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之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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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的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祁醉见到刚刚还疯狂的打杀的东方思瑾突然之间变的如此害怕的模样,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心里把警惕程度拉上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东方思瑾,他们两人小时候就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皆清的原因变成了情敌,相互的比试找茬防备使得他们对对方都非常的了解,而会让东方思瑾露出这种表情,来的这些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呵呵,祁门主客气了,我们只是来要一个人而已,原本想着下个拜帖的,但是没想到你们这实在是太忙了,没空收。所以阴某只好不请自来了。”阴桦不断轻摇手中的黑色折扇,像是叙旧一般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没想到上来一看竟然有两个人都是我要找的,到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废话太多了,你到底想干嘛?”祁逸冷声打断了阴桦的话,直接抛出了主题。
“呵,祁兄未免心急了些,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急,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我们冥阴殿就想要请郁前辈和小远去一趟而已。原本想着只能请到小远而已,没想到竟然会让阴某见到郁前辈,阴某的运气看来还不错。”
此话一出祁逸和祁醉身边的气息一下子凉了下来,低沉的气压把周围的人搞得都快要喘不过起来。祁逸眯着眼睛说:“运气是不错,但是人你是带不走的。”
“是吗!若是我一定要呢。”
“那你试试吧。”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瞪着,静远还没想明白冥阴殿为什么要抓他和师傅,就被祁逸给放到了郁皆清的身边,一晃神,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祁逸和阴桦两人已经开战了,而其余的人全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一脸青黑,像是中毒了一样。
“师傅,这怎么回事?”
郁皆清敲了一下静远的脑袋,“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了还发呆啊!你和小狐狸还有白术待着去,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交待完,还没等静远回答,就一个起身窜到了前方和众人开战的祁醉边上,联手对付起阴桦带来的那些人,再加上一个东方思瑾堪堪打成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刚刚阴桦一动手,就是狠狠扇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一道道黑气不断的从扇面中喷涌而出,被黑气碰到的人无论是谁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只能浑身僵硬的看着周围的动静,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拿刀子狠狠的扎他们,大概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郁皆清一看到拿到黑气,嗖的一声扔了一粒丹药到了祁醉的嘴里,这才让黑气靠近不了祁醉在的地方,而静远身体里的藤鬼被这股黑气激的自动涌出,才使得抱着他的祁逸和在他一旁的雪娆和白术没有被黑气染上,但是以静远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能上前帮助几个人战斗,只能一个人窝在后面尽量不给人添麻烦了。
祁逸那边已经抽出了他那把黑炎魔刀,手上一挥一道巨大的黑红色刀气冲着阴桦的方向袭去,阴桦身体一歪,堪堪躲过刀气,看看身后直接被削掉大半边的悬崖,阴桦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祁逸,没想到祁逸的功力竟然有进步了。
阴桦从腰间抽出一把剑,灵力过到剑上,原本柔软似绸缎的剑身立马变得挺直起来,一挥剑同样的剑气直接往祁逸的门面上飞了过去,祁逸反手直接把黑炎魔刀衡在前面挡下了阴桦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的拆招,阴桦突然间甩出了一把银色的粉末,冲着朝他攻击来的祁逸直接撒了上去,而祁逸躲闪不及被银粉沾到,一下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了,阴桦趁着祁逸中了失神散的时候,朝着祁逸就是一剑刺过去,祁逸凭着自己的感觉往边上一闪,就感觉到左手被阴桦的剑给伤到。
阴桦将剑抽走之后,祁逸就觉得左手的伤口上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难受,运起灵力硬是把这个那块地方给压了下去,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到耳朵,沉下心来,挥起黑炎魔刀就朝着耳朵听到的地方看去。
原本阴桦以为祁逸中了失神散加上还被他刺了一剑,绝对没有什么力量在反抗,准备结束战斗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动不动的祁逸挥刀就向他这边砍了过来,他尽量避开了黑炎魔刀的攻击,但是还是被祁逸的刀气给震得飞了出去,鲜血顿时从胸腔中喷涌而出。
在祁逸和阴桦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静远却看不到两个人的情况,只能感觉到身后便黑雾笼罩的地方不断的传来剧烈的震荡,但是祁逸受伤的时候,静远的心跳突然之间就加快了,快的好像是要喘不上气一样。捂住胸口担心的看着黑雾中间,不知道那里面的人到底怎么了。而在外面对付冥阴殿其他人和东方思瑾的祁醉和郁皆清则是一直胶着,谁也搞不定谁,虽然冥阴殿有好几个人已经被他们两送去见阎王,但是剩下的人却还是很多。
静远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些逍遥门的长老,心道——该发威的时候不发威,关键的时候只能躺在地上挺尸,一点用也没有。
但是想想他到了关键的时刻竟然也只能干着急的看着,心里有火都发不出来。
而就在静远烦躁不已的时候,原本正和祁醉郁皆清对峙的东方思瑾突然间换了方向,冲着静远飞了过来,让冥阴殿的其他人挡住郁皆清两人回身的机会。
静远看着东方思瑾那个疯子朝着他冲了过来,只来的及把雪娆推到白术的身上,自己连跑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东方思瑾掐住了脖子。心里气闷不已,但是却不敢继续挣扎,因为只要他挣扎一下,东方思瑾的手就会掐的更重。而他现在身体里一点灵力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在东方思瑾的手里逃脱,只能乖乖的让她掐着。
“放开小远!”郁皆清见到静远被东方思瑾给抓住了,一个大招把身边困着他的冥阴殿的人给掀出了五米远。
东方思瑾好像正在和什么争斗一样,一直摇晃着脑袋,若不是她的手并没有移动,静远都以为他是得癫痫了,整个头不断的在抽动着。
这时他们后面的黑雾开始快速的散开,众人向后看去,就看见阴桦倒在地上,身上被刀砍得四处都是伤口,不断有鲜血从伤口处流出,而祁逸则是右手拿着黑炎魔刀支着地上,撑起自己,而他的眼角处还不断的往外流着血水,看起来情况也不怎么样。
“小远。”祁逸用灵力把体内的失神散逼出后,险胜阴桦,等到黑雾慢慢的散开后,竟然看到静远被东方思瑾给抓住了,一急原本就很糟糕的身体一直支撑不了跪在了地上。
“逸!”静远看到祁逸的状态惊呼出声,但是立马被东方思瑾的手给掐了回去。
一边的阴桦早就被冥阴殿的人给扶了起来,因为受伤而显得苍白的脸色在看到静远被东方思瑾捉到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光彩,退到东方思瑾的一边看了郁皆清一眼,硬是忍着被祁逸打伤的疼痛说道:“一个也好,我们还会在见到的,走。”说完众人就听到天上一阵长啸声,抬头一看竟然是一群烈风鹰,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冥阴殿的人就跳到了鹰背上。
静远最后只看见祁逸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地上的一幕,就失去了知觉。
106章
第一百零六章
院子里零散的开着几株兰花,严冬的末尾刚刚离去;余有的一丝凉意还提醒着人们残冬的寒意。
静远默默的端着被茶;坐在院子的回廊上;看着院里初春的景象。
“你还喝的下茶,不是一般的悠闲啊。”一个长发齐腰;面色冷峻的男子凉凉的从静远身后说道。
静远轻笑一下,“为什么喝不进呢;反正有不是我花钱;竟然你们冥阴殿请我来喽;那我不多花费一点岂不可惜了,你说是吗;左护法?”
静远被劫持到了冥阴殿已经三月有余了;在这里过了个冬天,一直被软禁在这个小院子中,除了在这里服侍兼看守的下人外,还会到这里来的除了阴桦那个家伙以为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和他一直有仇的冥兔,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申请的竟然可以成为那个八级巅峰丹师的助手,时不时来这里恶心一下他;第二个就是那个八级的丹师了,每次来这里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一直就是查看完他的身体之后,就离开这里,他都不知道这丹师到底来干嘛的,难不成被劫持的人还有免费的体检,以防染病?他被自己的想法给狠狠的雷了一下。
而最后一个便是着冥阴殿的左护法暝炀,他是个年轻冷峻的男子,静远在听院子里的下人八卦的时候听到这个暝炀比起七老八十的右护法可谓是殿中偶像级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当他的伴侣,但是在静远看来这就是一个吃饱了撑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阴桦那个闲人每隔两天就会来以外,这个家伙也会隔个几天来一趟,每次不是送药就是陪着丹师过来个静远检查身体。
静远还没有自恋到觉得这个家伙是爱上他了,丹师这么不正常的来这个院子了确实是透着一股怪异在里面,于是静远也就只能小心的提防着他点。
“把这个吃了吧。”暝炀递了一个锦盒给静远。
静远接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圆滚滚白花花的丹药,心里叹了一口气,一口就把那个丹药给吞到肚子里,心说——也不知道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暝炀离去,静远吐了口气,往肚子上一拍一个白色的丹药就从他口中吐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直接就把丹药扔到了院子里的池塘里面,丹药一入水中就慢慢的化开,最后和水融为一体。
那种白色的丹药叫做聚阴丹,服下的人体内会产生浓重的阴气,若是修炼阴魂的人服用修炼定是事半功倍,但是只要是正常的修士服下这种丹药只会是自己体内的阴阳平衡被打破,以后的修炼便会被钳制住。
静远不知道冥阴殿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吃这种药,对他来说聚阴丹除了让他体内的阴气重一点,其他的影响到是不大,他本身就是太阴之体,对于阴气这种东西倒是没有一般修士那么惧怕。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打算乖乖的吃下这个药,每次都是等到盯着他吃药的人走了,立刻把嘴里的那个丹药给吐出来。而冥阴殿的人会这么大意,怕是以为聚阴丹这种遇水就化的丹药只要进了静远的口中就会化开,根本不怕静远耍花招。但是他们却没料到静远尽然连舌头都没有碰到丹药,聚阴丹一到他口中就被他用紫阳真火给包裹起来,存放在体内,等到没人的时候只要吐出来毁尸灭迹了就好了。
不过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那个丹师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他根本就没有服用丹药了,这几次来看他的时候总是用怀疑的眼神撇着他,要不是他心里确定静远不可能会知道聚阴丹这种罕见的丹药,他早就对静远采取强制措施了。不过谁让静远有个宗师级的丹师做师傅呢,这别的丹师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丹药,他可是连丹方都有,这个聚阴丹他还真的在郁皆清给他的一本书上见到过。
不过静远也知道那个丹师差不多要发狠了,都三个月了,他是一点丹药都没有吃过,现在要不是全身的灵力都被冥阴殿的人给封了,他早都开始想着怎么逃跑了。
而且三个月一直待在这个小院子里,都快要无聊的发疯了,除了那几个人就再没有人会来这里,到现在了冥阴殿那个神秘的殿主也没见到,他觉得来这里简直就是在养膘。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后面一个侍女毕恭毕敬的说道: