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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古穿今之驯夫记-第77章

小说: 古穿今之驯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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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有责任,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他们两个跟我关系都不错,我要是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大概也不用闹到现在这个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了。”
  “别自责了,就是你一开始就发现了,你还有这个本事阻止了不成?”
  “但也不至于弄成这样,表哥也奇怪,他不是一直标榜单身主义么,就算跟柳月在一起,也应该是暂时的罢了,他不是没谈过女朋友,舅舅他们一向睁只眼闭只眼,怎么这次的事情会弄得这么大?”
  “主要还是柳月。”岑夫人叹气,柳月为人不错,但如果她是大哥,也不会允许她那样的身份跟自己孩子在一起的,“你舅舅家乃书香门第,最是看重女孩子的家教,倒不是说柳月家教不好,你表哥要是喜欢一般清白人家的女孩,你舅舅他们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但柳月家不同,她是私生女,她妈妈早年做人家情妇,之后又堕入风尘,抽烟赌博甚至还吸毒,这种女人的女儿,怎么配跟你表哥来往?”
  岑妙涵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差点把茶水洒了出去,难怪,当初她要给煜琪选女人的时候,表哥会把柳月推给她,这样容易被人拿捏的背景,柳月只能对她言听计从了,再者,她要柳月做自己助理的时候,二表哥反应那么大,甚至之后还不断地提醒她别跟柳月太近,这一切可都是真心为她考虑,那她……究竟要怎么做?
  “这倒也是。”岑妙涵低头沉默,忽然又抬起头看着岑夫人,“妈,现在舅舅他们打算怎么办?听说二表哥被困在家里,门都出不去,二表哥的产业现在都由大表哥出面处理?”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也不敢逼得太紧,怕他狗急跳墙了。”岑夫人挥挥手,不愿意多说,站起身道,“也该吩咐厨房准备午餐了,听说你们小两口回来住,你爸爸待会儿也会回家吃饭。”
  岑妙涵点头,忽然叫住岑夫人:“妈,我想去看看表哥。”
  岑夫人顿住了,没说话,岑妙涵继续道:“我跟表哥关系一向好,说不定我去劝劝他,他能听得进呢。”
  “这事……你还是去问你舅舅吧。”                    
  


☆、89酒不醉人人自醉

  “妙涵;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想跟你说,我要去山区支教了。”
  “是吗?”
  “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晚上十点的火车。”
  “那你家里安排好了?”
  柳月微微一笑,“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安排不了的;我也没办法,我妈欠的赌债;我已经替她还清了,她还算年轻;等从戒毒中心出来,找份工作,养活自己还是够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为她活着。”
  岑妙涵低头:“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我……很感谢你给我的机会;不管是让我成长到这一步,还是让我遇见他,可我没能按着你希望的那样子继续走下去,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但你依旧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良师益友。”
  “我是问你,你认为值得吗?”岑妙涵直视柳月的眼睛,“原本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前程,你称得上事业有成,还精明干练,就算不在这里工作了,以你的才能去哪儿都没问题,现在因为一段看不到未来的感情,一段毫无意义的风花雪月,你把你所以的努力全都毁了,在本市你都找不到一个像样点的工作,你认为,这样值得吗?”
  “一开始,我也认为不值得,但是当身不由己般陷进去的时候,我才知道,不管怎样,都是值得的,我们为彼此付出过,并不后悔。”
  “付出的那个人是你。”岑妙涵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嘲讽,“你知道的,这件事对我表哥其实没什么影响,他只要一想通,他依旧是杨家二少爷,一段风流韵事算什么,没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对他拒之千里,但是你呢,背井离乡的感觉不好受吧?”
  “妙涵,你今天,好像格外的尖锐,你……是在怪我跟你表哥发生这样的事情?”
  岑妙涵一愣,复而摇头道:“我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自己,如果早一点发现,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这跟你没关系的。”
  岑妙涵看着握住自己的柳月,轻声问道:“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可以再帮你一次,柳月,你只要说一句话,你不会跟我表哥再有牵扯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不用离开的!”
  柳月顿时抽回握着岑妙涵的手,声音冷淡的道:“我知道我跟他不再有牵扯了,但是让我否认过去,我做不到。”
  “为什么?反正都已经没可能呢,你坚持这点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柳月怔怔的看着岑妙涵,忽然牵起一抹微笑:“感情不是用付出多少和得到多少来衡量的,我自己心甘情愿,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结果怎样我都接受。你可以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那的确是事实,我愿意放弃的,是他那个人,而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包括我自己,都不能否认那段过去的真实存在,尽管它没有现实意义,但一直活在我心里。”
  岑妙涵嘴唇蠕动,柳月很认真的说了一句:“妙涵,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依旧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那样的话别再说第二遍,好吗?”
  “既然心里那么坚定,又为什么这么轻易放弃?”
  “因为……我不想他为难,我还害怕他放弃了一切和我在一起之后,他会后悔。”柳月说完,起身抓起包就要走,“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很好的。”
  “柳月——”岑妙涵也站起身,看着柳月的背影,一字一句的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我真正释怀的那天吧……”
  “那如果你一辈子都释怀不了呢?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柳月叹息,岑妙涵的问题太犀利,太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原本这些事情都是她下意识去回避的,这个时候却避无可避了……柳月转身,走到岑妙涵对面停下,抱住她,眼角有泪滑过,“我会想你的。”
  岑妙涵微笑,拍了拍她的肩:“相知一场,让我明天去送送你吧。”
  二少应付完饭局回到家,就看到他老婆呆呆的坐在梳妆桌前,披头散发的,发尾处还滴着水珠,二少被究竟熏得昏昏沉沉的神经顿时就清明了,大步走过去,“这么晚了坐着干嘛呢?头发湿着也不知道吹一吹,感冒了头疼了怎么办?”
  岑妙涵动了动眼皮:“你回来了?”
  “可不是吗,我要是还没回来,你以为现在给你吹头发的是什么东西?”
  二少说这句话是想逗一逗岑妙涵的,可惜他功力不深,岑妙涵又没心思捧场,没给半点回应,二少顿时就尴尬了,也不再说话,细细的帮岑妙涵吹着头发。
  头发吹干了,二少把吹风机收起来,蹲在岑妙涵面前,握着她的手,问道:“妙涵,你今天怎么了?”
  岑妙涵看着二少微微仰着头直视着自己,忽然笑了,双手捧住二少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亲密中透着些许甜蜜的举动,还轻轻地抚着二少的头发:“柳月今天走了。”
  “哦,你别太担心,她会回来的。”
  岑妙涵轻笑:“你知道?”
  “二表哥哪里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不管柳月跑多远,他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可二表哥过几天就订婚了。”
  “妙涵。”二少的头在岑妙涵手上磨蹭,语气却极为认真,“你要相信,我们男人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尤其是当我们爱上一个女人,不可能会就这么放手。”
  “这么断定?”岑妙涵反问。
  “当然,如果连爱的人都争取不来,还去争取什么成功?”
  果然彻底长成一个男人了,未必伟岸,但足够坚强,坚强到让她也不得不信服。岑妙涵非常欣慰,是她一路看着二少走过来的,二少的一路成长也有她不少的心血,然而这个男人的成长多半都是因为她,想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欣慰之余,又带着些许感触,这些感触起初是微不足道的,被忽略着的,在二少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独当一面的过程中,感触和满意也慢慢变多,直至变成心底里最柔软的一种感动,甚至将要变成一种君若不离我便不弃的情怀,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二少在岑妙涵的生活中,渐渐变成一种习惯,习惯看他是否还会犯错,习惯无视他的各种别扭,习惯被他别扭的照顾着,习惯被他粗糙地呵护着,他存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重要性,然而他一离开,岑妙涵就开始无所适从,就好像彻底习惯了的世界,猛地一下变得陌生,然后要重新来习惯。
  二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岑妙涵的生命里,不是没有抵抗过,但就好像一坛陈年烈酒,被摆在自己面前,你很警醒,你摇头拒绝你不会喝酒不能喝酒,对方说没事,他自己跟自己喝,于是你在就旁边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但是烈酒在温热的空气中渐渐飘散,它的香气弥漫在你的鼻息之间,随着你的呼吸弥漫了你的五脏六腑,喝酒的人渐渐脸红,你也开始脸红,喝酒的人气息微醺,你也是微醺。你依然一口酒都没喝,但你却跟着喝酒的人体验了一边酒的滋味,喝酒的人醉了,你也跟着醉了。
  岑妙涵原本只是旁观者,却看着戏连自己入了戏也不清楚。她依旧不爱二少,但却也割舍不掉。




☆、90番外之张凉风

  从机场出来;看着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张凉风在飞机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未婚妻在旁边笑他:“是谁刚刚说好累好想回去休息的,现在立在这里不动又是为什么?”
  张凉风轻轻揽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久没回来,你想家么?”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张凉风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无法克制的涌起一种酸涩的情绪;有他的地方才是家,那他在法国五年;午夜梦回依然会觉得无所适从,是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没有她,所以无论待多久都不是他的家?
  未婚妻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脸;似乎一无所觉,也似乎洞悉一切,只是眼底的笑意未变,生活虽然偶有不如意,但摸着心的时候,依然能坚定的说自己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张大哥!”
  张凉风和未婚妻一起看过去,年轻的大男孩站在车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睛还是那么漂亮,眼神却早已褪尽了青涩,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明亮,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他都有了,张凉风顿觉欣慰,这孩子他曾经教导过,不管那时是出于何种目的,而尽心尽力的教导他,但他的成长,他与有荣焉。
  岑鹭扬关上车门,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张叔叔跟我说的,一知道你准备回来了,他别提有多开心,张大哥,以后不走了吧?”岑鹭扬一边说着,一边从张凉风手中接过他的行李,转而看向张凉风的未婚妻,眼神闪了闪,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道,“这位就是大嫂了吧?”
  张凉风颔首,对未婚妻道:“这位是岑氏的接班人,岑鹭扬。”
  “原来是岑总啊,一直听凉风说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岑鹭扬笑:“嫂子快别这么说了,好歹张大哥也教导过我,你喊我名字就好了。”
  在去张家的路上,张凉风似乎有很多问题都问不完,问完岑鹭扬的事又问公司的事,问自己父母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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