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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0章

小说: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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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衣袖上,很快就渗进布丝里。

“你是认真的?”苗喵喵愣住了,在她眼里,牛牛一直就是个小孩子,什么时候,也有了男人的气息,她真是忽略他太久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认真,我只觉得,想要给她一切我所能给的”他的身材不高,不壮。略显瘦弱的肩,不宽。背不厚。但是那声音里的沉稳,坚定,执着,让苗喵喵觉得他与成熟的男人没差别。

“你别忘了,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坐到江牛牛身边,苗喵喵无奈的说。谁不想去爱,但是他们有天会回去,那要怎么把爱带回去。

“那很重要吗?关键不是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个你爱的人存在不是吗?”

“可是如果有天你能回去了,那她要怎么办?你又能否割舍的掉这份爱?”

“那我就带她一起回去”

“如果他不肯呢?”[·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那我就留下来”

“留下来?不怕被环境改变?”

“我可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会被一群老古董改变吗?”

“那如果要卷入一场战争,一场波涛汹涌的争斗中呢”

“那就为所爱的人去战,去争”

“……”

看着江牛牛抬起的脸,睫毛上还有水光闪动。傻小子,你都失恋了还为谁去战去争呢。

她在怕什么?一向在牛牛眼里无所谓惧的她怎么反而输给牛牛了呢,其实在哪里还不都是有战争的存在,她又几时怕过来着。

“你喜欢的是谁?”沉默了半晌,苗喵喵起身,拍掉身上的草屑问道。

“锦月”江牛牛的脸嗖然红的跟番茄一样。

“走,我帮你把她追回来”锦月,那个跟母老虎差不多的女人吗?她好象比牛牛还大了些吧,怎么还没嫁出去?

也是,她这岁数,在古代算是老处女了吧,脾气一定古怪,有人受的了才怪。她家牛牛不嫌弃,她就该烧高香了,还在那边拿什么乔。某人是乌鸦落在锅底上,只看到别人的黑,还真把自己当十六岁淑女了。

“不是吧,现在?”江牛牛赶紧追上他家老大,这深更半夜的是让他去追女人还是追女鬼啊!他家老大的行动力也未免太迅速了吧。

夜深人静,正是好梦,睿亲王府里却传出一阵敲破盆的刺耳声音,惊的正在跟周公他老人家聊天下棋的人,匆匆说声再见就滚下床了,怎么了?王府失火了吗?的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是失火,是情歌现场演唱会,伴奏,苗喵喵,主唱,江牛牛,追求法则第一式,深夜站在女孩的窗下唱情歌。

哗……一盆凉水兜头盖脸就泼过来。

“那个,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躲在几步远的大树后伴奏的苗喵喵鼓励他。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哗哗……两盆凉水泼过来。

“那个,笑到最后才是真正胜利的人”虽然也被殃及池鱼的淋了半盆水,但是为了兄弟,拼啦。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哗哗哗……三盆凉水泼过来。

“那个,不能被挫折打倒,要明知山有虎……牛牛呀,我先闪了,你自己继续吧”

眼看四周人影晃动,人手一盆,苗喵喵决定还是先溜吧。伴奏的都没了主唱当然也唱不下去了,随着他家老大开溜。两只落汤鸡抱头鼠窜后,一群衣衫不整,鞋趿拉袜掉的人聚集到此,四处搜索。

“哪里着火啊,连烟都没有嘛”

“可是就这里敲锣啊”

“你都没看有没有火光就泼水的吗?”

“我看人家泼,我才泼的嘛”

“哪个缺德的,大半夜不睡觉开这种玩笑”

“就是嘛……”

“会遭报应的他……”



五月乙亥,礼亲王代善属下人觉善有罪,郑亲王济尔哈朗等请诛之,议削代善爵。

夜凉如水,苗喵喵拽紧被子,在多尔衮的大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口水流了一滩。上次午夜情歌的攻势败下阵来,她又帮牛牛策划了半路巧遇,英雄救美,送花作诗……等一系列活动。发动一切能发动的人,包括她的狗狗翠花在内,折腾了大半个月。

最后,锦月为了府里的安定团结,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终于在今天,答应了与牛牛重修旧好,所以她此刻才能安心的呼呼大睡。

就在她赖着别人的床做美梦的时候,这张床的正主儿回来了。接到京里的消息,济尔哈朗等人以两红旗叛逃的新满州兵士为由,请奏皇上,削代善哥哥的爵位。多尔衮星夜兼程,赶回京里。

疲惫的踏入寝楼内室,衣衫都懒得除去,直接朝床上躺过去。刚沾到床沿,多尔衮猛然起身。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睡在他的床上!正想唤人,转念又忽的笑了,拈亮烛光,果然是那丫头,除了她,是没人敢这等放肆了。

“丫头?”试探的唤了一声。

呼噜噜,呼噜噜……

“丫头?”轻轻的推了推。

呼噜噜,呼噜噜……

摇头轻笑,这丫头居然这般放心,就不怕他忽然回来见她如此放肆,要了她的脑袋。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几时怕过他来着。还是她早就料定他不能,也不舍要了她的脑袋,才会这般放肆?修长的手移到熟睡的脸庞上,却在就要触及肌肤时停住,慢慢纂成拳。

既然她喜欢睡在这里,就随她好了。凝视这张依然一无所觉的满足睡颜半晌,眼里的一簇火苗被硬生生压下去,又是无波无浪,一片淡然。多尔衮悄悄的离开内室移步到书房去睡,只是睡的着睡不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真是奇怪了,不说她平时就很少梦,就算做了梦,早上起来也会忘光光啊。怎么昨天梦见她家老板回来,她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一夜好眠,大清早起床,迅速扫视了一眼内室,一切都跟她昨晚睡下时一样。苗喵喵确定,昨晚她家老板回来,还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的情景确实是个梦。

虽然梦里她闭着眼睛,没看到她家老板花一样的美貌,但是那股子淡淡的麝香味儿,绝对是他没错。只是怪了,那股子味儿怎么还好象就在鼻端一样清晰。

苗喵喵领着翠花,一路抓耳挠腮的在王府闲逛,想不透自己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记性怎么会忽然出现。

王府的下人们则开始奔走相告,挂上红色预警信号,某个祸害,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歪点子,准备腥风血雨一下,为防死无全尸,大家要提高警惕了!

正琢磨着呢,黑道特有的敏锐直觉,让苗喵喵察觉到有人靠近,猛一回头,哈哈……果然,只是干吗要偷偷摸摸滴捏。

“这不是爷的衣服吗,你想拿到哪里去啊?”有问题哦,鬼鬼祟祟,打她身后的树墙溜过去,当她是空气啊。手里还拿着她家老板的衣服,怎样,她都没的卖难不成他要拿去当?呃!她怎么没想到呢。

“拿去书房给爷啊”被截住的人一脸完蛋了的表情,边说边往后退。

“他回来了吗!我拿给他好了”土匪一样抢过人家手里的衣服,苗喵喵兴奋的朝书房跑去。难怪会那么清晰,原来不是梦呢,她家老板真的回来了!剩下被抢了差事的人跟翠花大眼瞪小眼。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了。

兴奋的跑到书房,刚要推门进去,却从虚掩的门外看到里面活色活香的一副限制级画面,她怎么就忘了,他还有老婆的,不止一个,是N多个。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从第一天进府见过一次他的女人们后,就再也没看到她们了。于是她忘了,忘了这府里头,还有N多个可以名正言顺亲近他的女人们。

是她忘了,还是不愿去想?是她早就习惯了他什么都不说,只由着她胡闹,放任她自私的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

现在她想走出来,想站到他身边,才知道原来她怕的不是争斗,不是纷杂暗流,她怕的是那一根刺,扎到心里就再也拔不出来的刺。

“爷,人家好想你呢”娇嗲的声音由门缝里钻出来。苗喵喵的脚后退再后退。

“爷,你别这样嘛”让人浑身酥软的柔媚声音刺进苗喵喵的耳朵,搁下手里的衣服,不管那雪白衣杉上是否会染上尘土,苗喵喵飞快的跑了。

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绝美的容颜,半解的衣杉,妖娆妩媚,风情万种。多尔衮嘴边那抹笑容渐渐扩大。

“出去吧”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多尔衮起身走到窗边,那丫头可起了?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就时刻惦念起她了?那样不经意的闯入,然后一点一滴占据。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对中,她硬是占住了他所有心思。平平淡淡,却又印刻的如此之深。

“爷,人家好想你呢”不死心的人由后边重又缠上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爷不准她们到书房来,她不清楚,为什么爷几个月了,都不去西跨院。

她天天盼,夜夜盼,却终盼不到他的出现,昨儿夜里,爷却忽然招她来书房,她仔细打扮,精心梳妆,惊喜万分的来到书房,爷却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

直到天光放亮,爷才动了动,招手要她到他身边。满以为会得到他的疼爱,可解她衣杉的手却忽然停住,这难逢的机会,怎能白白错失呢。

“……”多尔衮没说话,转过身,轻笑的看着她,清亮眼里却闪过怒气,什么时候他的话在这些女人这里成了耳边风,不被当作一回事了。

“爷,你别这样嘛”女人一旦下定决心要达到某种目的,往往都看不到潜在的危险。

“需要爷我再重复一遍吗?”淡淡的笑意,无波的眼光,轻柔的推开怀里的人,多尔衮轻声说道。

不需再多说一句,女人福了个身,匆匆离去。他动怒了,冰冷的手,僵硬的身躯,都说明怒气已经濒临绝顶,再不下去,她这辈子都别指望再见他一面。

她何需去在意刚才看到的。就当是幻视好了,就继续忘了那些女人,就象以前一样保持着简单的关系好了。反正她也不是他的谁,反正他也会由着她过想过的日子不是。呼出一口气,苗喵喵飞跑的脚步慢下来,没有目的的乱跑,结果还是转回他家的巷口。

好累啊,跑了才一刻钟而已吧,是因为生活的太安逸了吧,是被人照顾的太好了吧。真是的,说好了不想了,干吗又去自找烦恼,那画面,那声音为什么偏要钻进脑袋里,闪在眼前。

该死的天气也跟老娘作对,怎么热的要死,热的她的汗流下来,流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丫头,做什么低着头走路,地上有银子可拣吗?”好熟悉的一句话。记得那个时候,看皇帝大爷出征的热闹时,也有人对她说了同样的话。

“怎么了?做什么掉泪,银子被偷了吗?”急步上前,范文程略弯腰,与那双红红的眼睛对视。这丫头的泪刺到他了,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出言调笑她,让她如阳光一样的笑脸,可以拨云见日。

很温柔的一双眼,里面有心疼,有隐忍,可他终究不是他。所以她甘心被那二两银子骗,所以她总是假装看不到他。

模糊的眼看向这个露出大大笑脸,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他没穿朝服呢,那她可不可以借他的胸膛躲一躲那恼人的刺痛。

“丫头啊,哭过这一回,可就不许再掉泪了”被闷声不响就扑到他怀里的苗喵喵,弄的慌了手脚。直到感觉到胸口的衣杉湿了大半,范文程才稳下乱跳的心。无处可放的手才迟疑的抚上她的背,轻轻的安抚。

明知她只是借他的胸口发泄一下,却还是忍不住为可以片刻的拥着她感到窃喜。但胸口的那片水痕烫的他很难受。

“谁说我哭了”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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