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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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表白过,暗恋也是一种美,就是苦点。”
“卉舒脾气好,你喜欢卉舒,苦一小点;小沐脾气爆,我喜欢小沐,苦一大点。”
“小杜,这点苦不算什么,想想将军,以为咱们俩都喜欢她,结果咱们俩都不喜欢她,她要知道了,更苦。唉,咱们真对不起将军!其实将军不赖,她要能瘦上四五圈,也挺好看。”
“老徐,你不懂,她要瘦下来,铅球就投不远啦!铅球投不远,还怎么考大学呢。”
“也对。为了大学,她还是继续胖吧。”
“唉,不管怎么说,咱们俩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对!好兄弟!干杯!”
俩白瓷缸子一碰,白开水一喝,一抹嘴,好兄弟!
拳一抱,头一甩,还未恋爱,先高歌了一曲《失恋阵线联盟》——我们这么在乎她却被她全部抹煞,越疼她越伤心永远得不到回答,到底她怎么想应该继续猜测吗,还是说好全忘了吧……
高一的上半学期结束了,期末考试成绩一出,戚小沐和傅卉舒都很欢乐,傅卉舒考了全班第三全校第七,戚小沐考了全班第一,没有学校排名——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七班的排名只按除去数学后的文科总分来算。戚小沐从小接受英语训练,英语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难度可言,跟七班的其他同学比起来,她在英语上的优势显而易见,文科科目对她来说又小菜一碟,她能在七班考第一,并不稀奇。
两个孩子学习都挺不错,家长也跟着高兴,作为奖励,冯燕和李清芳给她们买了新衣新鞋新玩具;戚金贵腌了两大罐子腊八蒜,送给她们一人一罐,好让她们就着饺子吃个够;戚大成和傅士隐则是以她们为中心,带着一家老小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
去游乐园前,在戚大成和傅士隐的坚决要求下,戚金贵也被迫跟着去了。坐摩天轮的时候,戚小沐不敢坐,戚金贵抬头看看摩天轮,哆嗦哆嗦胡子,往一边站着去了。
戚小沐恐高,一看爷爷打退堂鼓,她也跟着打退堂鼓,她退到戚金贵身边,无论傅卉舒怎么拽她都不动弹,那么高!当是闹着玩呢!
戚金贵可不爱让戚小沐打退堂鼓,年轻人嘛,需要锻炼,就鼓励她:“怎么这么胆小呢?你去年不是跟卉舒坐过?又不是头一回,去吧,你们年轻人玩的不就是刺激嘛。”
“上次跟卉舒坐了一回,我一整天没能吃好饭,”戚小沐抬手揪戚金贵的胡子,“爷爷我随你,因为你胆子小,所以我胆子也小。”
“你又揪我胡子!坏丫头!”戚金贵哼哼:“我胆子可不小。”
“你胆子不小,你怎么不敢上去呀?”
戚金贵也恐高,心里怕,嘴上不能输阵,就说:“我一个老头子,跟你们小辈儿瞎掺和什么?”
“你坐我就坐,爷爷只要你敢,我就敢。”
傅卉舒在旁边劝:“爷爷你坐吧,你不坐小沐也不坐。”
戚大成也劝:“爸,上去玩玩吧,没什么大不了,真的。”
戚金贵被迫跟着坐了,一轮摩天轮下来,老爷子双眼凌乱双手打颤腿肚子发软,老命差点没吓丢,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沾这些新鲜玩意了。
戚小沐瞅着自己爷爷害怕的模样,把脑袋钻进傅卉舒的怀里乐的嘎嘎笑,有人比她还害怕了,她反倒一点也不怕了,戚金贵直骂她坏丫头。
寒假一眨眼就过去了,大家在欢欢快快的过个年,在长了一岁之后,又返回学校开始了下半学期的课程。
树叶绿了,柳条抽芽了,暖风吹了,花骨朵含苞待放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正如这春暖花开的季节一样,懂得叫/春发春了。
傅卉舒和杜松一个天生丽质,一个玉树临风,学习成绩都是一等一的好,还是同桌,要命的是,这对同桌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成天相敬如宾相亲相爱,于是,整个一班的人都把傅卉舒和杜松看成了一对小情侣。
傅卉舒对她和杜松是情侣的谣言并没在意,也懒得去解释,解释什么?有些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不解释。
冯燕听到谣言后找傅卉舒密谈,她问:“卉舒,你跟杜松是不是正在谈恋爱?”
“没有,”傅卉舒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说:“放心吧冯姨,跟搞对象比起来,我更怕他妈。”
冯燕大笑着揉揉她的小鬼脸,放了心。
若说傅卉舒对谣言很淡定,那么,杜松同学就很不淡定了。
热爱八卦的同学们在热烈的传诵着自己跟傅卉舒的“爱情史”,我什么时候爱上了卉舒呢?难道说,是卉舒喜欢上自己了,一不小心被同学看出来了?有可能!要不她听到谣言以后怎么从没反驳过什么呢!杜松郁闷了,他承认,他是有喜欢的人,可那个人不是傅卉舒,假若傅卉舒真的喜欢自己,他觉得他有责任让傅卉舒赶快从爱情的泥潭里脱出身来。
上午第二节课结束后,杜松很严肃的跟傅卉舒谈了谈。
杜松说:“卉舒,有些关于咱们俩的风言风语,你听到过没有?”
“听到过,”傅卉舒一边做数学题一边问:“怎么了?”
“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傅卉舒瞥一眼杜松:“你不会有什么想法了吧?”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杜松嘀咕:“我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对着你来呀。”
傅卉舒把脑袋从数学题里抽出来,问:“什么叫不敢?”
“说真的吧,卉舒,”杜松满面凄然:“从小时候你问我看没看过《史记》开始,你就给我布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把我打击的很彻底,我恢复了这么些年,也没能恢复过来。要不是有小沐在咱们中间做桥梁,我跟你绝对不可能成为好朋友,但是卉舒,我很庆幸我能跟你成为好朋友,你是个好姑娘,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我对你不可能有想法。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傅卉舒满脸同情:“杜松同学,你能这么看得起我,我真是荣幸。你大可放心,从你妈妈为了几毛钱找我妈妈和小沐妈妈算账的那一刻开始,你妈妈就给我布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我被打击的很彻底,恢复了这些年对你妈妈还是恐惧,所以你放心,我对谁有想法也不敢对您有想法。”
“这就好,这就好。”杜松有点感激老娘了。
“杜松,”沉默两秒后,傅卉舒突然问:“你对谁有想法?”
“我对……”杜松刚把嘴张成O型,又把正想往外蹦的名字咽了回去。
傅卉舒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她拿起钢笔在纸上划拉两下,略带调侃的说:“你还真有喜欢的人了?谁啊?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当个红娘,推你们一把。”
“真的?”
“真的!”
傅卉舒跟戚小沐是闺蜜,有傅卉舒吹枕头风,想谱写一曲爱情的童话,还会难吗?杜松心动了,有人帮自己了,他想先帮帮兄弟,便说:“其实,卉舒,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老徐……喜欢你,他长的矮,自卑,不敢对你说,打算暗恋你一辈子,可暗恋一辈子算怎么回事呢?是活是死,是好是坏,总该说出来。我觉得,我有必要替他表白。”
徐则林?傅卉舒挤出半张笑脸:“你还真是热心肠!”
“应该的。你会喜欢他吗?”
“不会。”回答用了0。01秒。
“可怜的老徐。”我替你表白出卖你了!杜松为徐则林默哀。
傅卉舒追问:“你呢?你喜欢谁?”
“我跟你说了,你不能告诉她,我怕她跟你拒绝老徐一样拒绝我。”抓抓头,杜松又凄惨的说:“唉,算了,我还是不告诉你了。”
“你尽管放心说,我保证不告诉她。”傅卉舒的右眼皮一跳,额头青筋隐现,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她在纸上又划拉两下,压着音儿问:“你究竟喜欢谁?”
傅卉舒的脸拉的像头没吃饱的驴子,杜松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小……小、小沐。”
“啪”的一声,傅卉舒的钢笔掉到了地上。
纸上的字,是被她划拉出的“渣渣”,和三个撕破纸的感叹号——!!!
☆、第 26 章
傅卉舒的心里十分堵得慌,就像交通高峰期的堵车,按喇叭的,拍方向盘的,高声咒骂的,乱哄哄的一片,越是焦躁,越是走的慢,半个小时也挪动不了半米远。
她越是堵,越是焦躁,越是想找到焦躁的根源,越是找不到。有样东西在跟她捉迷藏,她想把它揪出来,可是遍地的寻,满世界的搜,就是看不见,逮不住。
杜松跟那些给她和戚小沐写情书的男生不一样,杜松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一起长大,彼此感情深厚,有这种感情做基础,想从友情突破到爱情,实在太容易。
关于杜松喜欢戚小沐这件事,她并非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的是,戚小沐也去喜欢杜松。至于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思考。她只是觉得堵,觉得别扭,觉得难受。
那么,戚小沐喜欢不喜欢杜松呢?
经过两天的仔细观察,傅卉舒稍微松了一口气。
戚小沐跟以前一样,凡事以她为中心,也没有对杜松特殊对待。戚小沐以前是怎样的,现在还是怎样,丝毫没有变化,傅卉舒的小心脏总算可以不用那么堵了。
不过,总还是有强烈的不舒服感,她恨不得拍戚小沐一廷杖,好泄泄愤,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个“愤”到底是从哪里来,又为何而“愤”。
这是一个懵懂的年纪,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懵懵懂懂的,看着明白的其实不明白,看着不明白的又隐约感觉挺明白,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才会有的想法才会做的事,没有几个人能挣脱开年龄的局限与桎梏。傅卉舒也不例外。
当傅卉舒和杜松的爱情故事从一班传到七班,再从席梦思的嘴里传到戚小沐的耳朵里时,戚小沐跟杜松一样,不淡定了。
卉舒跟杜松是一对?杜松喜欢卉舒?卉舒也喜欢杜松?这三个问题,来来回回的在戚小沐的脑子里盘旋。她想去找傅卉舒问个究竟,又不敢去,隐隐约约的,她似乎很害怕听到一些她不喜欢听的答案。
早在杜松和徐则林常在食堂偷看她和傅卉舒那会儿,她就已经察觉到了那两个家伙中至少有一个是喜欢傅卉舒的,而杜松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只是那时还没有关于杜松和傅卉舒的“爱情传说”,她也根本没把杜松当回事。
现在不行了,她一想到傅卉舒要跟杜松在一起就烦闷的挠墙,卉舒是她的,怎么能跟杜松在一起呢?偏偏现实情况是傅卉舒非常有可能会跟杜松在一起,同桌呀!青梅竹马呀!日久生情呀!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妈呀!墙皮被挠了一大片,戚小沐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