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罗刹-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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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蛇”牟倩姑闻言立时停止了艳舞,待低首望向下他胯间之物时,不由芳心羞愤的狠狠盯望他一眼后,怏怏退至一侧斜靠他身侧,狠狠的掐着那软垂巨物含吮,并且斜望尔喀使者即将施展的魔音艳舞。
当尔喀使者缓缓施展“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
后,虽然与’美人蛇”同是葫哼浪语,扭腰摇臀抬腿伸足,但是她那种柔软扭摇抬属伸足,双手似招欲搂全身如颤,似羞似怯欲遮欲掩,以及欲火高炽难忍的艳媚淫苗神情,再加上似痛苦似饥渴,似舒畅似欢愉的轻哼浪语呻吟苗呼之声,令人耳闻眼见之下,恍如是个孤枕难眠,淫欲高炽的荡女,正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欲乞求男子淫虐她,方能满足她的淫欲。
白浩原本调息表气平心守神的尝试抗拒她的魔音艳舞,但是眼望着她欲火难忍的神情,及美好身躯扭摇蠕动,以及不时若隐若现,令人心荡的神秘之处,再加上那种似呻吟似呢哺,似呓语似激荡的欢畅狂叫声,已然不知不觉被引入了那种美妙仙境的欢乐中,再也无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艳舞的勾诱,使得欲火愈来愈高涨,逐渐泯灭了理智,鼻息连渐粗喘,双目泛红的盯视着不停扭摇勾诱的美妙身躯,恍如一头欲火炽旺的凶兽,正欲伺机扑拥蹂躏她,发泄充溢全身的汹涌欲火。
正细聆听盯望并熟记魔音艳舞的“美人蛇”牟倩姑,倏觉发根剧痛中,已被大力拉扯倒伏,尚未及惊叫出声时,双腿又被一股大力强分大张,接而一根粗巨火烫之物,狂猛劲疾的撑挺深入胯间玉门内。
“啁……痛……好人,你轻……好痛……”
但是惊颤之声方起,疾如急鼓的狂狠劲猛,次次探挺至底的耸挺之势已然展开,霎时使得“美人蛇”全身惊颤,双目翻白,险些二口气喘不上来的窒息昏眩。
但是刚承受了巨物劲疾轰击不到百下,轻哼艳舞的尔喀使者,怎么肯容自己费心勾诱淫欲已起的人儿,让“美人蛇”牟倩姑尝了头筹?因此已狂急的将白浩掀倒一侧.修长的玉腿胯分中,玉露滴流的玉门已驾轻就熟的将粗长火烫之物,尽根吞没。
顿觉空虚茫然若失的“美人蛇”牟倩姑,芳心暗恨,贝齿紧咬中却也无可奈何。
但也难忍饥渴的急扑向两人,又搂又抓,又吻又吮的在两人身上贴揉扭摇。
淫欲抿智的白浩,被尔喀使者跨压下身,胯间之物虽也被紧窄玉门夹吸蠕裹扭摇晃动甚为舒爽,但却觉得难以尽情纵横,因此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粗鲁的将她紧搂翻身,恍如猛虎扑羊般的将她压在身下狂猛淫虐。
口中依然发出“淫魂蔼魄魔音”的尔喀使者,被白涪疾如擂敲,又狠又猛的耸挺之势,次次深顶底端敏感之处.顿时使她数度中断魔音喘息哼叫,但迅速变换姿势才使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远离,否则自己不但未曾吸得他元阳,反而要元阴大泄,那就非自己所愿了。
狂蔷的浪语荡叫,并且提功裹夹蠕吸,终于在半个时辰左右,已使白浩元阳狂注,尔喀使者也狂急的双腿紧夹他腰背,提聚了十成功力猛吸元阳。
但是尔喀使者甚为贪心,并未因白浩元阳已泄便休歇,而是再度施展魔音,令他重振雄风淫乐,直到他再度泄出元阳方止。
早已淫兴高炽的“美人蛇”牟倩姑,好不容易才等到尔喀使者满足了,因此已狂急的接替迎纳白浩巨物,并且口内也开始了吟哼初学乍练的“淫魂荡魄魔音”。
而此时元阳连泄两度的白浩,已然欲火消灭了大半,神智也逐渐清醒了,知晓自己正压在“美人蛇”身上淫乐,而尔喀使者则是满面淫媚之色未褪的在一旁趺坐行动,再察觉自己已精关空虚之况时,已然恍悟自己未能抗拒魔音艳舞,终于被她勾诱淫乐献出了元阳。
内心虽有气,但却不动声色的继续淫乐,耳内听着“美人蛇”的淫荡之声,已知是初学乍练的“淫魂荡魄魔音”心思疾转中,乞望向了自己能利用她那尚不纯熟的魔音,寻出可抗拒之法。
然而虽是初学乍练的魔音,未曾使自己欲火高炽而泯智,但也心猿意马,欲火涌升难熄,而且任凭自己如何抱定心神,皆难制魔音灌入脑海中,可见“淫魂荡魄魔音”是何等厉害了。
正无计可施之时,突然灵光一现的想起在“长江水帮”
总舵时,曾以啸音抗拒魔音,而化解了迷智魔音,此时虽不能张口吟啸,但或可暗吟,尝试效果如何?
内心大喜中,立时由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啸音,初时果然可混淆了魔音的侵脑,但未几,便又无能抗拒魔音了。
内心一赌气,且毫不相信自己已无法抗拒魔音,因此又开始将馨妹妹在“仙居严”内时时弹奏,雪姊姊与自己也皆能哼出片断的乐律,一一暗吟尝试抗拒魔音。
一首首的乐律暗吟,三首之后依然是毫无功效,仅余的一首也连续暗吟而出,然而似乎也毫无功效。
正当白浩懊恼无奈的认为,自己连“美人蛇”初学乍练的魔音尚无能抗拒,尔后尚何言抗拒尔喀使者所吟的魔音,更何谈抗拒“魔教”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所吟的魔音?
倏然心中一怔,接而内心狂喜的续吟不断,竟然发觉自己暗吟之音律,竟与灌入脑海中的魔音,在某一处相交之后,便逐渐相融为一,使得原本令人心猿意马,欲火涌升的魔音,相融成一种似喜似痛苦,似悲泣似欢悦,似嘻笑,恍如天真稚儿般的纯真喜、泣、裒、乐之声。
如此一来,立使白浩恍如回复至幼年之时,与玩伴及爹娘戏耍欢乐之景况,在稚于纯洁无邪的心境中,哪还有什么淫兴欲火?当然是逐渐平熄无欲,胯间之物也已逐渐松软回缩,身躯也已静止的斜倒,侧躺闭目休歇了。
“咦?奸人,你怎么……快……再加把劲嘛,奴家正在兴头上,你怎么……”
“美人蛇”牟倩姑芳心大急中,竟顾不得那根已软垂之物上,沾满了湿淋淋的淫露,大张檀口含吮吸舔,欲使它起死回生,重新上阵。
趺坐行功的尔喀使者,怎知白浩全身精血,充溢着尚未曾炼化的“芝精”及灵果精气?因此连吸了两度元阳,行功练化之后,竟然发觉功力有些许精进,顿时芳心狂喜得喜形于色,若是有暇,能多吸取他的元阳.岂不是将使功力突飞猛进了吗?
如此上上男鼎,岂愿容“美人蛇”染指?,因此尔喀使者虽不知白浩为何忽然淫欲熄止?但却无心深思的急声说道:“倩姑,你仅是初闻姊姊施展‘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尚未曾习得皮毛,便贸然施展,差之毫厘廖以千里,又怎么可能挑起白公子的淫兴?加之方才白公子已连泄二度元田,自是淫欲难勾,当然使得白公子淫兴消失,疲累休歇了,因此你以后勤加习练,只要熟练入悟后,再找人试练,以后还怕无人拜倒裙前吗?今夜就到此为止吧,否则伤了白公子的身子,或引起白公子的不悦,而被教主知晓,那就大大不妙了。”
“美人蛇”牟倩姑原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耳闻尔喀使者之言后,也认为有理,因此只得缓缓平复未曾欢畅的淫欲,开始清理溅溢滴流的淫露后,才各自入睡。
而此时的白洽,则是全神贯注的回思着自己暗吟的那首乐曲,终于回想起正是自己在扛底秘洞中,缘得的那只玉盒中的薄绢乐曲,因馨妹妹以玉琴习练弹奏时,自己在旁聆听,久而久之后,也已熟悉得可朗朗上口了。
便初施之下虽有小成,却不知是否真能化解魔音?莫是只是凑巧而已,或是因为“美人蛇”初习施展,因此能轻易的化解?
但不论是何等原因,白浩已然决定要勤习熟练,希望以后确实可用之解消“淫魂荡魄魔音”!至于另一种能迷人心智的魔音,也只有伺机暗探有何异功可化解了!
“衡州”南方有名的“大庾岭”(又名梅岭),乃是湘、赣两地与百越(百粤)
之地分隔的险峙。
“大庾岭”以北往“衡州”要道之西,另有一片山势陡耸,形势险恶的山区,乃是颇有名声的“骑田岭”。
“骑田岭”乃是穷山恶水之地,且因东面早有往来通畅的要道,因此无人愿自讨苦吃的进入人烟绝迹的荒岭内。
“骑田岭”西北方有一个两山夹峙的深阔山谷,但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沿着两侧山坡,搭建起了两排小楼矮房,形成了一条大街往谷内延伸深入。
更奇怪的是大街两侧居民.除了一些陷目卷发,身皮布帛卷身怪衣的黑肤人外,另有不少神色呆滞,穿着打扮不一的汉人。
黄昏时分,突由谷外疾弛至四匹健骑,其中一人朝谷口散坐的十余名黑肤人,叽哩咕噜的怪叫一番后,立有两名卷衣黑肤人疾往谷内掠去,而谷口外也已见到一辆宽长大厢车疾驶而至。
散坐谷口的黑肤人,此时皆已起身遇望疾弛而至的厢车,待眼见厢车之上插立着一面迎风飘抖止绣着一个似是千手观音的女子,及一左一右两个撩牙魔面之罗刹的小腹后,俱是躬身为礼的任由大厢车疾弛入谷。
大街长有三十余丈,街底两侧各有一幢宽阔的双层楼院,街底也是谷底,乃是一片山坡,沿着丈余宽的梯阶上望,只见五十余级的半山坡上,建有一府极为宽阔,恍如宫殿般的三层雄伟巨楼,不问可知乃是山谷内的首要重地了。
宽长厢车弛至街底右侧双层楼院之内,但尚未停妥,已听楼门内响起了一阵粗豪大笑声:“哈哈哈……尔喀使者,你怎么突然赶回来了?为何不在辖地内,督导本教所属尽早渡江?”
刚由厢车步出的尔喀使者,闻声一怔,循声望去,只见自己专属的居楼内,竟步出一名粗眉巨目阔口的黑肤虬髯狰狞老者,顿时面色一沉,便欲叱喝,但又见自己的两名使女俱是眼眶发青,神色委靡的紧随步出,连朝自己使眼色,因此只得冷笑道:“哟……马搭护法,你不在北法王之前听差,却至本使者楼内做啥?”
虬辑狰狞老者闻言顿时讪笑道:’嘿嘿嘿……尔喀使者,你受命在外长久不归,本护法偶或前来探望照顾一番而已,但不知尔喀使者今日怎么会突然返回……咦?
这两个人并非本教之人……”
相继步出厢车的“白衣罗刹”白浩.以及“美人蛇”牟倩姑,眼见山谷内的景状后.立知是‘魔教’入侵中土的大本营,但两人内心中却是一忧一喜,各不相同。
既然已到了地头,白浩便想及早会见他们的教主,完成承诺,然后再伺机及早远离此地,因此立时说道:·尔喀使者,在下既然已至贵教总坛,但不知是否现在便去会见贵教教主?”.·哟……白公子你急什么?长途跋涉数百里.且连连数日皆食宿不定,今日方至本教重地,而且时已黄昏,自是应先好好梳洗歇患一夜,明晨奴家自会引你拜见教主的,因此,你就多忍耐一夜如何?至于歇宿之处,奴家自会为你安排妥当的!”
那名马搭护法闻言,顿时惊异的问道:“噫……尔喀使者,这个年轻人一身白衣且又姓白……莫非便是教主指名搜寻的‘白衣罗刹’白浩?”
尔喀使者闻言顿时笑说道:“没错,这位便是教主指名要见的‘白衣罗刹,白浩,否则本使者岂会擅离职守,连日赶返总坛拜见教主?”
“嘿嘿……原来他便是‘白衣罗刹’?嘿嘿……尔喀使者,你竟能在半月不到的时光,便将教主欲寻之人带来,可见你比右使者强多了,而且如此大功,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