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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上善若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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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孚来得很快,一脸的笑让人很有撕了那张皮的想法,“我以为希及不想见我。”
    “你以为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不想见你。”柳卿把丝帛丢过去,“只可惜我不想我弄出来的东西被人弄成个四不象,到时候还得我去收拾烂摊子。”
    打开扫了几行,卫孚眼里的笑意更浓,就因为越是这样他才越是想多逼逼希及,看他这脑袋里还藏了多少东西,明明是利国利民的,偏他还想藏着揶着。
    “不放心就直说,这是极少人才具有的美德。”
    “嘁。”柳卿转开头,她就是不放心怎么着,要是再被人钻了空子,把握到了世家手里,她上哪找后悔药吃去。
    “有事要请教下你。”
    卫孚眉眼上扬,“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给你解惑。”
    真让人牙痒的表情,柳卿打开扇子扇了几下,又猛的合上,“若是在小泉山那里建一栋宅子,要办些什么手续?”
    “你要搬城外去住?”
    柳卿垂下眉眼,掩下眼中的焦躁,一种即将被柳家压制的感觉很糟糕,“不是我,但是和我有关。”
    卫孚坐直了身体,下意识的说出了那个家族的名,“柳家?”
    “对,柳家,你一直在查的柳家。”看卫孚终于笑不起来了,柳卿觉得舒服了点,恶劣的就是不想让这人太得意。
    仿若自言自语般,卫孚低喃道:“柳家入世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仿佛想起什么,黑亮的眼睛炯炯的盯着柳卿,“送你十二车书的便是柳家?”
    “没人说是,但也没人说不是,只不过……好处总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不是,既不向我索取代价,又没有敌意,除了柳家,我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大手笔。”
    “我明儿个便派人送十三车过来。”冲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惊住,屋子里一片静谧,一时间气氛莫名有些暧昧,仿佛一直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纱破了个洞,泄漏了些什么。
    好半晌,柳卿才低声笑出来,“我这书房小了点,那些书还在愁没地方放呢,你那十三车还是先寄放在你那里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你若是想感谢我的话就帮我个小忙吧。”
    卫孚也从杂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柳卿也就不再客气,“我想买下小泉山,至于小泉山附近的地方,我希望你能想办法卖给柳家,有些事放在眼皮子底下其实还是不错的,你说呢?”
    卫孚眼中闪了几闪,“确实如此。”
    
    第一二三章十三车书?想通了?
    
    事情有了卫孚出面,很快便把手续办了下来,地契拿在手里时,柳卿再一次感叹,上头有人就是方便啊!
    柳卿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事就算她不插手其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下,以她和柳家的关系她也是摘不干净的,还不如干脆点,一切都摆到明面上来。
    她明白,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告诉皇室,柳家入世了,柳家又何偿不是通过她告知想告知的人柳家入世的事。
    说穿了,这就是一场博奕,让所有人都参与其中的博奕,只是,暂时还没有输家,也没有赢家。
    柳卿心安理得的收下那批书,让刘礼行牵头,加上刘莲容,于显荣,再从以前帮忙誊抄过两次的人里挑了几个出来,花了些时间誊抄了一份放进书局。
    这下就显出书局的灵活性了,只是添加了几个书架,再把那个阻隔着空余地方的活动墙壁往后挪了挪,不用大费周章便把这些书放了进去,以后再来十几车书也能轻松吃下。
    又想起那日卫孚说的话了,柳卿攒起眉,从那日后卫孚已经好些天没来柳府了,就是送地契也是派了个人送来的,现在倒有点像是他在避着她了。
    避什么呢?柳卿打定主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另一个当事人都没想明白的事,她更不需要多想。
    而另一个当事人这段时间其实是很闲的,把那份条陈献上去后,他就把自己收在了府里,谁也不见,入宫也是非召不入。
    皇帝当是前段时间这弟弟累到了,干脆给了个旨意,让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赏赐源源不绝的从皇宫送了过去,卫孚乐得轻松,干脆关门闭府的养起病来。
    只是这病哪,像是心病。
    看着铜镜里没有做任何易容的面容,这张脸有太长时间没见了,就算晚上卸掉所有妆容入睡时,他也是不照镜子的,对他来说,他好像更熟悉另外四张虚假的脸。
    黄澄澄的铜镜照不出他的肤色,但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面容一定是苍白的,五官远比其他四张脸更俊逸,斜飞的眉,细长的眼,挺直的鼻,微微勾起的唇角是只有在面对希及时才有的柔和轻松……
    又想起希及了,就算避而不见,那张脸也时时在脑子里晃,聪明如他又岂会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呢?从识情事开始,他便清楚自己对男人没有感觉,就算京城男风盛行,在些特殊时候他甚至亲眼见过现场,他也只觉得脏罢了,希及也不是那些柔媚劲十足的男子,希及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率性而不造作,干干净净的模样,笑起来时恨不得把所有他需要的东西都给他才好。
    他知道京城有不少人打希及的主意,不止那些没脑子的纨绔,一些位高权重玩惯男孩子的权贵也有人起这样的心思,不过是因为拿不住希及的身世以及他有意无意的打压才让希及避开这些肮脏事。
    可是自己又怎么起了这样的心思呢?希及若是知道了,会以怎样的态度对他?回想了下自己那天的表现,卫孚真觉得这些年的定力一朝就破了。
    但是,也因为是希及吧,那样一个人,要喜欢上实在太容易了,若是为两人着想,他还是当即把这份心思斩断为好,皇兄要是知道了,就算希及是柳家人只怕也落不着好,他是皇兄唯一的弟弟,又一向亲近,对他最多也不过是说上几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了他的婚事……
    要是以往就还罢了,依着皇兄的心思,和他看中的人成婚,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拖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能一直拖下去,总有一天还是要成亲的,可是现在,他怎么就不愿意了呢?
    想见希及,全身的每一处都在说着想见希及,在弄明白自己的心思后,这种思念来得又猛又快,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阻拦都惘然,反而有反弹之势。
    可是在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之前,他不能,他不能放纵了感情,却带给希及灾难。
    皇兄是惜才的人,更何况是希及这样的才,若是想过皇兄那一关,只能是再加重砖码,让皇兄无法把希及当成弃子。
    这样两个人才有可能,当然,前提是希及对他也有同样的心思。
    回想起两人相处时的情景,卫孚脸上的笑意比他脑子更快一步的显现出来,每次和希及相处都太轻松快乐,现在回想起来,两人居然相处得那般自在,就像是……这样过了许多年一般。
    笑意渐渐染上苦涩,希及对他,好像真就是朋友之情,没有超出一分一毫,甚至,他们连肢体上相碰触的机会都极少极少,这是……希及有心的注意还是只是单纯的因为两人没有接触的机会?
    要怎么办才好?卫孚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铜镜,一路把自己的表情变化看下来,为那人牵起的情绪让这张缺少生气的脸生动起来,好想,他好想用这张脸去接近希及。
    可惜他不能,这张脸和皇兄有七分像,只是皇兄更具威严,而他,多了书生气,但是只要见过皇帝的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他不能给希及带去麻烦。
    再说,若是以这副面貌去接近希及,若是以后两人真有机会在一起,他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要换张脸去亲近他,是刻意还是存心,不管怎么说恐怕都无法让希及接受。
    最好还是以卫孚的身份继续下去,而希及应该也是习惯卫孚了,这样就好,只有这样先守着,他不信他守不出个将来。
    只是,只是希望柳家出现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给希及安排婚配,以希及的年纪,完全够了,这么算来,他的时间好像也不多了……
    一个头想得两个大,总算把一切都理顺了,也决定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对的,他要让希及习惯他的存在,让希及有什么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他愿意给希及解决所有麻烦,做他的最后一步退路,他不信希及是石头心,捂不热。
    他还有三个侄儿是希及的入门弟子,皇兄和他最看好的继位者也在柳府,他实在是有太多的机会去接近那个人了。
    卫孚再一次出现在柳府时,已经入冬了,当寒风中十三辆马车依次停在柳府门前时,原本因为柳卿的刻意低调已经逐渐从流言中淡出的柳府再一次引来其他人的眼光。
    这柳卿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原本一个不算起眼,在某些人眼中甚至算不上什么的书局经过两年的壮大居然已经不比一般世家藏书少了,在这个书卷珍贵的年代,这真不是一件小事,不论柳卿的后头是哪家,光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扬眉吐气了。
    得到消息的人纷纷旁观看戏,在书局中的人也出了来,和那些明显看热闹的不同,他们是兴奋的,就算再冷清的人也无法控制的咧了嘴角,这么多书啊,可以看好久好久了……
    柳全一出来,一直斗篷遮脸的人抬起头来,眼神正正的对上,带着笑意,却毫不退让,柳全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人引进了府里。
    “卫公子今儿个可失了平时的低调。”
    两人前行的方向是无尘居,卫孚明白柳全这话里的指责之意,因为希及对柳全的态度,他也向来是温和待之的,“这么多书,哪天送来都会招来别人的目光,与其鬼鬼祟祟落人口舌,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别人爱说什么随他们去。”
    也是这么个理儿,柳全不说话了,以公子爱书的程度,这足够她乐上好一阵了。
    走进无尘居,还没到书房,便看到站在大开的门前望着外面的三皇子阙晓潜,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没看到他们的到来。
    卫孚皱了皱眉,好心情打了个折扣,从阿随送来的消息看,老三在柳府情况非常不错,虽然常被希及损,但也足足实实的学到了不少东西,浮躁的性子打磨得沉稳了不少,今天这模样是怎么回事?
    “全叔,你先去禀报希及一声,我一会过去找他。”
    柳全看了三皇子的屋子一眼,应了声便直接去了书房,卫孚走到厢房门前,两叔侄隔着一个门槛对望。
    阙晓潜早在卫孚走近时便回过神来,只是莫名的,没像平时那样行礼打招呼。
    “看着倒是长进了。”
    阙晓潜笑,让开身子把人引进屋,阿随行了礼,带上门守在门口。
    “在希及手里吃到苦头了?”卫孚也不坐,随意的打量了下屋子,调侃似的问道。
    “那人就是嘴巴上不饶人点,其实心软得很,而且,很多事他都看得通透,却难得的不把自己的想法加诸到别人头上,听他说点什么比在皇宫里听那些皇子师说个三两天还实用。”
    心软确实是那人最大的弱点,哪怕他平时遮掩得再好,在明眼人眼里也难以瞒得过去,旋即想起王姓公子的事,真要狠起来,他也是挺狠的,“名师就在眼前,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今天我是来找希及的,就不在你这耽搁了,你手底下那些势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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