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婿初长成-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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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看到丫鬟仆人们怪异目光,道:“燕小姐脚扭了,我带她进屋疗伤!”
推开门,单手关上房门,白日宣淫的事情他很少做,但是此时却是当真受不住了,早上刚过没多久,身下奋起也是刚刚缓和,这会经她稍微撩拨,那里还管什么贞操。
燕明心看上去胆子大,但此时只看她低着头连话都说不出就知道她的心虚,毕竟第一次的事情,没有那个女孩子会没点期待中带着忐忑的感觉。
床铺整整齐齐,左原没有过多怜香惜玉的将燕明心放上去,直接褪掉了她一双精巧的绣花靴子,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燕明心心里复杂的厉害,看左原现在模样,她想起了左原跟她说的那些话,默念一声:“燕明心,你说了什么都不求甘心付出的,那怕他的目的不纯,但此刻不是你实实在在期待的吗?”
见左原犹犹豫豫不脱她的衣服,大体知道他犹豫什么,想了下,毅然而然的自己将外衣除去,发泄中带着挑逗,挑逗中带着股怄气的味道,道:“来啊!左大哥在犹豫什么?不需要负任何责任,这种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
她肌肤晶莹,身段完美,纤细中不失丰腴,若是仅看她外表,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内里是这般诱人,此时躺在床上,虽然被左原看的不自在将脸部别了过去,但是一对惹人的兔子却傲然挺立着,将她雪白的小衣撑得紧绷绷的,圆润无双,甚至细细看去都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凸起。
左原看她满脸无所谓,咬了咬牙将衣服瞬间除去,天气虽然冷冽,但是屋子里火盆释放的热量足以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含寒意,他房间不算很大,床铺也不是很大,上面尚且还残留着几分暖意。
不敢将重量全部放到她身上,生恐压疼了身下这具娇柔的躯体,腾出一只手来忍不住顺着她衣襟滑了进去,能感觉她身子随着他大手侵略进而轻轻颤抖着,下意识想要避开,却没半分动作。
大手顺着衣襟下摆慢慢深入,透过抹胸,将手放在了她胸膛上面,完美的触感,惊人的细腻,盈盈不握的完美形状,让他刚刚还保持的几分理智彻底丢光,忍不住揉动了几下,感受她那点渐渐变化。
燕明心哼了一声,起身抱着他颈部,将他整具身体拉像自己,亲着他的脸,他的唇……这种接触的感觉是她不曾想象过的,总感觉男女之事就是女人随便躺下任由男人自由发落,现在看来,她想的完全是错的,当左原带着老茧的手掌覆上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女人其实会在冲动下忘却自己的全部想法,羞耻的叫出平常不敢想象的声音。
左原整具身体彻底压在了她身上。手脚有些不太利落的一颗颗解去燕明心扣得死死的小衣,软和的线扣在他手中一个个滑头的捉之不住,解了半天竟然只解开了两个,剩下的十个无疑时段遥远的距离。
燕明心脸上绯红尚未散去,白了他一眼道:“善解女人衣如你,此时不感觉丢人吗?”
左原抬头看了她一眼,恼她不知好歹,然后两只手轻轻用力,这几个小小的阻碍就不翼而飞,剩下刚刚已经在里面被左原做了手脚没有丝毫作用的抹胸可怜兮兮的在她胸口上皱巴巴的躺着,却失去了它的使命,一对小兔子像是没了保护的两颗嫩苗,此时颤动着,红红的双目闪动着,格外怜人,粉嫩的挑不出半点暇思。
左原忍不住将头伏了上去,舌尖轻轻逗弄了一下,触感滑滑的,软软的,忍不住将整个脑袋放肆的埋了进去,嗅着那种异样的香味。
燕明心这下真是不堪了!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汪过剩的春水,水满则溢,从某处慢慢流了出来,下身单薄的亵裤有些无奈的看着它所保护的地方慢慢显出形状。
燕明心羞愧欲死,下身控制不住的丢人表现让她将整张脸都别了过去,饶是如此也没有停住的迹象,忍不住想要将身子缩了起来。但想了想自己若是这点事情都要落在下风,不能大模大样,岂不是彻底屈服在了左原身下,赌气一般的将身体舒展开来。
左原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只觉得一股暴虐的冲动在他心底慢慢升起,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身上唯一的亵裤除去,身体缓缓压了下去……
燕明心只是感觉他有些停住的举动,尚未舒一口气就感觉身子被狠狠撕裂,一股异样缓缓迫入,痛呼一声,双眼瞬间有些红润,紧紧抱着左原,生恐他胡乱动作。
左原愣了一下,虽然早猜到燕明心是一只纸糊的老虎,但是此时真的验证,仍然感觉有些沉甸甸的,但是那种舒爽的感觉却让他来不及想这么多,安抚的吻了吻她嘴唇,手上轻柔的抚弄她光滑柔软的身体,也不甚着急的感觉那种紧迫的包容感,即便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他还是忍着,忍得越是急切,爆发起来便越是能彻底爽快,这是他身体力行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23章 剧毒
皇宫的一间偏殿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稳稳居于上位,面容冷峻沉凝,头上万年不变的一条独立的辫子,硬实的骨节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着。
下面做的几人也是满脸凶悍之气,双眼中个个野性十足,最显眼的还是紧挨着男人坐下的一个体型恐怖的壮汉,壮汉看自己哥哥尚赤横半天不说话,心里早就不耐烦,但是不敢冲他哥哥发脾气,正巧一个太监前来送水,走的慢了些,被他一脚给踹翻,骂道:“赶紧给我滚!”
尚赤横皱眉看着尚赤都道:“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这里不是尚武国,别人家的地盘还是收敛点好。”
尚赤都不满道:“哥哥也变得优柔寡断了,左原那小子既然在这里,那哥哥不妨大模大样的杀了他,这样一来咱们目的不是早早的就能达到了吗?”
尚赤横宽慰的看了眼尚赤都,难为他能想到此点,解释道:“之所以没什么动作,一来左原始终防着咱们,二来却是萧烈刃还没有彻底决定。不过已经快了,他野心太大,受不了镇国锦绣河山的诱惑,现在之所以犹豫,无非差了把火而已,而这把火就要咱们帮他点燃。”
下面右首的一个黄脸汉子道:“咱们脑袋都是直的,王子要如何办,咱们拿头去拼就是。”
尚赤横点了点头道:“过几日萧烈刃要宴请咱们,到时候你们听我吩咐。”
“是,王子!”
回到居室,尚赤横手里拿着几个模样逼真的小人,在一幅复杂的图上全神贯注的挪动着,图上面分明是戴神藏府中全图和皇宫全图,左原来此目的想要达成,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了自己和萧烈刃合作,二却是杀了萧烈刃,截断离休国想往外扩展的野心,杀萧烈刃几乎不可能,那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杀了自己。
盘算半响,敲门声响起,一个宫人小心的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低头俯首的退了下去。
尚赤横也没在意,习惯性的用银钗试了试水,见没什么反应才倒了一杯放在桌前,继续琢磨着,不一会拿起茶杯在嘴旁吹了吹就要饮用。忽然一声剧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尚赤横手部微微一抖,这杯茶便洒在桌上一半,皱了皱眉,正是尚赤都急忙跑了进来,道:“大哥,刚才在偏殿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打晕的宫人,情形有些不对,大哥千万小心。”
尚赤横一愣,下意识看向手中茶杯,刚刚还没什么发表的茶水不一会竟然慢慢消失,细密的红木桌子慢慢腐朽,被他茶洒到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狼藉,木屑慢慢被拱动了起来。
尚赤横大骇,啪的一声将茶壶打翻,大怒道:“快追,一个穿着和普通宫人一样的男人。”见尚赤都要走,他又补充道:“只要是男宫人给我全部看起来,一个也不准走丢。”
直到尚赤都答应一声匆忙赶去,他才真正感觉有些头皮发麻,这不知道什么药物的东西,竟然无色无味,连试毒针都探不出来,这让他真正感觉不安,自己以后吃的东西岂不是都不能信任。
想了想,感觉此事有必要禀明萧烈刃,因为尚武国人毕竟是客人,在人家地头有些事情必须他们解决。
※※※
“什么人?”几名离休国军人拦住了一个身穿普通宫服的俊俏太监问道。
太监看了眼眼前刀枪棍棒,眼睛不经意间变了变,细声回道:“小的奉皇上命令出去采购上等钤阳湖茶团,几位军爷还请放行。”
这几人表情放下了点,钤阳湖茶团是萧烈刃最爱喝的茶,虽然奇怪皇宫大内如何会缺了这东西,但是谁又能想到一个普通太监敢说这种假话。一名将士将兵器挪了开,道:“可有圣上手谕?”
这太监脸色不变道:“圣上要得急切,也忘了立下手谕,水都烧开了,正等着用茶叶,几位军爷是不是想要陪着小人去验证一下。”
一名军人暗暗吐了一口唾液,低声骂道:“狗奴才!”却还是示意几人放行,这里离钤阳湖茶团的卖处也没有多远,如此距离他们确实不敢耽搁,萧烈刃性子残虐,一个不顺当场杀了他们也有可能,谁也不愿意因为一点小事犯这种险。
太监哼了一声,得意的看了几人一眼,施施然的朝外面走去,一个转角就不见了身影。
太监刚走没多长时间,就见一对巡逻士兵匆匆赶来,离得老远就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太监。”
几人对视一眼,各自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来人是皇宫大内侍卫统领萧烈金,是萧烈刃的堂兄,想到刚刚那个小太监,这几人都是惊惧不已,能让箫烈金亲自出手,他们已经可以想象自己若是说出放了一个小太监出去,恐怕会即刻被和萧烈刃性子差不多的箫烈金杀掉!
一名较为机灵的将士颤声回道:“小的几人在此守候多时,未曾见到有人通过。”
箫烈金没有多想,留下几人道:“给我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出宫,剩下人随我去别处巡视。”
小太监走了老远,才小心的转到一个普通人家里,将自己身上宫服脱掉,在脸上揉了揉,有些恐怖的拿掉几块肉色的东西,略显清秀的脸顿时不见,恢复了那副清俊果敢的面容,正是左原!
他看上去没什么表情,但是背上已经冷汗淋漓,这种任务只有他一人能行动,因为只有他一人懂得离休国语言,也只有他能有如此能力混入铜墙铁壁般的皇宫,只是遗憾的是他匆匆而去,却不知道尚赤横到底中没中毒。
正想着忽然肩上一沉,他心里一凛,双手快速的抓住伸来手臂,一个反扭就要将来人反扭制服,却不防这人也有些手段,借着这股力道轻微一个转身,就恢复自由,左原不及看清他模样,腿部凌厉的踢向来人脸部,能走进他身边这么近才被发觉的人,他不敢轻视。
第24章 跟踪
腿部戛然而止,凛冽的风声也突然停止,左原的脚尖停在她脸前不远处。看着这张最近瘦了很多的俏脸,心里堵得难受,来人竟然是戴兰,但是一身男装打扮,两道细细的眉毛也被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粗,看上去当真是个俊秀绝伦的公子哥。
他不知道说什么,树林里的同生共死让他心里已经舍不下这个女子,而今要做得每一件事无不是万劫不复的事情,让两人如何面对?
戴兰上前抓住他的手,不及考虑连忙道:“你被人跟踪了!跟我来。”
左原任由她带着自己七转八绕的往前面行去,好一会才在一个墙角边停了下来,偷眼望去就见两个小贩打扮的人不紧不慢的挑着东西慢悠悠的走着,若不是看他们眼神有些锐利,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