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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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及一座4千多年前的古墓里发现了一个与现代飞机极为相似的黄金版飞机模型。后来在埃及其他一些地方,又陆续找到了14架这类飞机模型。在非洲突尼斯北部一处偏僻的森林内,考古人员意外地发掘出一具史前穴居人的尸骸,这具尸体早已腐化,但在他胸腔内却发现一颗构造精密、十分完好,有许多金属配件组成的人造心脏。根据用科学方法碳14进行鉴定,这位穴居人已经死了5万年了。”
我说,“类似的信息我也看到过一些,但却无法求证。因此也只能存疑。我曾看到过一个消息,说的是秘鲁伊卡市文化人类学家贾维尔?卡布里拉博士的事情。
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开始,秘鲁伊卡市文化人类学家贾维尔?卡布里拉博士的父亲就在一个远古的坟墓中发现了数百块用于仪式的葬礼石。卡布里拉博士后来继续其父的研究,收集到了1100块这种石头。这些石头被研究者通称为:伊卡石。这些石头上蚀刻着许多图画,其中许多都是**场景,还有一些图画描述了人类做心脏手术和大脑移植手术的场面。然而最惊人的图画,却是人类捕猎恐龙的画面,这些恐龙包括三角恐龙、剑龙和翼龙。令人惊讶的是,恐龙是在约2亿4千万年前的三叠纪才出现的,最终灭绝于6300万年前的新生代白垩纪古新世。那时候,别说没用人类,就连人猿什么的都还没有啊!”
阿妹说,“这种例子举不胜举,只是我们常常视而不见罢了。比如南非的矿工挖出了一些神秘的金属球体,这些金属球都是在属于前寒武纪时代的岩石中发现的,这些岩石拥有28亿年的历史。譬如加拿大北极圈一块石灰石上的人类手印化石,就具有1。1亿年的历史。在美国犹他州德耳塔附近的一块泥板岩上,考古学家发现的一个人类脚印化石,估计有3亿到6亿年的历史。1968年6月业余化石爱好者米斯特在美国犹他州羚羊泉发现几块三叶虫化石。当他用地质锤轻轻敲开一块石片时,石片如同书本一样打开,一片上有一个人的脚印,中央处踩着三叶虫,另一片显出几乎完整无缺的脚印形状。1968年7月,地质学家伯狄克博士往羚羊泉考察,发现一个小孩的脚印。1968年8月,盐湖城公立学校教师华特,在含有三叶虫化石的同一块岩石中发现两个穿鞋子的人类足迹。三叶虫是细小的海洋无脊椎动物,在地球上存在时间从6亿年前开始,至2。8亿年前灭绝。还有在今天的非洲加蓬共和国发现的20亿年前的大型链式核反应堆,由6个区域约五百吨铀矿石构成,输出功率约100千瓦。反应堆保存完整,结构合理,运转时间长达上百万年。还有在德肯原始森林里,人们也发现了更多的焦地废墟。废墟的城墙被晶化,光滑似玻璃,建筑物内的石制家具表层也被玻璃化了。除了在印度外,古巴比伦、撒哈拉沙漠、蒙古的戈壁都发现了史前核战的废墟。废墟中的“玻璃石”都与今天的核试验场的“玻璃石”一模一样。”
听着阿妹如数家珍般地娓娓道来,我几乎是插不上话。
阿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人类发现的许多文明古迹时间跨度非常久远。从当今发掘和发现的史前人类文明遗迹,从非常久远的远古时代开始,在地球上一直存在人类,并发展出高度发达的文明。因此,科学家提出多次史前文明的理论猜想。科学家解释,现代人类文明之前,曾经出现高级人类的史前超文明。生物考古学家认为, 20亿年前地球上存在过高级文明生物,但不幸毁灭于一场核武战争或巨大的自然灾变。亿万年的沧海桑田几乎抹去一切文明痕迹,仅留存极少遗物,成了现代人类的不解之谜。”
第六章:最后的追击:二十九、一声尖叫
阿妹说,“其实,关于史前文明,人类的历史也是有所记载的。比如古印度史诗《摩诃波罗多》,就是这类记载的传播载体。只是多少年来,人们只是从神话传说的去看它。直到近年,有学者发现其中的描述并不是神话那么简单,却几乎是接近人类未来科技的写实版。”
我说,“古印度史诗《摩诃波罗多》?它又是描述什么的?是和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奥德赛》一类的史诗吗?”
阿妹摇摇头,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著名的古印度史诗《摩诃波罗多》,也有人译作《玛哈帕腊达》,是印度古代梵文叙事诗,意译为:伟大的波罗多王后裔,描写班度和俱卢两族争夺王位的斗争,与《罗摩衍那》并称为印度两大史诗)写成于公元前一五○○多年前,书中记载的史实是发生在距今约五千多年前。
此书记载了居住在印度恒河上游的科拉瓦人和潘达瓦人、弗里希尼人和安哈卡人两次激烈的战争。令人不解和惊讶的是从这两次战争的描写中来看,那不是想象中的神话战争,而是实实在在的核子战争!书中的第一次战争中有这样的描述:英勇的阿特瓦坦,稳坐在维马纳(类似飞机的飞行器)内降落在水中,发射了‘阿格尼亚’,(一种飞弹武器,能在敌方上空产生并放射出密集的光焰之箭,如同一阵暴雨,包围了敌人,威力无穷。)刹那间,一个浓厚的阴影迅速在潘达瓦上空形成,上空黑了下来,黑暗中所有的罗盘都失去作用,接着开始刮起猛烈的狂风,呼啸而起,带起灰尘、砂砾,鸟儿发疯地叫……似乎天崩地裂。太阳似乎在空中摇曳,这种武器发出可怕的灼热,使地动山摇,在广大地域内,动物灼毙变形,河水沸腾,鱼虾等全部烫死。火箭爆发时声如雷鸣,把敌兵烧得如焚焦的树干。如果阿特瓦坦武器造成的后果像一场火暴,那么古尔卡制造的攻击后果则是一场核弹爆炸及放射性落尘中毒。第二次战争的描写更令人毛骨悚然,胆颤心惊:古尔卡乘着快速的维马纳,向敌方三个城市发射了一枚飞弹。此飞弹似有整个宇宙力,其亮度犹如万个太阳,烟火柱滚升入天空,壮观无比。尸体被烧得无可辨认,毛发和指甲脱落了,陶瓷器爆裂,飞翔的鸟类被高温灼焦。为了逃脱死亡,战士们跳入河流清洗自己和武器。”
我说,“就算是这样,难道就不能是一种巧合?仅仅是史诗的作者的想象中的战争,与未来的战争手段的巧合?”
阿妹说,“一开始,也有人这样认为。但后来考古学家在发生上述战争的恒河上游进行了考察,发现了众多的已成焦土的废墟。而这些废墟中大块大块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要能使岩石熔化,最低需要摄氏一千八百度。一般的大火都达不到这个温度,只有原子弹的核爆炸才能达到。这就证明了史诗《摩诃波罗多》中的战争描述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们就这样说着说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觉得一阵阵困倦无法抵挡,终于一头倒下,沉沉地睡去。
我又做梦了。
我梦见我成了一片羽毛,在一片云层上缓缓地飘扬,我看到了云层上那一望无垠,蓝得无边无际的天空。我看到了天空中一轮光芒万丈的太阳。在太阳炙热的光芒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凝固在一起,象一个蒸气板上在低洼处形成的由若干细小的水滴组成的水珠,我觉得自己懒洋洋地象要化去。之后,我觉得自己成了一阵风,那种透明的,无处不在的风。我在巨大的黑色的屋顶上掠过,我在原野上掠过,我看见一片片金色的油菜花盛开,看见花丛中一群群嗡嗡飞翔的小蜜蜂。在小蜜蜂晶莹的翅膀的振动中,我又感觉到自己成为一株田间的野草。我感到了生命中的那种天性,原始的、随生命而来,与生命纠缠不分的对泥土的亲切感。我清晰地呼吸着从泥土中散发出来的清新的芬芳,我听到各种植物在泥土里生长拔节的声音,听到各种小动物在地下或地上啁啾的鸣戏。然后我就迅速地干枯了,我的身体开始燃烧,火苗声毕剥作响。
我如同身处一个熊熊燃烧的溶炉之中。我用尽全身的精力,挣扎、扭动,想要从一片无法抑制的炙热中挣脱出来。但我的全身一动不能动,就象被什么固定住了,只有一个意念仍在努力不休。我一动不能动的身体渐渐地感到这片炙热已进入了我的身体底里,又从我的身体底里升腾起来。我感到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渐渐膨胀,膨胀得象要爆炸开来。我感到口干舌燥,我感到头痛欲裂。
这时,我感到了风,那手指一样清凉的风轻轻地拂过我的全身。我感到了风的丝丝凉气从我的头部钻了进去。我感到了风的清新顺着我的呼吸细微地充散在我的身体内,在肺腑间,在每一根骨头和每一根骨头连接的缝隙里凝集。随即,我象泡在了冰爽的海水里,我全部的感觉都在随海水的波动而起伏,我全部的思想都在随海水的泛动而闪烁。
我的全身有着一种懒洋洋的不可言喻的惬意。
于是,我听到了风,听到了那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它时而凝聚,时而飘散。象二胡的细述,又象萨克斯的低语。
于是,我看到了风,看到了那梦萦绕怀的身影。象一片轻颖的罗纱,象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象一个顽皮的精灵四处跑来跑去。
于是,我又成了一片羽毛,在一片洁白如絮的云层上缓缓地飘扬着,我又看到了云层上面那一片一望无垠,蓝得无边无际,蓝得辉煌耀眼的天空。我又看到了天空中那一轮光芒万丈的太阳。
我感到我的双眼被太阳的光芒深深地刺痛。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尖叫。
第六章:最后的追击:三十、清晨恶耗
一声尖叫之后,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睛,天色已亮,帐篷里空荡荡的,哪里有阿妹的身影?难道整个夜晚,都是我在做梦?
帐篷外传来一阵嘈杂,有慌乱的声音在叫喊,“快来人啊!大家快起来,出事了!……”
我飞快地披衣钻出了帐篷,看见小余和老炮、老灰、李礼理几个,正围在小余的帐篷边上不远处的一个凹处指指点点。我走过去一看,正看见罗教授正脸冲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脑袋已经稀烂,背心上还有一个大洞。罗教授身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凝固,显然死去并不久。
看这模样,罗教授是正在方便时,受到来自后面的突然袭击,他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惊叫一声,便倒地身亡。从罗教授蜷曲的身体以及地上的排泄物,还有他没有提上的裤子,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罗教授死亡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死状,和我第一次看到皇甫的尸体几乎一模一样。
和罗教授同住一个帐篷的小余说,天刚亮时,罗教授说内急,就出来方便了。他发现罗教授半天没有回来,便出来查看。没想到就看见罗教授成这个样子了。但他却一直没有听到过一点动静。
李礼理是随小余之后就赶到现场的。李礼理说自己当时正有点犯困,精神有点不集中,他都没有注意到罗教授钻出了帐篷。他是听到小余的一声尖叫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赶到时,罗教授早就已经是这样了。
听了李礼理的话,老灰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一直以为尖叫是女人的专利。没有想到,原来男人也是会尖叫的。”
这时,若雨和阿妹也赶了过来。
我听到李礼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