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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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紧:“也没什么,前明的时候,为了抗击倭寇,当时的皇帝向夷人购买了许多火器。有些炮台遗迹还在,前阵子,我收到年遐龄的信。说是希望能够修复那些炮台,以供将来战争使用。”
赫舍里闻言,眼前一亮:“所以,皇上就像让传教士们出手,想办法抢修那些火炮?”“是啊。那些本来就是夷人的东西,他们应该会比较拿手吧?”玄烨吻了吻怀中人的脖子。浅笑着说。
赫舍里这个时候却无心理会他的骚扰,而是想到了一个人:“皇上,您可以去找南怀仁,当年汤玛法举荐的下一任钦天监的正使。”
“我找过了,可惜,被他拒绝了。”玄烨叹了一声:“他对汤玛法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对当年禁教的事情,更是怀恨在心,这一次,我派了额驸过去请他出山,他都不为所动。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答应他太多的东星。”
赫舍里哑然,的确,由于交通不发达,能到达中国的外国人,无疑都是抱着极强的目的性的,南怀仁和汤若望都是如此,而在中国发展天主教,目前看来,根本不可行。
教堂被查封,传教士大都被驱散了,民损失殆尽。加上民族保护主义的思想,天主教在大清,几乎就没有生存的土壤。
当年顺治敬重汤若望等人,一来是因为他们渊博的知识。二来,是因为他们的年纪以及品行操守,但和他们的信仰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一点玄烨的脑子比他的父亲还要清楚。
从小,教导他的老师,身边的大臣,祖母,母亲,还有赫舍里,耳提面命要他远离天主教不要被天主教的教义所迷惑,以至于现在,玄烨很清楚明白天主教这三个字,近不得身。
因此,他即便是有求于南怀仁,也不准备向天主教低头。赫舍里为此深表叹息:“既然皇上心意已决,臣妾也不好再说什么,问题一旦涉及到宗教信仰,矛盾立刻就会变得尖锐起来。”
“是啊,可惜,我很清楚,我不能让步!”玄烨说着斩钉截铁的话,语气里却一点儿魄力都没有。搂着老婆,享受着温软馨香的触感,他哪里还有什么雄心壮志。
“可是,这事儿和瑞儿有什么关系?难道皇上是让瑞儿做了翻译?”“是啊,你教的儿子果然了得,就连理藩院的官员们都说不过他,甘拜下风了。”想起那日理藩院呈上来的折子,玄烨有些小小的得意。
赫舍里却嗤之以鼻:“区区十龄童;学法语不过几年光景;皇上不要听信了别人的话;把他想得太过了得!”
玄烨无奈:“你又来了,要不是那次瑞儿中暑,你紧张得失了魂,我真要怀疑你有没有把他当亲儿子。”
“他才十岁,头上的光环已经够多了;现在皇上觉得他好;好得头上都长角了;臣妾怎么这么担心呢?”赫舍里侧过脸,很想认真地和玄烨讨论一下儿子的问题。偏偏玄烨瞅准机会在她的嘴角上亲了一下:“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我现在才开始担心,我们的姿势太暧昧了啊!赫舍里这时才恍然大悟过来,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又被吃豆腐了。
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第n次痛恨自己的五短身材,泥煤我怎么就这么矮呢?才我怎么就不长个呢?我这样被他像热水瓶一样抱上抱下,他占便宜实在是太方便了啊!
莫名的,赫舍里又想起了翊坤宫里那个有一米七耀目身高以及楚楚可怜桃花眼的郭贵人,不由自己主地叹了一口气:“皇上,您会不会觉得,臣妾太矮了啊?”
第二百九十章 赫舍里的心结下
“扑哧”玄烨直接就笑喷了:“你才发现我比你高了许多?”“怎么会,臣妾一直都知道,皇上每年都在长高,而臣妾,似乎进了宫之后就没长过个儿。”这一回,她语气中的忧虑不需要刻意假装。
“然后呢?”玄烨笑完了,一本正经地追问。“然后?”赫舍里愣了一下:“什么然后?”“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意你比我矮?你比我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玄烨还是觉得很想笑。
自从郭贵人进宫之后,老婆就变得很异常,以前不怎么爱照镜子的她忽然爱照镜子了,听小魏子说,每次宫妃来给皇后请安,皇后总会不着痕迹地留郭贵人最后一个走。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皇后羡慕郭贵人的身高了。玄烨一直就想不通;为什么老婆这么渴望长高呢?身高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过,既然今天老婆又提起了这件事,他决定问上一问。
赫舍里在听见玄烨说“你比我矮,是很正常的事情”之后额际滑下三条黑线:“臣妾当然不能和皇上比身高,可是,臣妾是内廷所有女眷中,最矮的……”
这就是她纠结的原因,东西六宫,包括死去的懿妃,都比她高。如果不是心理年龄的优势摆在那儿,加上她是皇后,她见了她们都得仰望。
“我还是不明白你在意什么。”玄烨把她的身体嵌入怀里:“我觉得,你这样很好。”赫舍里更汗了;是啊;我这样很好;十分方便你把我抱上抱下像抱个娃娃。
我是皇后啊,走出去要有威势啊!所谓窈窕淑女,我现在哪儿有资本窈窕。赫舍里各种烦躁,玄烨永远都想不通。
不过,老婆的纠结他还是看在眼里的。双手忽然松开她的腰肢,改为从背后遮住了她的眼。语音轻柔中带着笑意:“你看不到别人比你高,因为你坐在比她们都高的位置上。”
如果是平时,这句话只有一个意思,地位决定一切。赫舍里懂。当年邓小平会见美国国务卿,完全没有身高优势,照样让美国佬折腰。
拿破仑也是个矮子,但这不影响他领导法兰西帝国走侵略扩张的路。理论上她也知道不用在意,可是羡慕嫉妒恨这种东西,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玄烨这么说,赫舍里心理上当然是认同的。可眼下的状况却不一样。她的确是坐在“比她们都高的位置上”啊!皇帝的膝盖,谁敢乱坐?
赫舍里忽然红了脸:“皇上说什么呢!一会儿语嫣她们该来请安了。”说着,轻轻扭了一下。
天地良心。玄烨话出口之前绝对没动什么歪心眼儿,但当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的嫩脸儿慢慢地爬上一层粉红的时候,果断就想歪了。
细细地咀嚼了一下自己说的话,之后皮皮地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在脸红什么?”“没什么。没脸红。”
“是吗?”玄烨心里窃笑,用自己的脸去蹭老婆的脸。赫舍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行而上全部集中到了脸上:“皇上……”
“嗯?”玄烨不会告诉她,自己就爱看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小别扭,知道公主们要来请安,一会儿承瑞和承琬也会来,只要一想到这些。老婆就会浑身不对劲。
可是,他就是不想放过她,她越是别扭。他就越想作弄她。看她手足无措,看她乱了方寸。
赫舍里觉得,这辈子穿来这里,有很多的不如意,但最不如意的事情。就是阿玛额娘生她的时候偷工减料了,害得她少长了至少十公分。如果她有一米六。现在就能直接跳下地。
可怜她连脚榻都够不到,要是玄烨一个中心不稳,手一松神马的,她就摔出去了,这么一来乐子可就大了。
因此,虽然心里担心孩子们会来,会造成不良影响,但她却是无计可施。二十多岁的少年,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就这么温存了一会儿,某人就觉得不解渴了。
可惜,现在是大白天,老婆的脸皮又这么薄。玄烨轻叹了一声。吻了吻唇边已经微微见汗的肌肤,松开了手。
赫舍里松了一口气,原本砰砰直跳的心回归本位。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她竟然有熬过了一个时辰的感觉。
赶紧从某人的膝上下来,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吩咐宫人准备洗脸水。两人都有必要冷静一下,赫舍里分明感觉刚才两人的互动,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玄烨在放下赫舍里之后,眼睛就看向了别处,气息有些紊乱的他,忙不迭地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焦急等待前方的战报,让他整个人都出于焦虑状态,就连身体的这方面需求也有些说来就来,压不住的感觉。要是现在在别人那里,也许就直接享用了。
可是,眼前的人是赫舍里,他从没有试过主动去抱别的女人,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欲望一点点升温,差点控制不住,又强行压制的过程。
都说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更不需要有什么定力,只要他愿意,走到哪儿都可以有床,以及暖床的女人。在他的概念里,从来只有想或者不想。
可是,就在刚才,他破天荒地选择了忍耐。赫舍里并不知道,这对玄烨来说,不但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更是一种让步,第一次在欲望和理智之间,选择了后者。
等到赫舍里把微凉的毛巾递给他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婆的脸,刚才没有扑倒你,似乎是亏了啊!
赫舍里感受到异常灼热的视线,想起刚才,脸又红了。哎,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比较容易出状况,而且看起来,玄烨的青春期,比别人持续的时间都长。
这段时间,是状况多发期啊!赫舍里心里默默吐槽,想要儿子的菇凉们,现在正是你们“勾引”皇上的好时候。
平静下来的两人,恢复了对坐。玄烨随意地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翻阅,那些曲曲弯弯的古怪文字,他看不懂,也不感兴趣。翻了几页就丢开了:“你答应过的,今年陪我去畅春园。”
赫舍里抬头:“臣妾记得,现在距离夏至还有些时候。”“这一次,我们恐怕要在那里呆一段时间了。我现在在想,二哥丁忧,谁来坐镇乾清宫。”玄烨皱眉道。
赫舍里默然,这种事情,她是不好插嘴的。而且很明显,对面的人只不过是发发牢骚,不是在问她意见。
果然,玄烨根本不等赫舍里有反应,直接就开始宣泄心中的不满了:“原本以为,皇阿玛没给我留下什么政治资本,至少留下了一些兄弟。偏偏除了二哥,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赫舍里继续保持缄默,听边上人恨声说:“常宁最荒谬,纳了吴应熊的女儿,成了那厮的女婿了!等将来,我要让他代表我和康亲王,安亲王一起去前线,我要让他看清楚,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皇上息怒!”赫舍里总算是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风是刮起来了,可还没到万事俱备的时候啊!”
“你就等着看吧,那边的好日子到头,常宁的帐,我得好好跟他算!”玄烨咬了咬牙:“二哥丁忧,你我去了畅春园,乾清宫里无人坐镇,也不是个事儿。这次,军机处众人,我又要带走……”
“听皇上这么一说,臣妾也想起来了,臣妾随您去了畅春园,内廷琐事就得压在谨贵妃一人肩上了。”赫舍里忽然道。
“怎么?你还担心她累着?”玄烨收回思绪,对老婆的“好心肠”再次嗤之以鼻。“谨贵妃的办事能力,皇上是知道的。臣妾无非就是担心她俗务压身。”赫舍里很大方地承认了玄烨的揣测。
这让玄烨更加不屑:“你替她想?那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