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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深之重生在民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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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立陪着陈悦容和七夫人、陈嬷嬷坐了轿车。等轿车发动后,陈悦容才说道:
  “张立,你这次表现极好,我给你记一大功!”
  张立撇过头来,笑道:
  “那我就先谢过四夫人……哦不,应该是表姑娘了,还请表姑娘给我在老爷面前多美言几句才是。”
  陈悦容打趣道:
  “你放心吧,如果表哥不重用你,你就来找我,这么个难得的人才可不能白白放过啊!”
  毕竟还是个年轻人,被这么直白地夸赞,张立的耳尖立马红了,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表姑娘谬赞了,我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好。”
  七夫人啧啧奇道:
  “原来你的性子这么的……恩,活泼啊……”
  她说得有些意味深长。陈悦容笑道:
  “一走出那座沉寂的司令府,我就感觉身上一阵轻松,好像禁锢我很久的枷锁突然消失了一般。哪怕这黄土飞扬的泥路,还是路边杂草丛生的田垄,抑或是路人打着补丁的衣裤,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有趣可爱!如果说以前的我是个行尸走肉,那么现在的我就是有了灵魂,有了活力,有了生活的方向,不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了。”
  七夫人看着她神采飞扬的脸,感叹道:
  “虽然我的感触没你这么深,但我也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么多年的生活,那么的不真实,恍惚得让我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噩梦。一觉醒来,我已经老了!”
  陈悦容拉这她的手,笑道:
  “老什么,咱们都还年轻呢,还有半辈子要过。都说开心是一天,难过是一天,既然都是过日子,何不让自己轻松些,陆姐,你好歹也对自己好些!姐夫已经去了,最爱你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如果你在不多爱自己一些,谁会来珍视你?就是为了姐夫,你也该好好地生活下去,笑对每一天才是。”
  七夫人“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都在说些什么呢?你以为我会想不开?”
  “你刚才的样子挺像想不开的!”陈悦容小声嘀咕了一句,“陆姐,你既然不愿意跟我一起走,那你以后是要去哪里?”
  七夫人想了想:
  “我去上海,我舅舅在那里。”
  陈悦容从皮包中拿出一本笔记本递给她:
  “这里面是我娘家的电话、电报及住址,尔勤的联系方式也有,你好好放着,等安顿下来了就和我联系,遇到什么困难了也来找我,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总能找到办法的。而且我大哥正在南京当教授,有什么不便之处也能搭把手,你可不要跟我客气。”
  七夫人笑了笑,接了过来:
  “我才不跟你客气!”
  陈悦容这才满意了,转头问张立:
  “张立,你呢?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还继续在周将军手底下干下去吗?”
  张立侧过头回道:
  “不,我过几天等头儿通知,就要从那里脱身了。”
  陈悦容听到他自有上面的吩咐,便不再多话了。
  这个时候的路况不怎么好,颠簸了好半天才到别庄。张立也不想出什么纰漏,毕竟这些兵士不是自己人,他便当着大家伙的面,连门都没进,直接在门口大声说道:
  “四夫人,周将军命兄弟们把你们安全送到别庄,这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就不耽搁了,就此别过了!兄弟们,咱们走,回城吃酒喝肉,都记兄弟账上,格老子的,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顿时引起兵士们一阵呼啸。张立也不等陈悦容客气几声,直接带着众人掉转马头就疾驰而去,只留□后一串的滚滚烟尘。
  人才走,庄子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出得门来,叫了声:
  “表小姐。”
  陈悦容打量了他一番:
  “余海?”

  余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侧身把陈悦容引进门:
  “表小姐,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此休整一个小时,随后咱们就立即上路。”


☆、50

  陈悦容也不废话;打开随身带的皮包,从中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梅心:
  “梅心;这些是外面那些人的身契;你听从余海的命令,等我们离开一段时间后把这些还给他们,并妥善安排好他们的后路,免得让他们成了陆振华迁怒的替死鬼。这是日本横滨正银行的存单;外面那些人每人一千大洋的遣散费都在里面,这些都交由你来负责收尾。兰心!”
  兰心忙捧了两个木匣子上来。陈悦容打开匣子,指着内里的物事说道:
  “你在我身边伺候这么些年;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这次我能这么顺利地从那里脱身也托了你居中调控。这里有两套头面;一套红宝石的,一套蓝宝石的,还有两柄如意,一柄羊脂白玉的,一套翡翠雕琢而成了,另外,我还给你准备了十条小黄鱼,一张五千大洋的存单。”
  梅心忙摇手推拒道:
  “表小姐已经赏下了好些东西,这些我不能要!”
  陈悦容面色不悦道:
  “给你就拿着,这是赏你的,不许推辞!你如今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家中又有父母兄弟在,若不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伺候我,这个时候早就成了家当了娘了。你这次回家后他们肯定会立刻给你找婆家,这些都是我提前给你的添妆,你可要自个儿收好了。”
  话已至此,梅心眼眶微红,忙谢了恩然后接了过去。
  兰心又从车上取下两个稍大的木匣子。陈悦容把那两个求了恩典出府的二等丫头唤了进来:
  “木香,桂香。你们在我身边这么久,也是劳苦功高,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套头面首饰、一条小黄鱼、一条大黄鱼,另外每人三千块,收下吧。”

  虽然比之梅心少了一半,但她们也有自知之明,拿到这么一笔财务已经很满意了,更勿论收拾行李时,陈悦容把她以前穿的衣服,除了洋装,基本上都给底下的丫头婆子们分了,这些衣服虽然被穿过,但对普通家庭来说,还是一批极精致的置装。日后无论是在家里,或是嫁到了婆家,在这个朝不保夕的乱世,这笔钱可是她们的保命钱,她们也更有底气了。
  木香和桂香忙上前谢恩,接过了木匣,退了出去。
  陈悦容对余海说道:
  “梅心这丫头我可还给你了,日后还劳烦你多多照应一番才是。”
  余海颔首应了:
  “应该的。”
  陈悦容又道:
  “外面那些人,除开你混进来的那些下属,我那几个钉子也得烦你安排了。”
  余海点头:
  “知道了。”
  “李半仙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
  余海偏头跟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小伙低声说了几句,那小伙忙出了门,没一会儿就把李半仙和金铃铛领进来了。
  李半仙换了一身褂子,他一见到陈悦容,眼睛“噌”一下亮起来了,差点闪瞎她的眼睛。他以一种极不符合他那身仙风道骨老头的形象几个大跨步奔了过来,做了个揖,热切地说道:
  “李某见过夫人……哦不,不是夫人,是陈小姐才对!”
  陈悦容被他逗笑了:
  “行了行了,行这般大礼是要怎样?”
  李半仙一脸真挚地说道:
  “李某谢过陈小姐的指点,日后若有用得到李某之处,李某还需小姐多多提点!”
  意思就是若是下次还有这么好赚的机会,一定要留给他。
  这一年来,为了设下这个骗局,陈悦容还求助了赵文生的帮助,不然李半仙这个混江湖的骗子怎么把人家有钱人内院的事都大略清楚呢?不过陈悦容也跟他有过约定,只许骗富人,不许把贫苦百姓给断了生路。这个骗局收局时,更是让陆振华栽了一个大跟头!每次想到这,陈悦容总是忍不住想仰天长笑。
  陈悦容虚空点点他,笑道:
  “这个你得去问我身边这位大爷,他才是真正大爷!你道你那些消息哪儿来了?赶紧把你那白眉毛白胡子给弄下来,在我们这些知道你本来面目的人面前,你这副样子看着不伦不类太怪异了。”
  李半仙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水,往脸上一抹,那白胡子白眉毛都顺利脱落了下来。他又在头上东摸西摸一阵,把他那头梳着道髻的白发也给弄了下来,露出里面漆黑的板寸,竟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他从金铃铛手里接过一个小帽,往头上一扣,若不是陈悦容几人眼看着他换容,谁也看不出眼前这个神采飞扬的青年竟是刚才那个鹤发童颜的半仙!
  陈悦容赞道:
  “神乎其技。”
  李半仙谦虚地拱拱手:
  “哪里哪里,小姐谬赞,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陈悦容也不接话,示意兰心上前,说道:
  “这是我许诺给你的劳务费,两条大黄鱼,查收吧!”
  李半仙搓了搓手,忙接了过来,一般低头哈腰谢道:
  “李某相信小姐,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你自己有离开的门路吧?”见他点头,陈悦容继续道,“账目既然已经结算清楚,你现在就走吧,路上小心些,别露了痕迹。”
  余海一个眼神示意,立马有一个小伙领了李半仙和金铃铛出去了。
  交接完毕,余海已经吩咐跟来的人手安置那些人去了,务必保证陈悦容几人能够顺利离开哈尔滨,而不被陆振华发现意图。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嬷嬷已经领了几人把大厅收拾出一小块地方,从别的房间里搬过来一套破旧的桌椅擦干净了,又从箱子里翻出两个食盒,端出几盘早就备下的点心。莲心从车上搬下一个红泥小火炉,拿茶壶去接了水,等陈悦容安排好诸事从内室出来的时候,水已经在火炉上“咕噜噜”作响了。
  陈悦容一行人休整完毕,余海带来的人手已经把行礼在他们的车队上安置好了,不知道他们是自己捣鼓的还是请人改装的,竟然把坐人的老爷车改成了运输车,只留了驾驶员一个座位。余海见陈悦容惊讶的神情,解释道:
  “这是少爷手底下的人专门改装的。”
  民国果然卧虎藏龙!陈悦容感叹道,若是华国能全力挖掘出这些隐藏在民间的高手们,并妥善地因地制宜加以利用,何愁日后满大街都是宝马奥迪、丰田本田啊。
  七夫人双手抱胸,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挑眉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陈悦容看看她,再看看周围的那么多人,扭过头只当没看见。
  余海在副驾座上解释道:
  “我会一路护送表小姐到天津。咱们现在绕道去火车站,沿着哈尔滨到长春、长春到沈阳,途径北平,然后转道哈尔滨。少爷早就交代下来,沿路都有人来照应,我们已经包下了一个火车车厢,所以表小姐不用担心会和别人挤在一处。”
  陈悦容对这个时候交通情况有所了解,已经做好艰苦一路的准备了,突然听到能坐包厢,简直是意外之喜!若不是出于无奈,谁都不愿意辛苦那么长的路途?更何况,从哈尔滨到天津的路线并不近,连火车都要转几辆,若是真的一路坐过去,没到天津她就已经倒下了。不过此时,陈悦容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据我所知,自从张大帅去世后,沈阳日本人愈发猖狂,连带得整个东北三省都动荡不堪,而且自从末帝被赶出紫禁城迁居天津,连带着那些满洲王公都搬到天津居住,天津的日本人更是嚣张跋扈。咱们这个时候经过长春、沈阳,不会出问题吗?”
  余海眼中的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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