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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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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云紫玉两个细细翻找了一回,可怪,那玉钗却是无影无踪,遍寻不见。
    秀贞气恼不已,骂道,“红云,这些首饰可都是你在管着的,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如今爹爹立等着要看,你却让我去哪儿变出来一支。”
    红云羞得满面通红,眼泪汪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虽说这房里的人进进出出,但还是红云看管不力,请小姐责罚。”
    秀贞瞧着她这模样,倒是心软了,叹道,“算了,起来吧,日后莫要这么不经心。”
    紫玉却心里暗想,明明就是红云没有看好,还偏偏要说是房里的人进进出出。莫不是说这屋里的丫环们都有嫌疑了?
    秀贞想着老爹发那般大的火气,还是先过去回个话再说。
    “爹爹。那玉钗一时寻不见了。想是女儿忘了放在何处,日后许不知什么时候就又寻找了。”
    秀贞却是没有提红云管着妆盒之事。心想这玉钗丢了,若是着落在自己身上,也不过责怪几句,但若是牵出红云来,万一老爹大怒,责打甚至发卖了她。那可就不妙了。
    殊不知她这般情状,看在致德眼里,越发的是遮遮掩掩,必有奸情了。
    致德冷笑道。“秀贞也不必找了,如今我倒寻了一支在这里。”
    说着便将手中攥着那支七宝盘凤玉钗掷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登时好好的一支做工精致的上等美玉的钗子,碎成了三段。
    秀贞还来不及惊讶,左致德已经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贱人跪下!”
    秀贞长这么大,何尝见过亲爹这般金刚怒目的喝斥自己,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心里却是惶然不解。连两个旁观的顺贞和周氏也是吓得心中不安。
    顺贞却是想,秀贞和表哥的事终于被爹知道了么?却不知是哪个下人偷偷告发的?也不怕母亲事后报复么?
    周氏也暗暗叫苦:这话是怎么说的,早把女儿订给侄儿不就完了么?
    瞧着那断钗也是迷迷糊糊。不过是支钗子,虽然是爹爹重金购得,一片爱女之心,但也不至于丢了就发这么大的怒吧?
    致德指着秀贞大骂,“好一个千金小姐,竟然做下这等羞辱门楣之事。与那周大私通苟合,还把信物都拿去倒贴了,你还装成这副模样给哪个看?还不从实招来?”
    秀贞一听魂飞魄散,气得浑身发抖,“爹爹怎么平白无故地冤枉女儿,哪个和周大私通了,女儿实在没有做过…”
    致德见秀贞嘴硬,从墙上取了铜戒尺下来,指着秀贞道,“你今天若是不说实话,休想活命!”
    秀贞大哭道,“就是没有,就是没做过,这是哪个烂舌头的编出来的瞎话污赖我的!女儿不认!”
    致德正要大骂,却见外头家人来报,说是周大已经跑了,在周大卧房里又发现些东西。
    致德瞧见那家人捧着的包袱里,放着一对红色的绣鞋,虽然说当爹的不会特别去关注女儿穿的鞋的模样,但是那绣样,正是秀贞最喜欢的牡丹花,而且这东西在周大房里发现,周大又畏罪溜之大吉了,本来还打算问了秀贞的口供,再去将周大暴打一顿呢!
    致德抓起那对红色的绣鞋照着秀贞面上就扔了过去,“这可是你的不是?贱人!”
    秀贞瞧着这鞋还真是眼熟,果然是自己常穿过的,登时傻眼了。
    “我打死你这败坏门风的祸胎!”
    致德只觉得一口老血在喉间涌出,心火怒烧,撑着上前一把揪住秀贞,也不细看地方,手里的戒尺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周氏见势不妙,忙跳下椅子去拦,致德却是已经狂风暴雨般地狠打了好几下去。周氏拉住致德时,秀贞已经是头破血流了。
    秀贞不象黄镜英,那苦逼的娃是从小被打骂大的,秀贞却是自小娇生惯养,哪里被弹过一个手指头?何尝听过一句高声训斥?早就养得身娇肉贵,哪里经得住这般暴打,何况是头部这种致命处,再加上心中气苦,不过挨得几下,已经气息一滞,昏了过去,未知是死是活。
    周氏吓得魂飞天外,一把抱起秀贞,号啕大哭,“秀贞,秀贞啊!”
    致德却是怒气未歇,使力将周氏推个跟头,又待再打,却是手臂被人抱住,一看是顺贞。
    顺贞也吓得满眼流泪,劝道,“爹,有话好说…”
    致德本待也使力搡开,却一想如今就剩了这么一个懂话点的女儿,便甩开手道,“打死再说不迟!”
    顺贞还待再劝,却是管家左茂上前道,“老爷,去衙门的时间已到,老爷看是不是等回来再说?”
    虽然人在盛怒,致德却也不敢耽误了公事。
    回身指着周氏骂道,“败坏我家门风也有你的功劳,且待我回来,立时与你休书,滚回你们周家去!”
    又冲着左茂吩咐,“去给这小贱人买一口棺材来,不拘死活,埋了便是。”
    说完怒气冲冲地去了官署。
    周氏见致德出去,急忙抱了秀贞在怀里,哭叫着女儿的名字,只是秀贞面色惨白,始终没有苏醒,吓得六神无主,只知啼哭,左茂上前请示,“夫人,这…”
    周氏为人最是没主见,撒泼时虽是一把好手,正经到了拿主意的时候却往往露了怯。
    正在犹豫不决,顺贞道,“母亲,不若去寻了大伯母过来拿主意,再给秀贞请个大夫来看看。”
    周氏正不知该往哪儿撒气,听了这话,就是劈面一啐!
    “寻你大伯母过来,你大伯不就也知道了么?你这是想让你姐姐送命不成?”前几回三番地,左维明都要致德莫要留自家侄儿在府里住,如今被他知道了,那只有更狠的,秀贞还能活命么?
    顺贞被骂得不敢再开腔,缩着身子避在一旁。
    周氏骂了顺贞,心里却也在想着辄儿,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等着那老杀才回来真把女儿埋了不成?
    不行,一定得把秀贞送离了这府里,周氏想到送走秀贞,脑中灵光(昏光)一现,心道,就送到我娘家去,周大心慕我儿,一定能照应好,左致德回来,就说秀贞已经埋了,过上几月,让秀贞将养好了,就在那边做亲,到时候看他左致德能待如何?
    主意打定,便叫人去准备车轿,一边吩咐速喊了秀贞奶娘刁氏和红云两个过来。
    开口便说让这二人陪护着秀贞去周府躲避一时。
    刁氏和红云听了,心下各自思量。
    红云忠心耿耿地给周氏磕个头,信誓旦旦道,“奴定不负夫人所托,好生照应着小姐。”
    见她说得这般动听,周氏心下略觉安慰,擦擦眼泪,许诺道,“好好服侍小姐,将来好处少不了你的。”却是没注意到红云那一双杏核眼中闪烁着的喜悦之光。
    刁氏却道,“夫人放心,老奴定将小姐平安送到舅爷府上,不过就我们几个娘们却是人少了些,不如让我家当家的也跟着吧?”
    周氏哪及细思,自然点头应下。
    事情紧急,匆匆忙忙地周氏命随身婆子帮着把秀贞抱上轿中,刁氏和红云也随着,刁氏的男人翁大也被唤来跟着,瞧着几人出了大门,周氏这才略觉放心,复又想起秀贞还受着重伤,只怕到了周府,再请大夫要误事,便命人去请了大夫过周府候着。
    等致德自公署回府,怒气未消,大喝着让左茂去抬棺材来,左茂嗫嚅着道,还没备好。
    致德骂道,“还不快去备!”
    见左茂小跑着去了,致德这才进了内院,到处找秀贞,却是见不在她院中,又过来找周氏,周氏道:“秀贞已经埋了。”
    致德才问过左茂,自然不信,当胸揪住周氏衣裳,恶狠狠地问,“放屁,秀贞究竟现在何处?你当我不敢休你这蠢妇不成?”
    周氏虽然和致德打过不少回架,却是头次见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吓得战战兢兢,终于老实交待了是送去了周府。
    致德听了更添怒,送到哪儿也不能送到周家啊,就是跟那无耻周大勾搭成奸,还要送去好接着败坏门风不成?
    登时抡圆了一个大耳光下去,周氏被打得跌倒在地,半边脸高高肿起,兀自头晕眼花。哭都哭不出来了。
    丫环婆子们忙上前扶持,致德指着周氏道,“蠢妇倒想得美事!爷偏要捉回来打死!”
    致德带怒出门,翻身上马,领着数十名青壮家丁就出门冲着周府而去。
    




☆、九八 刁妇奸奴藏祸心

致德打上周府去,结果见了周商夫妇,都纳闷不已,说并未见秀贞送过来,但是有一位大夫说是过来给小姐看病的,而且周大也没回府中。
    周商见致德气势汹汹,忙好声好气相劝,再三保证秀贞不在,而且等周大回来,就绑了送到左家去。
    致德见这二人的模样,倒真不象是扯谎的,不由得心下急了,又盼着是蠢妇周氏另外将秀贞藏了,又匆匆回府去抓着周氏审问,“你这蠢妇!究竟是把秀贞送到了什么地方?你哥哥说并未见有人送秀贞过来!”
    周氏也慌了,忙唤了那两名抬轿的家丁过来,家丁却道,在中途翁大过来说他们两个脚力不快,要再去雇脚夫来快些把小姐送到周家去,遂命他们在半道上就先回左府了,并没有跟着到周家去。
    听了这话,致德和周氏都如五雷轰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那刁氏和翁大两口伙同红云将秀贞拐跑了!
    致德心急如焚,忙分派全府家人出去寻秀贞,周氏哭天抢地,后悔无门,顺贞吓得直哭,又惊又怕,毕竟是闺门小姐,哪里听说过这种恶奴欺主之事,心里暗想,当初德贞偷偷和自己说过,这个红云怕不是个好的,让自己躲得远些,没想到,这红云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出去的家人在城中各处打听搜寻,花了一个多时辰了,也都白搭。致德这才想起大哥维明来,希望维明能有什么好办法找到秀贞。
    这种丢人的事致德都没脸说。这才派左茂过来先把事情讲明白了。
    左维明虽然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但这种事发生在自家,那感受却是全然不同,听完了也是呆愣了半晌,待反应过来,也是顿足拍桌,连声长叹。
    “致德蠢材。周氏蠢妇!”
    这简直是一对蠢人啊!这都办得什么事啊这是!
    维明挥挥手,让左茂起来。
    他进去寻了桓夫人,把二房这混帐事经过一说,桓夫人也是吓得面色苍白。惊慌失措。
    “二叔怎么办得这般荒唐事,秀贞一个千金小姐,若落入了歹人之手可怎么办是好啊!”
    维明饶是智计多谋,此时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坐在椅上沉默半晌。
    不多时致德进来与兄嫂见面,维明自坐在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恍若不闻。
    桓清上去问事情经过,致德又说了一遍,却是问道。“大哥,这事可怎么办才好?”
    见维明冷着脸不理,又小心地问了一回。
    桓清推推维明,维明冷笑道,“怎么办?你办得不甚是妥当么。你奸情审明了,秀贞不见了,丑名传开了,无一事不妥,还说来做甚?”
    致德出了一头冷汗。又心内冤屈,“大哥这是说我处事不当了,难道那贱人作了这等败坏门风之事,我不该责她?”
    维明心下大怒,瞪着致德道,“你倒还好意思说,败坏门风罪魁祸首都是你,你倒来推诿得清!”
    致德越发叫屈,“败坏门风的又不是我,大哥怎么怪起我来。”
    心中倒是有点虚早年间虽有些许风流事,这些年已经改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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