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这个漂亮丫头吵吵闹闹的,有很多刻骨铭心的感受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他突然想要私藏。
所以明天去见孙、李两位董事,他会尽最大的谦恭,把他们拉入自己的阵营。有了他们,他在董事会占有多数席位,可以暂时不用借用外力的帮助来掌权,荣家那边他可以慢慢谈,靖琪就留在身边,继续做他的玩偶。
其实他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因为那些老家伙会怎么为难他,是早就可以想见的事,但他还是想试一试,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无法成事,回来的时候放荣靖琪回家。
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有些不确定的忐忑,才会把她叫上来给他收拾行囊,然后克制不了蓬勃的欲念把她压在身下。
虽然屋里有地暖,但激情过后身体还是冷却得太快,苍溟的手臂搭在靖琪腰上,把她往怀里带,她僵硬得像石头,就是不肯服服帖帖,他只好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她包住,然后连人带被子地抱进怀里。
靖琪不理会他这种温情,她掀开被子坐起来,胡乱套上衣裤就要走。“你去哪儿?”苍溟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回我房间去!”
苍溟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不要!”
“要不要是你说了算吗?”
苍溟猛地用力,就把她摁在墙上,气息靠的很近,“乖乖的听话,不要逼我再要你一次,我可以整晚都不让你好过,你知道的!”
他的身体故意往前一顶,靖琪立马感受到他复苏的欲/望,眼里写满控诉地瞪着他。
她就是想不通,他明天就要出远门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肯放过她!
或者应该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苍溟已经不在身边,地上的凌乱不知何时也被收拾干净,大大的行李箱没了踪影,看来他是一大早就出发了。
昨晚的激烈缠绵像是从来不曾发生,但靖琪知道那是真的,直到这一刻她都能回忆起那种骨头都要化掉一般的酥麻感,想起来,脸上都腾腾冒着热气。
她裹紧了被子,然后拉高蒙过头顶,像个蚕宝宝一样躲在里边放声尖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一下被欺负后的抑郁心情。
不过苍溟不在,时间也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尽管他加派了人手过来,但基本上不跟她打照面,在这个别墅和庭院的范围内,她还是相对自由的,而且不用担心晚上会被人予取予求,欺负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湘湘和薛景恒平日里都得过海去上班,而且苍溟不在,他们也不敢带她出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承担不起苍溟的怒火。
靖琪没有事情可做,有点淡淡的失落,以往到了黄昏日落的时候她还会有点担心,猜测苍溟今天会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坏,晚上会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还是单纯抱着她睡到黎明破晓,如今这点担心都没了,白天黑夜交替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只好站在厨房里烤饼干和蛋糕,上回材料买的多,可以多烤几个品种,让薛景恒带到医院去给孩子们吃。
黄油和奶油的香气飘得很远,有年轻壮实的小伙子在门口探头探脑,靖琪认出是陆超的手下磊子,之前派来给他们开车的就是他,最近都在别墅附近看守,所以跟靖琪也算熟悉了。
“有什么事吗?”靖琪以为是她烤蛋糕的香味惹得人家饿了,赶紧把手边一盘刚出炉的饼干递给他道:“刚出炉的,你要不要吃?”
磊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抓了几块饼干道:“其实……是山哥心情不好要喝酒,隔壁没有了,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超哥就让我到这边来拿,说……反正大哥这几天也不在,他的酒也没人喝,拿了回头再给他补上就是了!”
靖琪有些疑惑,“阿山不是不能喝酒吗?之前医生就说不能喝,现在做复健不是更加不应该喝了?”
他已经可以行走,却不是那么稳当,喝了酒摔倒了怎么办,岂不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我也不懂,先前超哥也是不让他喝的,但这两天不知怎么的,大概被山哥给感染了,脸色难看的很,一点耐心都没有,山哥说喝,他就让我过来拿!”
磊子其实不讨厌靖琪,虽然苍溟没有明说这个女人的来路和用处,但他们上上下下的兄弟都知道她是苍溟的女人,是大哥身边碰不得的宝贝。她没有架子,待人也和气,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自然就讨厌不起来了。说不定哪天她就真成了大哥的老婆,那就是大嫂啊,她在屋子里站着,他们都不好意思随便闯进来的。
靖琪蹙起眉峰,听起来复健进行得并不顺利啊,所以阿山才会有那么严重的挫败感,连带着影响了陆超。
“噢,我明白的。可是这边也没什么酒了,啤酒只有楼上的小冰箱里还有一点,其他的都在地下室,要不我让秋婶去给你拿?”
“怎么回事啊?拿个酒也去半天,搁这儿罗嗦什么,拿了就走呗!”
陆超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从隔壁跑了过来,他随便趿了双波鞋,宽大的羽绒服敞开着,里面只穿了一件格子的休闲衬衫,搭在厚牛仔裤的外面,海风吹得头发有点乱,一脸不耐烦地盯着靖琪瞧。
*****************************************************************************************************
小豹纸意乱情迷了~末日神马都木有发生,所以还是要更新,亲们还是要看文~╭(╯3╰)╮冬至有木有吃饺子和汤圆呢~~~
愿意跟我走吗(6000+他们的平安夜!)
“怎么,这女人不让你进门还是不让你拿酒?管的事儿挺多的,大哥不在就得意忘形了是吧?”
“超哥,不是……大嫂只是随便问了两句!”
陆超抬腿在磊子腿弯处虚踹一脚道,“谁让你叫她大嫂了?她就是大哥拿来消遣的玩具,过几天腻了就给人家还回去了,还真能登鼻子上脸!”
磊子呲牙,平时大家背地里都这么叫,喊顺口了一下说漏了嘴。
靖琪唇咬得发白,也不怵,昂起下巴道:“我也不稀罕你们大嫂这个名头!滟”
“好的很,让开,我拿酒!”陆超哼了一声,熟练地从柜子和冰箱里找到酒,和磊子各抱了一些往外走。
“等等!”
靖琪拦下他们,不顾陆超要吃人的眼神,“阿山的伤不能喝酒,你抱这么多酒过去,理疗师知道吗?薛医生知道吗?蓑”
陆超咬牙,“你能耐了啊,大哥不在就拿四哥来压我!他不可以喝酒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可你也得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形!谁没个苦闷消沉的时候,你们女人苦闷了可以去血拼购物,男人就除了抽烟就是喝酒,你能让我怎么着啊!我看着都受不了!”
阿山的情况确实不太好,靖琪跟着陆超他们到隔壁去看他的时候,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上铺着的台布整个儿被扯到了地上,旁边的花瓶也倒了,瓷瓶碎了一地,花枝凌乱,养花的水也洒了一地。
磊子悄悄告诉她,其实这不是阿山砸的,只是他练习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给碰倒了,才会弄得这么乱,他心里烦闷觉得自己没用,独自一人回了房间。
靖琪敲门进去,阿山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她这才发现好像看到他背影的机会比较多。
“把酒给我,出去记得关门!”
阿山以为是派去拿酒的属下回来了,头也没回,过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才回过头去看,见到靖琪站在身后,眼里微微一亮却很快又黯淡下去。
“你来做什么?”
“来给你送下酒的点心啊,今天的饼干是有点微咸的,你尝尝看啊!噢,我放在客厅了,一起出去拿好不好?”
“不用,我不想吃!”阿山冷淡地拒绝。
“那酒呢,酒也不喝了?”
阿山有点不耐,转身拄着拐杖往外走。
酒被陆超他们收进了酒柜里,只剩两罐听装的啤酒放在餐桌上,阿山伸手去拿,却被靖琪抢走。
“你干什么?”阿山已经带了几分怒意。
“就这么喝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先做完今天的复健练习再喝啊!这些都是你的,不够的话,我做主给你换瓶梅子酒!”
“我做不做练习不关你的事,出去!”
阿山不想再理会靖琪,转身想走开,靖琪追上去拉住他,“你这样就放弃了?练习刚开始当然不会太顺利,坚持一下就好了啊!前几天你不是还要靠轮椅么,现在已经可以靠拐杖支撑着走路了,最终还是可以复原的啊!你给自己一点时间啊,一个月,半个月,一周?就一周好吗?如果坚持一周的练习还是不见效果,你再来说放弃也不迟!哪怕一点进展也是你努力的结果啊,有什么面子尊严比健康重要的?”
靖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设下一周这个时限,潜意识里,好像她把苍溟离开一周的时间当作一个缓冲,等他回来,好像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很短也很长的一小段日子,为什么不可以有一点希望存在呢?
阿山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还握着两罐啤酒,小手被啤酒冰凉的温度冻得红红的,脸上有焦急也有疑惑,眼睛睁得很大,中分的发线让长长的刘海垂在脸颊两侧,显得白皙的脸庞更小更楚楚动人了。
他知道她算是在关心他,明知要不起她的这份关心,他却还是有些无法抗拒,因为心里的那份挣扎是骗不了人的。
他突然有些明白苍溟为什么拒绝不了她,可惜他不是苍溟。
心里很燥,他决定要狠下心来,于是猛地抽回手臂推开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的重心只能落在一边的腿上,力道控制的不好,这一推将靖琪推得踉跄后仰,跌倒在地上。她手里的两罐啤酒砰的落地,滚了很远,手往后一撑摁在了刚刚被打碎的花瓶瓷片上。
靖琪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可是疼痛却是钻心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阿山显然没想到会推倒她还害她受伤,赶紧跑过来想蹲下来看她的伤势,无奈自己行动也不方便,一蹲下来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手还拉着她的指尖,把她扯得更疼了。
“怎么回事,拆楼呢?”
陆超把酒放好就跑出去抽烟,顺便把秋婶叫过来打扫一下客厅里狼藉的一片,没想到回来就看到阿山和靖琪都坐在地上,靖琪手心全是血。
“哎哟,真是……这怎么搞的,靖琪怎么伤成这样?来来,快起来,我去拿药箱!”
秋婶心疼地扶起两个人,赶着去拿药箱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阿山有一丝慌乱,拉着靖琪的手,把干净的手帕摁在她的伤口。
靖琪摇头说不出话,其实是太疼了,她得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哭出来。
秋婶把药箱拿过来,阿山就接了过去,“我来吧!”
简单的伤口处理是他们兄弟众人从小就要学习的必修课,这难不倒阿山。
他手很大,却一点不显得笨拙,细心地用酒精给靖琪清洗伤口,然后用镊子把里面嵌着的细碎瓷片挑干净,靖琪疼得微微发抖,他另一只握住她的手就握得更紧了一些。
“忍着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超乎寻常的冷静和耐心,好像又变成了她刚到这里的时候所认识的那个阿山。
纱布卷在他手里转动,靖琪的伤口止了血,上了药,纱布一层层仔细地裹好,还打了一个结实的结,疼痛减轻了一点,阿山的手却没有放开。
“对不起!”他看着她的眼睛,又很认真地说了一次。靖琪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