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鳖遇上海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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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武感激地望着他弟兄,“老六,亏了你还了解我!没错!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揍他!”
老六摆手:“揍揍揍不得!”
初武一蔫,“那怎么办?”
老六摇头晃脑的,“你,你们还是,好好,好好……”
初武疑惑地:“好好谈谈?怎么谈?该谈的我都谈了。”
老六:“好好过小日子吧。”
初武跳起来,操着一条板凳,“你娘的死结巴!”
老六嚎叫:“老老老老……”
初武追出去就要砸,“老你的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一样砸你!”
老六:“老婆——”
路津出来,一叉腰,杏眼滚圆,“要死啊!郑初武!敢打我老公?!!”
初武放下板凳,垂头丧气地嘀咕:“死结巴……”
姜续都有点儿崇拜初武了,同床共枕了这么久,那小子还真坐怀不乱,始终如一地保持距离。姜续性子急,缠了那么久居然没有进展,老子风流倜傥,一招手什么样的男人不是颠儿颠儿淌着哈喇子贴上来?好好的潇洒日子不过,缠着这土鳖真没趣,有需求的时候还要自己DIY!太亏了啊!
姜续越想越不甘愿,霸王硬上弓好了!终有一天半夜爬到初武身上,上下其手,几下就把初武摸醒了,初武像头愤怒的狮子,激烈反抗,誓死保卫贞操。
姜小猪化身成黄鼠狼,初武成了宁死不屈的老母鸡。黄鼠狼淫笑着:“别躲了!害羞什么啊?”
“变态!给我滚远点!”老母鸡扑棱着胳膊连滚带爬。
黄鼠狼扒了自己的衣服,做运动前的预备活动。
老母鸡魂飞魄散,咯咯嗒地恐吓:“你!你!别过来,我打,打你啊!”
“你打啊!”黄鼠狼丝毫不受威胁,嘿咻嘿咻地扑向老母鸡。
老母鸡边躲边捏紧拳头乱挥:“你妈的个贱人!!我真打你了——”
黄鼠狼伪装满不在乎,“好么好么,不玩了,你别紧张……”老母鸡刚一放松警惕,黄鼠狼就一个狗扑,爪子迅速往他裤裆里乱掏,坏笑连连:“装什么啊?你这不是有反应了么?”
老母鸡两眼喷火,一拳把黄鼠狼打飞。
黄鼠狼“嗷”地一声怪叫,捂着脸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四爪抽搐片刻,不动了。
初武冷汗刷地一下全下来了,手脚发凉,脑子里懵了一下:不是这样就被打死了吧?
屋子里死寂三秒,初武战战兢兢地靠过去,蹲下来,觉得不放心,又后退两步,随手在地上捡了根吸管,戳戳黄鼠狼,“喂,死了?”
黄鼠狼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照着初武的门面送上一拳。
初武气得哇哇乱叫,两个人上演全武行,把屋子搅得更加狼藉。
肉搏战结束后,火种都被点燃的俩人血红着眼瞪住对方,初武奉上一个中指,姜续双倍奉还,然后一人找一块地儿DIY去了。
第二天初武左眼黑晕,姜续右眼黑晕,俩海盗眼的酷狗。
夏秋秋给初武递上药油,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情侣眼。”
姜续哭笑不得:老子真是贱到家了,上门让人插还被打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你他妈郑初武真不是人!
路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认了姜续是干弟弟,边给姜续上药油边诅咒初武,老六一脸好奇地凑过来问姜续:“你和初武,为为为啥打架?”
姜续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强迫人家强奸自己未遂,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没什么,他可能玩腻我了……想和我分手,我不肯,他就……就……”垂泪状说不下去了。
老六大义灭亲的模样,气得拿把菜刀砍在案板上,大呼:“可可可可可可……”
路津一掌把结巴拍哑,“别渴渴渴了,渴了喝水,嚎什么嚎!”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初武这破事是以原子弹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东见街的舆论全部倒向姜续,初武成了朝三暮四的烂男人,三姑六婆们戳着初武的脊梁骨念念叨叨,老鸭粉丝店的刘大婶说:“初武这孩子以前挺好,现在喜欢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脚踏好几条船……”
朝鲜烤肉店的宋阿姨叹息:“初武真不是个好东西,找男的也要好好对人家啊,那姓姜的孩子真可怜,听说他不肯分手,被初武打伤了!你们看到没?脸上都是伤呢!”
其余几个:“当然看到了!太过分了!”
章鱼小丸子摊的吴姐插上:“姜续到我摊上来买点心吃的时候和我聊天,说以前是初武追他的呢!”
其余几个:“不用说也看得出来啊!那孩子又俊又斯文,初武配得上嘛?也不知道好好珍惜……”
初武回头,握拳暴吼:“你们!说人闲话也不知道躲远点说!”
赶走八卦姑婆们,初武揉揉自己那个海盗眼,悲愤地想用眼神杀死阳台上的另一只酷狗,不看还没什么,一看真想把他掐死:那只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端着杯柚子茶,膝上放着笔记本,吹着初秋带着凉意的风,惬意非常。
插图
土鳖华丽丽沦陷
会犯贱到这地步,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初武觉得姜续不仅仅是同性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欢呆在阳台看着旧房子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毛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顶,“刚才那只猫晒着太阳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姜续回头撇他一眼,“有点常识吧,同性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初武死鱼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精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精神病,已经看过了。”
“呃?”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精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爱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是精神病。”姜续纠正。
初武:“管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要死到别处死去。”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初武腿肚子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身灰溜溜地逃了。
姜续在他身后笑得阴恻恻的。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种东西,况且,出现在谁身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续身上?他从小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性向?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两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毛毛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操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初武无语。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姜续换个地方继续摸,挑衅似的在初武耳边问:“哪儿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初武:“你!”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姜续肚子里笑抽筋了,在初武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D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初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以后不能学结巴老六说话!
“那你想着谁?”
初武答不上来。
姜续掰着初武的手,初武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地上。姜续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而已……”
初武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初武,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姜续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初武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姜续见初武不反抗了,窃喜之余,快速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T恤脱下来,蒙住初武的脸。
初武感觉到姜续暖暖的唇隔着衣料印在自己唇上,瞬间主心骨抽走了。姜续把手拢在他身下,娴熟地揉捏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