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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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更,一辆马车自逸尘府后面的第二条小巷里悄悄离开,不消一刻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半轮弦月默默无语地目送马车离开,夜风在林间呼啸着为他们送别。
暗暗夜色,莽莽前程,不知道是福是祸在迎接着马车上的三个人!
暧昧1
马车的车厢很宽敞,衣物,食物,水也准备的很是充足。
车前两匹高头大马在安斗的驾驭下,纵蹄飞奔,而车后还用缰绳系了两匹大马,跟着马车奋蹄飞驰。
江心月缩在车厢一角,静默无声地坐着。
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对面沉默而坐的袁清的表情,又实在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岂料她的眼睛刚刚闭上,就听袁清说道:“今夜的按摩还没有做!”
命令的口吻虽然令江心月很不爽,但是医生的职责还是让她答应了一句“哦!”
她坐起身体,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车厢颠簸,无法安静下来,今天的按摩就先不做了吧?”
袁清冷淡地说了一句“以后吃住都在车上,日日颠簸,这个按摩就都免了?”
听到他这样说,江心月只能有些不甘愿地向袁清坐的地方爬去。
黑暗中,她的手触到了袁清的腿,正待在他身边坐好,车厢却猛地颠簸起来,然后江心月就一头扎进了袁清的怀里。
她的肩头撞上了袁清的胸膛,牵扯了伤口,江心月不由得疼的轻叫了一声。
一双大手及时地扶住了她的腰,同时声音响起“撞到伤口了?”
“嗯,有点痛!”江心月咧着嘴说道。
“坐好!”
那双大手扶着江心月,让她靠在车厢壁上坐稳,然后轻轻叹息一声“你说的对,车厢颠簸,确实不适合做按摩,算了!”
江心月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这么拽的人也有妥协的时候?他还会扶人?还真是鲜见呢!
这样想着,口里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昨夜做过之后,你感觉怎么样?”
“心里舒服,呼吸都畅快了些!”
“嗯,那么还是很有效果的,今夜还是继续吧!坚持不懈才能治好病!”
江心月郎中的责任感又占了上风,忘了自己伤口的疼痛。
暧昧2
江心月郎中的责任感又占了上风,忘了自己伤口的疼痛。
袁清却淡淡说道:“你一只手不能吃力,还怎么按摩?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江心月的牛脾气又犯了,极其认真地说道:“一只手也可以做,你躺下,背部贴好了床榻,我用一只手按揉你的膻中穴,你不要说话,心平气和,这样效果也会不错的!”
袁清沉默了一下,还是依言躺了下去。
江心月伸手去摸袁清的胸口,黑暗中眼睛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袁清躺下的方向,竟然一下子摸到了袁清的脸。
江心月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脸都窘迫的涨红了,口里急忙道歉“对不起,我看不见……”
她以为袁清会发火,撑着头皮等着挨骂,却没有听到愤怒的声音,自己的小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握住了,然后缓缓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四周静极了,只有车轮辚辚转动的声音,江心月的耳边却轰轰作响,她的脸烧的如火鲜红,这个动作,怎么有说不出的暧昧呢!
看来,古训说的极有道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似乎真是很有危险啊!
江心月魂不守舍地为袁清做完按摩,急速退到了车厢一角,脸上还热热的红晕没有消除掉。
江心月心里警告自己,这个忽正忽邪,脾气难以捉摸的王爷,终是一个危险分子,她一定要警醒地与他保持距离才好!
她只要为他的母亲看好病,就可以功成身退,逃离他身边了。
江心月将双手合什,无言地祷告,拜托各方神灵保佑,这一路顺顺利利,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
保佑她顺利的为淳娘娘治好病,保佑她全身而退!
到时候,她就可以走的远远的,哪怕回不去现代,也不要在刀尖上过日子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身体,她一定要好好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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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峪是前线与内地之间的必经之路,咽喉要道。
夕阳西下,脉脉余辉洒落在两座高耸入云,鬼斧神刀般劈开的高山之上。
巍巍一座城关,座于两山之间,无限险峻之中,更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壮气势。
高大的门楼下,两列兵士刀枪戒备,严查来往过路之人,战争时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奸细!
江心月仍是逸尘府的男装打扮,灰帽子,灰布衫,黑布鞋,衣服虽然不是兵服了,但帽子还是那顶帽子,又大又圆,遮盖住她大半张脸。
她和袁清坐在车内,安斗拉着马,手里拿着三张通行牌,给守门的兵士验看。
一个小个子的兵士骄横的向安斗一挥手“叫车里人都下来,严查奸细呢,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江心月和袁清只得跳下马车。
袁清是一副商人打扮,银灰色的一袭长衫,头上一顶黑色纱帽,腰中挂着件玉佩,足蹬软底ァ�
小个子兵士打量了他们两个人几眼,又认真验看了通行牌,对着安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去?”
安斗欠身回答道:“我家公子在凤凰城做生意,听闻母亲生病了,回去探亲。”
小个子扫了车厢一眼“车里有什么东西?都拿出来搜查!”
安斗赔笑着说道:“官爷,车厢内只是些衣服吃食,没什么东西,这里有些东西,是孝敬您的!”
说着话,安斗将一包银子递给了小个子兵士。
小个子接过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满意地向安斗一挥手“还算识相,过去吧!”
安斗收回牌子,一拱手“谢官爷!”
正待要牵着马车离开,忽然一个粗嘎的声音传来“慢着!”
接着,一个身材高挑,唇上有一撮小胡子的兵士走了过来。此人三十岁年纪,脸色狭长,双眼深陷,青色眼窝带着宿醉未醒的惺忪,唇角向下微撇着,从脸上那倨傲的神态看,似乎是个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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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先前的小个子兵士急忙躬了躬腰,笑容满面地说道:“高校尉,您亲自来视察了!真是辛苦大人了!”
高校尉也不搭理他,只是背着手,站在路中央,目光在安斗三个人身上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在江心月身上。
“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去?”语气冷冽无波。
安斗急忙上前一步,再回答一次“回官爷,我家公子在凤凰城里做生意,听见消息,老母病重,这是回去探亲!”
高校尉伸手指了指江心月“他是什么人?”
安斗挡在江心月面前,赔笑着说道:“他是一位郎中,是我家公子请来为主母看病的!”
高校尉唇边逸出一丝奸诈的笑意,盯着江心月说道:“郎中?好啊!先给我看看病,看不出病症,就按奸细罪论处!”
“什么?”
安斗三个人大吃一惊,奸细可是重罪,这个高校尉,怎么会这般恶毒?
袁清的脸色阴沉如水,看着如此儿戏卑劣的昱朝官兵,袖中的手狠狠攥成拳头!
江心月不急不恼,面对安斗眼中的惊慌愤怒,她轻轻摇头,然后走上前去,站到高校尉面前,一拱手“承蒙官爷看得起,小人就给您瞧瞧病,但是无论看的好不好,小人都不是奸细,只是混口饭吃的小郎中!”
高校尉那双三角眼又认真盯了江心月一眼,一丝诡异的笑容浮起唇边,向着江心月伸出手腕“把脉吧!”
江心月淡然一笑“不用,您把左手给我看看即可!”
高校尉一愣,旋即恼怒地大喝一声“大胆,竟敢戏弄本大爷?来呀……”
江心月面不改色地打断了他的吆喝,认真地说道:“不是戏弄,是诊病,小人不敢拿性命开玩笑,只是诊治方法与其他郎中不同罢了!”
高校尉将信将疑,板着脸冷哼了一句“哼,看不出病来,你就等着倒霉好了,你诊吧!”说着,伸出了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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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低头观察片刻,放下高校尉的手,面色清朗地缓缓说道:“官爷的风湿很严重,而且胆囊不好,每天早上总有干呕的症状吧?胃的情况不严重,但是官爷还是少喝酒为好!其余身体各处,均健康无恙!”
高校尉闻听此言一下子惊愣住了,深陷的眼睛内有光芒闪过,半天才失声而出“对呀!说的太对了,果然是赛华佗的高手啊!真是失敬,失敬!”
旁边的安斗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本来暗中戒备,只等这个高校尉一翻脸,他就马上出手了呢!
面对高校尉笑里藏刀的恭维,江心月敏感地觉察出这个人心思诡异,于是低头一礼,沉声说道“官爷谬赞,小人侥幸罢了。病不等人,小的们急于赶路,先告退了!”
说罢转身欲走,高校尉却皮笑肉不笑的说话了“慢,既然病已诊出,劳烦郎中再给我开个方子吧!终于遇见一位医家高手,我又怎能轻易让郎中离开呢?”
语声顿了顿,向身后的兵士喊道:“小李子,刘元,你们带这位郎中去我的住处开方子,一定好好招待这位郎中,不得怠慢,等我忙完了公事,一会回去亲自酬谢他!”
“是,校尉!”
两个兵士领命上前,就要带走江心月。
安斗急了,急忙上前“这位官爷,我家主母病危,这病真的耽误不得,我们急着赶路,请您行个方便吧!要不,在这里开方子就好,开完方子我们马上启程。”
安斗边说边将一包更大的银子塞进高校尉手中。
高校尉接过银子掂了一下,又扔回给安斗,口里冷笑着“等我的病治好,你们再赶路也不迟啊!你们两个人先进城找家客栈去吧!看完病,我会放他出来!”
眼见江心月要被带走,安斗目中怒火再也忍耐不住,握紧拳头就要向前冲,却被袁清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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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面色沉静,对着面色张惶的江心月说道:“好好给官爷看病,我们在城中等你!”
江心月秀眉紧蹙,面色有些发白。
她整颗心都似被一只无形恐惧的手给抓了起来,此刻,她是真的有两脚悬空,未知生死的滋味萦绕心头。
虽然认识袁清,安斗没几天,虽然袁清动辄推出辕门斩首,可是,这一刻江心月才发现,她是那么的依赖信任他们,那么的渴望在他们的保护圈里安全地藏着。
她不要离开他们!
江心月眼神惊恐慌乱的想要挣扎,却被袁清的一个轻微动作制止了。
袁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胸,目光沉静地望着江心月。
这是江心月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芒,令江心月的心陡地安静下来。
袁清脸上剑眉微扬,俊逸的眼中写满坚定与坦荡,那清澈的眼睛让江心月相信,他是一定不会抛下她的,他用他的心担保!
江心月还是被带走了,望着她不安惶恐的背影,安斗不甘急躁地瞪着袁清“爷,你真的就……”
袁清抬腿就向城门里走,目光定定的盯着江心月的背影。
安斗只得拉过马车,紧紧跟上,皱着眉,嘴里忿忿不平地嘟囔着“爷,你这么能答应那个混蛋校尉,她是个女孩子……”
袁清冷冷一句话令安斗住了嘴“朗朗乾坤,你想动手?你怕凤凰城里的人不知道?跟着他们,天黑了再说!”
安斗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了袁清的意思,重重的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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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间古旧的老房子,房间很宽敞,摆设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家居物品一应俱全。
只是一些女人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