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罗刹-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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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又由阿丹娜身躯内,遇得如此令男人激荡难忍的异禀,因此直觉上,便也认为她必然也习有何种异学魔功?
然而白浩虽身俱福缘,先后习得数种御女异功,但他也只法这曾与梅迎雪、林怡馨、尤娜三女有过合体缘份,又怎知世间女于万万,虽然大致相差不多,但也与男子一般,也有不少天生异禀的“宝穴”。
据早已失传的“玄女和合经”中,似乎曾有记载,女子天生异桌的“宝穴”大致有“玉壶洞天”、“九转洞天”、·浪涛洞天”、“玉漏洞天”、“亢阳洞天”、“七重洞天”及“芥子洞天”七种。
尤娜所俱异禀,便属“玉壶洞天”的异穴,而阿丹娜则是略似“七重洞天”的宝穴。
世间女子若身俱七种“宝穴”之一,嫁为人妇后,必然将使为夫者元阳干枯而亡,除非时时禁淫,方能合夫君保住性命,然而世间男子若缘获身俱异禀之妻,又有何人能强忍自禁?舍弃享受那种美妙无比,如登仙境的激畅?更何况初婚者皆属血气方刚的青年,自是更难自禁的日日沉迷在那种天下少有的无比欢乐中。
因此娶得身俱宝穴之妻者,十之八九俱是脱阳或精气干枯而亡,为妻者有被孤守空闺者,有的若被逐出夫家或可再嫁,但结果依然相同,因此便有了沦落网尘,自娱或娱人者,或是暗门半开,招蜂引蝶以慰空虚。
当白浩惊觉阿丹娜身俱如此异功时,自是内心涌升了警惕之意,也才恍悟为何乌达长老有方才之言,以及莫札长老等人皆不愿轻易与她参修欢喜功的原因了。
原本七人中,“哈亚长老”独习的“搜精噬髓魔功”乃是一种采阴补阳的鲸吸功,然而却因“魔教”四百余年前东入中土时,全数一战溃亡,菁英尽丧中土,以致使魔功精华失传,唯有留守天竺的长老及法王,侥幸保有魔功全部o“搜精噬髓魔功”精华失传,因此哈亚长老仅习得六成功效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他与莫札长老沆瀣一气的原因,也仅是想进入”祖殿”习全·搜精噬髓魔功”而已。
哈亚长老以往也曾与阿丹婶参修过欢喜功,但也如其他人一样败溃,虽然“魔教”严禁教徒在同侪之间施展魔功,否则死罪一条。
但依然忍不下心中懊恼,于是暗中施展“欢喜魔功”及六成的“搜精噬髓魔功”,但依然不敌异禀而败阵,于是被阿丹娜勒索传授独门武功,否则将举发他在自己身上施展魔功。
并非仅哈亚长老——人如此,连伊喀长老及那耳长老,以及另一名巴塔长老,皆因此而传授魔功消祸。
白浩既然有了如此了解后,虽然也有些懊恼,但已骑虎难下,只得与她一分高下了,因此内心疾思后.已有了对策。
将自身独门的怪异心法缓缓催行到达四成功力,如此便已使融合为一的一些“固精锁阳”“九龙吸水”“采阴补阳”
等功效,已然开始自动循行施展。
阿丹娜原本以为凭自己战无不胜的天生异禀,必然可轻易门吸裹出他的元阳,但是眼见他静躺不动,任凭自己扭摇夹吸,而无淫欲激狂之状,仅是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抚摸挑逗,而且似乎也已察觉深入体内的那根粗巨火烫铁棒顶端,竟然有一股吸劲,不断吸吮着自己深处的胎宫。
杀敌一万自损上千“宝穴”虽能令男人擞狂,但内里也屑敏感舒畅之处,久而久之后,自也会使舒爽快感逐渐涌升,若是往常,至多使自己甚为兴奋时,对方便败下阵了。
然而阿丹娜只觉深处舒爽之感愈来愈浓重,因此玉臀扭摇也愈来愈激烈,而且内里束缩蠕裹也愈来愈强劲,但如此一来,更使舒爽之感激升。
阿丹娜虽年仅十七,但至少已与为数六百名之上的男人欢淫过,然而,从未曾有人能使她兴奋激狂的享受到其中美妙滋味,当然也从未曾泄出过,又怎么能享受到畅泄的登仙妙境?
当阿丹娜被逐渐涌升,充斥全身的激荡舒爽感,使得全身不由自主的愈扭愈迅,愈摇愈急,而且媚眼如丝,鼻息粗喘得逐渐迷失在激情中,似乎满脑尽是那种甚少碰触过的难忍滋味。
但不知为何她忽然全身一颤的停止了扭摇玉臀,竟欲抬腿起身离开白浩胯上。
突然白浩双手搂压她细腰玉臀不容起身,并且翻身将她压躺软垫上,开始展开疾如擂鼓般的冲刺挺耸,次次深顶至极,碰触深处的胎宫,顿使阿丹娜遭至激烈刺激,全身紧绷惊颤,竟然美目惊睁的颤声说道:“你……你……好厉害……不要……
我会忍不……泄出……我从……未……未曾泄过……师父说……不…不能泄……否则会……会……”
“哦?原来你尚未曾泄过?嘿嘿……天下男女哪个不愿享受那种蚀骨铭心,如登仙境的美妙滋味?既然你尚未曾泄过,当然不知晓那种滋味的美妙,本罗刹今日就做个好事,让你尝尝吧。”
“不……不要……不可以……”
阿丹娜闻言顿时惊急得连连挣扎,但全身被他紧紧压搂住,而且那根被数重肉箍紧束蠕裹的火烫巨铁棒,竟也成短兵劲疾冲刺之势,使得阿丹娜愈来愈难忍受那种激狂刺激,全身已紧绷硬挺得呻吟不止。
突然全身骤颤,柔细腰身已忍不住的高挺如弓,悬空的玉臀竟扭摇急骤,且连连耸挺迎事白浩的冲势之势,并且呻吟之声已转为葫哼浪叫之声。
倏然,阿丹娜全身更为弓挺,双手紧抓软垫,美目大睁的尖叫连连,一股阴凉的精华已激泄而出。
就在此时,白浩已跪立紧搂住她细腰玉臀,使巨物紧顶她胎宫小口,猛然将“火凤凰”内羊皮上的那段心法,也就是“搜精噬髓魔功”的鲸吸功施展循行。
霎时一股劲疾狂猛的吸劲,恍如欲将阿丹娜胸腹五脏全欲吸出一般,使得阿丹椰全身剧颤,精华激泄尚未息止,第二度狂泄而出,被吸入那火烫之物的顶端小洞内。
狂泄两度的阿丹娜,已然是激狂松软得全身无力,神智迷茫,而且在狂泄的激狂尚未平复,竟然精华再度被劲疾吸力吸了……第二度……第三度……第四度……
第五度……
白浩眼见阿丹娜已然全身惊颤不止,泛白的娇颇上美目散涣无神,出气多吸气少,朱唇也已发紫,因此心知她再也忍受不了狂泄的激颤了,但也仅是息功停吸,依然任由巨物被紧紧束裹,享受着她体内颤抖蠕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并且搂着她伏卧在自己的身躯上。
轻柔之声在阿丹娜的耳旁响起,使得尚迷失在那种从未-曾享受过登仙妙境中的阿丹娜,缓缓睁开涣散无神的双目,但进入眼内的竟是一双令人心悸,傍徨且又舍不得移开的柔情目光.仿佛由那双目光中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似有自己的影子,而且那股目光竟有种令人心悸迷茫的诱惑魔力,逐渐的将他的容貌,声音,举止,深深烙在心坎上,永不磨灭。
轻柔之声使阿丹娜的心境逐渐安宁干复,认为有他在自己的身边时.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于是在他轻柔之声的安慰及哄声中,缓缓入睡了。
白浩将她哄搂入睡后,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方才自己尝试施展的“迷心迷情魔功”是否有效?如果真能迷住她面从自己,必然能使自己深入天竺后,有个臂助了。
沉思之中,竟然也已逐渐入梦,但是不知过了多久,竟被一种舒畅感惊醒,猛然睁目,却见一双柔情大眼,竟散溢着羞喜爱恋的光采,正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而胯间之物竟然尚被紧紧束箍在温暖湿润的门户中,被缓缓蠕裹吸绞着。
阿丹娜眼见他突睁双目,顿时面浮羞怯慌乱之色,但随即心悸迷茫得舍不得离开他双目,似乎只要一见他的双目,便能使自己心境安宁,恍如陶醉在深情蜜意之中,任何之事皆不重要子。
“嗤,你早巳醒了怎么还赖在我的身上?”
“这样很好嘛,人家觉得如此便好似身处唯一可无忧无虑,安全可靠之地了嘛,您别动,让人家好好服侍您……,,“哦?现在什么时辰了莫札长老他们呢?”
“现已三更余将近四更了,五位长老及两位法王,尽兴欢乐,将九名使女整治得全身无力,才休歇了,您饿吗?可要吃点什么?”—“哦,我不饿,阿丹娜你……
你现在愿意听我的话吗?”
“愿意……愿意……您是我心中的神,是我最敬爱的男人,您是我的主人,我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白浩闻言—怔且惊,怔望着她面上神色甚为痴迷、毫无一丝虚情假意,含悄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没有想到心血来潮尝试施展出乌达长者的“迷心迷情魔功”后,竟然使得阿丹娜已然对自己痴迷得依顺不违,那岂不是也等于使用“勾魂噬魄魔音”
迷人心智,供己驱使一般无二了?
虽然初意仅是想找个热悉天竺的臂助,但望着她痴迷的柔情笑靥,内心中却涌升起了一股愧疚,且悔恨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之事?不知能有何种异功或方法,可解消她遭迷的芳心?
船行茫茫大海数日中,莫札长老等人终于发觉阿丹娜的异状了。
虽然她看似如前,但有意无意中,竟然时时规避众人色眯眯的动手动脚,且不喜与他们有何淫荡之态了,但时可见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白衣罗刹”恍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探醉于恋情之中。
如此异状,果然引起了众人怀疑,并且乌达长老已恍然大的惊问白浩说道:
“白老弟.你……你是否对阿丹娜施展了‘迷心迷情魔功’?”
莫札长老及“东法王”和“北法王”闻言也倏然一惊,这才想起,乌达长老曾传授两种魔功之事,因此莫札长老已惊急的说道:“白老弟,你怎么可以对阿丹娜施展魔功?在教规中可是死罪一条呢,况且她……唉,你可知阿丹娜乃是‘南法王’孙女?若让‘南法王’知晓了此事,唉……”
此时“东法王”库哈喇嘛也神色难堪的说道:“糟了,‘南法王’虽也与我们结盟,但当初甚为勉强,在教中,他的所屑最众,势力最庞大,万一被他知晓T此事……
‘圣殿’所在地也在他的辖境内,……糟了,如此如何是好?乌达,你可知如何解消‘迷心迷情魔功’?”
乌达长者闻言却懊恼的说道:“没有……若欲化解,也只能由白老弟他再施功时,改为厌恶之意,可是如此并未使阿丹娜恢复以往,仅是由痴迷变为仇敌而已……,’白浩此时突然奸邪的冷笑道:“嘿嘿……诸位不是也有人曾在她的身上施展过魔功吗?诸位为何没事?再说在下生平只嗜好财富美女,而阿丹娜天生异禀,乃在下从未曾遇得的妙人儿,如此便可使她成为在下的禁脔,嘿嘿……‘南法王’又如何?
如今我等即将使‘祖殿’重现天日,到时…………相信他也舍不得放弃入殿的机会吧?况且.诸位不说……‘南法王’也不会知晓在下曾习得‘迷心迷情魔功’当然更不会知晓他孙女为何会迷恋在下?到时只消说在下也身俱异功,使阿丹娜享受到了无穷的欢乐,而臣服迷恋便是了。”此时“北法王”巴伦唯恐双方闹僵,引起不快,因此立时打圆场的笑说道:“对……对……白者弟所言有理,事已至此又如何?
我们只要推说阿丹娜自己遇见有生以来的唯一高明之人,因此由享受欢乐而生情,此乃少男少女之间正常之事,便何况凭白老弟的一表人才,更易使有情少女动情,是吗?”莫札长老等人闻言之后,虽然尚有不满及懊恼之色,但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