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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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科走了,在说完那些话后再也没说什么的走了。佟月娘,薛明科对她是彻底的绝望了。
“呼……怎么办,胸口痛的都快没办法呼吸了……”黑暗中,佟月娘肩膀的颤抖没有停止过。
清晨,佟月娘打开房门,房外红秀和几个丫鬟齐刷刷的站在一边,均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小姐。”红秀踌躇了下上前。
佟月娘整了下手里的包袱轻笑:“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们的小姐了。”说完浅笑的冲着她们点了点头,抬脚目不斜视的往院门走去。
等到她的身影出了门后,丫鬟皆窃窃私语:“红秀姐,真不要去通知少爷吗?”
红秀眼皮敛了敛,又跨脚走进内室,被里面那狼藉一片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堪堪的捂着嘴巴退出来,也不等那些小丫鬟问话,便急急的往书房走去。昨天少爷从正房出去后就在书房没出来过。
只不过当红秀赶到书房的时候,薛明科早已去了衙门。红秀看着空落落的书房好一会才道:“这就是说书人常说的曲终人散吗?”
齐府后门,佟月娘再次敲响木门。
婆子略带疑惑的打开门,等看清木门外的人时一脸惊讶:“你怎么又来了,绿镯不是赎身出去了吗?”
佟月娘疲惫的笑了笑:“是,是赎身了,不过我这次来不是问绿镯的,而是想想问嬷嬷昨儿说你家少爷去庙里祈福,不知道去的是哪个庙?”
婆子闻言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佟月娘抬头:“是这样,我公公去年死了,今年我家里赚了点钱,死的时候因穷没有好好操办,今年他忌日我婆婆想给他请些和尚做场法事。昨儿听了嬷嬷的话,觉得官家人都相信的庙宇,那些和尚大师肯定是修行不错的,于是想来问问。”
“哦,原来是这样啊。”婆子听了点点头,思索了一下有些为难道:“不过,绿镯大姐,这还真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婆子级别低,平儿也就一些扫后面的婆子丫鬟来我这边唠嗑,听的消息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我们少爷去了庙里,至于哪个庙宇还真不知道。”
佟月娘没想到会是这样,脸色立马有些焦急道:“那能不能请嬷嬷帮着打听一下是哪个庙宇吗?”说完急急的从荷包里拿出一锭一两银子塞过去:“这个给嬷嬷,这几次一直来麻烦嬷嬷,实在过意不去。”
婆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的一把接过,而是眼露贪婪面却迟疑道:“这个……绿镯大姐啊我其实也是很想赚这锭银子,只不过,你不知道昨天帮你跑腿的时候,被府里的管事嬷嬷看到训了我一顿。我们这些守门的都是有规矩的,有什么事有什么来找,都要先跟管事嬷嬷报备,然后由管事嬷嬷派人去通知。我前两次为了赚你那个银钱,就都私自跑去,这一次是真不能再去了,再被逮到,我可就回家吃自己了。”
佟月娘在齐府呆过是知道有这个规矩,但是规矩是规矩人是人,所以很多时候守门婆子自己直接去找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若刚好碰到上面心情不好或者想树立威严的时候,这个就是一个不错的把柄。
只不过佟月娘没有立马的放弃,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此为了让婆子甘心为她冒这点风险,佟月娘又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些碎银子,白花花的一小手心,合在一起估计有个一两多。
婆子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银子,眼猛的瞪了瞪,终于在佟月娘满是感激的眼神里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行,你在这等上一会,我厨房给你问问,大厨房那边常有夫人少爷那边的丫鬟来取饭,不定有透露出庙宇的名字来。“
只不过婆子的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因为她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曾经在齐安易院子里,绿镯和她有些过节的那个丫鬟。
丫鬟在拿饭的时候听到婆子和那厨房大娘的对话,被其中绿镯两个字给吸引过去,随口问了一下绿镯有什么事情。
厨房大娘是认得这个丫鬟是哪院的,听她接话忙不迭的把守门婆子介绍给她,然后把事情利落的说了一下。
丫鬟听了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嫉恨:“哦,庙宇名字啊,那你真是找对了人。那天少爷的行李都是我收拾的,人也是我给送出二门的,这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
守门婆子听了忙笑着点头,满眼期望的看着她。
不过丫鬟眼神转溜了几个圈,愣是不再张口。守门婆子正奇怪的时候,厨房大娘伸手推了推她。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忙从怀里掏了掏,从佟月娘给她的碎银子里摸出一个最小的递过去。
丫鬟眼看着别处的,拿手指捏了捏那银子,脸色有些酸意道:“看来这绿镯大姐还是发财了,你给我这个想必自己那还揣着不少吧?”
守门婆子忙摇头说不多不多。
丫鬟哼了哼,凉凉道:“清凉寺庙,让她找去吧。”
守门婆子忙哎了哎,说了好些好话,等到看不见那丫鬟的身影后才不屑的撇了撇嘴,抬脚往后门跑去。
而内院小路上,和那丫鬟同行的小丫鬟不由好奇道:“少爷不是去了寒山寺庙吗?姐姐怎么说清凉寺庙。”
丫鬟闻言瞟了瞟小丫鬟一眼:“哪个庙里没有会念经的和尚,这庙那庙有什么区别。”一个丫鬟胚子的人家,还想学官家人请得到高僧,我呸。
得了庙宇名字的佟月娘,千谢万谢的离开。因着来之前是让薛府的马车给送的一程,所以这会只能步行去外城,雇一辆马车去找这个清凉寺。只要找到了,见到了齐安易,她相信她这个任务,离完成功不远了。
到时,她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做回原来的自己了。
二楼茶楼内,阮肖卫的小厮站在栏杆处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行人,而坐在凳子上的阮肖卫正兴致勃勃的逗弄着桌上笼子里的鸟。
忽然的那小厮急急开口:“少爷,少爷,你看是那个女人。”
阮肖卫不满的皱了下眉抬头呵斥道:“什么这女人那女人的,本少爷现在对这些花楼里的女人没兴趣,你难道不知道啊。”
“不……不是花楼里的。”小厮委委屈屈道。
“什么不是花楼里的,本少爷从来不招惹良家妇女。”阮肖卫没好气道。
“是那个佟姑娘,少爷。”小厮郁闷道。
“佟姑……佟月娘?”阮肖卫猛的站了起来,动作太大弄的笼子里的鸟儿叽叽咋咋的吵了起来。
栏杆处,阮肖卫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佟月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她一身素服,但就是能立马知道哪个人是她。
“真的是她,可是她不是跟我哥了吗?怎么还背着包袱出来?”刚想完就看的佟月娘要转弯去另一条路,阮肖卫急的也顾不得形象在二楼窗口大喊了起来:“佟月娘,佟月娘。”
街上佟月娘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感受着身边来来往往或沉默或说笑的行人。有一时间仿佛时空转换般回到了外面的世界,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熟悉的建筑物、听着尖锐的鸣笛声,正在她笑的往前跨得时候,一道破空而入的呼喊声传入耳边。
缓缓的转过头,眼神有些呆滞的看向声音的方向,那散发着古朴味道的木构房屋,那穿着古风十足的汉服,那一声声早就失传的摊贩叫卖声,同一时间的全都重新涌了回来。
佟月娘定定的站在那,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冲着她指手画脚说什么的阮肖卫,嘴巴懒懒的掀了掀转身往另一边街道走去。
现在的她除了齐安易以外,不想再和任何一个人接触了,最痛的那个已经在昨晚放下了,此时的心平的如镜般,没有波动了。
☆、100
“呀;佟月娘……佟月娘——”阮肖卫趴着栏杆看着竟然看到自己还调头走的女人,气的拿脚狠狠的踹了下栏杆。
“少爷,要不要下楼去追。”小厮站在一边探头探脑道。
阮肖卫没有答话静静的站在那看着那身影一会后,忽然双手撑着栏杆跳了上去。
小厮惊呼,急急的走过去扯住:“少爷,你干什么?”
阮肖卫回头一脸不耐烦:“干什么放手;小爷我十几年的武难道白学的,就这二楼的高度你乱喊个什么。”
“可……可是少爷……”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肖卫一个反手推了回去,接着眼睁睁的看着阮肖卫翻身跳下二楼。
小厮急急奔到栏杆处大喊一声:“散开;我家少爷跳楼拉……”
一时间街上人群一阵纷乱,也不管看见没看见的各自跑开,其中还夹杂着各种尖叫喊叫声。
稳稳着落的阮肖卫;一脸怒色的抬头瞪向还没来的及把头缩回去的小厮,心里恨不得把这家伙的头拧下来,你奶的熊,瞎嚷个毛啊。
小厮被阮肖卫瞪的一阵的委屈,他只不过是看下面人那么多,万一少爷跳下去撞了人,没站好摔倒,那回府还不是他倒霉。不过现在少爷虽没摔倒,但回府他肯定也倒霉的。
就在这时,小厮忽的又大喊一声:“少爷,佟姑娘要转弯了。”
阮肖卫赶紧转身,只见人头攒动处,佟月娘的身影已看不见了。
“啊,真是。”重重的深呼吸了下,阮肖卫赶紧抬脚扒开人群去追。
而在他身后一道国公府世子为追姑娘而跳楼的流言跟风一般的在街头巷子传开。
几乎实在大半时辰后,阮肖卫气喘吁吁的找到正在和车夫讲价的佟月娘。
“你……你……”手一把抓住佟月娘的肩,阮肖卫满头大汗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佟月娘被拍的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是阮肖卫,莫名其妙道:“你不会一直在追我吧?”
“你说呢?”阮肖卫气喘如牛,松开佟月娘的肩膀,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车辕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喊你为什么不停下来。”
佟月娘无语的看了下他,转过身装作没他这个人继续问着车夫:“你刚才说去清凉寺要多久?”
车夫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长的敦厚老实,听见佟月娘的话立马笑着回答:“要四天。”
“这么远啊。”佟月娘脸纠结了下,想了想道:“这四天是白天晚上都赶路,还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
“当然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就算我能熬,我这马儿也熬不住啊。”车夫笑的憨厚道。
佟月娘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微微有些尴尬。本来还想着要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自己这边白天晚上都赶路是不是还能在路上追上齐安易,现在车夫这么多,弄的她都不好意思说加钱让他加班赶路了。
“那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我先给你定金二两,等到了再给剩下的五两。”说着佟月娘打开荷包,只是里面除了几个铜板连块碎银子都没了。
“糟糕,忘了去换银子。”佟月娘懊恼的拍了下脑袋,因一直没啥用银子的地方,她的荷包里一直就放着从西北回来的几个银锭子,给了绿镯一些加上早上把散碎的都给那个婆子,现在除了怀里的一百两票子,竟然没了其他的银子。
佟月娘重新系好荷包笑道:“大哥,你等我一些时间,我去钱庄兑换一下。”
车夫听了点头,不过加了一句:“那得快点,万一你时间太长我有了别的客人,只能抱歉了。”
“放心放心,不会太久的。”说完佟月娘就转身朝集市中心走去,一般钱庄都在热闹的街道。
走了十几步后,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