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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东宫他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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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一个从司马光那颗榆木疙瘩脑袋想象出来的《资治通鉴》里面走出来帝王楷模。
  他该起床了。
  我靠着文湛躺着的,并没有爬他身上,我可不想妨碍他起床,所以我干脆闭着眼睛珠子,裹着被子翻身向里面又滚了滚,可在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那人搁在我腰间的手紧了一下。
  我手比脑子快了一点点,伸手想要把那人的手拨拉开,却在按在他胳膊上的一瞬间,反而被文湛捏住了手臂。
  我装睡,耳朵上却贴上来热热的感觉,文湛咬了我的耳朵一下,才贴着我的耳朵问我,“你装睡都装了一晚上了,不累吗?”
  “哪有一晚上?”我叫屈,“我也才刚醒过来。”
  我被他按着肩膀扭了过去,不能再闭着眼睛,索性就睁开,谁想到看到的却是文湛令人心悸的双眼,很黑,比外面的帘幕更黑,却是亮的,亮的惊人!
  “刚醒过来?……”
  文湛自己琢磨着这话,伸手把贴在我额头上的头发轻轻拨开,我感觉不太舒服,就向旁边侧了一下脸颊,却被他按住下巴把脸颊扭了过来冲着他,他说,“我记得你原来醉酒可没有这么老实。”
  我连忙问,“啊?那我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他却反问,“你说呢?”
  我说,“我不知道。”
  文湛眼神有些变幻莫测,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感觉他这么压在我身上我挺不舒服的,就推了推他,还说,“殿下,时候不早了,您也该起来了。”
  文湛没有动,他说,“你原来喝醉了会说话。”
  我愣了愣,答了一句,“哦。”
  “你不问问,你都说过些什么吗?”
  我打着哈哈,“反正都是醉话,不知道也挺好的。”
  我又想推他,文湛一只手支在我枕头边上,另外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他深深的看着我,而后很认真的说,“承怡,我们和好吧。”
  我连忙说,“啊?殿下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挺好的。”
  “是吗?”文湛听着,他秀致的眉挑了一下,看着我说,“既然这样,那你叫我一声宝贝儿听听?”
  看着他已经认真到严肃的面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话来,我心里差点骂他祖宗十八辈!
  究竟是谁罔顾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把我往一个陷阱里面引?
  究竟是谁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别人的生生死死?
  究竟是谁任我在他东宫门外跪了三天三夜求他至少放阿伊拉半条生路而冷眼旁观?
  究竟是谁掐着崔碧城的脖子逼着我上门自取其辱?
  究竟是谁在坏事做绝之后却又好话说尽?
  究竟是谁在强抱我之后却又说喜欢我?
  究竟是谁……在亲手毁了那份最纯真、最美丽的感情之后,却还在念念不忘昔日的温情?
  我叫不出口。
  文湛看着我,忽然笑了一下,他说,“怎么,说不出口是吗?那两个字很难出口吗?你对着我说了十几年,如今对着越筝更是口舌如蜜!为什么独独对现在的我说不出口?承怡,你还敢说,你不恨我吗?”
  ……
  我闭了一下眼睛,一咬牙,实话实说,“好,那我说实话,是的,殿下。我恨你。这样你满意了吧,你可以松手了吗?”
  嘴唇忽然一疼。
  文湛咬住了我的嘴唇,重重的吻了进来。

  68

  这年的腊八过的真是不得我心。
  香甜滑糯的腊八粥没有吃到,疼我的老爹也没有看到,就被太子扣在东宫,大半夜的还要和他做那档子事,让我实在感觉到人生一片寂寞如雪啊!
  这次的亲吻有些凶狠,我的嘴唇都被他又吸又咬弄的有些疼,还有些麻,可是他别的动作却柔软多了。
  不知道怎么了,太子今天的行为规矩的很,也克制的多,他并没有脱掉身上的衣袍,只是用单手支撑在我身边,而且上身压住我,另外一只手把我的下衣扯了下去,双腿也被掰开,清晰的感觉到了他滚烫略显残酷的侵略欲。
  我知道自己再不甘,再不情愿,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只能是自找苦吃,所以尽量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大张着腿,等着他沉重的进入。
  可是忽然却感觉到下身一凉,那种被刺入的疼痛没有记忆中的那样的明显,我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文湛用手指沾了一些香膏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做准备,由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三根,慢慢的把将要承受他的部位打开。
  我吃惊不小,太子这个时候的耐心太少见了,让我差点以为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惊讶表现的太明显,文湛看着我的眼神忽然有些生气,他低头咬住我的下巴,疼痛的感觉很鲜明,而我的身下同时一疼,被他的家伙抵住了入口。
  已经做了准备,身体也柔软多了,那里还是润和的,可就是这样,那缓慢插入的过程依然是惨烈的,我尽力敞开身体,可依然吃不消,甚至有了一种慢慢死去的疼痛。双膝疼的一直打着颤,身体涨的好像被撑破了一般。
  我实在受不了了,双手一直推他,想要把他推开,这个时候,文湛的动作却停了,我终于可以喘口气。文湛的手掌托住的我的脖颈,让我的上身微微抬起来,他拽过了一个抱枕塞在我的脖子下面,然后他俯下来,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下身一用力,猛地完全贯入!
  “啊——————!!!!”
  我疼的死去活来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飘过三途河,直奔奈何桥!
  文湛开始动作起来,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喊,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全身都因为体内那种缓慢而沉重的撞击变得火热,并且轻轻的颤抖着。
  文湛又把被子扯了过来,裹住我们两个人。
  他把我死死的压在身下,周围又全是几乎密不透风的被子,让我感觉不到外面,周围全是他的气息,霸道而凌乱,还有就是润泽却纷杂律动。
  因为黑暗,因为安静,也因为封闭。
  身下那种感觉也就愈加的明显。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体内一下一下的撞击激烈又残酷,逐渐的,当文湛的耐心被磨去,原本缓慢、克制而有节奏的动作又重新野蛮了起来,可是……这次的交合似乎和往常又有些不同……
  我不知道。
  周围太黑了,即使我睁开双眼,也看不到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的手臂是硬的,却没有扣住我的身体,只是压在床上,支撑着他自己,然而我并没有因此更好过一些。他的手指虽然不再扣住我的腰身,也没有那种镣铐般的疼痛,可身体却再不由自主的迎合他,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深重。
  我都快无法喘气了,心跳的蹦蹦蹦的,全身被汗完全浸透。
  我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开口求饶,“轻点……轻点……啊!!——”
  可得到的却是太子几近崩溃的疯狂!
  太可怕了……
  我又被他弄哭了。
  眼泪哗啦哗啦的。
  诶……

  69

  即使是再暴虐的欢爱也会有结束的时候。
  太子只做了一次,等到他最后终于不再压着我的时候,我很惊奇我居然还是清醒的,只是头晕眼花的,好像三魂七魄都被太子揪了出去,用剁肉馅的方式恣意凌迟绞杀,然后团成一个团子,给我塞了回来。
  魂儿是这样,身体也是这样。
  似乎除了能喘气之外,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犯困,越来越困。
  我似乎感觉到太子的手指好像在我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喜欢他温热的手指,还有那种轻柔的力度,所以脸颊不自觉的就贴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我可怜,还是我这个动作好歹是善意的,所以他再贴到我脸颊上的亲吻也是柔和的了。
  很快我连他的亲吻都感觉不到了。
  我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过了晌午,笼罩在大床周围的帘幕被拉开,四周是镶嵌金丝的镂空香炉,热烈的喷着暖香,炫目的阳光透过黑色雕花窗户格子晒在地上。
  我是感觉到腰酸背疼的,可是力气也慢慢回来了,却动不了。
  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太子爬在我身上睡的正迷糊。
  文湛摄政两年,这些年他的脾气又有些阴沉不定的,我似乎有很多年没有安宁的看过他的样子了。
  现在他的睡脸又让我感觉到很新奇。
  居然是稚气未脱的模样。
  很香甜,也很熟悉。
  越筝睡着的时候就是他这个样子。
  眼睛闭着,长睫毛好像扇子一样,原本挺直的鼻子被压的有些扭,半边脸颊是鼓的,嘴巴像一边歪过去。
  太子平时的霸道,戾气全都不见了,似乎此时的他才是真实的,而我记忆中他那些翻云覆雨的手腕,倾国权势,甚至是隐忍毒辣都是过眼云烟,比天空中的浮云还是浮云,小风一吹都烟消云散了,都是假的。
  他的外袍还在他的身上,虽然已经褶皱不堪。
  领子完全打开,露出他的脊背,上面还有我用指甲留下的几道痕迹,……裹伤白纱,掩盖在衣袍下面,只露出一点点白。
  他受伤了?
  他怎么会受伤?
  我可不会白痴的认为这是他不小心爬树掉下来,又蹭到石头角上,刚好把他的肩蹭出一道无足轻重的小伤口。即使有一天我能在龙脊和村姑风流快活,文湛也不可能被桌椅板凳、石头假山、高树矮藤割伤的。
  他是太子,周围有无数人围着他,伺候他。
  他不用提起比筷子更沉的东西,也不会走到危墙之下。他将要走的路,都会有人把肉眼看不见的坑填平,把细小的石头子一个一个剔除干净,以确保他不会被绊倒,也不会崴脚。
  所以,他的伤口如果不是他自己闲着没事划出来的,就是有人恶意刺伤的。
  太子身边有十八影卫片刻不离的护卫着,即使是做着和我亲热这样大逆不道的丑事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三十六只眼睛都会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时刻盯着我,看是不是有伤害他的念头和动作。
  如果当真有人动过这样的苗头,就是有意刺杀储君,会被灭门九族,刨坟掘墓!
  诶。
  这条用在我身上不合适,我和他是一个爹生的,灭我九族和灭他九族没什么两样,充其量把我灭了,在把我娘两同崔家一口气灭了而已。
  可是,在影卫这么严密的保护下,他怎么会受伤呢?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动手就要扯开他的衣服,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这个时候文湛却醒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指,按在床上。
  看他动作的那个凌厉劲儿,我以为他早就醒了,可我又看到他的眼神,居然有些刚醒过来的迷糊,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怎么了?”
  文湛没有说话。
  他既没有敷衍的说——“这和你没有关系”,也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看着我,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那种眼神很复杂。
  似乎要说什么。
  可是……
  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文湛起来,他走到床边,从那边的桌上端起来一盏温茶,仰脖喝了算是润润嗓子,然后用后背对着我,却说,“可以起来吗?”
  我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终于勉强坐在床边上了,所以回答他,“可以。”
  “梳洗一下。”文湛说,“去寿春宫崔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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