了选择居住地的问题。几人都分别的描述了一下自己部族现在的居住地,秦菲越听越皱眉。因为这些部族当时选择居住地的情况,几乎和纳塔部族一样,都是迫于当时的旱情。他听鲁玛祭司说过,今年入夏的雨量远超那时,就连去年也没有这样的雨量。如果这是先兆的话,那么这些部族的营地,很可能都会在雨季变成沼泽。
眼下除了纳塔部族,秦菲已经为其看好了一处,雨季来临后暂时的移居地外。听其他几个族长的描述,秦菲到是觉得他们的情况很可能还不如纳塔,所以寻找新的居住地,还真的是刻不容缓。
拜尔科再次提及了他偶尔发现的那处地方,不过他这次没有像路上跟萨雷提及的那么简单笼统,而是说的十分详细。
秦菲约听约觉得熟悉,急忙拿过伦伐老爹画给他的地图,展开在几人面前道“拜尔科族长,您看看是不是这个地方。”
拜尔科虽然不认识地图上的那些标记,但是那些线条表示的山峰平原,他还是看到分明,急忙点头“对,就是这里。”随即又用手指着一处空白的地方道“这里就是白头山的位置。”接着又点了一处“这里的山脚下有处很大的洞穴,不过当时我们人少不敢过去,怕是什么凶兽。”
秦菲一听皱了皱眉头,“有凶兽的洞穴?”
拜尔科轻叹了一声,“我不敢肯定那就是处凶兽的洞穴,不过我却是曾听到过那附近有过动物的啸声。听起来很威猛,但奇怪的是那里没什么凶猛的野兽。”拜尔科抓了抓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当时刚刚到这个聚集地,对情况都不太了解。各个部族间也暂时划定了狩猎区域,不过呼嘎的帕切背地里向其他人炫耀过,说我虽然决斗上赢了,却仍旧没有得到最好的狩猎区域,他们那的狩猎区域才是最好的。我听了很气愤,就偷偷的带了人过去查探。谁知道就在呼嘎狩猎区域附近,遇到了一只凶兽。我们几个人拼命逃窜,后来迷了路,才到了那里。”
秦菲听了拜尔科的解释,思索了一下,“知道那可能有凶兽,我们就总有办法对付。怕的就是不知道,摆在明面上的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潜在的,我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