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之重生在民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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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扳倒她!
大夫人则是把整个司令府都当做是自己儿子的东西,觉得好吃好穿供着你们是情分,不养你们也是本分,君不见大多数大户人家男主人死了,男主人的妾侍和庶子庶女就会被嫡母赶出门去的?世人也没说什么!现在嫡子被错待了,婚礼更是各种不如意,给这么个小小的补偿就想把事情揭过去了?告诉你,这事,咱们没完!
就在大夫人和九姨太愈发针尖对麦芒时,陈悦容正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戏。对这一出出精彩纷呈斗智斗勇的大戏,陈悦容表示,她看得很高兴,也很痛快。她笑着对过来串门的七夫人说道:
“瞧瞧,瞧瞧,这还没太平几日呢,又开始了吧?也亏得咱们九姨太斗志昂扬永不言败,咱们大夫人也是刚柔并济手段齐出啊!所以说,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一个又一个的姨太太娶进门来,还凭空做着妻贤妾美的美梦,岂不闻一山不容二虎,后院也是如此!他倒好,睡过了便罢,任由女人们在后院中拼杀,也不知造了多少孽出来!”
七夫人垂着眼,冷笑道:
“天道不公,好人难长命,这等欺男霸女的恶人竟然如今还在世间逍遥快活,老天真是瞎了眼!因果轮回,总有他受苦的一天!我等着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时候!”
陈悦容抖了抖,暗道这个诅咒实在狠辣,果然是宁得罪小人毋得罪女人!
“我说陆姐,你不会天天在佛祖前面诅咒他吧?”
七夫人勾了勾嘴角,舒心地说道:
“唔,我每日的诅咒比这个还要狠辣厉害十倍,具体我就不同你说了,省得污了你的耳!”
陈悦容嘴角抽搐了一下,“陆姐,你平时不出来走动时,都窝在院子里做什么啊?”
听到这个问题,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的面瘫状,但陈悦容还是能感受到七夫人的好心情,只听她很开心地说道:
“我做了个纸片人,在它身上写上黑豹子的生辰八字,然后拿鞋底使劲拍打它;我还做了个布娃娃,同样写上他的生辰八字,然后用针扎了它满身;还有天天在佛祖菩萨面前诅咒他,把诅咒写在经书里烧掉……”
噗――
陈悦容真心给她跪了!地球太危险,她想回火星!这位姐姐纯一巫蛊爱好者啊,灵异组织狂热分子真心伤不起!
陈悦容抽着嘴角,看了看四周,才劝道:
“我说陆姐,你说话也看着点地儿。幸亏我不怎么爱叫丫头老妈子围着,所以才没人听到你的话,要不然你今儿这话不小心传到他耳朵里,他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小心他把近来的不如意全算到你的头上来!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虽然平时个个都恶贯满盈,但偏偏他们是最迷信的,你可别被迁怒了!”
“我相信你!”
“……”
陈悦容掩面,这份信任太沉重,她能不能不要?
“其实说实话,我倒是很想试试《西游记》中的钉头七箭书,可惜那是想象出来的……”
“……陆姐!”
“什么?”
“你不是人!”
“哈?”
“你已经成神了!”
☆、吴家姑娘
时光荏苒流年转;流光容易把人抛。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陈悦容有些失神地看着摆在庭院中绽放的菊花。陈嬷嬷拿了个披风过来给她披上,劝道:
“格格;进屋吧,外头起风了!”
其实经过两年多的吐纳调养,她的身子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她天生一副娇怯柔弱、楚楚可怜的相貌;再加上前些年时时生病的事实让周围的人吓破了胆,有了习惯性的思维,故而仍把她当成病怏怏的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看待。陈悦容也乐得被人忽略无视;把院门一关,很有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意味!
陈悦容伸手碰了碰垂下的丝丝菊花瓣,叹道:
“这三个不孝子,出去了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一去就不回头了!要不是时常有电报电话书信回来,我都觉得他们三个把自己给丢掉了!前年去年过年没回来,今年的暑假也没个人影,如今又是一年中秋,也不知道他们今年过年会不会回来?”
陈悦容不愿意趟司令府这趟浑水,再加上自家三个孩子不在身边,免不得那些得意的就要过来刺两句,烦得不行,就仍然借病推了府里的团圆饭。然而院子里陪她的人虽多,但都被敲打得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一点乐子都找不到。陈悦容也不想因一时高兴,宠出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人来给她添麻烦,故而院中虽然瞧着热闹喜庆,但陈悦容心里难免感到孤寂。
陈嬷嬷给她系了带子,说道:
“小主子们也是忙着功课,其实他们心里也是很想格格的,不然怎么会每个星期都有口信过来?格格也该放宽心才是!”
闻言,陈悦容心道:我不是不放心他们,我是瞧着他们在外头逍遥快活,而我却只能窝在这脚趾头一般大小的地方一个人郁闷生气,觉得很不爽!
“嘁!他们哪儿是忙功课?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吧!去年暑期刚出去,就能把英国逛了个遍,外国圣诞节放寒假,他们跑去表哥那里,到美国转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上学。去年吧,他们几个竟然能把法国德国都逛完了,今年的暑假又跑去瑞典荷兰丹麦,早把我这个在家苦等他们回家的娘给忘在脑后了吧!”
陈悦容自怨自艾地说道。
陈嬷嬷被她逗得一笑:
“格格,你就别耍宝了!小主子们这么四处走动不还是你给他们的意见吗?说是什么‘读万卷书,行**路’!小主子们可是牢牢记着您的教导呢!”
说到这个,陈悦容越发哀怨了,他们的潇洒肆意愈发衬得她禁锢束缚,好想把他们统统召唤回来然后大家一起关禁闭哦!
“今儿不是送信过来的固定日子么?怎么还没到?”
陈悦容疑惑地问道。
陈嬷嬷扶着她的手臂,让她站起身来,回道:
“梅心已经出去取了!”
陈悦容折了一支垂丝菊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来回取了这么多次,没被府里发现异常吧?”
陈嬷嬷环顾了下四周,才凑近她低声说道:
“我都盯着呢!而且每次遣她出去,我都细细叮嘱她了。前年小主子们出去时,格格在大夫人那儿备了底,说是因为挂念小主子,日后信件往来可能比较频繁,所以也没多打眼,这两年她们也都习惯了,顶多有人在背后眼红酸几句罢了!”
陈悦容点头道:
“这就好!我这儿虽然已经是人人可见的‘式微’了,但少不得有些个心思阴暗见不得人好的小鬼们上蹿下跳地尽想着给人找麻烦,她们最爱的就是‘痛打落水狗’!我虽然不待见她们,很想好好教训她们一顿,让她们崩掉几颗牙,但现在还不是咱们能动的时候,咱们做戏做了这么久,总不能功亏一篑!我就先忍了这口气,日后再和她们慢慢算账,玩不死她们我就不叫陈悦容!”
正说着,便见梅心的身影从影壁后头转了出来。陈悦容转身往石椅上坐了,梅心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呈了上来,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陈悦容拿拆信刀拆开信封,先取了尔勤的信。尔勤在家时就常端着长兄如父的架子,这下到外头了,没了母亲压在他头上,他这是真正的“长兄如父”了!故而每次写信电话回来,总会先总结汇报下兄妹三人的近况,做足了兄长的样子!所以想要了解几人的情况,先看他的信总没错的!
不过,今天这次尔勤倒是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陈悦容来回看了几遍,才笑着对陈嬷嬷说道:
“这个臭小子!尔勤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瞧着他不声不响的,竟然给我找了个准媳妇回来!嬷嬷,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闻言,陈嬷嬷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欢喜地说道:
“大少爷心眼儿亮着呢,您瞧着他不声不响的,平时对什么似乎都不怎么在意,其实他心里面儿有本帐,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呢!您瞧着他长大现在,哪件事上闯过祸啦?”
嬷嬷您就明说他是个满肚子坏水的腹黑好了!陈悦容暗道。
陈悦容从信封中取出几张照片,背景是充满异国情调的大街小巷和绿树成荫的公园,还有庄严沉静的教堂,照片上的姑娘穿着长长的异国长裙,长袖束腰,裙摆迤逦,带着精致可爱的帽子,冲着镜头甜甜的笑着,显得极为贞静娴雅。另外几张日常生活的学院照,小姑娘穿着英伦风范的学院**,显得很是知性爽朗。
陈悦容一眼瞧着这位小姑娘就觉得合眼投缘,浑身气质大大方方的,站在尔勤身边的时候,既不太过亲昵显得轻狎,也不过分远离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毫不扭捏。她把照片给陈嬷嬷,陈嬷嬷仔细瞧了,说道:
“这姑娘天庭饱满,鼻梁挺直,脸庞微丰,是个旺夫旺子的面相。柳眉婉转,目光澄澈,生得眉清目秀的,不是个刁钻耍泼的,大少爷眼光极好!”爱·情·频·道提供更新
又问道:
“这姑娘身家背景如何?”
便是在追求**恋爱的**,也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能真正做到和恋人牵手走到底,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是结两家之好!中国自古以来讲究门当户对,这也不尽然是嫌贫爱富,而是考虑了家庭背景、文化程度及双方价值观念等方方面面的因素!爱情是荷尔蒙作祟,而婚姻,却是只有同一阶层拥有相似价值观念的人才能相互理解相互扶持,这才能走到最后!民间女子多期盼能当个灰姑娘,却不知,灰姑娘的父亲也是个大富豪!
陈悦容又看了几遍,也没从她那张笑意盈盈的鹅蛋脸上瞧出个子丑寅卯来,便丢开手不管了,重新拿起才看了开头的信继续看下去,不禁啧啧称赞道:
“这小子,胆子肥了,竟然把人家大帅唯一的女儿给拐了!”
陈嬷嬷吓了一跳:
“大少爷向来斯斯文文的,怎么找了个武将的闺女?”
陈悦容又拿起照片看了看,也是疑惑:
“要是尔勤不说,光从照片上来看,我也没瞧出这是个大帅的女儿,还是个差点当了公主的姑娘!”
陈嬷嬷傻眼了:
“公主?”
陈悦容皱眉看了看信,有些担心地说道:
“就是那个自袁世凯死后入主北平政府的吴大帅!”
“嘶――”陈嬷嬷吸了一口凉气,“吴大帅去年不是打了败仗吗?”
陈悦容揉了揉眉心,说道:
“就是他!算他倒霉,在这最后几步的关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失掉了整个天下。”
陈嬷嬷担心了:
“那咱们大少爷……”
陈悦容沉吟着说道:
“吴大帅虽然输了个彻底,但他人脉还在,他是直系军阀首领,和其他军阀之间多多少少也有些香火情。虽然报纸上说他打败仗把底下全拼光了,但那多是夸大,从战场上收拢的残兵败将虽不多,但也定然不少,不过这点子兵力已经不够他逐鹿天下罢了!若是在他打了败仗之前,他怕是一眼都瞧不上咱们尔勤,便是如今,恐怕咱们家也不怎么会入他的眼。不过,如今他已经失了势,日暮西山了,倒也不会太过让尔勤为难!”
陈嬷嬷愤愤不平地说道:
“咱们大少爷千好万好的,什么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