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这单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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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惠听得皱眉,宫里的这些旧俗习气她也略知一二的,宫女内监一病,小病还好,硬撑着也就好了。若是大病,寻常小内监宫女还不得延医问药,便是有了微末品级,如马富安、苏娘这样,也不过能去太医院拿些药,寻常是得不到诊治的。
所以这些普通的内监宫女病的稍重,便会被打发到更差更累的地方,比如这浣衣局。病重的人被打发过去,虽不明说,却也就是等死了。
见到马富安这样,荣惠也于心不忍,便冲玉树道:“你给苏娘看看,再写张方子去太医院取些相干的药材来。”
玉树也是医心仁慈,应了一声是,便扶了苏娘坐下石凳,为苏娘搭过脉。
苏娘气若游丝的道:“奴婢谢……多谢小主,小主大恩……”,马富安更是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跪下就拜。
待玉树诊罢,似乎还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只是拖了太久,这病才愈来愈烈。
虽然有的医,但若是到浣衣局去,这一操劳,病只怕也好不了。
荣惠心念一定,将玉树打发去取药后,便走上前坐到苏娘身侧,问道:“苏娘是御膳房的典膳,想必有一手好厨艺,不知擅长做些什么?”
苏娘虽然虚弱,但还不至于毫无气力。这会子有了希望,她也有了几分精神气,答道:“奴婢平日里更多是做些点心,蒙主子们不弃,尚有些许味道。”
说完,苏娘目光微亮,问道:“不知小主喜食些什么点心,是甜的,还是咸的?待奴婢回去,当为小主预备一二呈上,也好尽微薄心意。”
荣惠听出她是念恩之人,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却是要辛苦你了,你随意做你拿手的点心即可。”
苏娘面上露出喜色,语气赤
诚的道:“小主言重,能为小主尽心,是奴婢福分。”
玉树包了药给苏娘后,原想煎药与她,但苏娘连连推辞,立即告退了,确是个懂事有分寸的。
到了晚上,果然有御膳房的小宫女送来了几叠小点,莫不精致鲜艳,香味袭人。
“小主,一听是小主您想吃,苏娘姑姑便做了拿手好点。您瞧,这是莲藕蜜糖糕,奶油松酿卷酥……”小宫女十分伶俐,显然将送点心到静安宫当成了美差。
荣惠一尝,这苏娘的手艺果真不错,点了一点头,芝兰便打赏了那小宫女。
小宫女得了赏,笑得更甜,连连道谢。
荣惠转首低低地吩咐了芝兰一句,,芝兰便朝那小宫女道:“小主喜欢这几样点心,每晚这时候都上些来吧。”
小宫女笑着领命,芝兰不忘补充了一句:“小主可只要这个味道。”
过了数日,承庆宫那头的内监宫人们送药材补品来时,还多带了一只黑匣子,还有一碟香气腾腾的菜肴。
荣惠近看,竟然是红烧鱼。
内监笑眯眯的递过去,活灵活现的道:“小主,这是陛下回给小主心意。陛下说了,玉湖里的锦鲤不能白肥了。”
说着,小内监呈上了红烧锦鲤,道:“还请小主品味品味。”
荣惠嘴角抽了抽,戳了几筷子烧锦鲤,心里很有几分肉痛,宫里的锦鲤是用来逗弄,竟没听说入膳的。
而且……味道还不好!
朱文烨说错了,荣惠忿忿的吐出发苦的鱼肉,撇撇嘴心忖,这锦鲤还是白肥了。
还好,除了红烧鱼还有一只黑匣子,待玉树送走那些个内监宫人后,她才将那黑漆匣子打开来。
刚一打开来,荣惠便傻了眼,还以为是多稀罕的东西,不承想,竟然是数本小书。
荣惠抄起一本,略一翻,目光便闪亮起来,这朱文烨当真识货,而且还知情识趣,这几本竟然是她入宫这几个月来,洛阳书生新出的侠义本子。
对荣惠而言,的确比金银还稀罕,忍不住弯了眉眼,好你个皇帝,竟然比她还涉猎广泛!
如此过了一旬,入了六月,日头愈加烈起来。院子的桃花渐渐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小桃果,葱葱郁郁的,十分喜人。
荣惠懒懒的倚在湘妃榻上看闲书,听得外头的通禀,便放了手头的书,点了点头。
进来的是马富安和苏娘,马富安一脸喜色,苏娘也有了几分精神,褪去了一丝病容。一见了荣惠,两人就一同跪着拜道:“小主,奴才和苏娘谢您大恩,您的大恩大德,奴才实在无以为报,只求来生为为小主结草衔环,做牛做马……”
荣惠笑了,让芝兰扶起他们两人,看向苏娘道:“我瞧你大好了
,不过还是得好生养着,御膳房总管可还提让你去浣衣局的事?”
“回小主,再不曾了。”苏娘神色间露出笑意来,目光闪闪,道:“多亏小主为奴婢费心,若非小主夜夜要吃奴婢的点心,奴婢只怕早就去那浣衣局遭罪了。”她眼神坚定的看向荣惠,多少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
马富安和苏娘虽然爬得不高,但在宫里时日也久了,哪有不灵醒的,自然晓得是荣惠心肠软,有心帮他们。
荣惠见他们两个转忧为喜,也很高兴,赏了一些药材和豫州双丝绫料子,温声对他们道:“富安,你是我宫里的人,苏娘既是你的菜户,往后来静安宫里也不必太拘束。”
马富安和苏娘相视一眼,自然是明白了荣惠的意思,少不得又是一番拜谢。
他们两个退出去,芝兰便回了宜然堂。
荣惠一见,便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只剩了芝兰和玉树。
芝兰凑到荣惠跟前,声音低低的道:“……说是西南边的战事差不多要完了,只差些首尾。”
这消息来源很是可靠,整个左羽林军都是薛大老爷的部下,这消息便是薛府通过宫里的羽林卫传递的。薛大老爷早有预备,在荣惠入宫前便给她看过一串名单,其中一两个羽林卫便可通消息。虽然名单已烧毁,但那些人名每一个都烙进了荣惠的脑海里。
初时荣惠初来乍到,还不敢妄加打探,如今来了近三月,又要预备着病愈了,所以她也很关心外头薛家的局势。
荣惠缓缓喝了两口茶,心内略略思虑了半晌,道:“还是捷报多些吧?”
芝兰笑了,点头道:“这个自然。”
荣惠将手上的茶盏放下,恍恍惚惚地只是用手摩挲着茶盏的边缘,半日才是淡淡地叹息了一声。这消息到了荣惠耳里终究是迟了些时日,这些捷报应该是半个月前陆续来的,她先头还对朱文烨之前待她如此上心存有疑虑,如今却是有解了。
于是,荣惠微微笑了,冲玉树道:“我感觉病有些好了,你去请萧太医来为我诊诊。”
六月初,荣惠病愈,当日敬事房就备下了她的绿头牌。
之后的这两日,荣惠一直喝着玉树配给她调理的汤药,说有舒缓镇痛的功效。荣惠怕苦怕疼,一想到这副身子才十五,就各种不忍。想到朱文烨早已被千人枕万人尝,更是……
多亏了多年前老师那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话,一直徘徊在荣惠的脑海,她将汤药一口饮尽,为自己打气:上吧,都是为了“日后”的好日子。
次日天色刚暗,便有敬事房的内监来,笑得十分讨喜:“恭喜小主,陛下有旨,华良媛赐浴良泉宫。”
作者有话要说:评哟评哟,评多下章《侍寝》就烧些红烧肉。。。哼哼╭(╯^╰)╮
☆、侍寝
凤鸾春恩车一路载着荣惠往承庆宫而去,一路虽花木扶疏,然而天空云层渐渐如的翻涌,天气亦变得阴冷起来。荣惠不觉抬头一望,只见台阁重重,一坐坐青灰色的兽脊几乎也变成铅色。想来明儿是要变天了。
承庆宫中鎏金鼎内焚着龙涎香,淡白轻烟如夏日柳絮,丝丝袅袅。
温泉洗浴,擦香抹粉,荣惠□的被一床纹龙的绸布裹住,再被内监举去寝殿的龙床上。每一个步骤荣惠都已经思量过无数次,但当她躺在冰凉的龙床上,想到待会就要和个一面之缘的人发生关系时,她脑子还是很有些乱,多少有点不甘。
听到内监在外连呼“陛下”时,荣惠做了一个深呼吸,做一行爱一行,干一行专一行,做员工就要为老板办事,做妃嫔就要让皇帝办,天经地义。
心软是升不了职的,一辈子没自由没前途!
荣惠在绸布里头暗暗握拳,仿佛充满了勇气,来十个皇帝都不怕。
脚步声越来越近,荣惠转过头想看,但隔着芙蓉罗帐上重重红绡秀帏,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忽然床帏被一手揭开,正是朱文烨。他穿着一身明黄的中衣,把高大的身子倚在床栏上,微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荣惠。
荣惠望着朱文烨,惊诧的眼睫扑闪了几下,过了一阵子,才想起什么似的,忙道:“陛下万福金安……”
摇曳的烛光或浓或淡,在荣惠的脸上映出了班驳的阴影。她略一抬眸,樱红的唇开合着,朱文烨一点都没有犹疑,就俯身过去,含住她的双唇,吸纳她的甜蜜。
荣惠不是那不知世事的女儿家,在看到朱文烨眼里那簇火时,就清楚的明白将要发生什么。那犹带着吻凉的唇和火热的唇正不断在她颈后肌肤上的舔摩,一只手也已经覆盖到了她的胸前。
朱文烨的呼吸愈来愈沉,压在荣惠的身上,仿佛两个人都要窒息了。他将荣惠从长绸中剥出来,手指一寸一寸地滑过她的肌肤,温柔的抚弄,把她整个人都缠绕住。荣惠只觉得自己似一条鱼,在他的指下剥骨去皮。
朱文烨的膝盖撑开了她的双腿,猛然的挺刺终是戳穿了她。
荣惠只觉多年来的保养和运动都成了白费,娇小的身躯如同被粗糙的砂寸寸磨过,一瞬间荣惠几乎觉得喘不过气来,只是无声的张着嘴努力呼吸。
实在痛。
朱文烨仍在猛裂的顶着,在他
的身下,荣惠四肢都无力的瘫软了,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就响不起来了。如果连喝了几天的止痛药还是痛,那足见十五岁的身躯实在不堪承宠。
但他的肆虐就一直一直那么进行着。
荣惠最怕痛,权宜之下,为了能少痛一些,便努力让自己的身子放松,再试着去接纳。为了不痛呼出声,她甚至含住自己的手指,只隐隐发出“呜呜”声。
朱文烨自然感受到她微妙的变换,露出欣喜和愉悦的表情,她这样子实在娇美妩媚,这副身子的滋味着实销、魂。朱文烨忍不住托住她的粉臀,用力往自己下、体按去,连番肆虐。
荣惠痛得咬疼手指,呼出声来,只好调整战术。她尽力把自己放到平衡的位置,说服自己从忍受往享受过度,这样就不至于那么僵硬,不至于那么痛……不至于真的撕裂。
所以,她就拿对方当□、牛郎、一夜情什么都好,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名义的丈夫……好吧,只要能少吃些苦,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朱文烨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她微微昂着头,发间簪着一朵缎花,坠着的同色的流苏自她左鬓上垂了下来,颤颤拂在耳畔,人比花娇,也更妖娆。
他宠幸过的,有娇羞的、木讷的、豪放的也不无,但那种到底只是完全为了讨他欢喜全不顾自己而已,荣惠这样的却不同……竟似真与他交融得欢一般。
朱文烨顿时起了戏弄之意,倒要看看荣惠还有什么让自己惊喜的,愈发大力的律动起来,直顶的荣惠蜷曲成只虾米。
荣惠心理抵挡得住,这娇嫩的身躯也吃不消,为了少吃些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