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婿初长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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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吩咐!”三人上前一步抱拳道。
左原命人牵过三匹马来,指了指大概千步远的一棵大树道:“这三匹马体力速度都差不远,你们每人一匹,以最快速度到达终点,期间轻骑尉必备的十个动作你们要挨个做一遍,完不成者军仗伺候!”众人有些膛目结舌,要知道从此地到终点仅有千步,以这几匹马的速度也就一会功夫,期间要做完十个动作何其难也,而且这些马连马鞍都没有。
三人没有犹豫,跨上马儿,在左原一声令下都是全力奔跑起来,途中就见三人几个利落的翻身,竟然如长在马背上一般,弓背,侧骑,背骑,翻滚……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直到马儿到了终点,才被几人控着不情愿转身慢慢行了回来。
众人看得热血沸腾:“李大人威武!金大人威武!!”却没有人喊同样完成动作的罗靖宇。
罗靖宇长相阴沉,平时沉默寡言,二十多领的人因为他僵尸一般的脸而显得如同中年,自齐莽夫死后,左原便安排他做了第一小队的队长,虽然很多人不服气,但碍于左原,却没人敢说什么,如今却显得有些尴尬了!
左原脸色变了变,忽然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罗队长现在是你们的队长,而且他也有能力胜任,不论是马术或者功夫,你们可以随时挑衅,赢了的话怪我没眼光,可若是输了,就他妈给我老老实实服从训练!”
这一声厉喝顿时将大家的叫好声压了下去,众人互相转头看了看,都是默不作声,诚然罗靖宇平时不爱多言,可是好像也没跟谁结下仇怨,而且刚才他那几个利落的动作众人中好像还真没有人能完成。
罗靖宇感激的看了左原一眼,阴着他那张脸来到左原身前道:“我知道大家因为齐大哥的缘故对我多有不满,可是这个位子总得有人来做,咱们是军人,自当服从命令,左大人赏识,让我做了这个队长,那我只有拼命做好,不会存在什么不敢之类的说法,所以这位子我做定了!”他说得斩钉截铁,就连李黑子和金木二人都对他有些另眼。
左原笑了笑:“我相信你能做好。”他脸色整了整道:“下面开始训练,我会陪着大家一起,我这尉长当得有些不称职,现在骑马都属于刚刚入门。”
众人听他这样说,非但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反而对他更加恭敬,一个人能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不足,特别是这人还肯陪着下属一块训练,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官员阶级其实最是严重,无形中便约束着众人,若不然左原一个公子哥能在军营里不被瞧底,便是如此!
轻骑尉最主要的训练方式便是马上功夫,其次才是身体的技巧和灵活程度,关于功夫方面却用处不大,左原不经常骑马,如今乍然训练,大腿两侧不一会便磨得生疼,再出些汗水,其中滋味可想而知,不过这点不适对存心受罪的左原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将士们见苦挨,也是动力十足,甚至有人直接晕了过去,下边人仍然是前扑后继,左原一直认为,无论什么兵种都需要足够的耐力,而锻炼耐力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跑步,往往人跑到一定路段的时候会有个疲倦期,感觉自己硬是再也跑不动,这时就是疲倦期,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坚持才能练耐力。
跑完步后基本全身肌肉都已经属于放松状态,他前世在部队往往跑完步就是练习器械,不过这个时代没有这种器械,这个时代最多的就是举石墩,大小不等,和他前世所用的哑铃有异曲同工之妙,最近一段时间他最主要的就是让将士们练习跑步和马术,他也由最初的5公里渐渐能跑到十公里,再往上就有些困难了,他这些天练下来脸色黑了不少,不过却显得更加精神,将士们也知道这个尉长很好说话,当然是不惹怒他的情况下,左原几乎没有发怒的时候,但是怒起来却有些吓人,还是一次几个士兵训练时偷懒被左原逮了个正着,然后左原也没太重罚他们,只是眼睁睁看着几人直接累晕了过去,自那以后便再没人肯偷懒。
齐傲心微笑的看着他和众士兵毫无顾忌的说说笑笑,没有丝毫距离,大家也都知道左原为人公私分明,只要不是训练时期,即便开些比较过分的玩笑他也是一笑置之,他谈笑自如,不显亲近却很自然,额角几滴训练过后的细汗,摇摇欲坠!她情不自禁的上前两步,拿起手帕将他额角汗渍擦净,激起一片怪叫声。就连一向沉默的罗靖宇也是嘴角微咧。
齐傲心大眼一瞪,倒颇有些威势,这些起哄声立刻变得只剩寥寥几人,左原将她拉到一旁,知道她爱较真的性格,再闹下去恐怕真要翻脸,忙笑了笑道:“大家辛苦了好一段时间,今天允许大家休息一天,有夫人的回家陪夫人,没夫人的去酒楼调戏姐儿,我就先走了,大家自便。”说完便在别人满面善意的笑容下拉着挣个不休的齐傲心赶紧去了!
第18章 望月
齐傲心这一阵明显变得很快,对左原态度也越来越好,还和左原顺便回了一趟左原家里,调戏了一阵愈加害羞的奇儿,又跟罗金福嘱咐了几句便带着齐傲心来到了大名鼎鼎的望月楼前。
“望月楼”顾名思义,取自登高望月,俯视镇国之意,是龙央郡最高的建筑,和四品楼挨着,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敢和当朝太师对着干得人,除了皇家之人左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本事。
望月楼经营极杂,甚至在左原看来有些妓院的意思,里面上至楼主,下至仆人全部都是女性,而且个个年轻靓丽,英姿煞爽,娇怜可人……让京城里无数公子哥眼热不已,却没有人敢硬来,曾经有一个二品大员的公子非要张扬的拉着望月楼里一个当红戏子以求鱼水之欢,却被人生生打断双腿扔了出去,事后没有一点波澜,有时间就连秦牧云秦牧清都会来此做做,当真好大的名头。
楼前是一块金黄色大匾,上书望月两个大字,角上还有一条金龙张扬的俯视下方,让人第一眼便心生敬畏,齐傲心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你来这干什么?就你那点饷银来此仅够占个桌脚,难不成还要进去玩玩。”
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左原也不在乎,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打开在她眼前晃了晃,耀眼的金黄将齐傲心雪白的脸蛋映得更加晃眼:“看到没,你认为一个穷光蛋会来这地方找抽。”
齐傲心看他满面得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勉强够一顿饭钱,请人唱个小曲都要把自己压在这了!”
“额!”左原不再跟她斗嘴,率先向里面走去,望月楼基本夜晚热闹,白天却没有几人,多数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来此消遣打屁,望月楼里面自由天地,左原曾经跟着詹碧渊来过一次,一直为里面的东西叹为观止,一道浮梯在中间蔓延而上,周围是一道道红木所铸的护栏,栏前趴了不少人在此闲聊,这等建筑在现代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不知要惊叹多少人。
领着齐傲心沿着浮梯慢步而上,一圈又一圈,齐傲心明显不常来这种地方,多少显得有些拘谨,紧跟着左原寸步不离,左原笑了笑,找了一个比较普通的桌前随便坐了下来,跟热情上来的女婢简单要了些酒菜,挥手示意低头立在一旁的女婢走开,笑道:“尝尝这些菜色和普通地方有什么不同?”齐傲心拿筷子尝了一口道:“很一般,你不像是没事来这种地方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瞒不了你啊!”左原有些尴尬道:“元帅请我到这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你知道的,我见了元帅多少有些心虚,所以……”
齐傲心一口菜还未下肚,吓了一跳,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左原道:“你……你……元帅叫你说不定有事安排,你叫我来又叫什么事情。”说完就要站起身离开此地。
左原笑看着她惊慌失措道:“没什么关系,何况你也走不了了!”
齐傲心下意识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一身黑色绣袍的詹碧渊正朝自己这边走来。
左原揉了揉眼睛,有些云里雾里,他想象过詹碧渊褪下军装的模样,但等到真的见了,他才知道他想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侮辱詹碧渊,今天的詹碧渊一身黑色绣袍,略微宽松的那种,却遮不住衣内锦绣,绣袍黑的有些耀眼,她脸色白的也有些耀眼,如刀刻般的五官,此刻少了几分凌厉,多了许多女性的柔美,此时看上去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远在天边的梦,忽然间垂手可得,她摘掉了那身军装,也就代表她现在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只是那股气质太过与众不同。
齐傲心倒是见怪不怪,詹碧渊有多美她自然是知道,只是诧异从来没有在外穿过便装的詹碧渊如今的打扮。
“傲心也在。”
“啊!是……”齐傲心这才惊醒。
“属下有事情就先下去了!元帅若有什么吩咐,招呼一声就行。”
“不用了,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哦。”齐傲心不敢反驳。
左原看了周围偷偷往这边看的众人,有点明白詹碧渊为什么会来望月楼了,似她这等人物就算不论身份,到哪都是焦点,来这望月楼虽然仍然免不了被人观望,毕竟要好上很多。
詹碧渊看了眼前饭食一眼道:“我请客,所以你可以随便叫。”左原暗暗嘀咕,倒当真不客气的叫来侍从,又咬着牙叫了几个价格有些恐怖的稀罕东西,虽没有龙肝凤髓,但最少也要熊掌龙鱼对吧!
“元帅叫我来……?”左原试探着问道。
詹碧渊看他小心摸样,有些无奈,随口对身旁侍从道:“叫你们管事的下来。”过了一会,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詹碧渊指着左原随口安排道:“他以后再来此地不准收钱。”中年女人恭敬地的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以后尽管带着你那些狐朋狗友们来此玩乐,不会收你们钱。”
齐傲心只顾低头不语,左原也是欲言又止,心里疑惑。
詹碧渊自顾说道:“这家望月楼是我的。”
左原没太过惊奇,毕竟詹碧渊有这个资格,他所奇怪的是,为什么詹碧渊会刚刚安排那种事情,看的出来她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
詹碧渊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你不用多想,这点事情对我来说举手之间。”
左原心里其实一直感觉很是怪异,詹碧渊第一次见他的反应,和事后对他的种种举动,都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感觉得到,詹碧渊对他是真正关心的,虽然不善表达,但是左原两世为人,对这种事经最是敏感不过。
齐傲心夹在两人中间,感觉有些沉闷的气氛,再也忍不住,起身说道“我去帮元帅和公子泡茶。”
眼看齐傲心走远,左原沉思了一会,低声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詹碧渊眼神恍惚,轻声回道:“你长得很像我的父亲,特别是眼睛。”
“那你今天叫我来?”
“吃喝玩乐而已,你若今天不想回去,我会给你安排。”詹碧渊重又恢复平静。
左原赶紧摇了摇头,忽然感觉眼前的詹碧渊距离也不是这么远,他放松的笑语道:“你是在教你的属下光天化日寻风情吗?”说完才感觉有些唐突,小心地看了詹碧渊一眼,发现她好像没有在意,这才松了口气。
“没这么严重,你夫人不错,我还不至于趁她不在教你寻花问柳,不过听个小曲倒可以。”说完冲远处点了点头,对左原道:“请了一位琵琶高手,你可莫要吃惊。”
左原刚要说不会吃惊,看了来人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