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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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卉舒乖乖巧巧的说:“妈,这方面的事,我知道的恐怕不比你少。”
李清芳傻了眼,才多大呀!先知道的不比我少了!她顶想问问你到底都比我多知道些什么,但这话实在问不出口。
“你们早知道了,怎么不跟妈妈说?”都背着自己懂这些了,真是长大了!冯燕特别受不了,一股股的都是想翻戚小沐日记本的冲动,可惜,戚小沐从来没有写日记的坏习惯。她说:“你们不该跟妈妈有秘密,有秘密该跟妈妈分享,知不知道?”
戚小沐说:“妈,我们班孙甜甜怀孕退学闹的满城风雨,你也知道的。造小孩这事也算秘密呀?”
这的确不算秘密,冯燕被堵住了话,凶巴巴的瞪她。
李清芳为了挽回当母亲的尊严,就说:“你们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我们帮你们解答。”
傅卉舒盯着她的耳坠,摸摸自己的耳朵垂,嘻嘻一笑,说:“不知道打个耳洞疼不疼。”
冯燕和李清芳一愣,对看一眼,同时站了起来,大姑娘了,是该学会怎么打扮自己,怎么让自己变的更漂亮了。
她们带着戚小沐和傅卉舒去做了头发,把头发拉直,打薄了一点。戚小沐和傅卉舒的发质很随她们,头发十分黑亮顺滑,不用拉直也很直,再一拉直就像哗哗往下淌的黑色瀑布一样,晃啊晃的夺人眼球。
做完头发,两个妈妈又给她们买了几身衣裳和两双三四公分的高跟鞋,接着带她们去打了耳洞。夏天并不是打耳洞的好季节,戚小沐和傅卉舒的耳垂都有点发肿的倾向,但是,为了美,忍了!
两人戴上纯银耳钉,穿着高跟鞋练习走路。初穿高跟鞋,脚丫不会舒服,即便鞋跟不高,走路也得小心,否则一个大意就会崴脚。但女人天生跟高跟鞋有缘份,只要你想穿,不出三天,就能把高跟鞋征服。戚小沐和傅卉舒就在三天内把高跟鞋征服了,不光走路不会扭脚,还能跑跑跳跳。从这时起,她们和高跟鞋有了不解之缘。
俘获了高跟鞋,耳垂也随之消肿了,俩人穿上新买的长裙,拿着相机拍了不少照片,还跟父母合了影。
照片冲洗出来,戚小沐和傅卉舒分别选了几张二人的合影,放到了相框和钱包里。戚大成和傅士隐看着家庭照中婷婷玉立的女儿,才意识到她们长成了大姑娘,不再是那个爱骑到爸爸脖子上撒娇的小女孩了。有点欣慰,又有点酸,一不留神,怎么这么大了呢!
卧室里,戚小沐对着镜子来回照,傅卉舒一边笑她臭美,一边把镜子抢过来也来回照。
戚小沐看着穿戴一新改头换面的傅卉舒,心脏一阵急速的跳。
她们离得很近,傅卉舒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不同于刻意洒上去的香水,那是洗净的衣服在经过太阳的洗礼后自然存下来的味道,闻起来淡淡的,很清新。
戚小沐最喜欢这种味道,情不自禁的,她说:“卉舒,你真香真好看,比仙女还香还好看。”
傅卉舒拿镜子的手一顿,笑道:“你也不难看。”
“耳垂还疼吗?”戚小沐摸摸她小巧的耳垂,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舔了舔。那块小肉似乎很可口,舔一下不够,又舔了两三下。
傅卉舒脖子一挺,呼吸一窒,发出了一声闷哼。
舔完了,戚小沐才发现自己唐突了,为掩尴尬,一本正经的耍赖:“卉舒,我帮你把耳垂消消毒,以后它想肿也肿不了啦!要不要我帮你再把那只耳朵消消毒?”
傅卉舒又羞又气的握紧了拳头,眼看着拳头就要亲吻戚小沐的下巴了,又突然松开了,她挑起眉,说:“好啊,你帮我消毒吧,等你帮我消完了毒,我再帮你消毒。”
“真的?”
“毛/主席作证,比真的还真!”
戚小沐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能够占便宜的机会,真心不敢表白已经够苦了,嘴巴上能占点便宜就赶紧占点吧!她急忙把俩爪子搭到傅卉舒肩上,逮住另一只耳垂张嘴就吞,跟吃人似的。
嘴唇刚把耳垂裹住,傅卉舒就一把推开她,说:“你闭嘴!该我了!”
戚小沐不痛快的跺脚:“我还没消毒呢!”
“没消毒?刚才吃我耳朵的是狗嘴吗?”傅卉舒食指一勾:“过来!”
戚小沐撅着嘴往前迈一步,傅卉舒捏捏她的脸蛋,稍一侧头,鼻尖蹭过耳屏,睫毛扫过耳轮,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傅卉舒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黛玉啃猪蹄的美图,大家闺秀林黛玉会怎么啃猪蹄?曹雪芹同志没有具体说过,但并不妨碍卉舒小姐自行脑补——缓缓一吸,徐徐一噬,小口蚕食,细嚼慢咽。
把猪蹄换成猪耳朵,就这么啃吧!缓缓一吸,戚小沐的脑瓜僵住了;徐徐一噬,戚小沐的脖子抽筋了;小口蚕食,戚小沐的脚趾头蜷紧了;细嚼慢咽,戚小沐飘起来了。
耳垂既麻又痒,难过的紧,又舒服的紧,心脏在蹦迪,戚小沐跟通了电一般,从内往外的蹦火花。
她极想抱紧傅卉舒,又不大敢,扶扶她的腰,再撤回来,掌心里全是汗,俩手不晓得该往哪儿放,跟螃蟹似的在空气里瞎划。
傅卉舒听到她的心跳了,跳的那么急,那么响,若没感觉,怎会急跳?她坏心眼的用牙齿去咬耳钉,又伸出舌尖一圈圈的描,越描越上瘾,就是苦了戚小沐——来电是好事,但电压太高,会死人的!人家是个雏儿啊!
“你……你消毒完了没有?”戚小沐艰涩的问。
“没有,你不是喜欢消毒吗?那只耳朵还没消毒呢!”说着,傅卉舒抬头一笑,又含住另一只耳垂慢条斯理的尝。
“我我我不消毒了!”戚小沐的小脸都快烧成西红柿了。她是乖孩子,不是放荡的人,可为什么曾经看过的黄片镜头在眼前一幕幕的闪?天杀的!小裤裤好像又湿了点!
傅卉舒觉得差不多了,就不逗弄她了,朝着她的耳朵狠狠一咬,说:“等上了大学,不准跟别人消毒!”
戚小沐捂着耳朵拼命点头:“不消毒不消毒,跟谁都不消毒!要小命了!”
傅卉舒大笑,心情大好。
傅卉舒的笑晃了戚小沐的眼,她看迷了神,眼睛看着笑脸,脑海中也浮起了那首《笑脸》——常常地想,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露出笑脸,可是可是我,却搞不清,你离我是近还是远。
少女情怀总是诗,诗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你似懂非懂。戚小沐就作了一首诗——
为伊消得人憔悴,
喵、喵、喵。
思郎恨郎郎不知,
汪、汪、汪!
语多难寄反无词,
咩、咩、咩。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呱、呱、呱!
暑假一过完,戚小沐和傅卉舒正式跨入了大学的校门。
读大学了,该住校了,冯燕和李清芳很是舍不得,不过,该飞的小鸟总得让它飞起来,再舍不得也得舍。
各自走入各自的校园,各自办好各自的入学手续,戚小沐和傅卉舒结束了十余年的同学生涯,在同一片蓝天下,各自书写各自的未来。
☆、第 42 章
在人生前行的列车上,会遇到很多陌生人,这些陌生人会成为新的朋友;也会遗忘很多老熟人,这些老熟人会成为新的陌生人。
在小学,会跟幼儿园时的伙伴逐渐疏远并遗忘;在中学,会跟小学时的玩伴逐渐疏远并遗忘;在大学,也会跟中学时的战友逐渐疏远并遗忘。
戚小沐和傅卉舒在大学安家落户了,高中时的同学,不是特别熟悉的,她们逐渐遗忘了;感情一般的,她们逐渐疏远了;只有十分熟悉感情很好的好朋友,她们还在联系着。
高中同学六七十人,能坚持联系的不过两三个,或许这是人生的列车在前行中的必然结果,却总带着丁点的遗憾。毕竟,大家曾经是朋友。
对傅卉舒和戚小沐而言,大学宿舍远没有自家的卧室舒坦。总体上看,那时全国各大高校的住宿条件比现在要差的多,大部分是八人间或六人间,四人间的相对较少,网线基本上是件奢侈事,在晚上大家干的最多的,就是搞搞宿舍夜谈,说几个黄段子或者讲讲鬼故事,一谈谈到凌晨一二点,不少学生的口才就是从夜谈中锻炼出来的。
初住宿舍,戚小沐和傅卉舒多少都有点不习惯,卫生要自己打扫了,洗澡要去澡堂了,身边没爹妈伺候了,凡事要亲历亲为了——这对当惯了小皇帝的戚小沐和傅卉舒来说无疑是个挑战。好在她们的适应能力比较强,不过两天就跟宿舍里的同学打成一片了。
入住宿舍的第一天,戚小沐就结识了一位好姐们儿——常娥。
常娥同学是山东人,芳龄十八,父母都在报社工作,父亲是摄影记者,母亲是美术编辑,两口子是大学同学,性格都很活泼,四十来岁的人了,成天蹦啊跳的跟小孩一样,还十分爱玩碰碰车,没事就带着常娥去碰一回,小常娥就是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碰撞中成长起来的。
常娥及肩中长发,身高一米六七,体重99斤,发育的特别“熟”,细腰长腿翘臀,身材堪称完美,尤其是胸前的一对豪/乳,不用挤,沟自显,直让女同胞望尘莫及,让男同胞想入非非。她的长相虽无法跟真正的姮娥仙子嫦娥比,倒也称得起秀色可餐,秀眉凤目,脸蛋微圆,唇不点而红,眸子纤尘不染,总之,她长了一副纯真的端庄相,跟“水性杨花”的身材正好成反比。
跟众多的山东秀才一样,常娥深以生在齐鲁大地为傲,每每聊起家乡来,她能一口气从文圣医圣兵圣书圣说到臧克家季羡林,对故乡的历史可谓如数家珍;跟众多的山东姑娘一样,常娥的脾性带着憨实爽快和热情,有谁需要她帮忙了,她能帮得上准帮,帮不上就瞎帮,有点傻呼呼的实在,简称傻实在。
她的普通话顶标准,只是有时说着说着普通话,会冷不丁蹦出一两句山东话来——先用普通话说:那什么什么特好玩,接着蹦家乡话:杠赛咧!——笑果颇浓,由此,她成为了全系同学的开心果,徐则林就很喜欢跟她学家乡话。
常娥是开心果,戚小沐是捣蛋鬼,这样的两个人凑到一块儿,想不成为铁姐们儿都很难。
认识的第一天,戚小沐就给常娥起了一个红遍全系的外号——仙子。常娥觉着这个外号很不赖,顶符合她的花容月貌,就欣然接受了,还送给戚小沐一根猪尾巴以表嘉奖。
戚小沐问常娥:“仙子,谁这么大胆敢让你跟嫦娥同名?你名字是谁起的?”
“我爸起的。我爸胆儿肥,他说起个威风的名,就能长成威风的人,”常娥双手一叉腰,自豪的问:“小沐,你看我威风不威风?”
“威风!”戚小沐看看她鼓囊囊的胸,赞:“相当威风!”
军训期间戚小沐给傅卉舒打电话,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